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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说完,与草上飞离开村子,进城回家了。
“嘉毅侯府云家,可真是高攀呢。”
大叔看着二人逐渐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语。
/*在作者菌很小的时候,家里还养牛,爷爷将牛母子两赶入山中两个月(每年都有这么一段时间),找回来的时候小牛屁股上砍了一刀(偷牛贼砍的),伤口腐烂还长了蛆,后来弄来一瓶药往伤口倒去,蛆挣扎着往下掉,爷爷用抹布一抹就将腐肉刮下来了,这个记忆至今都抹不去,后来小牛也好了,屁股上长了个大伤疤呢。*/
(未完待续。)
第106章 赏金来()
云浅回到家后,许嬷嬷只是过来问了她情况,有没有遇到危险。
她也一一回答,并说自己捡到一匹马,让主人送到府里来。
雪鸢笑说有哪个人这么笨,把自己个儿的东西乖乖送给别人,还送到家里去。
许嬷嬷猜云浅肯定又乱出手救人了,狠狠教训了她一顿,让她以后不能再在人前显露自己的能力了,所为怀璧其罪就是这个道理。
但她也只是救马而已,不过却没有跟许嬷嬷狡辩,本身偷偷跑出去就是错的。
不久之后,二毛与裂风也被送到了府中,恰巧云荣斌也在,还叫云浅过去问她怎么送给她一匹受伤的马。
云浅跟他说马的来历后,只不过没有说明那人是谁,只说是个大将军,更没说其他的,云荣斌就不再纠结,反而对裂风期望很大,每日三餐亲自过去喂。
三日后,慕西王登门拜访,还未等侯爷出去恭迎,他便让人带到马厩中看裂风。
裂风恢复得很快,已经能站起来走动,不过,大多是后还是体力不支躺在地上。
当看到慕西王这个旧主人的时候,它挣扎着站起来,用脑袋拱着慕西王的胸口,似许久未见的亲人。
慕西王看着昔日爱马也是热泪盈眶。
“王爷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不明所以的侯爷几乎是小跑着过来,擦了额头上的汗水,说,“王爷若是喜欢这马,下官愿意卖弄个人情,马儿随王爷牵回去。”
侯爷并不知道这马的故事,只当是云荣斌为春猎赛准备的马。
但他瞧着慕西王似乎很喜欢这匹马,若是能用这马送与慕西王,取得以后交往的人情,也是不错的。
慕西王虽然只是个西北大将军,常年不在京,但他也是唯一一个外姓王爷,深得陛下的信任,若与之交往,一来二去,顺便带着家中不成器的儿子与小王爷结识,等自己百年后,云家有个王府帮衬是最好不过的了。
正当侯爷心中暗暗掂量的时候,只听慕西王哈哈大笑:“这本来就是本王的爱马,不过,从三天前就不是。”
“啊?”
侯爷顿时愣住了,王爷的爱马什么时候跑到自己个儿家里来了?难道王爷今日来,就是为了这事?
嗯,肯定是,不然自己又没跟慕西王府有交集,慕西王也不会平白无故来。
侯爷很快恢复了镇定,再看到马股上缠着的白色纱布,心里也有了些明白。
他说道:“既然如此,等过段时间马儿医好了,下官定会亲自送到王府上去。”他完全不记得慕西王最后说的“从三天就不是”这几个字。
“不。”
慕西王轻轻拍了裂风脖子,让它回去休息,又从脚下抱起二毛,狠狠蹂躏了几下二毛的毛,说:“送出去的东西,本王可没脸再要回来。”
“送?”
侯爷更加朦胧了。
这时,云荣斌飞快跑过来,一边喘息一边说道:“爹,裂风是王爷送给儿子的,三天前儿子在城外看到王爷的马受伤严重,就上前提出可抬回府上让五妹帮忙救治,然后王爷很感动,说裂风治好了也不适合上战场,就将裂风送给儿子了。”
云荣斌并不知道云浅将自己给卖了,为了给云浅打掩护,编了一套谎言来应付自己的爹爹,熟不知,也将自己未来岳父大人也给糊弄了。
侯爷见着儿子如此不知礼数,担忧王爷会生气,叱喝道:“长辈在说话,你怎么可以插嘴?平日怎么教你的,都忘了了?”
云荣斌顿时低下了头,还不忘给慕西王使了个眼神。
慕西王苦笑不得,伸手阻止道:“云兄不必如此严肃,本王就挺喜欢这小子的,比我的那小子强,胆儿大。”说着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云荣斌的肩膀,用雄浑的声音问道,“叫什么名字?”
云荣斌很谦虚地说:“小侄云荣斌。”
他说完,发现慕西王正瞪着眼睛看自己,那模样似乎要将自己全身上下透析个便,还上下其手,在自己身上捏了好处,他忽然浑身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他并不知道,慕西王今日来府上,除了看爱马,最重要的还是审核自己。
但也觉察出来了,云浅还有着什么瞒着自己。
一声“云兄”让侯爷内心欣喜不已。
他能混到当今的地步,也是个人精,看着慕西王对云荣斌的样子,便隐约猜出慕西王此行的目的,将慕西王请到大厅上喝茶。
慕西王显然调查了云家,特地问了老夫人的身体状况,还说要见给裂风治疗的人。
此时的云荣斌心中有一团疑物要问云浅,便自告奋勇去叫云浅,被侯爷骂一声没出息,让管家去请了。
然后,侯爷投慕西王所好,问起了边疆战况与民生,慕西王反而对中原百姓生活更感兴趣,偶尔还特意询问云荣斌。
云荣斌平日看的书杂,差不多回答上来,令慕西王连连点头,侯爷见着心中更加高兴了。
两炷香后,云浅带着丫鬟款款而来,跨进门槛便看到与侯爷并排坐在主位的慕西王。
一身淡紫袍服,腰环金银带,头带紫玉冠,常年从戎使得他身上自带一股肃杀之气,与旁边的侯爷相比,要英武不凡许多。
云浅发现这个大叔整理了胡子以后,长得还挺帅气的。
她低着头走上前,给侯爷行礼,叫了一声“大伯父”,又叫了云荣斌“三哥”,便假装不认识慕西王静静站着。
云浅相信云荣斌已经帮她把慌圆了过去。
侯爷说道:“云浅啊,王爷听说爱马裂风是你治好的,特意叫你过来感谢你的。”
云浅行蹲礼,说:“王爷不必如此客气,裂风是三哥的马,帮三哥的忙也是应该的。”
这一番话,气得侯爷吹胡子瞪眼。
这丫头太不识趣了,连拍马屁都能拍到另一条小马驹的马腿上。
“哈哈,”慕西王甚喜云浅的直白,说,“本王说过,谁能治好裂风本王重伤万金。”说着让云浅起来,然后挥了挥手,站在一旁的男子从怀中取出一把银票,递给云浅。
云浅一眼看出能有一万两左右,很不客气,让雪鸢收起来。
(未完待续。)
第107章 花魁大赛()
侯爷与慕西王天南地北胡乱砍一通,互相打着太极,云荣斌只能陪着。
好容易熬到送走贵客,他辞了父亲,急匆匆跑到云浅面前,就差揪着她的耳朵问瞒着他什么了。
“放手,放开你的猪蹄!”
云浅拍开他的手,雪鸢赶紧抽回姑娘的头发,鼓着脸说:“世子爷不要欺负姑娘!”
“我欺负她?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云荣斌气得不行不行了,坐在椅子上,从桌子上沾一块糕点放入口中,抬头看着绿汪汪的树叶,口中狠狠咬着糕点,直到把糕点吞下肚,气才消一些。
他重新问云浅:“你怎么不跟我说裂风的主人是慕西王啊?哎,这个就算了,你就说你到底跟慕西王说我什么坏话了?”
“夸你好呢。”云浅凑近他,悄声说道,“慕西王原本是看妹子我的,可惜我已经是个妇人了,这慕西王又说了,还有个待嫁闺女欲与我们云家结成好,我把三哥你夸了一番好。”
“你这是害我啊!”
“怎么了?据我所知,大伯母好像还没给三哥定亲吧?难道三哥是有喜欢的人了?”
云浅坐到他对面,端起一杯茶小口抿着。
现在在自个儿院子里,她都不需要带面纱,但都会随身携带者,以防突然闯进个什么人。
云荣斌摇摇头,脸上挂着愁容,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他说:“你不知道,怡萱郡主是在边疆长大的,从小习武,听说可野了,就哥我这细胳膊细腿的,都不够人家掰折一下。”
他这是变相说怡萱郡主粗鲁,四肢发达,这样的人在读书人眼中,印象都不怎么好,用他们的话说,不耻为伍。
云浅拿开他指着脑袋的手,说:“不会啊,我也见过她两次了,是个很明事理的人。”
第一次,荣华郡主从马上摔下来,要不是怡萱郡主拉着,估计还要指着云浅的鼻子骂好久。
第二次是在元宵灯节上,看着她跟慕凡撒娇,应该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子。
啪的一声,云荣斌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吓了云浅一跳。
只见他站了起来,身子前倾,居高临下看着云浅,说:“既然怡萱郡主这么好,你怎么不会你亲哥云荣清考虑?他只比我小三个月,也到了议亲的时候了。
而且云荣清从小在九华宫长大,我觉得他更适合怡萱郡主。”
“我倒是想啊,可是他人远在千里之外,没准我父母都给他找了九华宫的女子。”云浅知道云荣斌生气了,忙表忠心,“再说,在这府里,除了祖母就三哥你跟妹子我最亲了,好的当然要先为你考虑啦。”
听了她后面的话,云荣斌顿时觉得心中暖暖的,胸口刚升起的怒火,也消失殆尽。
嘴角微微上扬,感觉很满足。
慢慢的他自己也想开了,既然是命运安排的,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
反正都是母亲安排的,怡萱郡主亦或是别的女人有区别吗?都是待揭开了红盖头之后才会慢慢熟悉起来。
云荣斌略一想,便释怀了。
最后,他以害怕被欺负为理由,让云浅教他武功。
云浅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让雪鸢去找许嬷嬷拿来一本剑谱,扔到他面前,说是从父亲书房密室里找到的,他自己也有武功的底子,可以自己练,有不明白的再来问她,或者问许嬷嬷都可以。
云荣斌如获至宝,抱着剑谱回去了。
后院女子就是可怜,每日除了做女红以外,就没有别的事了,多余的时间都用在想不好的事情。
云浅不会女红,整日除了打坐以外还是打坐,时间倒过得如白驹过隙般快。
很快到了与草上飞约定的时间,还没到中午,角门便有人来传话,云浅便让含秋拿了五百两给雪鸢,让她去门口取东西,并把钱给草上飞。
雪鸢很快回来,将一个瓷盒子交给云浅,上面描绘着一个女子揭面皮的丹青,很是形象。
“姑娘干嘛给那么多钱给那个穷人,那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油嘴滑舌的。”
雪鸢嘟着嘴说道,随着云浅将瓷盒打开,她也伸头往里面看,只有一张跟肤色一样滑不溜秋的东西,还有一张纸条。
就这两破东西值五百两?
紧接着,她就看到云浅将那张东西摊开,还有五官,然后贴在自己脸上,瞬间换了一个人,让她恐惧得后退了一步,撞倒了梳妆台上。
“姑娘你……”
“这是人皮面具,价值不菲。”云浅按照纸条上的描述,将人皮面具贴紧自己的脸,往铜镜里看了看,气质一下子就变得硬朗起来。
与原来的自己有些像,但线条却更冷峻硬朗了,唯一不足的是,她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很有违和感。
“他叫草上飞,我一个人出去你们都不放心,所以,我只好找一个跑腿的,那家伙本事可不小呢。”
云浅说着眯起眼睛,转了脸左看看右看看,才满意地点头。
她让雪鸢拿出自己已经准备好的男子衣服,穿戴好之后,将头发高束起来,用玉簪冠着,然后转头看向雪鸢,眯着眼睛嘴角上扬,眉毛轻扬,问:“觉得如何?”
雪鸢看痴了,说:“哇,姑娘……哦不,是云公子长的好俊俏,貌什么比潘安来着,比姑爷都要好看。”
啧,哪壶不该提哪壶。
雪鸢看到云浅皱眉,立马捂住嘴巴不说话。
云浅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嘿嘿一笑,伸出胳膊搂住雪鸢的肩膀,说:“以后我打扮成男子的时候,你叫公子就对了。”
然后又问道:“草上飞可有说别的?”
“没有了,那家伙好像急着要去看什么三月花魁大赛……”雪鸢想了一下摇摇头,突然又道,“姑娘,方才奴婢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一个老嬷嬷在咱院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