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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吗?”
“天!上帝!玉皇大帝!我看到了谁?”
“是……夜辜星……吗?”
“我的女神!真正的,独一无二的女神!”
“辜星——我是你的脑残粉!”
“快!咬我一口,要不掐我一下也行,一定要痛!这样才能确定不是在做白日梦……”
场面一度混乱,所有人像疯了一样朝台上涌来。
“妈,现在怎么办?”
“你不是挺能耐嘛?傍大款的绯闻都整出来了?”
“嘿嘿……误会!我已经在努力说明事实,还差一步就洗白,谁知道,你就来了……”
“这么说,我还来错了?”
“哪能啊!你是撑场子、定乾坤的大人物,缺不得!”
夜辜星摇头失笑,“宝宝,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我和你爸,夜社和安家,都将是你最大的依靠,所以有些事你不用硬撑,也不用勉强自己去适应普通人那套,因为——你从出生那天起,作为安隽煌和夜辜星的孩子,将来夜辰的妻子,这一生都注定不会普通。”
“天香芙蓉糕没有绿豆糕受欢迎,为什么?”
安旭抿唇。
夜辜星平视前方,即便台下乌烟瘴气,她也依旧凛然而立。
“不是它味道不好,而是能有机会品尝的人不多。两者,从一开始基础用料,到加工程序,直至包装上桌,都是两道完全不同的工序,不存在任何可比性。所以,别把其他人看得太高,也别把自己放得太低。”
“妈,我明白了。”
母女俩交谈的空隙,学校保安出动,很快,混乱平息。
安旭接过话筒,面朝众人。
扬唇,笑开:“我是安旭,B大核物理系研二学生,奥斯卡影后夜辜星的女儿,父亲是安氏集团总裁,”伸手,直指台下那人,“刘嘉玲,事到如今,你还想污蔑我傍大款?!”
“别以为你搞的那些小动作没人发现,技不如人,就该用勤补拙,而不是整天盘算着怎么诋毁别人!”
“你血口喷人!”
“学校监控室已经调出你凌晨三点到宿舍楼下张贴那些东西的录像,传给了校长和教导主任,而我个人已经通知警局,并且以诽谤罪诉诸法院,你就等着被拘留待查,吃官司吧!”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
夜辜星在保镖护送下坐上林肯车,引来无数窥视打量的好奇目光。
刘嘉玲被警察制住,押上车,表情愤怒,目光染恨。
“我不明白,比赛名次对你来说真有这么重要?能让你用尽手段,甚至不惜做出犯法的事?”
“不重要吗?呵呵……那只是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
安旭皱眉。
夜辰伸手,揽其入怀,凌厉的目光直刺对方。
“你知不知道,为了这次竞赛,我没日没夜逼着自己训练,废寝忘食练习,就差最后一步就可以得到梦寐以求的哥大offer!整整十万块奖金,或许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名牌包包的价格,却可以帮我父母在乡下建起一幢像模像样的楼房!你这种人,生来就拥有一切,又怎么会懂别人的辛苦?”
“所以,你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呵,我下三滥,你又多高尚?不过是仗着有权有势的父亲,还有一个影后当妈!”
“我的专业能力比你弱吗?还是我科研出的成果没你多?我家里再有权势,也不能买通全世界,让来自三十六个国家的评委投我一个人的票吧?呵呵……说到底,你是技不如人,却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把怨气转嫁他人!”
“安旭,单就一场建模比赛,我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你想说什么?”
“还记得林晗吗?”
林晗?有些耳熟,却毫无印象。
“呵呵……你居然不记得他?!哈哈哈……你不记得他!”
“我为什么要记得他?”
“那是我暗恋了整整两年的男生,上次,在林荫道,他居然为了你,骂我长舌妇!所以,你活该一身脏!”
“活该——”
警车呼啸而去,也带走了刘嘉玲歇斯底里的怒骂。
“走吧,妈咪在等我们。”
“好。”扬唇,轻笑,一双灵眸潋滟生光。
“妈,你怎么了?”安旭拉开车门,动作一顿,“脸色好难看……”
“宝宝,你外公……去世了。”
瞪大眼,咬唇,倔强地逼退泪意:“怎么会……白白外公半年前还好好的……”
“维多利亚单方面宣布退位,现在……你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刚接到消息,瑞典外交部已经连发三道密电至华夏京都,要求你速回瑞典登基……”
夜辜星目露凝重,“宝宝,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
“妈,我要去瑞典,看外公……”
“那你和小辰的婚礼势必无限期延后,自己考虑清楚。”
“哥,你愿意等我吗?”
“宝,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这辈子,我们注定要当夫妻,不管有没有婚礼。”
两情若是久长时,岂在朝朝暮暮间?
旭,对你,我有一辈子的耐性。
哥,谢谢,因你我才敢活得任性且放肆……
当晚,一架直升机从庄园停机坪起飞,朝瑞典而去。
星空为布,弯月作笔,勾勒出一对眷侣相互依偎的身影。
“哥,对不起……谢谢……”
“傻丫头。”
夜辰和宝宝的番外到此为止咯!嘿嘿嘿……接下来就是无情和澈澈,千呼万唤始出来,鱼也不知道会写成什么样子呢!
029有情无情:阴阳()
又是一年春好处。
咸湿的海风刮过整个占鳌,带来大片湿润水汽。
阳光柔而暖,如纤纤素手拂过爱人脸庞,缱绻浓情。
园子里,花开正艳。
紫色鸢尾与嫣红芍药相映成趣,风过无声,凉亭之中,一大一小相对而坐。
“《易经》有云: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而四象者,太阳、太阴、少阳、少阴也。此乃易卦之始。绝儿,可解其意?”
“世间万物,起源太极,太极不断分化,生两仪,而两仪就是我们所说的——阴阳。”
“很好。正所谓,孤阴不长,孤阳不生。自阴阳始,辅万物生。”
一袭红衣,风吹袂角,湛蓝双眸悠远绵长,宽能容川,阔能纳海,似山高,如水平。
斟茶,轻嗅,送至唇畔。
轻啜细品,神态祥和。
抬眸间,对上男孩儿疑惑的眼神,冰蓝与幽紫相撞,奇迹般交融并存。
月无情扬唇,执杯的手顿在空中。
“你好像有疑问。”
“是。”冷硬笔直,小小年纪,却气势非凡。
“说来听听。”
“什么是阴,什么是阳?”
“月为阴,日为阳;雌为阴,雄为阳。”
“你怎么不说,女为阴,男为阳?”一声轻笑从旁传来,带着戏谑之意。
循声望去,便见来人一袭白色医袍,俊逸的侧脸,颧骨处隐泛薄红,竟比园中桃李还绝艳三分。
“澈叔叔。”安绝颔首。
“家主让你去射击场。”
起身,颔首,转身离开。
月无情端坐原位,目送小安绝直挺的背影走远,这才收回目光,兀自饮茶。
“不请我喝一杯?”
溟澈落座,直勾勾盯着他看,唇畔一抹若有似无的轻笑,带着堪比三月春风的暖,眼神却冷得可怕。
取杯,斟茶,七分满。
推到他面前,做出请的姿势。
溟澈端起来,呷了口,下一秒,反杯倒扣,茶水溅地。
“茶味不够,再斟。”
月无情拧眉,可惜了那一地好茶……
“懂而后品。既然不懂,又何必糟蹋?”
“茶是死的,人是活的,难道在你眼里,活物还不如死物?”
“你又怎知,茶在我眼里是死的,而你是活的?”
冷笑,“所以,在你眼中,我溟澈是死的?比不上一杯茶?!”
“不可理喻。”
“月无情,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跟我装蒜?”
目光微闪。
倾身,凑近,一双桃花眼盈盈而动,“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鼻尖相对,呼吸纠缠。
月无情垂眸,神情淡漠。
明明近在眼前,却又像隔了万水千山,朦胧不清。
“你倒是开口啊!”溟澈握拳,咬牙切齿。
他自认,已经把话说得够清楚,就差跪下来表白真心,这位倒好,端坐钓鱼台,优哉游哉,半点不给回应。
一个月,两个月他忍;三个月,四个月再忍。
转眼就是半年,溟澈这边急得火烧眉毛,月无情那头却不温不火。
啥意思?
接受,抑或拒绝,总该有句明话吧?
“天地始,分阴阳,界限已定。越界而行,不会有好下场,劝你趁早收手。”
“嗯,我知道,你又想说,阴阳调和才是正道。”溟澈耸耸肩,类似的话,他已经听过不少。
这半年,耳朵起了厚厚一层老茧。
“闹成这样,有意思吗?”冷冷抬眸,看了他一眼,月无情整个人都笼罩在阴翳之中,神情倦怠。
“闹?”气极反笑,“你觉得我在闹?!月无情,你还有心吗?!”
“难道不是?”
“有时候真的很想一把捏死你!”溟澈目露凶光。
有什么比满腔爱恋被弃如敝履更让人心痛?
月无情垂首,如瀑长发随风轻扬,挺直的脊背,冷漠的表情,像极了一座高冷雪山。
深深看了他一眼,溟澈迈步离去。
行至凉亭外,突然转身——
“月无情,你他妈就是阿尔卑斯山,老子也要攀上去,骑在山顶!”
心口狠狠一震,再抬眼,只见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最终消失于转角处。
“天道轮回,真的……逃不过吗?”
尾音颤抖,随风而散……
那厢,怒气冲冲的溟澈回到主宅,正好撞上科恩两口子。
为了邀请夫人参演《猛虎蔷薇》,科恩和陈森暖可谓煞费苦心,一直从M国追到占鳌,海陆空,各种交通方式齐上阵,连滑翔伞都用上了。
也该这两人运气好,掉到海里也能被巡视船只给捞起来,受了点皮外伤,其余屁事儿没有。
“Dr·Ming,你脸色看上去很差,出事了?”
溟澈替两人诊治过,有些交情。
“没事。”视线扫过一身中性打扮的陈森暖,落在蓄起络腮胡的科恩身上,精光一闪。
“你们现在有事吗?”
“Athena已经答应担纲蔷薇一角,任务结束,我们准备明天离开,现在去选快艇。”
“自驾?”
“Sure!”
“呵……”胆子还真大!
周边海域,常有大白鲨出没,还不提其他水中猛兽,这两口子是嫌命太长吧?
“你腿部伤口应该能拆线了,跟我下负一层。”
“现在?”科恩皱眉。
“有问题?”
“可我还要陪Samnor去……”
“行了,我自己也可以,你先去把线拆了。”
电梯直降,叮——
入目一片逼仄单调的纯白,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裤脚卷起来,我看看。”
科恩依言而行,“怎么样?”
“放心,死不了。”
“那就好。”
“不过,会留疤。”
“能不能消掉?”
溟澈看了他一眼,动手拆线,“男人身上有条疤很正常。”
“Samnor不喜欢。”
“伤口愈合之后,可以做激光。”
“这么说能去掉?”
“不敢保证完全消失,激光也只能起淡化作用。”
“多做几次,效果应该更明显。”
“理论上讲,没错。”
“Thanks。”
“你好像很在乎她?”
“Sure!Sheismybaby。”
溟澈手抖,一阵恶寒。
“嘶……有点疼。”
“现在呢?”
“好多了。”
“当初,是你追的她?”
科恩惊奇,“你怎么知道?!”
溟澈撇嘴,一副奴性嘴脸,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好吗?
“猜的。”
“Samnor是双性恋,准确来说,她更喜欢女人,好不容易把她掰直,当然要珍惜!就像一张白纸,上面全是你留下的痕迹,无论好坏,都爱!”
终于说到点子上了,溟澈暗喜。
轻咳两声,拆线动作不停,“你怎么掰直她的?”
科恩目露骄傲,“两个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