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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么阶段了?”他问得很直接。
牧九星挑眉,他的心里未必信得过这个家伙,可是有些事情呢也没有瞒他的必要。
“目前已经通过了两个最初的阶段,还剩下三个,我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你来的正好,不如帮我参考参考?”他只是随口问道。
东方陌放下茶杯,他端坐着身子,用手蘸了蘸茶水,在茶几画出一个五角星的符号。
五角星开始发光,却不是很亮的光,反而像是用布蒙着,很是黯哑。
牧九星蹙眉。
这星印是他的灵术,哪怕他在人界呆了这么久,却仍然没有找到突破修炼的办法,绕来绕去,到最后也只不过达到第二个阶段而已……
东方陌的手指有规律的敲击着桌子,他抿唇笑道“其实与阴阳师缔约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你的内心并未与她真正缔约——不是吗?”
曾经,刚刚来到人界的牧九星,他因为失去了所有记忆,那么稀里糊涂的成了梁秋秋的契约灵。
可是那样的契约,只是面契约,而他当时又只是一个小小虚灵——现在他的阶级变高了,心对梁秋秋依然不屑一顾。
“这要从何说起?我乃堂堂的冥界之主,总不可能真的对一个小丫头俯首称臣吧?”
“所以说,这是你的试炼。”
“哦?”
“如果能那么简单的解决,你也不会在人界飘荡这么久吧?你想要的是得到更强大的力量,可是现在的你算****徘徊在三途河的岸边,也却连曾经的一半都五分之一都不如。冥王,你倒不如选择一条不可能的路去走……时间不多了。”
他们是老相识。
两千年前认识,只是还不是那种可以坐下来喝茶聊天的关系。
不过在那场惊天动地的驱魔大战里,他们是盟友的关系。
时代不停地变换,也许当初的两个人谁也没想到,竟然还能在以朋友的身份坐在一起。
东方陌的忠告让牧九星不得不认真思考,眼看时间一天一天的流逝,他的心里当然急了如今的冥界情形不容乐观,再加魔王的复苏,如果他还不能结束试炼那么到头来,整个冥界都要跟他一起受苦
他轻轻叹气。
少年的脸庞多了几分忧虑,这样看过去,他倒是实际年龄成熟很多。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试试吧。”
心甘情愿的与她缔约吗?
怎么可能
他可是叱咤三界的冥王啊,怎么可能愿意去服从一个人类的小丫头?说现在,他也从来不会听从梁秋秋的指挥,他想去哪儿去哪儿,根本不需要跟她报备。
难。
牧九星在心里连连摇头,缔约最难的,不是说你演演可以,而是……真正缔约所需要的仪式,如果他不是心甘情愿的话,那么这契约将永远不可能完成。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这一次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避开了梁秋秋。
时间一点一滴消逝,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东方陌起身告辞。
牧九星送他到门外,两人还算有客气的互相作揖。
东方陌离开以后。
冥界的左右护法来到了牧九星的身旁,寂萝担忧道“王,这个男人……他值得相信吗?你居然把自己的身份都告诉他了,他——”
“寂萝。”
“属下在”
“你生得太晚了些。”
“啊?”
寂萝不明所以的看着面前自己还要矮的少年,她眨了眨眼睛,用手揪了揪身边的搭档。
——喂喂喂,王在说什么?
她用眼神询问道。
岚斯忍住笑,他耐着性子解释道“如果你能早生一千年,大概也能亲眼目睹他当年的风采吧。”
在岚斯的心里,天地下,轮回三界,他东方陌是唯一一个不输给王的人。
算是现在闭着眼睛,岚斯依然能够回忆起当年那个手持长剑,睥睨众生,立于世界巅峰的男人。
人也好,鬼也好,妖也罢——看到他的话,心里只剩下佩服了吧?
寂萝苦恼的皱着眉。
东方陌的传闻她听过的哇,可是真的有里记载的那么厉害吗?可以和王不分伯仲?寂萝自出生长在冥界,后一步步当了冥界护法,她一直都忠心不二的追随在牧九星的身边。
在她看来,冥王殿下才是这个世界最出色的男人
岚斯低头笑了笑,他知道寂萝内心的想法,王当然很出色,也是他心唯一愿意追随的男人。
“你们去帮我办个事。”少年将一张纸条递给了岚斯。
岚斯接过,他看着面的名字,眼里闪过一抹诧异。
但是,他什么都没问。
寂萝探出脑袋看了看,她“呀”了一声,却只是捂住嘴。
两个人一起应道“遵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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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第318章 算命()
老旧的店铺里,梁秋秋刚来到门前有一个女孩冲了出来,她整个人扑倒梁秋秋的身,抱着她哽咽道“秋秋你总算回来了”
小泉正在店里扫地,他看到梁秋秋后也是松了好大一口气。 复制本地址浏览%62%69%71%69%65
秋秋失踪那夜,他们谁都没有睡,章小染一直不停的给king打电话,打到最后那边的人都被搞得心烦意乱——可是又不能吼她
毕竟梁秋秋的失踪跟自己有关,那么她的好姐妹关心她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嘛。
梁秋秋出来之后,king也第一时间通知了店里的人,如今看到梁秋秋毫发无损的站在面前,章小染拉着她又蹦又跳,心里别提有多激动
而那两只猫咪呢,一前一后从店里走出来,无温顺乖巧的贴着梁秋秋脚边站好,用头部蹭着她的小腿。
梁秋秋用手拍了拍章小染的肩膀“好啦好啦,别哭了,你看我一点儿事都没有呀。我们家小染怎么还是这么爱哭呢~~”
“我、我还不是担心你”
“嗯嗯,以后不会再这样了,走吧,我们进屋,我还有事情要告诉你们咧。”
梁秋秋和章小染走进了店铺里,她回头看了两只猫咪一眼“小黑小白,你们要好好看门哦不许陌生人靠近听到没?”
“喵呜——”
梁秋秋关了店铺的门,小泉顺手将店里的灯打开,这样店铺才不至于太昏暗。
梁秋秋坐到了桌子边,章小染靠了过去,好道“秋秋,你要说什么呀?”
“骆俊杨死了,骆真也死了……”
“哎?”
章小染被吓得不轻,她手一抖,被子里的水差点洒出来“秋秋,这是昨晚发生的事吗?天啊,昨天晚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你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梁秋秋摇了摇头,她继续道“现在的骆家只剩下骆灰一个人……他失踪了,但我相信他一定还活着”
“我们想办法找一找吧?”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打算把这件事情跟社长说,看社长大人能不能帮帮忙忙,毕竟我们店铺人手不够……”梁秋秋的脸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骆灰如今下落不明,可她绝不能放着不管啊
怎么说他都是为了救自己而被金玉九鼎吸了进去,现在骆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乱成一团,他们要早点找到骆灰,还有……
“我打算让他加入我们,你们觉得呢?”
“我觉得骆二少爷人挺好的,秋秋你次不是说在菲亚鲁格斯小岛他也曾帮助过我们吗?如果他愿意的话,店里多一个人自然热闹一些啦。”章小染是没有意见。
小泉也跟着赞同道“如果骆家只剩下骆二少一个人的话,那他是骆家唯一的主人了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
梁秋秋面色担忧。
骆俊杨的离世,骆真的死亡,如今骆家的重担怎么看都是落在了骆灰的肩……可是,骆灰说到底也只是个第十代阴阳师,骆家的亲戚随便挑一个出来都他厉害,他日少年算回来,骆家恐怕也已经被那些亲戚……瓜分了吧?
搞不好,骆家还会成为第二个梁家。
“不管了,我好困,还有些事情都我睡醒了再说……”
梁秋秋打着哈欠朝楼走去。
章小染张了张嘴,她本来还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呢,但是看到梁秋秋的眼睛都困得睁不开了,她也只好等秋秋睡醒后再继续聊咯。
不管怎么样,人能回来是好的。
梁秋秋躺到了之前的小床,现在这里只有小泉一个人在了,不过他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小妖怪,不管是店铺还是房间总是会打扫的一尘不染。
梁秋秋闻着枕头清新的肥皂香气,安然的进入睡眠。
小泉继续打扫卫生。
章小染打开了店门,她站在门口伸了伸懒腰,也拿起了抹布帮着小泉一起打扫。
两只猫咪在阳光下互相舔毛,小街道有很多路人从这里走过,不过很少有人进来,因为店铺的招牌是——算命。
算命?
呵
现在可是21世纪了啊,谁还相信这些骗人的鬼话?当然,这种看去神神鬼鬼的小店,如果换成杂货铺啊什么的,客人多起来也很烦,毕竟鬼怪事务所的雇主都是自己找来的,路人什么的……还是当个纯路人吧。
只是今天偏偏有人找门。
是个拎着篮子去买菜的大婶,她头系着一个布条,衣着淳朴。
可是这走了一路,她都心不在焉的碎碎念,冷不丁看到了这家小店的招牌,在门口转来转去,想进又不敢进——
这不,章小染推门出来,她看到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朝着店铺走去。
“丫头?”
“啊?阿姨,你好——”章小染看着自己因为打扫卫生而弄脏的双手,只能从女人露出抱歉的微笑,“阿姨,我手脏不扶你了——你如果有事,请里面做。”
“哎、哎”女人连连点头,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店铺里面,发现这间小小的门面,里面也没什么东西。
是这柜台看去很古老,像是民国时期电视剧里的那种,她坐到了一旁的小木椅,将篮子放到了桌边。
“丫头啊,请问,你们这里是给人算命的吗?”
章小染微微张嘴,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好用眼神去求助——
小泉放下扫帚走了过来,他微笑道“阿姨,我们这的确是算命的地方——你要算命吗?”
“是啊,我要算命”
“那有点可惜了,我们的师父去云游四海了,他向来只替有缘人算命,所以……”
这位大婶面露不甘的神色,她用手锤了锤大腿,摇头叹气“我、我、我看来真的是命背居然跟大师擦肩而过,看来老天爷都要惩罚我啊、惩罚我”
女人说着竟是用袖子擦了擦眼角。
章小染于心不忍,可是小泉的理由编的很好,她又不能否认。
毕竟他们真的不懂得算命……
这个时候,突然有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
“算命是吗?我帮你算。”
木须念因为天冷了,她外面穿着一个黑色的大棉袄,直接裹到了腿的那种。
章小染看着她呆了呆,女孩把自己包成了粽子,没想到她是这么怕冷的人哇。
可是……
“小念,你要算命?”
那位大妈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的整个人都站起来,激动的抓着木须念的手,她边哭边说“快快,大师,这边做”
木须念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但是她想,这个女人一定是走投无路了,才会选择来找人算命。
她坐到了木椅,抱怨道“店里怎么连空调都没有,冻死人了”
“大师,我不冷”
“咳,别叫我大师,我是大师的徒弟,目前只能算一个小师傅——嗯,你喊我小师傅吧。”
“好、好小师傅,你可以帮我算算,我们家孩子的命吗?”
“孩子?你们家孩子怎么了?”
“我们家孩子啊,我跟他爸也算是老来得子了,我们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怀他的时候别提多高兴了——可是啊,孩子现在生下来还不到一周岁,却、却得了怪病”
“怎么个怪法?”
“刚开始的时候呢,是整夜整夜的哭,现在他不哭了,瞪着大大的眼睛看天花板,一宿都不睡觉他白天的时候啊,吃啊喝啊,自己抱着脚丫子玩着都很正常,可是一到晚……我觉得、我觉得这孩子邪乎的很”
“会不会是白天睡多了?”
“我们一开始也觉得是这样,所以白天一个劲儿的闹他,不让他睡——他也哭了一整天了,本来想着到了晚该睡了吧?可是一到夜里十二点,他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小手拍得吧嗒响,像是在跟谁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