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哟,妈!”墨洁叫起来,“瞧你说的,那样我得成啥玩意儿了。等我挣钱了,妈,你和我爸不上班都没关系,我养你们。”
孙丽华叹了口气:“还是我大姑娘心疼我。”这些天她是真觉得身心俱疲,搞不清楚自己辛辛苦苦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女儿这一句暖心窝子的话又让她觉得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既然墨洁回来了,孙丽华请的假也到时间了,她干脆借口要让墨洁先熟悉熟悉将要在那里生活四年的北京,带着女儿上了飞机。
墨向阳对孙丽华这种赌气的行为哭笑不得,但想来想去还是得把老婆哄好了,夫妻俩总不能一直这么冷战,对孩子们影响也不好。墨向阳向医院请了假,也买了张机票飞去了北京。
墨北对家里发生的这些事都清楚,龚小柏通过夏多全都告诉了他,包括墨向阳说的那些话。夏多感动得不得了,抱着墨北亲个没够,说:“墨叔叔真好!不,咱爸真好!”
墨北嫌弃地把夏多推开,蹭了蹭脸上的口水,故作轻狂:“哼,我爸就这么好,羡慕也不给你。”
夏多微笑地看着他,忽然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摸摸他的脸颊,温柔地说:“北北,想哭就哭吧。”
墨北的嘴角翘了起来,盘桓在眼圈里多时的泪水却扑扑簌簌地落下来,虽然迟到了这么多年,但来自父亲的支持与爱护却让他感觉充满了力量,再有什么危险和打击都有信心抗得住了。
墨北用手遮住夏多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哑着嗓子说:“别看。”
夏多长长的睫毛在墨北掌心里刷呀刷,嘴角噙着笑意,说:“闭上眼睛我也一样看得到你,只要我的心还在。”
墨北嘟哝一声:“讲得这么肉麻……”话音消失在接吻的唇间,舌尖卷起缱绻温情,慢慢的像是有电流经过,通过舌头上的神经扩散开去,一路闪烁着蓝色的小电火花。
作者有话要说:注1:这句话看着眼熟不?《士兵突击》里成才对许三多说的台词,借来用用。
作者最近被工作绑架,感觉眼睛好像又近视了几度,疲惫感始终缓解不过来。最要命的是感觉花了很大精力可却是一直在做无用功,挺失落的,也挺无力的。为了找点成就感和安慰,我偷偷摸摸把评论区都翻了好几遍了,没敢回复是因为没更新,心虚……
话说,我真是超级啰嗦啊,这文都写了一年多了还没写完。当初刚开坑的时候觉得三十万字就能完结,写着写着,感觉四十万差不多,现在……
有时候会想,我是不是在写作过程中太着迷于心理描写了,或者是对配角们的反应写得太多,所以才会啰嗦出这么多字数来。嗯,这个毛病就……等下篇文来改正吧,这篇文接下来的部分我得锥刺骨来提醒自己加快节奏!如果感觉又拖沓了,别忘记提醒我。
谢谢大家不离不弃(>﹏<)
对了,还有,2014新年快乐!祝愿大家都能幸福快乐,有夏小多一样的优质攻……优质伴侣!
青月扔了一个地雷
青辑扔了一个地雷
海生扔了一个地雷
包爷扔了一个地雷
黄。。扔了一个地雷
花落扔了一个地雷
米米扔了一个地雷
素颜残歌扔了一个地雷
不归不归扔了一个地雷
不归不归扔了一个手榴弹
不归不归扔了一个手榴弹
星星慕荣扔了一个地雷
应该没啥忘记了的吧?应该吧……╭(╯e╰)╮
正文第130章 章 new()
并没有沉寂太久;卫屿轩拿着一叠厚厚的稿件来找墨北,故意态度谦卑地搓着手说;“北纬老师,请您一定、务必帮这个忙,我知道以您的才学来为拙作润色实在是大材小用了;我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唐突,但私心还是希望您能指导一下;以求进步……”
“等等,”墨北赶紧叫停,搓着胳臂上起来的鸡皮疙瘩,哆嗦着问;“你这是从哪里搬来的台词,”
卫屿轩哈哈大笑,“回云边的长途客车上,跟我坐一排的是个,呃,文学青年……”本来是为了打发漫漫长途的无聊时间才聊起来的,结果在对方得知卫屿轩当过文学杂志的编辑后,卫屿轩就不幸遭受了一路摧残。
客观地说那人的文笔和技巧都还可以,只是在结构上还很粗疏,而且主题模糊,如果能有人指导着针对性地训练一下还是会有进步的空间的。但是,在下车之后还被硬拽着听对方讲了半个多小时的文学梦之后,卫屿轩就只剩下“永远都不想再见到这个人”这一个念头了。
墨北也不由得好笑,他一心二用地一边看稿件,一边跟卫屿轩聊天。虽然很多事早在往来信件中就已经知道了,但是当面说起来又会是另一番角度和感受。
墨北看文字的速度向来很快,虽是一心二用,不多时这一叠稿件也都看完了。
这叠稿件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书信体散文,基本上是将他与墨北的通信经过整理和润色而成的;第二部分是两个短篇小说;第三部分则是采访稿。形式上虽然分了三种,但主题都围绕着一个中心,就是贫困地区的中小学生教育。
散文里流露出的作者个人的情感倾向比较多,文笔清浅,回味悠长;小说一悲一喜都很煽情,描述了乡村教师和学生们的深刻感情;而采访稿却客观、冷静、克制,并无批判引导的意味,却在字里行间都引人深思。
墨北觉得卫屿轩的写作水平进步的速度可用突飞猛进来形容,基本上他给不出什么意见了。
卫屿轩就借了墨北家里的信封、邮票,唰唰唰写上投稿地址,将三份稿件分别装好封口。墨北留意了一下,他在寄信人地址那里写了墨北的地址,这样以后收到回信或是稿费就会由墨北代领了,看来卫屿轩并不打算在云边多待。
“屿轩哥,你有什么打算吗?”墨北直截了当地问。
卫屿轩说:“过几天我想往西部走一走。”
“还是去乡村?”墨北有些惊讶。
“是啊,听说西部有些地方很缺水,可能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就要迎风臭十里了。”卫屿轩开玩笑说。
看到墨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卫屿轩抬手摸摸他的脑袋:“小北,你心事太重了。我这次走了一遭才明白个道理,人的心就这么大点儿地方,你装进去太多烦恼,就没地方装幸福了。隔段时间就打扫打扫,把那些垃圾都清出去,留些地方给快乐的事。”
墨北先是抗议:“又摸我头!我不是小孩了。”然后又有些狐疑地问:“是什么事让你有了这种感悟的?”
卫屿轩迟疑了一下,笑道:“外面世界那么大,我眼界开阔了呗。”
其实也没规定说非得经历了某些事,人才能有某些感悟,墨北也只是一闪念才问了这么一句,可是卫屿轩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迟疑却反而让他更加疑虑了。人下意识的表情和动作往往比他们的话更能透露出真实信息。
墨北在大脑那层层叠叠的小抽屉里打开一格,里面装的是与卫屿轩的通信,写满清俊字迹的纸张唰啦啦地翻过,几行当时看来不觉有异的话从中浮动跳跃出来,“我记得你给我的第一封信和第二封信中间大概隔了二十天左右,那是间隔最久的一次。那封信前半段和后半段的墨水深浅不一样,是因为中间隔了好些天才写了后半段。你在信上说……”
墨北站起来,想去把那封信找出来,卫屿轩苦笑着拉住他:“好好好,我投降,其实是病了几天。可能是因为那段时间没休息好,营养也跟不上吧,还是胃出血。因为当时是在山里头,借住在一个护林员家里,那位白大叔养了两条狗,叫土豆和地瓜,跟大王和闹闹很像,也是一个稳重一个活泼。每天我跟着白大叔去林子里巡逻,采野菜,收兔子套,挺有意思的。”
墨北追问:“胃出血又去不了医院,你怎么挺过来的?”
“白大叔采的草药,也不知道是什么方子,不过药挺灵的,当天晚上就不吐血了,要不然白大叔就得背着我下山去医院了。后来我又连着喝了几天药,彻底好了才下的山。那些天药没少喝,飞龙汤也没少喝,补得我都胖了四五斤。”卫屿轩笑着说,“后来下了山,寄信的时候想说这事的,但一想反正都过去了,说了反而害你们担心,就没写在信里。”
“对不起……”墨北喃喃地说。一个人在深山老林里病得快要死掉,身边只有一个陌生人和两条狗,没能在那种时候陪伴在好友身边,这让墨北深感愧疚。
卫屿轩亲昵地拍打着墨北的背——这种过份爽朗的动作他以前可不会做出来——笑道:“看你这副心疼的表情,拿我当林妹妹了吧?放心吧,既然我都已经可以笑着跟你说这件事了,就说明它真的已经不能再伤害到我了。”
这个“它”指的当然不是病痛。
竟然反过来被差点孤独死去的人给安慰了,墨北很惭愧,可嘴上还要强硬:“谁心疼啦,我是说本来那天在姥姥家要请你好好吃一顿的,结果让我给破坏掉了,那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我们出去吃吧?叫上夏多和小姨夫,不带别人的。”
卫屿轩先是笑,听到最后就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小北,你跟小月亮是不是有什么事?”
墨北沮丧:“小舅处的对象黄了,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他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讲了一下,耸耸肩,“我想再过段时间就好了,我小舅现在就是还落不下面子,其实已经没什么了。”
卫屿轩说:“有空我跟他谈谈吧。”
墨北点头:“好。呃,还有……那天……我跟我爸出柜了。”
卫屿轩呆了几秒,眼睛一下瞪得大大的,“这才是晴天霹雳啊小北!我是该佩服你的勇气还是嘲笑你的傻气?”
墨北傻笑:“我爸说他会支持我。”
卫屿轩激动地跳了起来,在屋子里连连兜圈子,啊啊地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大叫,又挥舞着手臂说:“我就知道!墨大哥真是太通情达理了!天啊!对了,那你妈妈……”
看到墨北的脸色一下阴沉了下去,卫屿轩闭上了嘴,非常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其实,有些事有了对比才能看出好来,至少你妈很在意你,关心你的健康你的前途,出发点总是好的。再说还有你爸爸、姥姥他们这些亲人,都非常在乎你。你还有夏多。我呢就是那个反面例子,不论是父亲还是母亲,供给我生活所需,但从来不在乎我的任何事,他们只要求我不在他们面前出现,别干扰他们现在的生活。本来我以为自己至少还有一个爱人,可是现在也没了……虽然我还有你们,可是小北,你明白的,朋友永远代替不了家人,那一部分的缺憾是永远没办法弥补的。我有时候甚至幻想,如果我也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如果我的父母也很爱我,可能我不会有勇气承认自己是一个同性恋,我可能永远也不敢去破坏他们心目中的完美假象。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又是幸运的,我不必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痛苦,我只要坦荡地做我自己就好。”
卫屿轩摊了摊手,笑了,“你看,总是能找到一个让你觉得庆幸的角度。”
墨北愣愣地看了卫屿轩半晌,说:“你可以煮碗心灵鸡汤或是改名叫小确幸了。”
卫屿轩顶了满脑袋问号:“什么?”
晚餐的地点是老马家狗肉馆,老马现在多加了火锅和烧烤,墨北想吃烧烤,但夏多觉得他最近情绪不好影响到了身体,烧烤火气又大,对肝脏不好,就提议还是吃火锅。墨北的确是心浮气躁得很,为这一口吃的还小小地发了场脾气,被夏多甜言蜜语地给哄好了。
卫屿轩和龚小柏交换着眼色偷偷笑,在他俩看来,墨北和夏多是周瑜打黄盖,彼此都很享受这种相处模式。
墨北爱吃牛骨髓、猪脑这些在卫屿轩看来有点稀奇古怪的东西,特别是猪脑,白白滑滑的一小团,卫屿轩别说是吃,就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偏偏墨北还故意给他讲活吃猴脑、鹅掌这些故事,听得卫屿轩寒毛都立起来了。
“别讲了,再说下去我这顿饭就不用吃了。”卫屿轩赶紧制止,“有时候想想人类也真是可怕,就为了口腹之欲能想出这么多残忍的办法,难道残忍和凌虐真的就能让食物更鲜美可口吗?”
龚小柏嗤笑:“说得好像你不是人类一样,吃东西嘛,吃别人宰好切好的,跟吃自己亲手杀的,能有多大区别?咱们去河边玩的时候,不也一样钓上鱼来宰着吃?”
卫屿轩认真地说:“这些都是以饱腹为目的,对动物的宰杀并不过度。嗯,这么说吧,荒野里的动物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