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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低头的瞬间,看到VOGUE杂志封面,女人微仰下颌,淡漠的眼神,一度既往高冷。
“除了你……”
这头,《当时年少》票房日渐走高,邵烨组织TVB旗下宣传渠道大肆做起了口碑营销。
那厢,醋坛子打翻,满屋子酸!
“哼!”丢下平板,男人冷哼一声,去了浴室。
夜辜星正翻看闫东平Email过来的提名信,夜辜星在某些隐晦的地方稍作修改,专心致志,冷不防听他一声冷哼。
“怎么了?”
回应她的,是哗哗水声。
一想到这厮又开始乱发脾气,撂脸子,夜辜星稍觉不快。
敢情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得定时整治一番才行?
她只觉头疼。
小姑娘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夜辜星把她抱进卧室,安顿好了之后,才轻手轻脚关门离开。
刚进主卧,就听男人撩开嗓在叫自己。
“干嘛?”他洗澡向来没有锁门的习惯,夜辜星直接拧了门把走进去。
这一举动,倒让安隽煌吃了一惊。
“啧……挡什么挡?又不是没见过!”夜辜星斜靠在门框边,翻了个大白眼儿。
曾几何时,同样的话,却是他对着她说的。
咂咂嘴,原来调戏人的感觉这么……爽!
“叫我干嘛?”
“浴袍。”
夜辜星转身出去,很快,又拿着黑色浴袍进来。
男人已经擦干水珠,赤条条站着,只在腰际围了一条白色浴巾。
精瘦的八块腹肌,看得女人眼馋。
既然是自家男人,那她还忍个毛线!
伸手,一掐,一抓,硌手得很!
好在纹理清晰,半分肥肉也无。
想起自己苦练多时才有的马甲线,撩开下摆,和他站在一起比了比。
原来自己也不差嘛~
夜辜星如是评价。
谁知,男人却闷着头,一言不发走了。
嘶……这丫转性了?
若是往常,这样的情况,自然免不了一番鸳鸯戏水。
“这男人……有问题。”
夜辜星追出去,见他蹑手蹑脚从旭儿房间退出了,“踢被子了?”
“嗯,掖好了。”
“我说你……”到底哪儿不痛快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按在沙发上坐下,而他则反身捞起先前被扔在床上的平板。
“自己看。”薄唇紧抿,目光冷沉。
她伸手接过,“微博评论区?”
一翻留言,全是瞎起哄让她和萧慕凉在一起的。
“吃醋了?”笑着,凑近。
男人五大三粗站在她面前,偏偏夜辜星坐着。
扶了扶后颈,“你蹲下,仰得我脖子疼。”
安隽煌很听话,还伸手替她揉捏起来。
夜辜星微愕,颇有几分刮目相看的意思,以前,这男人可是要闹上天的,当然,很多时候是粗暴蛮横地乱干一通,宣告所有权。
如此心平气和,貌似头一遭。
“生气了?”女人眨眨眼,再近一分,茶花清香扑面而来,男人险些把持不住,咬牙,调息,好歹忍住了。
“嗯。”
他生气。
“你说你,就这么点小事,至于乱洒醋吗?”
“不小。”男人梗着脖子。
夜辜星牵过他的大掌,紧扣,吧唧一口,吻在眉心:“这样够了吧?”
摇头。
又是一口,落在左边侧脸。
还是摇头。
再来一口,右边侧脸。
依然摇头。
“不亲了!”呵欠,懒腰,起身,“我去睡觉。”
扣住手腕,轻轻一带,“这样就完了?”
“不然?”
男人指了指唇瓣,眼底邪魅氤氲。
老夫老妻,女人也不矫情,粉嫩的唇,印上男人的,温温凉凉的触感,吮了几口,须后水的味道萦绕鼻尖,夹杂着男人身上的阳刚气,格外舒心。
“味道不错。”
“既然如此,那……继续。”
啪嗒——
灯灭。
被窝暖,美人软,莫负大好良宵。
第二天,夜辜星睁眼的时候,早已天光大亮,阳光穿过落地窗,洒在室内地板之上,投下一片光晕。
乍一看,有些晃眼。
动了动四肢,又酸又疼。
安隽煌已经没了人影。
没良心!自己爽了拍拍屁股就走!夜辜星一阵烦躁。
更烦的,还在后头。
当她习惯性拿起平板,点开微博的时候——
“卧槽!”
居然是她熟睡中的侧颜照,看四周环境,分明就是这个房间,这张床!
谁拍的?
答案显而易见——丫丫的安隽煌!
再看文字,夜辜星一口老血卡在喉头,随时都可能血崩。
“我媳妇儿。”
我媳妇儿……
媳妇儿……
妇儿……
儿……
N多重回音在脑海里荡漾,“安隽煌——你幼不幼稚!”
哒哒哒——
打开一条门缝,旭儿探个小脑袋进来,“麻麻,你在叫粑粑吗?”
夜辜星面色难看,连带说话声音也冷冷的,“你爸呢?”
旭儿却笑得阳光灿烂,“粑粑有话让宝宝转告。”
“他说什么了?”
轻咳两声,小丫头开始鹦鹉学舌,“老婆,早安。美妙的昨晚,需要留些纪念。美的东西,要学会分享。”
无视麻麻忽青忽白的脸色,小丫头说完,哼着歌走了。
跑回客厅,拿起电话,按下熟记在心的号码——
“粑粑!粑粑!宝宝完成任务!记得要买芒果抹茶,还有冰淇淋……”
那头,夜辜星还处于被雷劈懵的状态。
对!赶紧删掉——
一看时间,三个小时前就发了……
还删个屁!
早就被人看光,截图,留存!
瞄了眼评论区,那酸爽——
“天哪!我家闺女被偷拍了?!”
“安少今晚铁定要跪搓衣板儿!我赌二十颗糖!”
“哟哟哟——大半夜虐狗,还真狠得下心!”
“主啊!请收下这捧狗粮——”
“卧槽!闺女睡着了都能美上天,不过,重点不在于此,安少吃醋了!”
“宣誓主权,还我媳妇儿!”
“安少雄起,重振雄风!”
还有一大拨凉粉儿来袭——
“哼!心眼比针尖尖还小,差评!”
“妒夫一枚,鉴定完毕!”
“没有俺们凉凉好!”
“我疼萧哥熏疼……”
除此之外,还有一大拨魔性copy秀。
某XX,发了一张宠物狗照片,配文:我宝贝儿~
某ZZ,发了一张手的自拍,配文:我命根儿~
诸如此类,已经被彻底玩坏了。
夜辜星只知道,她这是晚节不保了!
哭瞎……
“安旭,告诉你爸,有本事别回来!”女人隔着门,大吼。
嘎——小姑娘傻了,还举着电话。
“麻麻好像……发现了。”
“她说,让你有本事别回来……”
“还说,她要扒了你一层皮……”
“啊呀!不说了,麻麻来了!”
砰的一声——
通话中断。
那头,男人摸摸鼻子,这是……发飙了?
心里却甭提有多乐呵~
083荆棘之爱,恭喜谢谢()
九月三号,齐煜、钱岐彬、闫东平三人抵达斯德哥尔摩阿兰达国际机场。
夜辜星亲自开车去接。
三人入住市中心希尔顿酒店。
“我已经让保镖24小时待命,有任何情况,及时反馈。”
“不用。”
夜辜星皱眉。
“唐尧和岑烈已经安排好人手,提前进驻斯德哥尔摩,夜社不承安家的情。”
“也好。”
看了他一眼,摇头失笑。
齐煜平淡地望过来,“笑什么?”
“笑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固执。”
“固执不好吗?”
“不好。”夜辜星定定看他。
别开眼,轻笑,“我觉得还行。”
至少,顺遂本心。
夜辜星唯有叹息。
如今的齐煜,不复以往苍白,许是埃及的阳光太烈,整个人黑了一圈,却风姿不减,从内而外散发出阳刚味。
站在她面前,足足高了一个头,包裹在西装裤下的两条腿,笔直修长。
“你的腿……怎么样?”
“行动自由。”
四个字,一笔带过,其中艰辛,却远非常人所能想象。
夜辜星抿唇。
“提交材料,推荐信,文献著作都准备好了?”
“半个月前已经送审。”
“多大的把握?”
“如果是你颁奖,百分之百。”男人眼底洋溢着淡笑,眉如远山,青松翠柏。
“好。”
四目相接,平淡温凉。
闫东平和钱岐彬收拾好行李,结伴笑谈而来。
要说,这其中还真有些渊源。
前段时间,夜辜星把齐煜的联系方式给了闫东平,当晚,两人就通了电话。
闫教授张口就来一句:“齐老先生,久仰大名。”
对方呛咳一声,半晌,才说话。
当时,闫东平就想,莫非这老先生的身体不好?
齐煜又是个闷性子,错了也不知道纠正,左右不过一个称呼。
可怜德高望重的闫教授,被个毛头小子嘴巴上占了便宜。
原本,两人已经说好,三天之后,在京都B大会合。
不料,钱岐彬在枪支改装测验的时候,被子弹擦伤手肘,齐煜便搁置了北上计划,从M国连夜赶回国内,又马不停蹄奔向医院。
好在只是擦伤,并无伤筋动骨。
闫东平得知消息,直接收拾行李飞往A市,在医院见到钱岐彬后,两人俱是怔愣。
下一秒,老眼泪流,竟喜极而泣。
“钱师兄……”
“闫师弟……”
原来,闫东平当年师从“两弹一星”钱老,正是钱岐彬的父亲,齐煜之祖父。
阔别几十年,如今再见,两个老头高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更有说不完的话。
得知成就卓然的Mr。Qi竟是老友之子,闫东平的震惊可想而知——
“你、儿子?!”
“哦,还没告诉你,当年齐悦替我生了个儿子。”
咽了咽口水,闫东平只觉匪夷所思。
恰巧这时齐煜拎着饭菜进来。
钱岐彬见到儿子,欢喜得很,“煜儿你来,介绍一下,这是你爷爷的关门弟子,快叫闫叔。”
齐煜颔首,表情淡淡,“闫教授……”
“你你你……”闫东平这辈子都没像现在这样惊悚过。
“我是齐煜,昨天,我们通过电话。”
待缓和过来,闫东平将人上下打量一番——
“江山代有才人出,长江后浪推前浪。”
“闫叔过奖。”
“你真的是Mr。Qi?!”
齐煜:“……”
脸上一红,不自然轻咳,“你这孩子……也不纠正我……”
齐老先生……
闫东平只觉臊得慌。
“称呼罢了,叫什么都无所谓。”
闫东平心里是崩溃的。
臭小子!你当然无所谓了,占我便宜,还一脸无知的懵逼样,滚粗!
三个人凑一起,合计合计,干脆都来了。
夜辜星听完,也只能感慨一句——到处都是猿粪!
“走吧,先去吃饭,边吃边谈。”
在斯德哥尔摩混了几个月,夜辜星已经把这片儿摸熟了。
一行四人来到一家中餐厅,装修古色古香,厚重的金漆黑底牌匾,上书——“老刘私房菜”五个大字。
进门,清一水儿的华夏人,京都口音、温州话、粤语港普漫天飞。
热热闹闹,红红火火。
在服务员带领下,四人进入雅间,坐定。
夜辜星把菜单递给俩老人,笑道:“我请客,千万别客气。”
闫东平咧嘴,“一直说要请你吃饭,到最后,还是你请。”
“学生孝敬老师,应该的。”从善如流。
“齐煜,你看看喜欢吃什么。”夜辜星把自己面前的菜单推到他面前。
翻开,放中间,“一起看。”
最后,夜辜星叫了水煮牛肉、宫保鸡丁。
钱岐彬喜欢酸甜排骨,闫东平吃得清淡,点了家常豆腐和醋溜白菜。
齐煜选了鱼头豆芽汤。
等菜上齐,夜辜星让人拿的酒也到了,红的,赤霞珠。
一人一个高脚杯,倒满四分之一。
钱岐彬哼哼,似要开口,却被夜辜星抢先一步:“钱老肝不好,少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