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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马腾、韩遂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两字“好快!”
马腾道:“念!”
然而不等那小校开始,门外再次奔进一人,浑身浴血道:“报!主公,武…武都失守!侯选、杨秋两位将军…战死!”
“什么?”闻及此报,饶是见惯了生死的马腾,亦忍不住起身瞪眼。他眼珠微动,等不及众人商议,当即伸手急道:“众将何在?”
“末将在!”
“着你等即刻点兵,随某前往汉阳,阻击蛮贼!”
“是!”
公元196年,十一月。
王毅凡拜年仅十八岁的庞统为益州总管,代领益州刺史职务,东据荆州,北守司隶。又差周泰、蒋钦沿海北上,牵制中原。他自己则领四军、四将以及贾诩、法正、沮授三人屯兵武都。
话说他攻下武都已近一月,却迟迟不再北上。究其原因,并非是他不想继续,而是他发现再这样下去,早晚会因为人手不足而造成领地内乱。是故,他正打算用后世游戏中的“一波流”横扫马腾,杜绝隐患。
十一月三日,王毅凡兵临汉阳,以临时修习的“挑衅”、“骂阵”两技逼得马腾亲自出战,成功将其生擒。
随后,他尊贾诩之谏,施“反间”之计,表面上放马腾归去,撤兵益州。暗地里却到处散播消息,称:“已和马腾立下盟约,不日便夹攻司隶,拿下长安、洛阳等地,共讨曹操。”
此计明目张胆,是为阳谋。
可以说,但凡有些智力的谋士,大多都能看出此计。但是,赌的就是世人的心眼。尤其是疑心重如曹操之辈。
第两百三十七章 突如其来的最后一战(三)()
却说王毅凡尊贾诩之谏,巧借马腾施展“反间”之计。
虽不曾骗过众人,但也让众人不再相信马腾,成功地从敌方内部打开了豁口。让凉州马腾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窘境。
十二月中旬,王毅凡二出益州,分兵袭击陇西、武都,凭借“九婴”、“狸力”等部队的超强机动力以及“隐秘伏兵”、“偷天换日”等秘技,施展“闪电战”。
(闪电战,最初用于二战,是一种将奇袭、快袭集中在一起的战术。它可以使敌人在突如其来的威胁下丧失士气,从而在短时间内失去抵抗力。)
同月下旬,交州军攻陷汉阳、安定,兵指武威。时曹操屯兵京兆、右扶风,袁绍屯兵上郡、朔方,随时可能参战。故而,王毅凡舍武威不攻,佯装在安定休整,实际上暗派了魏延、张颌袭取金城,意图在中原诸侯发觉之前,拿下凉州。
只可惜,凉州并非益州。在这里,有两名传奇的小将,拥有抗衡交州军的力量。。。
十二月二十日,夜,金城南郊。
在一片枯草及膝的荒野之中,魏延、张颌背靠而坐,借着夜空中昏暗的月色擦拭手中的兵刃。
其脸上带了既凝重又期待的复杂表情,说不出是喜是怒。
“哈。。。”呵出一口气,张颌两指用力,瞧准了刀刃上的细小血渍,轻抹说道:“没想到这凉州也有这等猛士!”
闻声,魏延顿了顿手中动作,两条浓重的山眉微微蹙起,带动着眼眶边的细小血痕,冷哼道:“哼,要是步战,休说一个金城,就是整个凉州,我亦可轻易将之踏平!”
“。。。”张颌点头,嘴上不作回应,心里道:马孟起。。。庞令明。。真。不愧是武将榜前列!居然拼着以伤换伤挡住了“九婴”的冲锋。
想到这里,他侧首看了一眼魏延,回想起他和马超的一战,忽然道:“文长,你的伤不要紧吧?”
“嗯!”魏延重重应了一声,右手在腰间轻轻一抹,沾到些许血迹,撇嘴道:“些许小伤不打紧,估计待得天明,伤口便能自行愈合了。不过。。。”他动了动腰肢,眉间的肌肉冷不丁跳动一下,恨道:“那该死的马孟起,下手还真狠!”
“嘿。。。”张颌笑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吧,打之前明明说不用秘技的,结果呢?”
“呃。。。”魏延张了张口,似是有些心虚,揉了揉鼻子道:“那马孟起确实厉害,真看不来他还比我小一岁。”
“休要岔开话题,老实说,你当时施展了几道秘技?”
“这。。。咳咳,三四道罢。。。”
闻言,张颌站起身上下打量他,调侃道:“三四道?你小子要是真只用了三四道,恐怕已经死在金城啦!说实话!”
魏延白他一眼,脑中忽闪过一个念头,惊疑道:“儁义,你该不会想要。。。”
“嗯!”张颌点头,娓娓道:“那马超略胜与你,而你略胜于庞德。要想取下金城,也唯有如此了。”
“不行!”魏延低喝一声,起身反驳道:“那马超不是等闲之辈,若是你抵挡不住。。。我纵是杀了庞德也一样啊。”
“嘿!你小子。。。”张颌没好气地上前一步,“某好歹也是有‘铁壁’、‘刚体’、‘破招’等技的,就算敌不过马超,也绝对没那么容易死啊。再说了,我有奔雷马,若是想逃,随时都能遁走。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
眼看魏延即将被说动,张颌再添一把火,附耳道:“实在不行,我还能。。。嘿嘿。。。”
“嗯?”听罢,魏延方才松口,应允道:“好,到时,某一定速斩了庞德!”
十二月二十二日,魏延、张颌再攻金城。
不过有趣的是,马超、庞德和他们想到了一起,都想着:“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眼看马超主动寻到自己,张颌心下恍然。但他并不说破,反而将计就计,张口挑衅道:“来者何人?张儁义不斩无名之辈!”
“哼!”马超冷哼一声,口说“大言不惭,看小爷斩你!”挺枪打马而来。
铿!一声巨响,长枪、战刀对到一处。
“好力气!”张颌暗道一声,手中砍刀微微一斜,与之擦身而过。
另一边,马超同样心动:哼,还道这厮孱弱,没想到也有几分力气。
随后,二人硬拼十余招,一招重过一招,一招狠过一招。你来我往,好不精彩。直到第二十招,马超拉缰止步,手中长枪平举冷道:“哼,交州蛮贼,如若这就是你的全力。今日,你必死于此!”
“哦,是吗?”张颌紧了紧战刀,拉缰的左手假装抚摸爱马鬃毛,暗暗掐诀道:“某之头颅就在此颈,你若有胆只管来取!”说话间,张颌已然施技,心中暗念法诀道:疾风!凝神!铁壁!刚体!破招!疾!!!
随着法诀掐止,张颌身周蓦然风起,并像极了小型的龙卷旋风向外扩散。
眼见此景,马超暗道一声:不好!是和那魏文长一样的妖术!
然而,没有时间让他犹豫,远处“叮叮当当”地响声,以及魏延震天的嘶吼无不预示着庞德的窘境。
“罢!”他暗叹一声,左右两臂猛地暴筋,索性马缰也不拉,直接用两腿死死箍住坐骑,杀将上去,“蛮贼,看枪!”
“哼!来得好!”
紧接着,二人再战五十合,直到远处的魏延大吼一声:“死矣!”这才分马两边,凝眸对峙。
说也奇怪,方才二人还打得你死我活,但这一分开,却又各自陷入沉寂。甚至,连一句骂声也无。
不过不同的是,一个是忌惮对方的妖术,另一个是暗赞对方的武艺。
看了一眼远处,马超调转马头,“蛮贼,来日再战!”
“将军?”
摆手止住副将,张颌侧首下令:“勿要追了,那马孟起非是你等能敌。有这功夫,还是多砍两名敌军吧!”
闻言,那副将自是应命:“是!”
随后,张颌与魏延合军一处,与马超、庞德继续乱战半宿,直至天色渐明,方才作罢。
第两百三十八章 突如其来的最后一战(四)()
及至天明,“九婴”、“狸力”遁入金城南郊。
魏延不解,甚至是不悦道:“儁义,某眼看就能建功,你为何下令撤兵?”见张颌不答,他继续道:“平白放了庞德,这金城何时能下?”他来回踱了两步,脸上尽是失望、懊恼,撂话道:“早知如此,我等又何必与之厮杀!”
感受着魏延的怒气,张颌面色平静,淡淡说道:“文长,你且稍安勿躁,这金城。。。我自有办法取之。”
“嗯?”魏延愣了愣,“你有办法?你有何办法,若是方才你晚些下令,某早已砍下庞德的脑袋,率军攻进金城。。。”
张颌摆手,摇了摇头道:“不然,方才某与那马孟起交手,相斗七十合,只守不攻,未从他身上感到丝毫压力。但是当你伤及庞德时,那马孟起的气势顿时就不一样了。我有预感,只要庞德身死,那马孟起定然觉醒!嘿。。。到时,可就不是撤兵这么简单了。。。”
闻及“觉醒”,魏延略微一怔,原本的澎湃瞬间冷凝,漠然无语。
这个字眼,是王毅凡千叮咛万嘱咐的注意要点。而且,从甘宁等人口述的“北地银犼”之例来说,“觉醒”绝对是左右战局的神技。若真如张颌所说,那这金城多半是难以速取了。
皱了皱眉头,魏延总算是平静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道:“那该如何是好?主公给咱们的时日只有十天。若是攻不下金城,‘九婴’、‘狸力’的面子可就丢尽了。”
想了想,张颌蹲下道:“唔。。。我有一计,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魏延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卖关子了!”
“嘿。。。咱们。。。”
入夜时分,寒月映照着冷风,挂卷凉州大地的丝丝草屑,飘飞洒落。一颗颗草屑小球,滚落至营寨帐角,无声自动。
金城南门外,魏延率“九婴”匍匐而动。
“呸!呸。。。”待吐净口中的草屑,魏延向后传令:“传令,让兄弟们散至四门,依计行事!切忌,莫要被敌军发现!”
“是!”
待众人分散,魏延静伏原地,等了足有小半个时辰,方才自言自语道:“这么长时间,城中未有丝毫动静,看来是成功了。。。”
他抬首望了望天空,右手蓦地抬起,轻念道:“疾!偷天换日!”
当是时,寒月骤隐,天色顿时一黯。
而趴在金城四门的“九婴”士卒,当即起身,从腰间的皮袋中取出一个个小陶罐,拔塞倾倒。
与此同时,金城之中的庞德神色匆匆,窜进马超的房间,大声喊道:“孟起,这天色有古怪!恐怕交州军要来夜袭!”
“嗯?”马超撇看一眼,急穿衣着甲,回道:“速让将士们巡查城门!另外,也通知其他三门的叔叔。”
片刻后,云层渐消,“九婴”士卒纷纷退远。而马超、庞德也已赶至城墙,向下观望。
拱了拱鼻子,马超微蹙眉道:“令明,你可曾闻见什么。。。”
闻言,庞德同样嗅了嗅,“这味道。。。”
“是火油!”他惊呼出声,两眼一瞪。
“火油。。。”马超愣了愣,这种关头,他经验不足的劣势就体现了出来。
见其脸色,庞德建议道:“孟起,不妨用泥水封住城门?”
“封住。。。”马超靠近他,小声问道:“泥水一旦冻结,你确定还出得去。。。”
庞德附耳回道:“泥水冻结乃小疾,这火油一旦点燃,城门便要失守,那才是大忌!”
“额。。。”想了想,马超凝眉道:“既如此,就按你说的办!用泥水封门!”
“是!”
正待传令,马超喝止他道:“也派人去其他三门看看,那交州军连攻南门数天,保不齐今晚变卦!”
听着,庞德愣了愣,随即微笑应“是”,大步下城。
等了一夜,预想之中的夜袭没有等来,却是在天色刚刚亮的时候,接到了交州军的飞箭战书。上书:“今日午时,决一死战!”
见此书信,马超恨得牙痒痒,破口大骂道:“该死的蛮贼!该死的蛮贼!亏本小爷等他一夜,真是气煞我也!”
是时,庞德说道:“孟起,这定是交州军的‘疲兵之计’,以我之见,不若免战一日。”
“免战?”马超指着城外道:“免战与交州蛮贼无用,挂之何为?”
“这。。。”听到这话,庞德默默结舌。
忖了半晌,他再次建议:“要不,我等在城外扎营?这样,既不用担心城门失守,又利于我等骑兵。只是。。。士卒一夜未睡,战心尽损,或许于战不利。。。”
出人意料的,马超反驳道:“不行,南门是重中之重,若是我等在城外败了,南门无人可守,金城失矣!”
“那。。。”
颔首想了想,马超道:“与其等他来攻,不若先发制人。令明,干脆我等率铁骑去冲他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