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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一叹,扔了笔,靠向椅背。
伸手揉捏眉心,疲惫如潮水涌来。
拿起手机,调出通讯录。
“一一,在干嘛呢?”
“陪墩墩儿练琴。”
“啧,你现在是越来越高雅了。”
“虚有其表,装装样子而已。”
“少来!”
“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看来,有猫腻……”
“喝一杯?”
“行,约哪里?”
“京城百娱街新开了一家清吧,已经订好包房。”
“OK!”
“三十分钟后到。”
夜辜星起身,摸摸儿子小脑袋瓜,“墩墩儿,麻麻有事,你自己可以吗?”
“嗯!”
上楼,换衣服,正好撞见从书房出来的安隽煌。
“去哪儿?”
穿上外套,提包下楼,“二姐貌似心情不好,陪陪她。”
“泡吧?”
不得不说,安隽煌对叶洱还是有一定了解。
两手一摊,无奈耸肩。
言下之意,我不想去,可我没办法。
长臂一伸,把人拖进怀里:“少喝点,嗯?”
黑眸幽深,谲光涌动,“还有,早点回来,别逼我亲自逮人。”
“怕我喝醉了?”夜辜星眨眼。
“醉也只能醉给我看。”
“霸道!”瞋笑,媚色无边。
口罩,鸭舌帽,夜辜星全副武装,在侍者带领下,穿过乌烟瘴气的大厅,进到包房。
门一关,隔绝一切喧嚣。
“来啦?”叶洱手持高脚杯,轻摇慢晃,领口解开两颗扣子,衣袖半挽,西装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长发披肩,说不出的风华绝代。
脱掉风衣,帽子、口罩一并除下,取出干净的酒杯,夜辜星很自觉地替自己斟满。
“还真不客气。”叶洱睨了她一眼。
“你叫我过来不是喝酒的吗?顺遂你的心意,反而倒打一耙,没良心!”
“安隽煌准你喝?”
“他又不在。”翻了个白眼,杯口凑近鼻端,细细嗅闻。
“你这是顶风作案,不怕秋后处斩?”
“他敢!”
“啧,翅膀硬了喔~”
“错!是从来没软过!”
叶洱轻嗤,“你就吹吧!”
“行了,废话少说,你和辉月到底怎么了?”
叶洱被问得措不及防,笑意僵硬在唇瓣,整个人都沉郁下来。
“情况不妙。”夜辜星摇头,“我就说,你哪有这么好心请喝酒……”
叶洱沉默,半晌,才开口,只是声音低得发闷。
“我们……吵架了。”
“什么?!”
“你好像很惊讶?”叶洱翻了个白眼,表示郁闷。
“辉月那小子恨不得把你当宝一样供起来,怎么可能吵架?别开玩笑了……”
叶洱一愣,目光怔忡。
当宝一样供起来……
想起他的迁就与纵容,交往一年,不是没吵过架,不等她道歉,男人已经主动服软。
吃定了他的容忍,越来越肆无忌惮,叶洱突然想抽自己一大耳刮子。
“爱情,从来都不平等,更爱的一方注定丧失主动权,辉月对你,一直小心翼翼,患得患失。”
夜辜星眉目冷清。
她已经私下警告过傻弟弟,女人要宠,可决不能低声下气,可那臭小子依然故我。
说了要吃苦头,他不信,只当耳旁风。
这下好了……
“二姐,不是我帮辉月,你对他,一直都不公平!”
女人如遭雷击。
不公平吗?
叶洱摇头,唇瓣哆嗦,下意识否认,“我没有。”
“你对他始终带着一股傲气,不服软,不低头,甚至倔强地固守面前三亩地,不肯定给他靠近的机会。”
轻啜一口红酒,夜辜星继续开口,“你们是情侣,将来有可能成为夫妻。作为另一半,你要学会用女性独有的柔软去贴近他,让彼此的心紧密相连。没有人愿意下班之后回到家,还要面对妻子的无理取闹。这个世上,没有谁对谁的好,理所应当;也没有谁对谁的容忍,用之不竭。”
“感情需要呵护,婚姻需要经营。二姐,我不是在帮自己的弟弟说话,我真心希望你们能修成正果,白头偕老。”
“一一,我懂了……对不起……”
泪流满面。
想起辉月的好,再对比自己的态度,叶洱鼻子眼眶齐齐发酸,铺天盖地的愧疚感席卷而来。
“一一,对不起……都怪我,不信任他,把最真实的自己匿藏起来……也拉不下面子跟他解释……”
夜辜星沉声一叹。
“服软不代表认输,相爱的两个人真的无须计较太多。”
“我现在知道了。可是……”说着说着,两行清泪黯然滑落,“我找不到他,他也不给我打电话……会不会是厌烦了?”
一阵恐惧攥紧了心脏,几欲窒息。
血色酒液下肚,此时此刻,她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
没有谁对谁的容忍用之不竭……
想起夜辜星刚才的话,她又陷入恐慌的黑暗中,无法自拔。
“他不给你打电话,那你就给他打呗!既然山不就我,那就必须主动就山,总有办法挽回。”
眼前瞬间明亮,仿佛漆黑不见五指的黑夜,骤然投下一道彩光。
叶洱翻出手机,拨通那个默念了千千万万遍的号码。
“喂……”
叶洱的手在颤抖,眸中含泪。
熟悉的嗓音,可以想象男人在那头做什么。
明明只过了三四天,她却像经历了整个寒秋,冻得瑟瑟发抖。
叶洱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失去辉月。
原来,习惯一个人的好,真的会上瘾。
甚至无法想象,没有他的日子该如何挨下去……
夜辉月皱眉,视线从摊开的文件上移开,落至手机屏幕。
下一秒,欣喜若狂。
什么叫守得云开见月明,他第一次切身体会到。
为了这一刻,所有等待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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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女王忠犬:唯恋()
小别胜新婚。
夜辉月返京那天,叶洱暂时压下手里一堆工作,亲自到机场接人。
咖啡喝完两杯,同一本时尚杂志翻过五遍,已经延误一个钟头。
“谢谢光临,请慢走。”
出了星巴克,直奔接机大厅。
“各位旅客请注意,从G市飞往京都的CA419号航班现已抵达,将于十分钟后降落……”
顺着人流往外走,辉月一手拖箱,另一只手掏电话。
“等很久了?”
“不多,一个钟而已。”
“我东西少,你不用……”
“怎么,不想我接?还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秘密?”挑眉,轻声笑开,“比如?”
“你挽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姐,抑或,搂着一名五官英俊的男人。”
“啧,我好像……没听懂。”
“OK,简单来说,就是出轨和出柜。”
“放心,有了你我怎么看得到其他人?无论男女。”
叶洱这才笑起来,久等不至的烦闷瞬间消弭。
原来,服软也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困难。
谁先低头并不意味着就落了下风。
爱情这回事,从来不以输赢论。
“到哪儿了?”
“过安检,马上到大厅。”
“我在第二个出口。”
“等我。”
“好。”
风尘仆仆的男人,依旧潇洒,只是眼里透着疲惫。
“瘦了。”叶洱目露心疼。
“为伊消得人憔悴。我乐意。”笑意爽朗,还是那个阳光少年。
“走,我们回家。”
“不先吃饭?”辉月挑眉。
“我今天上午买了菜,准备亲自下厨。”
“你确定?”
“嗯哼。”
到地下车库提车,辉月把行李一放,拉开驾驶座车门,却见叶洱已经系好安全带,正准备发动引擎。
“你去副驾驶,我来开。”
叶洱两眼发酸,险些流泪。
交往这么久,只要夜辉月在,开车、做饭诸如此类的活计都由他主动承担。
愧疚铺天盖地袭来,似要将她沉沉溺毙。
“对不起……”
夜辉月愣在原地,半晌,“好好的,为什么道歉?”
昨天在电话里,两人已经和解,叶洱现在的态度让他心里发毛。
“没事,我突然发现,自己对你不够好。”
辉月哑然失笑,“所以,你准备怎么补偿?”
“你想要什么补偿?”
“要你……一辈子不准离开我。”
叶洱浑身一震,抬眼,已是泪光涟涟。
她说,“好。”
“现在,你下来,我开,OK?”
“不行。”叶洱摇头,“说好是我来接你。”
她想为他做点什么。
“乖,别逞强,这段路你不熟。”
“有GPS。”
最终,夜辉月拗不过她,只好乖乖坐进副驾驶。
回到两人小家。
叶洱系上围裙钻进厨房。
很快,传来锅碗瓢盆碰撞的轻响。
夜辉月一进浴室,发现自己的牙刷和剃须水已经换成新的,毛巾还在。
看了眼空空如也的垃圾桶,摇头失笑。
他搁在心尖尖上疼宠的女人,骄傲如叶洱,第一次服软,学会低头,该知足了。
从一开始,决定追她的时候,辉月就意识到前途艰辛,路漫漫其修远。
可他不在乎。
或许,第一次见到她,开口叫出“小二姐”的时候,夜辉月就知道——他完了。
后来,陪她酒吧买醉,看到她为陌将离黯然神伤,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涩涩的,泛酸泛苦。
最终,她和他分手。
夜辉月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的手段并不光彩,甚至,有些可耻。
趁虚而入,徐徐图谋。
可他不后悔。
……
揭开锅盖,淮山药香扑面而来。
用勺子舀出一点,细细品尝,“貌似不够咸……”
伸手去够第二层橱柜里的盐,却被大掌抢先。
男人一袭浴袍,领口微敞,腰间系带随意绑起,胸膛紧贴女人后背,沐浴乳的清香丝丝萦绕。
叶洱双颊微醺。
“淮山炖排骨?”
叶洱夹了块肉,送到他嘴边,“尝尝。”
张口,细嚼,表情意味深长。
“怎么样?”
“嗯……”
叶洱目露期待。
“不错。”
“Yes!”
“看来,我媳妇儿上得了厅堂,也下得了厨房。”
“必须的!”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态度坚决,“你先出去,把头发吹干,我这里马上就好。”
一记偷香,“遵命,老婆。”
不待叶洱有所反应,脚底抹油,溜了。
伸手,轻抚脸颊,唇角缓缓上扬。
其实,她会做菜,一直都会。
当初,是为陌将离学的。
一个月的勤学苦练,终究不负苦心,她做得有模有样。
心甘情愿,洗手做羹汤。
那时,她围着陌将离转,如同不知疲倦的蜜蜂。
酿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
结果,她输了。
什么都没得到,除了那条载满回忆的芍药项链。
从那之后,她就很少进厨房。
这一年来,只要不出门,都是夜辉月动手做饭。
从一开始勉勉强强,到如今色香味俱全,夜辉月这一手厨艺,全是为叶洱练出来的。
多讽刺?
她为一个男人学会做饭,不得善终。
却还有个傻子为她苦练厨艺,持之以恒。
叶洱是害怕的。
和陌将离的那段情,让她尝到了艰涩深苦,从那之后,她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脚踩空,再次掉入陷阱。
彷徨不前,畏葸徘徊。
筑造起坚硬冷漠的外壳,保护自己的同时,也把辉月的一片真心隔离在外。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可她忘了,夜辉月不是陌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