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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身陷敌军腹地的计策,贾诩本是不同意的,只是在退兵后,王毅凡再次进入“须弥空间”修习了两个足以保命的秘技,这才征得众人同意。
并且,在他撤回益州的这段时间中,他再次利用手机的储物功能,储存了足量的粮草、肉干以及清水等物。打定主意,“不将兖、豫两州搅得天翻地覆,誓不回军!”
建安二年,四月。
被搅烦的曹操,暗通荆、扬,欲说动刘表、孙策夹攻交州。不成想,传信的快马在半道失了踪影。休说荆州、扬州,就是豫州本地都没来得及出。
四月末,曹操大肆起兵,纠集兖、豫两州之兵,在陈、梁两地挖地三尺,欲寻王毅凡决一死战。唯可惜,王毅凡所学‘挪移阵’涉及范围极广,每每跳脱包围,反窜入另一州郡。但诡异的是,自从他展现过这样的技能后,他就再也没能劫到曹军粮草。
冥冥之中,王毅凡或有一种感觉。他总觉得,有人并不希望三国太早结束,并且拥有通天的手段,在华夏某处操控着当今局势。
第两百四十一章 许昌之议()
颍川阳翟,“水镜”草庐。
王毅凡、司马徽相对而坐。王毅凡脸带不耐,眉宇之间透着丝丝焦急;而司马徽面色平静,既不插话也不表态,只是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一味静听。至于站在门外的甘宁则是嘴叼着一根细长草杆,左右张望。
屋中,王毅凡冷笑道:“司马老头,你敢说。。。交州在西凉失利和你无关?哼哼。。。真当小子好糊弄吗?”他端茶饮尽,将留有茶渣的杯子重重置于桌案,“我敬您是先生,自问不曾有丝毫的失礼,可您居然反设计于我。不说在下失去的两员大将,就是四军之中损失的数千士卒,也叫我难以面对。”说到最后,他抬手怒指交州方向,重点三下。
司马徽端茶抿了抿,右手平稳地抬起,擦净胡须上的水渍,淡淡回道:“华夏一十三州,何地百姓不是汉民,岂唯交州?”
闻言,王毅凡结舌一滞,气道:“好,天下百姓一视同仁,我交州军是没什么特别的。但若是我能早些收服西凉,那西凉的百姓岂不能早些过上安稳的日子?正所谓‘一劳永逸’,难道智如水镜先生,也分不清这之间的轻重?”
听到这里,司马徽微微一愣,心中忽升起一个疑问:“难道是几位地仙错了?”他自问了几遍,又对比华夏各州和王毅凡治下的交州的差距,结果确实是:早日一统,早日安定。可南华、于吉等人所说的“天数”也非虚言,这又该如何分说。
其实,两方都没有错。只是彼此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这方法自然也就不同了。
王毅凡想完成任务,想早些统一,想让自己的女儿生活在平安的时局中,这并没有错。而南华、左慈、于吉也是要完成任务,虽说这任务来源不明,但他们出于此念,强制左右局势,也没有错。
双方都是为了完成任务,只是任务的完成方式不同,这才导致了双方的冲突。至于司马徽,则纯粹是被王毅凡误会,当了一次出气筒。
忖了片刻,司马徽抬首直视王毅凡,借南华等人的说辞道:“袁本初、曹孟德命数如此,小友何必强求。”
“命数?”王毅凡嗤笑一声,大剌剌地倒茶,讥讽道:“这方天地。。。此刻就在我袖中!命数?哈哈哈。。。不是我王毅凡夸口,只要我愿意,休说袁本初、曹孟德,就是高祖、留侯,我亦可让之复活!试问,人人都能重生,这命数。。。还如何做得了准?”
“你。。。这。。。”司马徽听得大怔,两眼的视线不自觉向王毅凡的衣袖瞟去,喃喃道:“没想到竟是这样。。。”
眼见其淡定不再,王毅凡心下大畅,哼笑道:“怎么样,司马老头,现在还有何话说?”
司马徽长叹口气,原本平静的脸色忽然泛起笑容,摇头道:“事到如今,老朽又能说些甚么。呵呵。。。罢了罢了,我不管就是,你们就随便折腾罢!”说着,他徐徐站起身,向在座的王毅凡微微颔首,转身钻进内室。
待其背影消失,内室门口传来这样一句话:“南华喜收徒,于吉好医病,唯有左慈无欲无求,若是小友能说服此三人,天下定矣。。。”
闻听此言,王毅凡略微愣了愣:这算什么?让我攻略这三个老头子?收徒、医病、无欲无求。。这都是什么?就不能给点有用的提示?
建安二年,五月。兖、豫两州的“山贼势力”终于悄悄遁远。时夏侯惇担任讨贼大将,得之此消息,几乎是连夜赶回了许昌,向曹操报喜。
“孟德!孟德!那些交州水鬼离开豫州啦!”他一边大笑,一边呼喊,然待其走进刺史府,却发现曹操正和一众文武议事,不由脱帽讪笑道:“呵呵。。。原来都在啊。。。”
夏侯惇好学、专师,对文人极其敬重。在其十四岁时,曾有人羞辱其师,他便将那人杀死,为恩师报仇。故而,他一见到堂中多是文官,便当即施了一礼,欲转身退出去。
“慢着。。。”
说话之人面色青白,脚步虚浮无力,瞧面容正是郭嘉。他向夏侯惇虚拱手道:“夏侯将军,你方才说。。。交州军退出豫州了?”
“唔!”夏侯惇点头,似是小学生碰到班主任一样,一本正经道:“不瞒先生,确实如此。据汝南平舆的守将言,那交州水鬼好似去了襄阳。”
“襄阳。。。”郭嘉念叨了一句,两眉忽地蹙起,忍不住要掐指细算。见状,荀彧急走上前,一把按住他,小声道:“奉孝,你的身体。。。若在强行窥测,恐怕。。。”
摇了摇头,郭嘉笑道:“不妨事,窥测别人或许会损我寿元,但这交州牧。。。嘿嘿,却是不打紧。”说着,他向荀彧点点头,抽手算道:“唔。。。的确离了豫州,貌似。。。和刘表在一块儿。。。”
算罢,他蓦然回身,向曹操拱手,“主公,方才所议不妨改改。。。”
曹操正自饮酒,闻声,放下酒杯道:“哦?改改。。。奉孝且说!”
“是!”郭嘉应命,来到厅堂中央的“仿制版沙盘”边,指着荆、扬两地道:“主公,前番合讨交州,荆州、扬州未出丝毫力气,而此番交州军南撤又借道荆州,想来。。。这刘表、孙策已是早结交州。”
“嗯。。。”
“既如此,我等又何必寄希望于此二人。以嘉之见,不妨趁着荆州、扬州尚且仍在,西取司隶、东取青徐。。。”
听到这里,荀彧略微点头,赞许道:“此计大善!”
耳听两位智囊这么说,曹操自己亦是思索起来,“唔。。。妙!”他眼亮惊呼,似自言自语又似向众人解释,“司隶、青、徐皆在兖、豫之边,只消以雷霆之势取之,纵使袁绍欲加干涉,亦无机会。只是。。。”想到其中难处,他眉头微蹙,“此计看似上佳,然若是被识破,我等陷入苦境也!”
“不然!”郭嘉补充道:“主公,取司隶可称之‘抵挡益州’,取青、徐可称之‘调解仇怨’。”
第两百四十二章 人情()
“抵挡益州。。。”曹操点了点头,说道:“此事尚且说得通,不过这‘调解仇怨’。。。从何说起啊?”
是时,荀彧出列淡道:“主公,在下有一计,可使青徐生怨。”
“哦?”曹操喜道:“文若请说!”
“是!”荀彧颔首,道:“主公可效仿交州,差数队轻骑佯装青、徐山贼。劫青州就言是徐州之兵,劫徐州就言是青州之兵。如此往复,用不了月余,此二人定生嫌隙。”
“唔。。。”
见及曹操犹豫,郭嘉再道:“主公若是不放心陈宫,只管在徐州施计便是,这刘备麾下无谋,当是无人能识破此计。”
听到这里,曹操终于拿定主意:“善,元让!你速去城外营寨,唤子和来见我!”
此时的夏侯惇虽然听不太懂,但正听得起劲,闻听此令,不由苦脸应“是”。
与此同时,王毅凡则是在刘表的府邸,享受着交州享受不到的歌舞妓艺。
纵观在座的众人,只有他干咽口水,默然心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都是做父亲的人了,千万要守住底线。。。”
只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饶是王毅凡再怎么忍耐,也比不了那些歌舞伎越来越少的衣物。。。
古人的衣物不比现在,尤其是歌舞伎,为了取悦主上,往往穿得半遮半掩,再加上及尽轻薄的布料。就如后世所说:“半遮半掩远比一丝不挂性感百倍!”
“咳咳。。。”王毅凡不着痕迹地紧了紧两腿,向身后的甘宁道:“兴霸,去和刘使君打个招呼,就言‘吉时已到,我准备好传他奇术了’。”
“。。。”
等了片刻不见回应,待回头一看,好嘛,这甘宁比自己好不到哪去。
“得,英雄本色。。。”王毅凡暗念了一句,侧过头重重一咳:“咳咳!咳咳!”
“啪!”地一声,这一下不止甘宁,就连刘表等人亦是转过头来,“王使君,你这。。。”
“啊,无事无事,有蚊子。。。有蚊子。。。呵呵。。。”王毅凡摆了摆手。
“哈哈。。。那便好。。。”对于“有蚊子”这种借口,精明如刘表自然不信,不过对方既然这么说了,他也只能这么接话。
另一边,王毅凡给了甘宁一个白眼,心里盘算着回去要给他定一门亲事。假装看向外面的夜色,对刘表小声说道:“刘使君,方才我心念一闪,发现今晚就是传功的良机,您看。。。”
“哦?”
听着“传功”二字,刘表喜色难抑。这一刻,他只觉口干舌燥,腹中空空,探过身道:“贤弟,此话当真?”
贤弟。。。拜托你比我大了二十多岁啊。。。
王毅凡笑着应道:“此乃大事,某岂敢妄言。”
老实说,若是刘表观察仔细的话,就能发现王毅凡的动作不自在。但可惜,他此时正一门心思想着“奇术”,别说王毅凡的动作,就是王毅凡大叫大跳,恐怕他都不以为意。
“好!那为兄。。。需要。。。”
大哥,你什么都不用干,让这些挂着兜肚的小娘子离开,我就谢天谢地了!
王毅凡回避着视线,恍似仙姿入体,眨眼间昂首挺胸,慈眉善目道:“传功,需要在清静之地,使君准备好一间静室即可。”
眼见对方气势一变,刘表还道真有仙神附体,当即挥手喝道:“好了!都散了罢,子柔、异度、德珪、汉升你们也退下吧,今后十日,我将和交州牧商议大事,任何人不得打扰。在此期间,诸事皆有你等自行处置。”
“这。。。”蒯越、蒯良对视一眼,对自家主公和王毅凡的交易有所耳闻,故而并不多说,只是躬身应是,缓缓退出。而黄忠有意提醒,却也被知晓内情的蔡瑁拉了出去。
待人走光,刘表满脸堆笑,亲自起身引路:“贤弟这边请。”
“不敢。。。”王毅凡略微颔首,向甘宁说道:“兴霸,这十天你就在襄阳好好放松吧。另外。。。”他眼波流转,加重声音道:“另外,你不是仰慕黄忠将军的射术吗,不妨乘此良机向其好好讨教!”
额。。。我有仰慕黄忠吗?
甘宁愣了愣神,疑惑抬眉间正看到王毅凡丰富的眼色,反应过来道:“是,主公放心。”
其后,王毅凡随刘表来到内室,从怀中取出一本簿册,双手奉上道:“刘使君,此番多亏了荆州出力,方才让交州未沾战火,多谢的话。。。在下就不说了。这是‘奇术名录’,里面记载了所有能学的‘奇术’,使君不妨择选一二。”
“择选一二”,本是客气话,但此时的刘表不知是故意装傻,还是真想多学一个,笑眯眯道:“哦,还有二选吗,贤弟真是客气。”也不等王毅凡反驳,他又道:“那为兄就厚颜了。”
“。。。”闻听此话,王毅凡翻了翻白眼。端起桌案上的水壶闻了闻,见是茶水,遂自斟自饮,不再顾他。心说道:罢,就看在你一把年纪,还这么厚脸皮的份上,送你一个又有何妨。。。
不过,当他想起还有一个孙策时,又不得不提醒道:“使君,奇术不是问题,只是在下十日后还有其他要事。能不能麻烦您先和贵地的文武们支会一声,可别等那时,在下要走,却难离开。那就。。。尴尬了啊。。。”
“奇术。。。不是问题吗?”忽略其他,刘表抓住了关键。
“额。。。”王毅凡苦笑点头,应道:“不错!只是多学一门‘奇术’,会让使君多耗十天。您确定您麾下的文武。。。能坐得住?”
“诶?”刘表摆手,“十天算什么,我这就让人去知会他们。”
“唔。。。善!”
十天之后,王毅凡、甘宁大摇大摆地出了襄阳,并转行水路,沿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