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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也牵扯进来,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胜算!
夜辜星运气好,逃过了一次两次,没死在手术台上,族老也拿她没辙,可一个人的运气有限,温馨雅不相信,她能一直这样好运下去!走着瞧,她一定会让那个贱人生不如死!
航班起飞,埃里远远望着,眼里闪过一抹怅然,怅然之中又挟裹着狠色,隐约有兴奋的光亮跳跃,他朝空中做了个飞吻,“亲爱的,再也不见……”
温馨雅这一去,等待她的,将是一条不归路,而这条路将由她最敬重的母亲亲手搭建,直通地狱!
夜辜星抱着小姑娘站在落地窗前,笑意盈盈,“乖女儿,叫妈妈……”
“啊……呜啊……”小姑娘不知道妈妈在说什么,只一个劲儿蹬着小腿,小手握成拳头,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滴溜溜乱转。
安瑾、安瑜一左一右护卫在夜辜星身后,不远处,溟钊躬身而立。
“确定她离开了?”夜辜星状似随意地开口,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怀里小包子粉嫩的脸蛋儿,又引出一阵咯咯笑声。
溟钊低眉敛目,声音也无波无澜,“是,今天上午九点一刻的班机,已经起飞。”
“好,我知道了。”
溟钊功成身退,待行至门口,才发现额上早已冷汗涔涔,夫人的心思让人愈发猜不透了……
“喂!冰木头!你杵在这儿做什么?”溟钊只觉右肩一重,他下意识出手,随即女孩儿清脆的嗓音响起,他想要收手却已经来不及了。
樱紫落手腕一痛,还来不及反应,下一秒天旋地转,她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神呆滞,表情蒙圈儿。
溟钊嘴角抽搐,暗道不妙,转身,拔腿,疾步而走!以前,若问溟钊他最怕谁,他会冷冷扔出俩字儿——家主!如今,问他同样的问题,他会毫不犹豫——樱紫落!
从上上次“内裤事件”,再到上次“狗啃狼吻”,溟钊承认,他堂堂安家前将,已经被这个小丫头整怕了,她会像只蜜蜂一样,在你耳边嘤嘤嗡嗡,说上一整天;或者缠着你,三句话不离“内裤”二字;还有最要命的一点,她会毫无下限地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直至让你哑口无言!
溟钊自问是个爷们儿,不怕苦,不怕累,更不怕死,可他怕烦!尤其是被女人烦!比如,现在——
“站住!”小丫头尖锐的尾音骤然拔高,像刀片划过玻璃,倏地让人心头一悸,头皮发麻。
溟钊脚步一滞,下一秒,加快了速度,但也仅仅因为这一瞬间的失误,满脸怒气的女孩儿已经包抄到他身前,两手叉腰,拦住了去路。
“让开。”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冷到掉渣。
樱紫落却好似习惯一般,下颌微抬,明明没有对方高,却偏偏要做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你摔了我,就想跑?这世上有那么容易的事吗?”
“你想要如何?”溟钊面无表情,连声音也平淡无波。
“哼!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摔了我,我当然要摔回来咯!”
溟钊双脚分开,两手一摊。
“呃……”樱紫落一愣,戒备地看着眼前男人,“你、干嘛?!”
“要摔就快点,我还有事。”
樱紫落一哽,双眼发愣,“你……”其实,刚才那一摔她下意识做出了防御,落地的时候也避开了琵琶骨等关键位置,顶多屁股肉疼,樱紫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偏偏喜欢找溟钊的茬,是了,她讨厌看到那张木然的冷脸,总想试试那张脸破功的瞬间,会是什么反应。所以,她乐此不疲地烦他,叨他,激怒他,可是没一次成功!
樱姑娘活了十八年,当初死神联盟魔鬼般残忍的训练她都能咬牙坚持,她就不信制不住一块冰木头!
溟钊见她久未动作,收回手,作势欲走。
“喂!我还没摔呢!你走什么走?!”
溟钊冷厉的视线扫过女孩儿纤细的身板儿,客观评判:“你,没那个本事。”
樱紫落被他轻蔑的语气一激,瞬间炸毛:“你说谁没本事呢?!你才没本事!给我站好!”
溟钊懒得更她多费口舌,绕开就走,依她的实力,想要撂倒他,根本没可能。
樱紫落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嚣张,“你内裤不要了?!”
溟钊脚步不停。
“你信不信我把那三角形挂别墅门口,请众人欣赏。”
溟钊一阵风似的逼近,眼神骤冷,隐有火光,“你敢!”
樱紫落见他终于不再是一副冰块模样,心下得意,笑嘻嘻开口,“一回生,二回熟,既然挂过一次,第二次想必就轻车熟路咯!”一双俏皮杏眼眨呀眨,似要软出水来。
溟钊深深看了她一眼,在她面前站定,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字眼儿:“摔。”
樱紫落摩挲着下巴,围着男人左三圈右三圈,灵动的眸中丝丝邪恶浮现,只见她后背抵在男人身后,一只手扣住男人右手腕部,溟钊全身放松,克制住下意识还手的冲动,等待着无聊一摔。
他甚至做好准备,随时暗中使力,替对方完成这一摔,他实在受不了这丫头不依不饶的劲儿,像块牛皮糖,甩都甩不掉——烦!偏偏她与夫人关系匪浅,轻不得重不得,处处掣肘,烦上加烦!
意外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樱紫落另一只手灵活穿过男人胯下,最后,致命一击!
全身狠狠一震,溟钊脑海里有一瞬间的空白,他甚至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再次抬眼,女孩儿已俏生生立于他跟前,轻松地拍拍手,笑容邪恶。
樱紫落觉得,这一回,冰木头肯定破功!被她抓了命根子,是个男人都会有所反应,除非,他不是男人!
事情的发展不出所料,男人脸上不再是一副木然冷沉的表情,一种压抑的难堪浮现在他眼底,樱紫落顿时一愣,男人却死死扣住了她右手腕部,狠狠一推,后背撞上冷硬的墙面,后脑勺磕在墙体之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樱紫落倒抽一口凉气,“痛……”却在抬眼间狠狠一震,男人一双眼睛盯着她,冷绝的光芒凝成一把冰刀,深深刺进她心里,讥讽、轻视、嘲笑、轻贱,樱紫落从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眼里也能装下这么多情绪,她如愿以偿看见了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可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怔然。男人的力气很大,她能感觉到扣住自己手腕的大掌在轻轻颤抖。
她突然有些慌了,试图开口解释:“我……”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男人轻轻开口,淡若烟茫,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了樱紫落心上,“我讨厌你的自以为是,更厌恶你的自作多情。一个女孩子,能做出这种动作,想必,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言罢,转身大步离开。
女孩儿纤瘦的身体顺着墙面缓缓滑落,最后跌坐在地,一双灵动的眼眸黯然失色,她怔怔看着男人离去的方向,一层轻雾蒙上双眼,她喃喃开口:“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终究,一滴清泪滑落,跌落尘埃。
她吸了吸鼻子,抬头望天,嘴唇轻轻颤抖,但眼睛却瞪得很大,终于,她止住了泪水,心却空了大半。
“爸爸,落落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来接落落回家……”
溟澈刚从地下诊疗室爬上来,拿着最新提炼出的一丈青蛇毒,势必要与席瑾那厮一较高下,恰好看到溟钊的身影从旁一掠而过,他正欲开口,却见人家早就一阵风似的进了屋,他撇撇嘴,咕哝:“赶着投胎呢……”
砰的一声阖上门,溟钊提起的那口气才重重落下,眼中已然恢复了一片冷厉,但却不复以往,如果仔细分辨,就能够清晰看到冷色之下纠结缠绕的复杂情绪,似恼,似怒,似羞,似窘。
脑海里骤然闪过女孩儿那双逐渐暗淡的明眸,像破晓时分,渐趋微弱的星光,下一刻便会消失于天际。
他定了定神,却发现体内被勾起的躁动没有丝毫平息的趋势,终究苦笑一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传来滴答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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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点之后!小鱼正在进行新一个疗程的拖延症治疗o(╯□╰)o
019女人大戏,气死妖婆()
伴随着满月宴的结束,八方而来的宾客们也不再逗留,一番热闹之后,日子又恢复如常,但终究是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如今,圈子里的豪门大族都知道,安家家主已娶正妻,连嫡出的继承人都定下了,安隽煌不近女色的谣言不攻自破。传言,这位新晋的安夫人不仅容貌绝美,而且气质非凡,就连沐老都亲赠墨宝,上书——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当然,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嫁入豪门的女人,如果只是空有容色,而无所倚仗的话,也不过昙花一现,长久不了,老祖宗有话说得好,“门对门,户对户”,虽然门当户对这一套老旧了点,但未尝不是这个道理。试想,如果她真是一个无所倚仗的孤女,哪怕安隽煌再宠爱她,就算她为安家生了两个孩子,不说其他,单单那十五个老家伙能这么轻易就松口?
从这点看来,夜辜星也不得不感慨安炳良的老奸巨猾。首先他答应出席满月宴,但却对上族谱一事闭口不提,待宴会之上秦思晨捣乱,小四、小八亮出身份为她出头,还给两个孩子准备了那样的豪礼,一群老家伙这才跳出来,说什么族谱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夜辜星这个人很现实,所以她看人也是用现实的眼光,安家那群老头子分明就是看她身后势大不好惹,这才松了口,如果她真的毫无倚仗,只是一个小明星,那他们一定会不遗余力将她逼得走投无路,甚至玩暗杀也不无可能。
所以,夜辜星的坚持没错,只有让自己强大到令人生畏的地步,才能拥有与安隽煌比肩而立的资格!就算三三、小四他们没来,夜辜星也一样有办法让人忌惮,如今一统南方的夜社就是她手里牢牢把控的王牌!
虽然公子夜的身份是秘密,暂且不能公开,但是让夜辜星跟公子夜沾亲带故还是没问题的,比如说,兄妹?如此一来,她足以配得上安隽煌!一样镇得住那群老头子!
不过,现下这样倒是省了她很多工夫,既让大家心有忌惮,不敢轻举妄动,又暂时不会暴露公子夜的身份,毕竟,对于道上混的人来说,神秘就是最好的威慑!公子夜如果突然之间多了个妹妹出来,这份神秘只怕也要大打折扣,而且这样一来,落在外人眼里,就是南方黑道与北方黑道结盟,如此大手笔,估计高层有人会坐不住,到时候徒惹麻烦,得不偿失。
无论如何,经过这次满月宴,夜辜星再也不是别人口中那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麻雀,而是真真正正、名副其实的名媛千金!没见着她管那战斧的当家人叫哥吗?没见着她和夜狼的主人沾亲带故吗?没听见她叫沐老爷子一声爷爷吗?!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夜辜星配安隽煌绝非高攀,相反,安家能娶到这么一个媳妇,算是捧了尊金娃娃回家,不偷着乐才怪!嫌弃更无从谈起!
这不,纪情的病刚好,众族老夫人就来探望,手上都带着礼物,平嫂也不好意思把人拦在外面,不管她再怎么受纪情看重,也始终是个下人,在身份尊贵的族老夫人们面前根本不敢放肆,这群女人也不是好惹的!
纪情怏怏地倚在床头,神情萎靡,从那晚收到荣嫂一颗腐烂的头颅之后,她就像被魇着一样,昏昏沉沉,不停做梦,梦里有早些年死在她手上的那些偏房妾侍、被她惩罚惨死的下人,还有荣嫂,都化为厉鬼,张着血盆大口向她索命,她被吓得满头大汗,从梦中惊醒,可是不到一刻钟又沉沉睡去,陷入光怪陆离的梦魇之中,如此循环往复,直到今天输了液之后才有所好转。但整个人还是打不起精神,想说话,却懒得开口,疲惫不堪。
当然,这一切自然少不了夜辜星的功劳,她不过是让席瑾在那颗腐烂的头颅上动了点手脚。
说起来,这还要多亏七号死亡狱里面那些瓶瓶罐罐的东西,当初席瑾埋好炸弹之后,就可劲儿地把东西往他那随身携带的医用匣子里装,不多,每剂都取上那么一滴,然后回去慢慢研究。他和溟澈在诊疗室里待了不少时间,还真让这两个人到腾出不少好东西。
这让纪情终日陷入噩梦的东西便是其中之一,席瑾起了个名字,叫幻化酶。
顾名思义,这种酶一旦接触到人的皮肤就会立刻起反应,然后开始昏昏欲睡,不停做噩梦,甚至用最先进的仪器也检查不出来,只有这样熬着,熬过五天就自会痊愈,只是接连五天的精神折磨,铁打的人也经受不住,更何况是养尊处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