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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曹操要说话的时候,沮授这时候却说,“在下既然是没有想出来,那么在下也就不多说了,还是任凭曹公发落在下吧!”
曹操一听,你沮公与这是以退为进啊,知道自己这时候还可能去处置你吗?所以和自己来着这么一下啊。
“公与先生,先生这说得是哪里话来,先生既然是没有想好,那么还请先生仔细去想,等到何时想好了,到时再细说不迟啊!”
这话曹操已经说得是再明白不过了,那就是三个条件,我已经答应下来了。至于后面要如何,那就是你沮授的了。
沮授是赶紧是起身给曹操施礼,“多谢曹公成全,在下愿意在兖州军中效力!”
“哈哈哈!欢迎,欢迎之至啊,有先生在我军帐下,真乃是我军之幸啊!”
曹操也已经站了起来,然后来到了沮授面前,拉住他的双手,说着这番话。反正说这话也不要钱,所以曹操自然是不会吝啬这个的。
而不知道的人此时在帐中一看,是绝对不会想到,这是曹操去说服敌军的人,来加入己方。还以为是有人慕名而来,投奔于他呢。可不是吗,这时候再看两人,沮授早已不是那个面无表情的人了,更没再去冷嘲热讽。至于曹操,那更是春风满面的,就像是自己妻妾给自己又生了好几个儿子似的,或者更像是拿下了北方四州,当上了北方的霸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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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了没几句话后,沮授便告辞离开了,但是他却得到了以前所没有得到的东西。那就是他自由了,至少不会再像之前一样,被曹操给软禁起来就是了。当然,这个也是他想要的东西,如今他的目的确实也是达到了。
结果这边儿沮授刚走,那边儿曹操就命人去把田丰给请到自己大帐中来。反正自己今日也没什么太大事儿,所以就把这些事儿都给解决完算了。要不早晚都得处理,到了如今,那还是早处理为好。
就这样儿,田丰也被曹操给“请“到了自己的大帐中。
…
田丰到了曹操的中军大帐,一见到田丰来了,曹操忙说道:“元皓先生,请坐!”
田丰是冷眼看着曹操,不过却是一动也没动,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说道:“曹孟德,要杀要挂,悉听尊便!”
这,曹操一听。这要说之前的沮授是块石头的话,那么这个田丰田元皓,他就绝对是茅坑里的石头,是又臭又硬啊。自己怎么说都是天下势力排在前面的诸侯之一,并且是朝廷的司空,更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权倾天下。可这个田元皓居然是如此对自己说话,如此无礼,真是让人不喜啊。
其实想想也是,曹操手底下的人,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吗,真是没有。而就田丰这样儿的人,才敢这么和他说话。
曹操心说,你田元皓既然是要死,那么我成全你吧。你自己既然都不想活了,那么我也就不再留你了。
不过在这儿之前,曹操还是问了最后一句,虽然他此时心情被田丰给整得是特别不好,但是却还是强做笑脸地说道:“元皓先生,操敬你是冀州大才,所以不惜如此来说服你加入我兖州军,可你居然是如此不领情,难道我兖州军就如此不如先生之眼乎?”
别看曹操他此时的心情如何,但是这时候说话,那表情确实还是笑呵呵的,毕竟奸雄吗,如此表现很正常不是。
田丰闻言是第二次冷哼了,“哼!曹孟德,休得多言,我早预料到会有今日,所以你赶紧是给我个痛快吧,我田丰田元皓是誓死不与你为伍!”
曹操闻言心说,他田元皓得是有多不待见自己啊。真的,连这话都说出来了,还“誓死不与自己为伍”,如此来看的话,那你田元皓也只能是有一个结果了。
曹操确实是爱惜人才,这个是肯定的。但是凡是都有一个限度,如今的田丰是一而再再而三如此让他难看,曹操绝对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一个人,所以他的忍耐更是有限的。本来他就不喜田丰的性格,结果田丰如此说话,更是让他恼火。对他来说,杀了田丰,那不过就是太太受,动动口的事儿。而自己特意把他请到自己大帐,不就是还抱着一丝侥幸吗。
但是这个时候,这一丝侥幸也没有了。曹操心里还想呢,真的,以他田元皓的性格来说,能在袁本初帐下活到今日,说实话,真是很不容易了。不过可惜啊,今日他终究还是要走这么一步的。
…
过来一会儿后,“来人,把田丰拖下去,缢死!”
田丰是哈哈大笑,“多谢!”
说着,还没等士卒来,他就直接出了大帐。这已经不是视死如归所能形容的了,对田丰来说,这个也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看着田丰离去的背影,曹操所有的想法,是直接化作了一声叹息,“唉……”
对他来说,哪怕是杀了田丰,让田丰不为自己所用,却也不为他人所用,但是即便如此,曹操的心中还是遗憾非常的。不管怎么说,他的爱才之心没有假。(未完待续。)
第七〇七章 两大谋士见主公()
至少在曹操来看,天下的人才,那真是杀一个,就要少一个了。尤其是像田丰如此人才,虽然他的性格确实是太过刚直,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其人之才。所以若不是其人不能为自己所用,而且性格实在是让曹操不喜的话,曹操还真就是不想就这么杀了他。之前对沮授,曹操不也都是劝说了好久,这才让他归附自己吗。
但是最后曹操所作所为确实还算是可以的,至少他是给田丰留下了一个全尸。他没让士卒直接把田丰推出去斩首,而是说让缢死,这样儿田丰当然就不会尸首两分了,所以曹操给他留了个全尸,其实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尊重吧。
最后田丰不出意外的被缢死,走完了他这几十年的人生路。田丰其人,才华是有的,不过毁就毁在他那个性格上了,所以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性格,但是有些东西已经改变不了了,那么也真是没有办法。他人就是那样儿,还能如何呢。
而士卒最后前来禀报,说田丰已经被缢死,曹操闻言点了点头,“把其人好生安葬了吧!”
“诺!”
田丰是冀州巨鹿人,不过曹操如今已经是来不及让人去巨鹿了,毕竟那地方都是冀州军严守的地方。而对如今的自己来说,拿下魏郡的邺城,这才是最为重要的。所以此时也只能是把田丰葬在魏郡,不管怎么说,魏郡巨鹿都是冀州的地方,而对田丰来说,也并不算是他乡吧,所以曹操觉得如此也就算是可以了。
…
而这边儿田丰死后还没到一个时辰,荀攸和程昱就一起来到了自己主公的中军大帐,来找曹操。他们两人可是听说了,自己主公在大帐见过了沮授沮公与,还有田丰田元皓。沮授居然是投靠了己方,加入了兖州军帐下,而田丰没出意外,是被自己主公杀了。当然,这个也是田丰他是一心求死,至从被己方俘虏后,就看得出来,他是没准备再活了,就等着这一日。
曹操一看,是自己帐下的两大谋士,一起来见自己。他就知道,这里有事儿啊,要不他们不会这时候就来。
两人在大帐见到自己主公,施礼过后,曹操先让两人坐下,两人谢过。
这时候曹操才向两人问道:“公达、仲德,你们一起来此,莫不是有何紧要之事不成?”
两大谋士一起来找自己,要说没有什么事儿,曹操他自己都不相信。没事儿的话,难道还能是来闲聊的?两人虽然是兖州军的军师,但是所管的事儿绝对是不少,所以来见自己,那就是有事,要不没受到自己召见,他们绝不会轻易过来的,这还一起过来了。
一听自己主公的话,荀攸和程昱两人是对了一个眼神,然后就听荀攸说道:“主公已不再软禁那沮授沮公与了?”
曹操一听,看来是和沮授有关,反正这事儿又不是什么机密,这不才一个时辰左右,荀攸和程昱不都知道了吗。至于对曹操来说,更是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更何况两人可都是自己的心腹呢,于是他一笑,“公达所言不错,沮授沮公与已经投靠我军,所以当然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作为了!”
其实曹操说得确实也是合情合理,你说人家都已经说投靠你了,所以当然是不能再把人家当成是敌人当成俘虏来对待了,毕竟身份已经改变了,所以自然待遇也变了。
结果曹操说完了之后,他发现荀攸还有程昱两人都是微微皱眉,曹操一看,难道说自己做得不对?不会,沮授如此人才,要是不能被己方所用,这才是不对啊。
于是他便直接问道,“公达、仲德,你们这是?”
程昱此时则问道:“敢问主公,能不能把之前在帐中说服沮公与一事对公达与属下讲讲?”
曹操一笑,这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就是要耽误些时辰而已,所以便从头到尾,几乎是没落下什么,都对两人讲了。
…
结果等曹操都说完了,他再一看两人,那眉头皱得是更深了。荀攸和程昱两人是再一次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些东西。
曹操一看,忙问道:“这里难道有何不对?”
荀攸摇了摇头,“主公,今日主公去说服沮公与其人,并未有何不对。但是,沮公与其人如此轻易就答应了主公,那么这里估计要有些问题啊!”
曹操一听,他这时候也想到了,是啊,自己就只是顾着让沮授其人加入自己帐下了,但是却没再去多想,万一这……
沮授其人虽然说是投靠了己方,但是自己真就能相信他吗。之前自己没去多想,但是这时候却不得不多想啊。并且曹操因为受到了两大谋士的提醒,要是这个时候他还想不到这些的话,那也太逊了吧。怎么说曹操天下的霸主人物,还是乱世奸雄,那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吗。
…
这一次曹操算是明白了,自己之前是光顾着得意了,却真是忘形了啊。要不是自己谋士提醒自己,自己这时候估计还没想到呢。
此时他则向两人问道:“那么此时,当如何,难道说还要把沮公与……”
曹操那意思很明显,是不是还得把沮授给软禁起来,要不他可能就趁机跑了。
结果一听自己主公如此说,荀攸和程昱两人这时候却都摇了摇头,程昱则说道:“主公,不知主公是想要一个能真正为我军出力的沮公与,还是说要一具行尸走肉?”
曹操一听,他确实是有些不太明白了,“这,仲德何意啊?”
程昱说道:“主公是‘当局者迷’了,属下之所以如此问主公,就是因为,如果我军要是再次软禁沮公与其人,或者派人在暗中监视他。让其人无法逃走,或者一有所异动,就再次把其人给软禁,如此的话,我们所能得到的沮公与,无非就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甚至最后,其人看不到回冀州军的希望,也许也会和田丰田元皓一样下场!”
曹操闻言点点头,因为程昱的话有道理啊,想想,好像确实如此。自己要是沮授的话,估计最后也得这样儿。
“那么依仲德之意?”
“主公,要想沮授能真正归附我军,那么就必须让他对冀州军对袁本初死心。至于为何沮授要欺骗主公,主公自然是很清楚不多,那就是其人对袁本初对冀州军还抱有很大的希望,所以才会如此啊!”
程昱说完之后,荀攸也赶紧说道:“不错,主公,仲德所言甚是!沮公与并非田元皓其人性格,更不是那种不知变通之辈,之所以其人想要回到逃离我军大营,跑回邺城,还不是因为他依旧是‘当局者迷’,对袁本初还抱有希望。所以我们只要想办法,让其因袁本初作为而寒心,那么就算他是死忠袁本初之人,最后也得死心!”
曹操一听,两人说得特别有道理,这个事儿好像就是如此啊。真正能让沮授归附自己的兖州军,那就第一,就得是让其对袁本初对冀州军是彻底死心。哪怕他对袁本初对冀州军还抱有一丝的侥幸心理,认为自己说得东西,袁本初还能接受采纳,那么他就不会归附己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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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帐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曹操这才对两人说道:“却不知二位可有何好对策,能让沮公与归附我军?”
对曹操来说,他是不得不看重人才。毕竟如今争天下靠得是什么,人才肯定是不可或缺的,在曹操看来,自己这边儿人才好像并不比马超那边儿强多少。因为自己这边儿能拿得出手的人才,文有荀彧荀攸叔侄,还有程昱几人,而武有关羽、许褚、夏侯兄弟、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