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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就给你。但须依我约定,我不能以男妃身份,与你一起出现在朝臣面前,更不容忍涉足后宫纷争之俗务。”——“这是一定的。紫薇阁从来不在后宫之列;反之,后宫事物是齐君说话算数的。”
眼看心想事成,英琭心情大好,一再压制着狂喜免得弄巧成拙,于是好商好量的问道:“续弦为正室之尊,封号以‘君’定级,怎样?”——“你决定。既然有意要随时问策,则要给我一个有别于朝臣的公开身份。”
“那是自然。五月初八行册立仪式,我命人即时准备。”英琭重新将骧搂回怀抱,蹭着沁凉的耳垂儿。这身体在他手中环抱揉搓许久,只恨碍于伤病频繁,一直不敢非分之想。目下裹在臂弯里,竟是惹得人火冒三丈,暗中盘算着如何摆出一副缠磨的样子。“今晚···先行圆房,可好?”
骧又岂会料想不到英琭的心思,暗忖着,若是一味推诿必要惹起无数软磨痴缠,终究是令自己羞得无地自容。况乎以英琭之好,能安守清水之交这么久,亦将是其临界点了。一念至此则淡笑答道:“嗯,予你拿去。”
繁琐的沐浴更衣回转内寝,室内早已更换了许多布置。尤其床榻四围的帐幔,换成淡霞色纱帐。案上一对喜烛火焰欢蹦跳跃,和田白玉合卺樽、镶八宝珠玉金酒壶,宣告着别有情致的金玉良缘,青玉雕成的莲座香尊中,飘散着若远若近的菡萏香。床侧案上陈列着玉梳,和一缕红绳。拾起一根细看,竟是柔韧坚强。不禁回想起当年的笑言:还未问期,便急着红绳结发···红绳结发,如此强韧的红绳,哪里是随手扯得断的。何况这里竟是四条红绳,必是要一系百年的。
骧喜欢淡而幽的菡萏香,喜欢淡而不妖的淡霞色,是赤薇花之色,喜欢无瑕白玉,喜欢所有淡而不失华贵的事物,这些英琭都记得。反之他也记得骧说过的:要禀明双亲不愿私定终身,否则不能标名于沈氏族谱;还说过:不与自荐枕席之人为终身伴侣···真真是睚眦必报。
侍女已经换做红妆,在屏风前跪下:“启禀殿下,时辰已到。奴婢们服侍您入帐。”
骧拨弄着银盘中的玉簪,忍俊笑了一下。整个洗浴近三个时辰,完成时他几乎睡着。而再回到这间寝室之时,公子已经成了殿下。
一名侍女捧上一个瓷盅药汁,骧也不多问伸手取过一饮而尽。随即甩了拖鞋迈步登上床榻,按照侍女解说的,四肢张开俯卧在雪白的缎子上。直至此时才醒悟到,桌上的红绳不是束发而是绑人手脚的。侍女觉察到骧明显异样反应,忙赔笑脸解说,此乃奉祖制行的象征仪式。骧把脸转到另侧,算是默许,随后四肢被红绳毫无余地固定在四个床柱上。
侍女退出门片刻又想起脚步声,不是英琭。继而很尖的声音响起来:“奴才奉命服侍殿下做预备。”本不欲理会,然而随即听到了床下响起异样的器物碰撞声,骧就不得不回头。待看到那人手中正在晃动的硕大物势,登时怒火腾空而起,一掷往日温和,开口便怒骂道:“滚,滚出去!”
老内侍唬住正要解释,英琭已经循声疾步进门:“未得传召是谁让你涉足紫薇阁的。还不出去!留下两名在外间侍候,其余人等一律退到紫薇阁建筑之外廊下候命。”老内侍不敢吱声,收敛了所有物件逃了出去。
正如所料,手刚触到一点肌肤,骧便如炸毛一样发作起来,挣扎着四肢呵斥:“你这食言自肥的小人。我答应了你的要求,你竟然使出这等下作手段折辱我···”
“骧儿,骧儿,我怎么舍得辱你呢,嗯?那岂非是我自请其辱吗。”英琭伏在旁边,将手柔柔按在软罗亵衣上,温言哄劝道:“这只是为表现夫君强健形式。这便为你解开。若要靠那些龌龊物件才能要成你,为夫岂非太无用了。”说话间迅速扯散了束缚。又盘腿坐稳,搂起骧横抱在怀中,仔细的按揉着被勒红的腕关节“不生气了,啊…。今晚是你我大好时辰,千金不换呢。”
骧明显觉出托在他腰间的手,忽然热起来,继而整个身体绵软下来。想来是之前饮下的那种药,借着内力催动发挥了效力。
“你为今日筹划多久了?”——“从我首次送你回家之后,便想必要得斯人在怀。”
自腰背散开的温热渐渐转为潮涌的感觉。骧退脱出搂抱,滑软的像条蛇卧在缎子上,缎子面凉丝丝的,慰着肌肤说不出的舒服。
“方才我喝的是媚药?”——“醉花荫是柔性媚药,里面含有微量软筋散。免得动作剧烈受伤。”英琭把手架在两膝上。好整以暇的望着眼前的人□渐起,媚眼如丝
“你想得···当真周全···嗯~~~”——英琭煞有介事的将头一点,笑道:“好说。回看过往时日,纵然是对峙我们都能想到彼此心间;从今而后,这两颗心便合为一处跳动。骧儿,你可能感受到我此刻,正是喜之欲狂。”
转身长臂从桌上取过金壶玉樽斟上酒。把骧托起身靠在倚枕。帮他托住一杯酒,自己擎着另一只玉盏。“交杯酒里也有少量媚药。你初涉□恐难适应,少用些催情与身子无害。夫妻恩爱体贴才得欢好之趣,我不会只顾自己满足。乖,交杯酒一定要喝。品得出是什么酒么?”
两只玉盏连着红线,彼此要凑得很近。英琭故意拉了一下手中的杯子,骧杯中的酒溅出几滴沿着玉项蜿蜒而下,饮酒亦是饮色。骧就着英琭的手饮尽最后几滴酒,醇香略加回甘片刻,恍惚道:“好似女儿红~~”——“瑶池归梦碧桃闲。”英琭干了自己的酒,接过骧手中的杯子置于案上。
“十八年···十八年的女儿红···呵呵,你有心了”骧感觉到被英琭手上一抄就抱在臂弯间,头枕在宽而坚实的肩头上,渐渐开始说梦话“你···如此煞费苦心···”——“骧儿,你听清,记好:自此而后,我是你的夫君。为夫会令你快活的。”
“把蜡烛···灭了···”——“不行,洞房的红烛要一直点到最后才行。”
略带沙哑而颤抖的声音之后,滚烫的吻烙在颈项上。一只手斜担在后背,另一只手随揉随走轻轻褪下亵衣,温柔拂住凤翅纹身,似是可以安抚住隐在筋骨间的凤凰真身。躁动和□如鬼火般,追索着那两只手在身体上游走,骧只能咬住下唇,以免声音冲出来。英琭将春情渐起的人儿轻轻放平,轻轻摩挲的红的发亮的樱唇:“乖,不要咬着。这时的声音比天籁韶音都要美妙。”随后将自己的唇附了上去。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齿呈露,光如玉颜,气若幽兰;怀抱中盈满,心怀中亦为之盈满。缓缓安抚着微微颤抖的身体着点准确的落在芙蓉团儿上,身下之人虽被汹涌的吻噙着,亦还是冲出一声颤抖的□,引得英琭那还记得斯文之说,魔爪一长直犬巢穴’。
无谓挣扎混于情动之下的扭动,清泪两点合作香汗闪烁之中,何曾见过如此勾摄魂魄情状的骧,英琭简直要把控不住即将迸出的狰狞。
“骧儿,多美的眼睛···为何闭着呢?睁开眼睛看着夫君···叫我名字,我是你的夫君啊···”——“嗯···哪个···哪个名字?”
“叫你喜欢的那个名字···”面上在哄实则是转移精力,终于看准机会挺身而冲,立时听到骧尖叫一声,瞬间竭力缩紧全身,瞬间反而把英琭搞得几乎先折了金枪。
匆忙中控制住呜咽声渐起的小心肝儿,更加令百倍小心,哄着候着,直到怀抱中的躯体渐而松弛;英琭才边探边品着徐徐动作。渐渐觉出身下人已有得趣反应,英琭放大胆子渐成拓土开疆之态。气血翻涌催起情潮,身下之人越发活色生香妩媚妖冶,娇吟之声令英琭发狂,恨不得将骨髓都化在那销魂的所在之内,驰骋之兴登顶而起。
骧被冲得呼吸错位混乱,纵然满腹华词丽句,文才诗篇,此刻亦仅能汇聚成,一只手掌就能数全的几个字。
“宝贝···这样好么,嗯,你欢喜么?”——“嗯~~”泫然若泣的应声道。
“真的好···”——“疼···”泪眼婆娑。
“稍后就好···”不怕天雷击顶的哄道。——“昱···嗯···好疼···你出去吧···呜呜···”
英琭被噎得险些散了真气,随之抖擞精神加力动作;骧亦随之被撞得三神离位,呜咽渐而转为哭声···
当留意到骧喉咙中一口气,又呈现断续不济状态时,英琭放缓动作。小凤凰被大鹏托捧在掌中,几乎要化成一滩水儿。英琭从容不迫运起真气缓缓度过去助其顺了气息。于是恶趣玩性复起,擎着小凤凰逗笑道:“骧儿乖,叫声‘夫君’,叫一声,换个更好的花样儿···”——“···畜生···”头一歪昏了。
英琭手上一抖,险些脱手把白条鸡也似的凤雏儿掉在枕垫上。“什么,畜生?”英琭切齿拧眉,气串两肋,脸色换了几个来回。低头瞥见白缎被单上斑驳的血迹,不免泄了气自我宽心:我心急火燎要了骧儿的处子之身,总要听人家抱怨两句。眨眨眼将脖子一梗,把宝贝给的评语咽下去。有一辈子缠磨,何必计较一时短长。拉着被单四角一兜,将骧裹起来抱在怀里挺身下床。
门外内侍闻声快步进来侍候,算不得有眼色的上前欲将英琭手中的人接过去,被冷冷翻了一眼,示意收拾床榻。
骧从极度不适中睁开眼睛,模糊看到内侍装扮的人在近处,哑着声音对英琭说:“不许···不许他们···碰我···”——英琭登时眉开眼笑,蹭着近在眼前的脸颊“不会,为夫何时容许旁人捧过我的骧儿了,嗯?”怀中那具身体上情爱痕迹斑驳缤纷,那是只供英琭独赏的,焉能现于人前。
一路柔声哄着怀抱中的宝贝,一路稳稳地走向浴房···
清洗毕重新躺回到床榻间,骧卧进温暖的怀抱,手臂搭在被他形容有金色汗毛的胸膛上,睡得极沉。佳人在怀之梦终于得偿,英琭反而睡意不多。搂着那个绵软的身体,反反复复爱不释手:我的。仪颜如玉,妖冶凤骨,自今而后都是我的。
紫薇阁各类侍候人等都练得狸猫步,因为殿下胃浅睡浅,便是英琭也是行至院中才做晨时运功吐纳。
直过辰时,床帐中响起一声轻吟,似是碰到痛楚,稍后略带嘶哑的声音:“有···有人么,倒些水来。”英琭放下手中的书快步过去掀开幔帐,在床沿边坐下。
骧正费力的支撑着欲起身,素罗软被伏在腰线以下,满头青丝铺陈开来,缎光莹莹。背上的凤翅纹身隐约间恍然欲动,衬着宛然诸点痕迹,光天化日之下甚是别样缤纷;只看得英琭骤然虚火上升气壮关元。英琭觉察到骧盖被子动作慌乱,心知必是自己眼光异样,遂敛气收归气海。兑好一杯水,伸手抱起骧和颜悦色喂水解渴。
“啊,···轻点儿···” 怎一个疼字了得。骧勉强倚在英琭怀中就手缓缓喝了水“放我躺下,后背···疼,坐着尤其疼得紧···”——“不妨不妨,为夫帮你推拿”说着手上动作,干脆利落的把小凤凰摆得白鹤晾翅也似,运息指掌覆上光洁的肌肤,点压圈揉游走起来。
颈椎之下合掌为拳,加了力道在腰部捻转搓揉,盘旋成圈逐步向下。凤翅纹身处的脊背渐渐泛起汗光。接着是臀上两侧环跳以拇指圈捻,又顺而向下点压承扶穴、股门穴;两手探向前侧四指回圈扣住阴廉穴,继续向下···
万不曾料及,身上酸疼逐渐缓解,渐起睡意之际,翘臀上着着实实被咬了一口。疼得骧一激灵脱口尖叫:“啊!你咬我?!”——“我恨不得把你嚼碎了吞入腹中。否则空担个‘畜生’名号,岂非冤枉!”英琭切齿搭着腔一只手已经满把握住芙蓉团儿。
骧明显觉出两腿后侧位置‘威胁’骤起,惊得三魂离位一对半:“···你···你放手···”——“不行。听你的话放手,就真成了畜生。乖乖改口,否则这一回决不饶你。”
骧心知肚明,若催得这人再次动性大行其道,自己必要被拆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于是含混着说:“大···大哥,我说错了···”——“本就说错,叫‘夫君’!”喷到后颈上的气对准耳朵使坏的喷着。
好汉不吃眼前亏,谁让栽在这天理不论之人手上。“夫···夫···夫君”声如蚊鸣般。——“哎——。再叫一声。”
我怎就看上无耻到如此程度的恶人,骧恨不得用枕头闷死自己,那声‘夫君’也叫得怨气十足分外牙碜,想杀人似的。
“对嘛,这才是乖孩子。”英琭美得天花乱坠,手一撑坐起来,又搬着骧侧坐在怀中:“我的小娇妻,为夫定会疼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