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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女的?”
“是啊!估计又来检举丈夫出轨、好赌什么的,也不看看这是哪儿!有事找警察叔叔呗!”
摇头轻笑。
“什么警察叔叔?”沉凛男嗓,不威自怒。
“江书记!”小王连忙起身。
“坐。什么事需要麻烦警察叔叔,说来听听?”
一边说,一边拿过桌上的瓜子儿,“介不介意请我嗑点儿?”
小王哪敢说不出?
“您请!您请!我妈自己炒的,齁咸,您不嫌弃就好!”
“不嫌弃。”
什么时候该威严冷肃,什么时候该平易近人,他把握得恰到好处。
“刚才,有位小姐往办公室打电话,问她有什么事,谁知道一开口就找您,说了没两句,砰的一声,挂了!”
“找我的?”
“估计是从114那儿查到的举报电话。”
“有没有说是谁?”
“这倒没有。不过,她自称姓……叶。”
目光骤然一紧,江昊霆深吸口气,一字一顿:“她说,她姓什么?”
“叶……”
“把通话记录给我,两分钟。”
小王神色一凛,这才意识到自己坏事儿了!
没有忙着解释,直接转头,灵活操控鼠标,仅用一分半钟完成。
“我已经发您邮箱。”
“好。”大步朝办公室走去。
小王这才长舒口气,全身瘫软在办公椅上。
“好险……”
夜辜星正准备打电话让于森出面,下一秒,铃声乍响。
一个陌生的号码,归属地——B市!
“……”
“我知道是你。”
夜辜星提着一口气,对方说话的瞬间,她反倒不紧张了。
“老朋友,见一面?”淡笑莞尔。
目光投向远方,才发现晨雾渐散,露出山峦本来面目,清晰澄明。
“好。”
正午十二点十分,醉仙居,二楼包间。
江昊霆举杯,“欢迎回国。”
“谢谢。”夜辜星回敬。
半杯下肚,男人一双瞳孔又黑又亮,“我……很高兴。”
夜辜星挑眉。
“你打电话给我。”
夹了只醉虾,低头,剥壳,聚精会神,对他的话状若未闻。
男人眼底掠过一丝黯淡,转瞬即逝。
“记得这个地方吗?”
剥虾的动作一顿,夜辜星恍然。
醉仙居……
当年,就是在这里,安隽煌一脚踹断了江昊霆的肋骨,连带纪皓轩也被牵连责难。
“这段记忆对你来说并不美好,何必再提?”
身居高位的人,不是最讨厌“忆苦思甜”吗?
“子非鱼。”
夜辜星轻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这段记忆并不美好?”
夜辜星深吸口气,正视他,双眸漆黑明亮,温润暖光。
直直迎上,江昊霆不闪不避。
四目相对,女人从容优雅,男人沉稳大气。
时间不止带走青春,还篡改了记忆。
曾经初涉娱乐圈的小新人,如今已为人母;当初的纨绔贵公子,成了政坛风云人物。
蓦然回首,沧海桑田。
“江昊霆,你何必?”
“何必?”男人目中有悲,“有些事,不需要理由。要不要,和给不给是两回事。”
夜辜星默然。
站在她的角度,没有任何发言权。
拒绝是她的态度,但对方接不接受,不在她可控范围之内。
任何形式的安慰劝告,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无论对谁都是伤害。
除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想不到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的来意,你应该明了。”
谈判的架势,冷面无情。
“为了NC国际入驻京都的审批事宜?”
“没错。”
“商务部负责,你不该找我。”
夜辜星笑开,目光渐冷,“江昊霆,我不喜欢听人打官腔。”
男人心里只剩苦笑。
偏偏他就喜欢这个女人冷面无情的样子。
男人的劣根性,他想改,却知易行难,就像吸毒,明知道会死人,可就是控制不住。
这辈子,完了……
“NC国际扎根澳洲,突然转战华夏,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我心知肚明。按照流程,别说三个月,就算等上一年,也不一定能拿到批文。”
“你的意思是,走正规程序?”
“至少,表面看来不能落人话柄。”
“我明白了。”
“再等等一段时间吧。”
夜辜星点头,有些事,心里有数就好,不必问出口。
比如,为什么调查结果显示,向商务部施压,暂缓审批的人是江昊霆?
再比如,日理万机的江副书记,为什么会有闲工夫回应一通陌生来电?
很多时候,雾里看花的状态,比一目了然更美好。
至少,美丑不会摊开在阳光下,被烈日曝晒。
饭后,两人步出酒楼。
日头正毒,滚滚热气扑面而来。
一辆大众行至两人面前,停下,扎眼的京A00001车牌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目亮光。
“我送你。”江昊霆伸手,拉开后座车门。
夜辜星正欲开口,被一阵轰鸣声打断。
远处,一辆拉风骚气的兰博基尼超跑向两人驶来。
车窗降下,露出男人英俊的侧颜。
“老公?!”
“乖,”浅笑勾唇,“接你回家。”
“好。”
坐上副驾驶,夜辜星动手系安全带,被安隽煌一把拦下。
抬眼,目露询问。
“我来。”
啧,夜辜星有点……受宠若惊。
直至驱车驶离,江昊霆依然站在原地,烈日下,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疲态的焦躁,眼底尽是苍凉。
“不准看!”
夜辜星顿觉好笑,从后视镜上收回目光。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谁告诉你的?”
男人冷哼,“你的事,我哪件不知道?”
“啧,说说看,你还知道什么?”
“他喜欢你。”男人音色发闷,明显不满。
“然后?”
“你不喜欢他。”多云转晴。
“还有吗?”
“好多人喜欢你。”
“嗯哼~说明你老婆我有魅力。”
“可你只喜欢我。”
男人浅笑从容,甜腻丝丝发酵。
一个星期后,楚天拿到商务部下方批文,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夜辜星。
第二天,刘馨婷欣喜若驱车狂飙至山庄。
“一一!我我我我有了!我也有宝宝了!谢谢你!谢谢……”
墨炫紧追而至,一脸后怕。
憋了半天,只吐出一句:“你慢点……”
晚上,墨炫两口子留宿。
辉月一下班,就带上老婆来蹭饭。
“姐,今天晚上吃什么?”一个劲儿往厨房里凑。
“叶洱,管管你家男人。”
“一一,给你看样东西。”娇羞抿笑。
夜辜星抖落一臂鸡皮疙瘩。
如今的叶洱,蜜罐里泡着,幸福的滋味儿无时无刻不在毒杀众人。
“什么东西?”
夜辜星恶趣地猜想,指不定是只杜蕾斯——用过的杜蕾斯。
嘿嘿嘿……
思维天马行空之际,两个鲜红小本跃然眼前。
“结婚证?!”
“对啊!今天去民政局领的。”
“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就这个?十块钱两本?”
“呃……其实只要九块钱。”
夜辜星莞尔。
“不是……这根本与钱无关好吗?!”
“那和什么有关?”
“这是婚姻关系在法律上的保障!这样才合法……”
“如果一段婚姻本身就岌岌可危,还指望用两个红本来维持,你觉得,有意义吗?”
叶洱撇嘴,“说来说去都是你对,懒得跟你争!”
“嘶……我怎么发现,你打从怀孕之后,年龄急剧退化?”
“什么意思?”
“越来越幼稚啊!”
上下扫视一番,以前的叶洱从不穿印有卡通人物的T,如今,胸前一只肥美米奇鼠……
夜深人静,被浪翻滚不停。
半晌,嘿咻完毕。
开灯,夫妻二人交颈纠缠,难舍难分。
“我们也去领个证。”
“没必要。”
夜辜星很坚持。
“无证驾驶这么多年,万一出事了咋办?”
白了他一眼,“能出什么事?就知道瞎想,睡了……”
“老婆?”
没反应。
“老婆?”
还是没反应。
安隽煌:“……”
其实,心里是崩溃的。
一个月后,旭儿放暑假,席瑾领着她回国。
姐弟见面,总是分外亲近。
安隽煌心里有事,周身不要钱地释放低气压。
终于,在某个艳阳高照的午后,爆发了——
“为什么要偷你妈的户口本?”
小墩墩儿立于厅中,小身板挺得直直,眼里晶莹闪烁,委屈得很。
“你不想我们登记?”
小墩墩儿犹豫片刻,点头。
“原因。”
“……席瑾叔叔说,你是小白脸,吃软饭的大蛀虫,不可以结婚!”
可……小白脸是什么?
软饭好吃吗?
小墩墩儿很疑惑。
“混蛋!”
“呜哇!麻麻救墩墩儿,粑粑生气了……”
旭儿两手张开,“小墩儿别怕,有姐姐在!”
“席、瑾!你等着!”言罢,一阵风似的朝二楼奔去。
那厢,夜辜星趴在洗手间的盥洗台上,吐得撕心裂肺。
就那么一次……不会中标吧?
我滴个神呐!
安夜的故事到此结束。剧情需要,简介里面的小片段略有改动。
明天开始新的故事!不见不散,么么啪!
鱼的新坑《纨绔拽媳》正在连载,谈小妞儿VS二大爷,希望大家多多捧场!多点击,多收藏,多留言!爱泥萌!啪啪啪啪
008殇绝:河内相逢()
是夜,月明星稀。
越南首都河内正值雨季,郁郁葱葱的亚热带常绿阔叶林甚为壮观。
风过无声,扶桑摇曳。
MIMI酒吧,河内最大夜总会,此刻喧嚣震天,声色犬马。
顶层包厢,却安静得不可思议。
楼上楼下,两个世界。
“裴当家,你这是什么意思?!”赤膊纹身佬拍桌而起,目光凶恶。
“稍安勿躁。”
年过六旬的裴应龙一身气度,从容不迫。
“说好今天交货,临门一脚你告诉我之前谈好的条件作废?!当我大永帮好欺负?!”越说越气,一脚踹翻座椅,发出哐当巨响。
虎目圆瞪,恨不得撕碎裴应龙。
“一句话,交不交货?!”
“抱歉,这件事轮不到我做主。”
“裴应龙!你个老匹夫,敢玩儿我?!一吨炸药,两千杆冲锋,都是向裴龙会下的单,整整一百万定金,你他妈现在告诉我做不了主?!”
裴应龙表情淡淡,“其实求是。”
“那你找个能做主的人来!”
话音刚落,大门被人推开。
笔挺的西装裤包裹着两条长腿,上半身隐匿于阴影中,看不清长相。
裴应龙起身,一改淡然无波的表情,恭敬垂眸,“绝少。”
赤膊佬微怔,能让裴应龙卑躬屈膝的人……
猛然想起道上传言,都说裴龙社身后还有个大东家,莫非……
“听说,你要个能做主的人?”
磁石敲击冷罄,声声沉凛。
赤膊佬挑眉,目露轻蔑,“就你?”
看不清长相,但听声音就知道此人年轻,呵,裴应龙居然找这么个毛头小子来糊弄他?!
双簧唱得有模有样!
迈步,踏足,身后大门缓缓合上。
灯光下,一张绝美俊颜跃然眼前,众人倒抽一口凉气。
“紫、紫瞳?!”
赤膊佬登时一个寒颤,又见裴应龙低眉敛目,瞬间反应过来。
拱手作揖,“绝少爷,久仰大名。”
裴应龙让出主位。
安绝落座,“大永帮?”
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寒意顿生。
赤膊佬心知这位不是自己能惹的主儿,当即伏低做小,“难得绝少入眼,客气了。”
没想到裴龙会身后还立着安家这尊大佛,难怪几十年不倒,隐有发展成越南第一帮的架势。
安绝轻笑,灯光下,幽紫色瞳孔潋滟生辉,却覆上一层冷意。
赤膊佬心下咯噔,按捺住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