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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情况要是不解释一下也说不过去,就这样,赵弘还是把他自己的想法和他属下们说了一下,听了之后,他们这才恍然大悟,看来大帅是有着他自己的打算啊。
虽说赵弘的手下是比不上他,但不代表他们一点儿脑子都没有,他们也知道思考。而听了赵弘这么一说后,他们想想也自然都明白了。心里想,你看没,这大帅果然是大帅啊,要不人家怎么是大帅,而咱爷们却只能是做手下的呢,这没点儿头脑还真就是不行。
他们认为赵弘的想法挺好,可是这样一来,攻城伤亡的人数不会少就是了。不过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没办法,反正要是没有精锐的话,像张曼成孙夏他们那样,那不也是一样是大军攻城吗。
正在赵弘和马超对峙宛城的时候,冀州,汉军卢植大营,天使左丰这时已从雒阳到这来了。
卢植等人自然也是没有怠慢,亲自把左丰请到了营中。左丰在宣读完了刘宏的圣旨后,对卢植说道:“卢大人啊,咱家可以说是再清楚不过了,陛下那可真是日夜都想要灭了张角和他的太平道,所以大人可千万不要让陛下失望才是啊!”
卢植正色道,“保国安民,植之所愿也!今叛贼虽仍猖獗,但植以为其已是强弩之末,植必不负陛下所望,定将叛贼剿灭,以报陛下隆恩!”
左丰一笑,“好,今卢大人所言,咱家回京后必将如实禀报给陛下!”
“多谢天使!”
不管怎么说,卢植虽然是一千一万个不喜欢和这帮人打交道,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毕竟客气客气又没什么大不了。
左丰心说,你要是真感谢我的话怎么就不拿出点儿诚意来啊,光嘴上说有什么用,这玩意谁不会啊,你这样还不如多给我点儿钱来得实在呢。
左丰又是一笑,看了看两旁,“这,卢大人,咱家有事要……”
左丰没继续说,他知道卢植自然什么都明白。
卢植当然知道,左丰要说的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各位都下去歇息吧!”
“诺!我等告退!”
卢植的手下都告退了,而大帐中就只剩下了卢植和左丰两个人。
左丰很满意卢植的态度,心说这卢植卢子干好像也不是像别人所说的那样啊,反正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看样儿还是挺好相处的。
他继续对卢植说道:“这个卢大人啊,咱家一直有个习惯,那就是每到一地,都要带一些当地的特产回去,不知卢大人这……”
左丰心里清楚得很,卢植一定明白自己的意思,所以不用多说。
卢植当然是不可能不明白,但是他早就决定了要对此装傻,故作不知,于是他笑道,“哦?原来天使还有如此习惯,唉,天使当知,如今这冀州是战火不断,而此地更是没有什么特产,怕是要让天使失望了啊!”
这要是放在卢植年轻的时候,遇到了这样的事,以他那时候的脾气,早就把左丰给扔出大营了。可如今他是年纪大了,更不像年轻的时候火气那么大,所以在和左丰这帮人打交道的时候,他其实还是克制了很多的,也不想和他们一般见识。
左丰闻言又笑了笑,实则在心里他早已是把卢植骂了无数遍,心说这老家伙果然是油盐不进,和传言中的一样啊。
“这个,卢大人啊,咱家想来你可能还有所不知,咱家无论到何地,当地的特产那是一定要带一些回去的!至于大人所说的没有,这个咱家看……”
卢植见状,他心里是厌恶得要命,但还是没表现出太多,“天使,如今正是两军交战之时,此地确实是没有什么特产,还请天使体谅!”
以卢植此人的脾气和性格来说,他如今能做到这样确实是已经忍了很多很多了,可左丰不了解卢植,他就认为卢植是看不起他,看不上像他这样的小黄门。
事不过三,最后再委婉说一次,看看卢子干有何反应,左丰心里说道。
“卢大人,此地果真没有特产?咱家无需多带,就一些足矣!”
左丰第三次试探,他这意思就是卢植你看着给吧,至于说给多少,反正给了总是比不给强啊。
听了左丰第三次说的,卢植真就快要忍不下去了,不过他还是把火往下压了压,缓了一下说道:“此地确实没有特产,还请天使见谅!”
左丰听完卢植说的,刷一下就把脸给沉下来了,一下就变了脸。心说卢植,卢子干啊,你可真好啊。你这老家伙也太不识抬举太不上道了,我可是连续问了你三次,可是你却是一次面子也不给我啊。这事还从来没有过呢,从来没有!
“哈哈哈,好,很好。这么说吧,卢大人,咱家自从进宫后,之后无论去往何地,可是还从来没有空手回去过,难道大人想让咱家破例吗?大人这特产到底是给还是不给,直接痛快说吧!”
左丰这次倒是不再拐弯抹角了,把话直接就挑明了,他想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但不管是什么样,反正和卢植这梁子是彻底结下来了。
卢植听后是再也忍不住了,今日他真是忍了好久,从来没这样过,他冷哼一声,“哼!军粮尚缺,安有余钱奉承天使?”
左丰听了卢植所说后,“哼!如此,在下便告辞了!”
左丰站起身,把袖子一甩,带着气儿是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卢植的大帐。他是气愤地不得了,自己怎么说可都是皇帝和张让身边的红人,不说是谁都巴结吧,可是也从来没人像卢植这样,敢这么怠慢自己。好啊,好你个卢子干啊,你以为咱家像其他的小黄门那样吗,你要是那么想,你就大错特错了,别人可能还惧你三分,可我左丰一点儿也不怕你!
“不送!”
本来是笑呵呵请到大营来的天使,可是如今却被气走了,可以说左丰因为此事对卢植是怀恨在心,他准备回京就报复卢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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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一章 进谗言刘宏换帅()
“天使!天使!天使您怎么这就要回去了?这是怎么……”
卢植的属下宗员正好看到左丰带着气儿离开了大营,但他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而宗员自然是拦不住左丰的,只能看着他骑马离开。
“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宗员快速地进了卢植的帐中后向他问道。
卢植此时还是在气头上,他是气愤非常,不过手下既然问了,他还是把刚才发生的事都和宗员讲了。
宗员听完一皱眉,“大人,卑职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卢植缓了缓,把气愤的情绪慢慢地平复了下来,说道。
“大人,这左丰据说乃是陛下和张让身边的红人,可如今我们把此等小人给得罪了,这,卑职以为此人回京后,恐怕要对大人有所不利啊!所以您看要不要卑职去……”
说着,宗员对卢植比了个右手掌向下切的动作。还真看不出来,这宗员还是个狠人啊,一点儿也不留后患。其实他确实是挺担心的,作为卢植的一个得力属下,宗员此人不只是对卢植很推崇,他更是对朝中的宦官比较仇视,所以如果杀个宦官的话他就会觉得很解恨。
卢植对宗员摆摆手,如果说左丰是小人,那么卢植就是君子了。要想动手的话,左丰绝对是不会活着离开大营的。而如今他已离开,那么卢植此时更是做不出那样的事了,“不可,不可如此,就让他去吧!”
虽然卢植也能预料到左丰回京会报复他,但是他却没太在乎这个,毕竟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啊,他觉得一个宦官掀不起什么太大风浪来。
宗员听后就没再多说,其实卢植的反应也是在他意料当中的,其实卢植是什么样的人他自然是了解,而之前也不过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里问了一下罢了。
雒阳,左丰回到雒阳后的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张让,“侯爷,您可一定要为小的做主啊!”
张让听了左丰说的之后就是一皱眉,看来左丰的冀州之行这是碰到钉子了,要不他也不会是一回来就马上跑到自己这来诉苦,“怎么了,说吧,到底因何如此啊?”
于是左丰就把自己在冀州卢植大营的事和张让说了一遍,当然了,他在其中是添油加醋,颠倒黑白,把事说得是自己一点儿错儿都没有,而全都是卢植的不是。自己就是那受了天大委屈的弱者,而卢植就是那是非不分,侮辱自己的人。
听完左丰讲完,张让心中暗笑,他自然是清楚左丰的为人,要说都是卢植的毛病,他真是一点儿都不相信。卢植此人确实是不喜和宦官打交道,但他师从经学大师马融,所以卢植绝对不是那种不讲道理,仗势欺人的人。
“好了,你所说的咱家都知道了。这样吧,你和咱家这就前去见陛下,相信在陛下那会给你做主的!”
“诺!”
左丰闻言乖乖地和张让去见刘宏了,他心说,实在是太好了,这回有张让在,相信在陛下面前,那绝对都是对自己有利的,卢植啊卢植,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就是了,走着瞧!
两人见到了刘宏,左丰连忙跪在地上大声道:“陛下,您一定要给奴婢做主啊!”
刘宏一看,这怎么回事,这左丰怎么跪地上了,这是出什么事了?
“左丰,你从冀州回来了?”
“奴婢是刚从冀州回京,陛下一定要给奴婢做主啊!”
“这,到底发生何事了,你因何如此啊?”
左丰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冀州的事讲了一遍,而这回他和刘宏说的不只是说卢植如何如何对他,还加了一些其他的东西,“陛下,那卢植对奴婢如何也就算了。可他,可他却故意不与叛贼交战,怠慢军心啊。而卢植身为主帅,他却按兵不动,这奴婢也不知是何缘故!”
刘宏一听就怒了,什么什么,他卢植居然敢按兵不动,怠慢军心,这都是谁给他权利敢这么做的。如今每日大军消耗的粮草花费都无数,他卢植居然就是这么做得,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就说嘛,最近怎么都没有冀州的战报,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刘宏还真能联想,他听左丰说完,他不是去考虑这话的真假,而是把最近所有的一切都归咎为卢植了。要说刘宏派出的这几路大军,他最在乎的还就是卢植的这一路,因为实在是太重要了。因为只要张角一死,那么基本上太平道就会瓦解,但要是张角一直活着,那么作为叛军的首领,宗教的领袖来说,就算太平道暂时灭了,那么它也一定会死而复生,后患无穷。
好啊,作为人数最多,最重要的一路大军,卢植居然就是这么干的,不与敌军交战,那到何时才能胜利啊。
刘宏啪地把桌案一拍,“好你个卢植卢子干啊,枉朕如此信任你了,而你居然敢怠慢军心!”
刘宏确实是连做梦都想把张角给凌迟了,所以一听说卢植居然敢这样,他当场就震怒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好,左丰,如果不是你,那朕到今日还蒙在鼓里,是一点儿也不知他卢子干居然是如此带兵的!放心吧,朕一定给你做主就是了!”
“谢陛下,谢陛下给奴婢做主!”左丰连忙又跪地上给刘宏磕头。
“好了,你先退下吧!”
“诺!奴婢告退!”
左丰走后,刘宏舒缓了一下精神,调整好后,他对张让说道:“阿父,朕决定把卢植撤换掉,不知阿父以为如何?”
“没想到卢植居然敢怠慢军心,按兵不动,如此,陛下所做自然是没错的!”
张让和卢植没交情,也没什么仇怨。但此时他却是落井下石了,这不只是因为卢植平时看不上宦官的原因,还有张让想到了之前李儒来找他的事,看来如今自己也是时候出手了。
“可如今朝中无人可用,不知阿父有无撤换卢植的好人选举荐?”
张让听后一笑,“这个,陛下,朝中自然是没有好的人选举荐了,可我大汉的人才也不只是在朝中才有!”
“阿父所言不错,不知阿父所说乃何人?”
“河东太守,董卓董仲颖!”
刘宏眼眉一挑,河东太守,董卓董仲颖,这人他还真就知道。要说大汉所有的官员,刘宏是不可能都认得就是了,但一小部分,他还是知道的。而董卓恰巧还就是他所知道的人里的一个,因为董卓他实在是太有特点了,以致于刘宏一下就记住了。
什么特点呢,就是胖,董卓是个大胖子,所以刘宏印象很深。如果你问刘宏大汉谁最胖,他回答不出来。但要是问他大汉的官员里谁最胖,他一定就会说是董卓董仲颖。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