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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动作一僵,却不像之前那样克制,顿了一秒之后,开始往上。
夜辜星暗道不妙。
把人连拖带拽弄回地底,捡起地上被解开的绳索,又重新绑住男人手脚。
夜辜星累得直喘气,坐在对角的位置,远距离观看扭成一团的男人。
像条大蚕蛹!
她偷乐。
试想,与安隽煌齐名的存在,如今却被她给绑了扔地上,滚呀滚……扭呀扭……
突然觉得自己恶趣了。
挥了挥手,扇凉风。
好家伙,刚才一活动,出了身汗,现在暖和不少。
夜辜星转了转手上的琉火戒,目露沉思。
最多还有一个小时……
她默默预计。
“唔……啊……”
男人破碎的呻吟传入耳中,夜辜星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样下去也不行,Pandora药性奇特,相传,是非洲宫廷秘药,咳咳……毕竟非洲很多国家还是封建制度,一夫多妻不是盖的,铁杵磨成针不在少数,自然需要额外进补。
她曾听席瑾说起,这种药尤其霸道,若三个钟之内得不到纾解,很大可能高烧致死。
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喂的药,还有一个钟……
“喂……你还能坚持吗?”
呻吟戛然而止,男人动也不动了,夜辜星暗惊,死了?
“King·Ives?”
没反应。
“King?”
还是没反应。
面色微变,她连忙上前查看。
手背接触男人额头的瞬间,紧闭的幽紫色瞳眸猝然睁开,夜辜星后退一步。
她快,男人更快,直接崩开了手脚的束缚,猛窜而上,不过眨眼瞬间,夜辜星就被他压在身下。
“起开。”
夜辜星面色冷沉,这厮竟敢诈她!
“你……”男人声音完全哑了。
夜辜星登时一个激灵,两手撑在男人胸前,企图隔开距离。
紧贴的身体,一个滚烫似火,一个如坠冰窖。
她已经明显察觉到男人的生理反应。
“再说一遍,滚开!”
抬眼间,对上一双幽幽狼光的眼,夜辜星直接抬手,甩了他一耳光。
“你他妈给我清醒点!”
面上灼烧的胀痛,以及来自女人的警告已经无法挽回男人的理智。
在彻底失控的前一秒,King甚至听见神经崩断的声音。
而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掠夺,蹂躏!
夜辜星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无法避开男人火热的吻,从脸颊到脖颈,再从脖颈到锁骨,她屈膝上顶,被男人轻而易举压制住左右脚踝,她挥舞利爪,却遭男人大掌狠掐,置于头顶之上。
细嫩的皮肤摩擦在冰凉粗糙的水泥地面,夜辜星只觉钻心的疼。
“King,你清醒点!看看我是谁——”
四肢被缚,夜辜星只能试图用言语唤醒男人。
“我是Alizee,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你不能对我这样!妈的……你到底听见了没?!住口……”
动作一顿,“Alizee……”
夜辜星瞅准时机,咬牙一滚,手肘位置火辣辣的疼,她却管不了这么多,只要能逃过就好。
无论如何,她和King绝对不能发生什么!
馨香不再,怀抱落空,男人眼底闪过瞬间迷惘。
很快反应过来,高大的身影向前一扑,夜辜星闪身避开,钻进角落,下意识屏住呼吸。
男人情绪瞬间狂躁起来,像只发怒的雄狮。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发情!
在漆黑的环境下,他不得章法,只能到处乱摸。
受训过的人毕竟耳聪目明,即使在中药的情况下,只要稍微调动感官,就能清晰分辨敌人位置。
夜辜星见他又要扑上来,闪躲的同时不忘出言提醒:
“我是Alizee!你不可以——”
“闭嘴!”男人低声咆哮。
“Alizee本来就是我的!我的——”
夜辜星脑子一懵,“你说什么?!”
男人开始发狂:“我的!都是我的——你也一样……”
夜辜星只当他在发疯,心里不住咒骂,丫丫的,你不是艾维斯家族的掌权人吗?居然被几个下三滥抓了,丢不丢脸?!
“你他妈给我住手!信不信我剁了你……”
任凭夜辜星说什么,男人都不受控,跟磕了药一样,对她围追堵截。
眼珠一转,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
093囚室谈判,视频聊天()
就在男人猛扑而上的瞬间,夜辜星不退反进,一冲到底,愣是把人抵到了墙上,一只手钳住男人脖颈,另一只手朝那处袭去……
“唔……”一声闷哼,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今天的事,你最好守口如瓶,否则……”手中一紧,男人全身战栗。
雪风呼啸,破败的砖墙难挡冬夜萧瑟。
漆黑的地下室中,死寂一片。
夜辜星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抓过一把干草擦手,“你最好记住我的话。”
男人斜倚墙角,一条腿竖立,手搭在膝头。
过了半晌,才轻嗯一声。
动了动酸痛的手指,女人眼底闪过一丝嫌恶,索性扔了干草,一把扯过男人脖颈上的围巾。
擦手。
“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King调整好呼吸,攀上顶点的瞬间,那般肆意的快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沉凛的目光落在女人不停擦拭的手上,晕开层层谲波。
夜辜星拧眉,抬手将围巾丢回他身上,就像扔一件垃圾。
“别太过分。”喑哑的嗓音挟裹着凛寒之气。
却换来女人一记冷笑,“King,别忘了,你这条命是我救的。中了Pandora,不死也残。”
男人不再开口。
“你的人呢?”
“大概四十分钟。”
夜辜星丝毫不见惊讶,既然她能通过琉火戒求救,别人也可以。
“为什么追上来?”
原本在咖啡店就分道扬镳的人却出现在打斗现场,夜辜星冷冷勾唇。
男人薄唇紧抿,始终沉默。
“你跟踪我。”陈述句。
夜辜星所料不差,打从两人在市区分开,她前脚一走,King后脚就跟上了。
他想,是时候找安隽煌详谈。
艾维斯家的宝贝,凭什么被他一个人独占?
既然夜辜星身上跟他流着相同的血液,不管承认与否,愿不愿意,认祖归宗都势在必行!
谨慎起见,他跟得远,直接通过卫星云图辅助追踪,倒不显吃力。
可如此一来,却让三辆普通的别克钻了空子。
“你是怎么被带到这里来的?”
凭他的身手,那几个软脚虾绝对不够看。
“麻醉针。”
夜辜星轻嗤,顿时乐了。
恐怕卢凯塞家还不知道这位的真实身份吧?
刚才她听见什么来着……
野男人?
真的是活腻歪了,嫌命长!
她倒要看看,这回卢凯塞怎么逃得过?!
夜辜星退至一旁,在仅有的一张藤椅上优雅落座。
破败的环境,难掩其举手投足间缓缓流泻的矜贵,仿佛她天生就该这般高高在上。
男人一阵恍惚,那个温柔的女人也是这样,高贵,优雅。
“妮娜是真正的公主。”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父亲曾说过的话。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
倏然回神,男人恢复了惯有的冷静和沉稳。
“你觉得我会答应?”
这个傻丫头,竟然想联合他对付M国黑手党。
不是卢凯塞家,而是整个黑手党!
“为什么不答应?”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据我所知,法国政府最近正在计划开辟一条专销M国的奢侈品路线,由于黑手党出面干预,谈判陷入僵局,而法国政府背后藏着的大鳄就是艾维斯家族吧?”
King心下暗惊,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告诉你的?”
夜辜星不置可否。
这个消息是由夜七在欧洲苦心钻营多年的情报系统反馈回来的。
她的沉默落在旁人眼里就成了默认。
一声嗤笑,“他对你倒上心。”连这些机密都会说出来。
“联手搞垮黑手党,线路问题迎刃而解,这不是很好吗?”
King不敢再小觑这丫头,严阵以待。
此时此刻,没有堂兄妹,也没有血脉亲缘,他们是谈判者,都在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
“你觉得,我会傻到替他人作嫁?”
北美地区,向来安家和黑手党称霸,维持着两头平衡的局面,任何一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一旦艾维斯家族参与其中,黑手党必败无疑,介时,安家称霸。
好精细,好无耻的盘算!
亏她说得出口!
“我知道,”夜辜星笃定一笑,“你是怕安家独大。”
“可这对于远在法国的艾维斯并无影响,纵使没有安家,黑手党也同样不可撼动,甚至与你处处为敌。”
“两家同尊和一家独大对你来说,并没有区别,不是吗?”
黑手党灭不灭,艾维斯家族都只能偏居法国一隅,难不成还妄想分到北美一杯羹?
男人陷入沉思,半晌,“我可以答应,但除了线路以外,我还有一个条件。”
“你说。”
“跟我回法国。”
夜辜星笑了,“拜托,我是安隽煌的妻子,即便我答应认祖归宗,也断然没有去法国的道理。”
“据我所知,你们之间似乎不算夫妻。”男人幽幽启口。
夜辜星眸光一紧。
“你们,没有合法的婚姻关系。”
“……”
“也就是说,你们是两个完全独立的个体。”
少了一纸证书,名不正,言不顺。
“无论如何,我不会去法国。”
“你恨她?”
这个“她”指谁,两人心知肚明。
“或许,曾经恨过,现在,早忘了。”
这是夜辜星本尊的恨,也是叶紫潜藏心底的怨,只因,她们都是被父母遗弃的孤儿。
“她……有苦衷的……”平静的语调,陈述着波澜不惊的事实,可夜辜星却从中听出了苦涩和悲恸。
深吸口气,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一句话,你做不做?”
“我很好奇,你凭什么代替安隽煌谈条件?你说的话,到底算不算数?”
“凭什么……”只听她低喃笑开,“就凭,我是夜辜星,而安隽煌任由我折腾。”
眸中厉色稍纵即逝,“你确定不是自己盲目自信?”
“我向来实事求是。”
“好,我答应。”
“一言为定。”
就在这样一间简陋的囚室之中,两大家族定下盟约,北美的天,要变了……
半个小时后,头顶钢板被人踏得哐当作响,枪声接踵而至。
夜辜星下意识转动着琉火戒,“你猜,是谁的人?”
男人冷笑。
当光明自上而下撒播,钢板被人掀开,窒息逼仄的地下室内,突然变得清晰明快。
夜辜星投入男人宽厚的怀抱,“煌,你来了……”
这一觉,她睡得绵长悠远。
梦里,一切美得不可思议。
头戴皇冠的女子,长发及腰,跪坐在草坪上,轻晃着摇篮,细碎的调子从她嘴里发出,带着令人安定的力量。
睡去……睡去……
她只有这一个念头。
突然,微风徐来,她睁开眼,对上一双幽紫色瞳孔。
男孩儿的皮肤白得不可思议,趴在摇篮边缘,睫毛卷曲又浓密,宛如一把挥开的折扇。
他小心翼翼抓起婴儿的手,摇晃着,“Alizee,我是哥哥……”
“你是我的……”
所有画面突然折叠,光明不再,女人温柔的笑容和男孩儿天真的笑靥被悉数抽离。
眼前只剩一片黑暗。
狂躁的男人,红着眼,嘶吼——“你本来就是我的!我的——”
猛然惊醒,夜辜星翻身坐起,大脑有持续三秒钟的放空。
“麻麻!我要麻麻——”软糯的童音娇怯甜腻,夜辜星险些落下泪来。
掀被下床,直奔前方矮几,连拖鞋都忘了穿。
矮几上,摆放着一台小巧的笔电,她盘腿坐在男人身旁,对准镜头眨眨眼,逼退泪水。
“旭儿,妈妈的宝贝儿,有没有想妈妈呀?”
小奶包好像瘦了点,圆嘟嘟的脸蛋没有之前夸张,粉雕玉砌,妥妥的小美女一只。
“想了想了!”小脑袋一啄一啄,水蓝色蝴蝶结发箍也跟着前后不稳。
“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