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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陛下摘除太子身份,与这突然冒出来的小皇子有关?
“皇叔,朕说的,便是明面上的意思。”对于夏侯溟,夏侯沁还是愿意解释一下的。
“皇叔,若老臣没有记错,您就太子这么一名子嗣,若摘除了太子的太子身份,那么,您哪来的子嗣,来坐这太子之位?”
夏侯溟可不会如那些不知内情的朝臣们认为夏侯寒月失宠了,他可是非常清楚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的,这种情况下,谁失宠都没可能是太子。
面对夏侯溟毫不客气的责问,夏侯沁只是默默的看了夏侯溟一眼,随即说道:“夏侯惠昕。”
夏侯溟双眼陡然瞪大,不敢置信的看着夏侯沁,仿似没有听清楚一般。
夏侯沁不给夏侯溟反应的机会,又接着宣布道:“从今日开始,夏侯惠昕担任太子一职。”
“夏侯惠昕,上前。”
夏侯沁的话语让夏侯惠昕也怔愣在场,虽然在穿上皇子袍之时,他便已经有所猜想,可却没想到,等着自己的,会是这个。
夏侯惠昕拉回思绪,上前,偷偷的打量了夏侯寒月一眼。
夏侯寒月从头到尾都带着看不出情绪的笑容,如看戏般看着一切发生,事不关己的神态让夏侯惠昕愣了一下,心中不由想着,难道说,是太子不要这太子之位的么?难道也是因此,太子才总引诱着他留在宫中?
真相了的夏侯惠昕兀自一脸不解,却在对上夏侯寒月带着捉弄意味的眼神时,有些不满的皱了皱鼻子,随即收敛自己的情绪,安静的面对祭坛下众人的视线。
那带着不明意味的视线让夏侯惠昕有些无法适应,却也刺激了夏侯惠昕的倔脾气,心中气呼呼的想着,你们那什么眼神?看不起人啊。
“这便是夏侯惠昕,从此之后,夏侯惠昕顶替夏侯寒月太子之位,自然,也掌握一切太子该有的权利。”
夏侯沁的语气从头到尾都很平静,也没解释夏侯惠昕的真正身份,反正也没必要,从现在开始,他便是太子,其他的都不重要。
“皇上,万万不可啊。”
瞬间,众人异口同声。
文武百官中,那些有幸够品阶,能够进入殿内听政的大臣几乎都是夏侯沁的忠实拥护者,自然,也一直都维护着夏侯寒月,毕竟,皇上一直就只有这么一名子嗣,他们可都是很爱护夏侯寒月的。此时突闻皇上有此想法,自然都站了出来,以维护夏侯寒月。
这个时候,夏侯溟才回过神来。
想明白了什么的夏侯溟心中非常不赞同,心中情绪浮动之下,竟然站立起来,朝夏侯惠昕喝道:“夏侯惠昕,你还不给我下来。”
夏侯惠昕被夏侯溟突然的大吼声吓了一跳,不由吃惊唤道:“爷爷?”
一声爷爷,让在场之人都安静了下来,这个时候,众臣才知,这个夏侯惠昕,竟然是王爷夏侯溟的孙子,而个别已经认出了夏侯惠昕的朝臣,则是目中了然。
“皇上,小昕乃是老臣的孙子。”潜意思是说,不是你儿子。
夏侯溟没有理会不解的夏侯惠昕,而是朝看不出情绪的夏侯沁说道。
“朕自然知道。”夏侯沁不为所动。
不管是他儿子还是夏侯溟的二儿子,其实,都是皇室子弟,都有继承权利。
“皇上既知,却有为何……”夏侯溟其实已经想明白了原因,只是一时不愿接受。
难道,这便是皇上口中的自会解决的继承人问题?
夏侯溟心中想着,莫非是他逼得太紧,以致于皇上无法只能想到小昕身上?
“皇叔既知原因,又何必多问。”夏侯沁堵住了夏侯溟的话,继续说道:“须知,皇叔乃是父皇的胞弟,本就都是皇室子弟,而皇叔的孙子,自然也是,而且,夏侯惠昕年纪虽小,却从没异常,只要多加培养,绝对会是一个帝皇之才,如此,有何不好?”
夏侯溟心中复杂,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夏侯沁说的自然没错,可是,他良心上却过不去。
“皇上,您说的确实没错,只是,如今您还年轻,而太子刚刚成年,在有直系继承人的情况下,怎可让小昕坐这太子之位。”
夏侯溟绞尽心思想出了这么一个理由。
今日当着外臣之面,夏侯溟自然不好与皇上产生争执,更不可驳了皇上的脸面,毕竟,有各国使臣看着呢,这事若出现,被传了出去,只会丢了郝嘉的脸,丢了皇上的脸。
夏侯溟隐隐觉得,夏侯沁绝对是故意在今日宣布这件事的,这是吃准了他不能反驳他。
“皇上,王爷说的没错,再说,太子自小聪明伶俐,才智不输任何人,绝对担得起太子一职。”
一位大臣也顺着夏侯溟的话语说了下去。
接着,应和着的声音一个一个的响起,一时间竟热闹非凡。
“请安静。”
这时,夏侯寒月出声了,低沉带着沙哑的声音一出,众臣瞬间安静了下来。
“本殿多谢各位大人的爱戴,只是,本殿实则并不喜太子一职,这才跟父皇商量了一下,选出了夏侯惠昕来顶替本殿的。”
说到这里,夏侯寒月停顿了一下,扫视了祭坛下神色不一,却都有着惊讶色彩的众臣,以及安静的仿若看戏一般的各国使臣,才又慢悠悠的说道:“夏侯惠昕乃是经过本殿与父皇的考验,才被肯定的,他的才智绝不一般,相信,往后他会给各位大人带来惊喜,给郝嘉带来惊喜的。”
祭坛下,众臣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反应,最终,探究的视线又集中到沉默的夏侯惠昕身上,低声的与其他同僚嘀咕着似是在评估夏侯惠昕。
被各种视线投注在身上,夏侯惠昕心中烦躁无措,脸上却半点不显,反而愈加的挺直了背脊,一双眼瞳竟然透出倔强和坚定。
少看不起人,他一定能够胜任太子一职的。
这一刻,在众臣的目光洗礼下,夏侯惠昕果断放弃了去摸索皇上和太子的心思,不服输的面对着众臣的评估,暗自决定这太子身份,他当定了。
“皇上……”夏侯溟张口欲言,却被夏侯沁再次打断。
“皇叔不必多言,朕意已决,不会再行更改,寒月的成年礼已成,众位爱卿若无要事,便退朝吧。”
众臣们面面相觑,今日倒真是无要事上报,毕竟,朝事都已经在昨日之前已然上奏,今日重要之事,乃是太子……哦,应该是说殿下成年礼一事,已无其他。
见此,夏侯沁抬手,接着,明德尖锐的声音便响起:“退……朝!”
下了朝,苏飞云带着礼部官员,安排着各国使臣回到驿馆,而后又开始忙碌起今夜的宫宴。
而夏侯溟和夏侯澜,则没有随其他的官员出了皇宫,而是留了下来,随夏侯沁等人去了御书房。
夏侯澜一直都很安静的跟在夏侯溟身边,不懂得掩饰的夏侯澜神色太过于镇定,那仿若早已知道内情一般的镇定让夏侯溟起了疑。
此刻,心中有些不太乐意的夏侯溟在夏侯沁和夏侯寒月的身后,扭着头盯着夏侯澜。
来自于自家父亲紧迫盯人的视线让夏侯澜一阵尴尬,最终实在被盯着没法,只能问道:“爹,您怎么了?”
夏侯溟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早就知道了是吧?”
看似疑问,实则很是肯定。
“父亲,我……”夏侯澜可不懂得说谎,可承认嘛,又担心他家父亲把一肚子的火气和不满往他身上撒,一时间竟是不敢说下去。
夏侯澜脸上变幻的神色告诉了夏侯溟他的猜测完全正确,夏侯溟狠狠的瞪了夏侯澜一眼。
“你既早知,怎不告诉为父实情?”
若是他早知道皇上有这一想法,他也好早想好应对方法啊。
“爹,是皇上让我不可告知您的,皇上的话,我又怎能不听呢,爹您这不是为难我么?”
抬眼瞄了前面明明应该听得到他们的谈话,却顾自不理会他的死活的夏侯沁和夏侯寒月,夏侯澜灵机一动,决定把所有事儿都推到自家大哥身上,反正父亲可拿大哥一点办法也没有。
“……”夏侯溟成功的被自己的儿子又噎了一次,心中很是抑郁。
走在前面的夏侯沁和夏侯寒月闻言却是不由失笑,夏侯寒月心中想着,这夏侯澜,可还真光棍啊,说他迷糊嘛,可有时又滑溜得很,可也是个不好应付的主儿。
回头看了夏侯澜一眼,夏侯澜却眯着眼睛回以一笑,脸上的和气一点也看不出,这人刚刚才拖了别人下水呢。
“皇叔公,我与沁之事,你心中也是清楚的,如今,你若不让小昕当这太子,又想让谁当呢?”
夏侯寒月的话语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这所有人,自然包括皇后和夏侯惠昕在内。
皇后是心中了然,夏侯惠昕可却还糊涂着呢,在场之中,也就他一个是真正云里雾里的了。
这莫名其妙的成了太子不说,他家爷爷还一个劲反对,夏侯惠昕可不满着呢,爷爷这是很不看好他的能力么?
“这事儿,暂且不说,只是,你们如今都还年轻,便是以后不会再有子嗣,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何必如此急切?”
夏侯溟最在乎的,还是这个。如今,夏侯惠昕太子身份已然定下,当着各国使臣的面宣布出来的旨意,自然不容的他再多加反对,只是,为什么皇上这么急切的让小昕成为太子呢?
夏侯溟心中隐隐不安。
第七十八章 离前准备上
随着夏侯溟话语停下,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御书房,夏侯沁沉默一路,而夏侯寒月也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夏侯溟的疑问。
一进入御书房中,夏侯沁便吩咐一直都没什么存在感的明德命人多搬了几把座椅进来,随后才坐了下去。
夏侯沁和夏侯寒月倒是很自然很心平气和,但是这却苦了急欲得到答案的其他人,这还真应了一句俗语,皇帝不急太监急,噗……夏侯寒月心中觉得好笑。
“皇上,臣妾也想知道为何?”
到了这时,反倒是一直不言语的皇后提出了疑问。
皇后虽然早在夏侯寒月的暗示下,知道夏侯惠昕以后会成为郝嘉的继承者,可是,那是以后。
她以为皇上是有意将夏侯惠昕收入宫中做皇子,当继承人来培养,却没想会是在今日直接提升为太子。
倒不是皇后贪图那太子之位,不甘心夏侯寒月被摘除太子之位,而是如同夏侯溟所关心的那般,她也想知道,为何皇上会如此急切?心中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在跳动着,促使着她去寻找答案。而这,也是为何她会自动跟着皇上一路前来御书房的原因。
此刻,明德已经自觉的出了御书房,悄然关上殿门,守在御书房外。他知道皇上他们有事要商量,而这个时候,身为一个奴才,他并不适合待在里面。
到了这时,关键人物都已经在这里了,夏侯沁和夏侯寒月也没再打算隐瞒下去。
夏侯寒月与夏侯沁相视一眼,两人眼中只有他们才能看懂的神色和默契。
“母后,皇叔公,我们会这么急切的在小昕还没成年之际便让他当上太子,是因为,接下来,我们将会离开郝嘉一段时间。”
夏侯寒月没有将话说死,只是说了离开一段时间。
“离开郝嘉?你们要去哪里?去做什么?”这会先反应过来的却是性子迷糊的夏侯澜。
夏侯澜性子迷糊,却都只是平时,关键时刻,他可比其他人精明多了。
在这件事上,夏侯澜多少算是一个共犯,也因此,他最为着急。一开始,他也只当夏侯沁只是因为不会再有子嗣,才会培养自家儿子做继承人,可如今,似乎并没那么简单。
夏侯澜的话瞬间引回了所有人的思绪,包括夏侯惠昕这小家伙在内,四人同时都死盯着夏侯沁和夏侯寒月,尤其夏侯溟,想起了苏飞云当初跟他说过的话,心中一时复杂难言。
夏侯澜这问题倒是难倒了夏侯寒月,难倒跟他们说,他们这是要回到前世去吗?这也太扯了吧。
“我们要去的地方很隐秘,我也说不好,会想去,自然是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啦。”想了半天,夏侯寒月也只能这么忽悠着过去。
至于那所谓的重要事情,嘿~左无心可是他和沁的好友,他们回去看看老朋友,这事儿够重要吧。
“很隐秘?”夏侯澜皱眉:“不能说吗?”
“不是不能说,是说不清楚。”夏侯寒月耸了耸肩,这事儿解释起来实在太麻烦。
夏侯寒月这般说着,在场几人各有想法,夏侯澜是信了,皇后是疑惑,而夏侯惠昕这在场唯一一个小孩儿则是一脸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