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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女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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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长卿紫色洁净的缎摆边上,血肉模糊的红色堆在一处,是死后被剥了皮的白狐。

    子初瞳孔缩了缩,这会儿终于了然鼻尖阵阵腥味从何而来,忍住胃中的翻江倒海,站起道:“对不住,情势所逼。”起初还不觉得,这会子身上被尖利石块扎伤的部位,火辣辣地一阵刺痛。

    黄色火折子的光投在易长卿脸上,本就深邃的轮廓更显立体,薄而丰满的唇如弯了弯,道:“若非本王多带了一支火折,今夜便委屈你陪本王在这洞里摸黑待一宿了。”

    顺着易长卿的目光看去,血泊中躺着另一支火折子,还有三颗零散的石块,都有拳头大小。已经被血浸湿,不能再用,刚才不慎掉入洞内时仿佛撞到了什么,看来是石头支撑的照明物被她撞灭了。

    子初叹了叹,道:“下官必须要进宫一趟。”

    说完,却发现易长卿的笑意掩去,一双幽深的眸子正盯着她看:“你这样,如何进宫。”

    子初低头,见着自己一身的血衣,确然不妥。

    “脱衣。”

    头一抬,便看道易长卿面色淡然,眸中的认真之色让她一愣。

    “本王还不至于要如何你,你不是要进宫么。”随后易长卿背过身去,不去看她。

    子初抬手,僵了僵,身上的伤处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每动一下就扯着生疼,不禁吸入一口凉气。她正脱下残破不堪的外衣,剩下一件同样白色的中衣,背部暂且看不见如何光景,手臂处血迹斑斑,却是她自己的。

    “伤成这样,为何方才不说。”易长卿的声音寡淡,却沉甸甸的,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子初眼中冰冷,道:“有了伤疤,才知道疼。”

    易长卿面色不变,却不再背对着她,大步一迈,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便触及子初手上的外衣,随意一扔就甩道了污秽的内脏和血泊上。

    子初眉间一锁。

    “换新的。”易长卿淡漠道,他手一探,直接将子初的中衣拉开。

    子初猝不及防,下意识地拽住衣襟,却被对方有力的一只手禁锢,耳边低沉的嗓音平静无波,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无法辨别情绪。

    “别动。”

    子初扭过头极为复杂地望着他,对方眼窝极深,睫毛浓密而长,火折子被塞进了子初的手中,微光中,他一半的脸隐在暗处,另一半却深沉地如黑色漩涡。

    她的中衣被他从后脱下,轻描淡写地一转,就挡在她的胸前,掩住了尴尬。

    “作为医员,若不管好自己,如何去助他人。”他的话极淡,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只青玉色瓷瓶,打开瓶口,一抹异臭的药味飘入鼻内。

    子初沉默不语,背后一药粉洒下微痒,止血极快,十来秒后,原本还向外渗着血的伤口,血液已经结痂,是止血功效极强的百花臭草碾成的粉末,因它被碾碎后气味异臭,便得了这么一个名字。

    伤口以极快地速度得到处理,她才道:“何时能离开此处?”

    易长卿抬眸扫了她一眼:“你这幅样子,准备如何走。”他不紧不慢道。“深林有猛禽,洞外凶险,若非是天黑了,本王也不至于留在这处。”

    子初对这一带并不了解,听他这样一说,也知道这一夜是走不了了。

    子初静静地盯着手中的火芯,心中一股念头悄然剥出。

    耳边一阵悉索,易长卿手中多了一只水囊,简单清洗了一下沾了点血迹的手,在他身边,白色的皮毛被铺展开来,除了白中的嫣然一点红色,整张皮毛并没有受到污染。

    琥珀般的眼落在她身上,静道:“过来。”

059 回宫() 
刚系好衣带,白色的里衣上成片的暗红,宛如夜色中绽放的红梅,且妖且娆,也许是血结成了痂,再穿好衣服时,身上的伤口已经不那么疼了,她从容的走了过去,在那白色的狐皮跟前站定,接过对方递来的水囊,洗去了手中黏稠的血沫。

    易长卿脖颈长而直,喉结微动,优雅地靠于深黑的洞壁,呈现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他倚坐在狐皮边的干燥草垛上,左手搭在狐皮上方,示意子初坐下。

    “很臭。”子初朱唇轻启,蹙了蹙眉道,即便狐皮是干净的,可依旧难掩骚臭之味,地上那些濡湿的内脏,已经让她胃肠中如万马奔腾,极为不适。

    “坐下。”易长卿在火光中暗金色的眸子一沉,清冷的嗓子带上了命令的口吻。

    子初冷着脸,有些不快道:“下官脾胃不适,只怕没忍住弄脏了殿下的皮毛。”

    易长卿狭着眼,与子初对视了半晌,突然的静谧中只余下两人粗浅不一的呼吸,微火燃着,他瞳孔中似有一抹异彩,突然收回眸光,淡淡道:“无妨。”

    莫名的目光令子初眼色闪了闪,奇异之感转瞬即逝。

    “明早天一亮本王便带你回宫,今夜好生歇着。”话语落下,角落中的那点火光倏尔湮灭,子初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眼前就已经黑了。

    黑暗中,她摸索着躺下,鼻尖蹿着的骚臭味让她太阳穴突突直跳,忍不住翻了个身,仰面朝上,耳畔细闻呼吸清浅,迦南香的味道没入她的胸腔,冲淡了狐皮的臭味,继而,洞中一切静止。

    一夜说长却短。

    地上抛下的猩红之物经过一个秋夜,已经干涸。不远处相较洞口边略暗的角落中,一张洁白的狐皮上仰卧之人还未转醒。细长而微显锐色的眉完美若黛墨所画,翘挺的鼻下唇色嫣红,沉睡中整张绝丽的脸庞柔和如水。

    未几,长而蜷曲的睫毛一颤,眼珠微动眼皮掀开,绽出一道墨黑,却倏然对上了一双琥珀瑰瞳。

    “醒了?”易长卿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子初,星眸点点暗金,流光溢彩。

    子初怔愣,还有这个洞些许混沌的意识即刻清醒。她头下枕着一角紫色的衣摆,易长卿宽松的袖口便在她鼻尖不远处垂挂着,一夜的淡香,替她驱散了难以忍受的腥臭。

    子初翻身坐起,嗯了一声。

    易长卿收回狐皮上被枕了一夜略微褶皱的衣摆,行云流水地拍开身上的草屑,起身往洞口走去。

    子初眯了眯眼,入目的光亮令她微觉刺眼,适应了片刻,总算打量起了这个石洞。

    洞口倾斜向上,仅有一米不到的高度,窄地只容许一人通过,昨夜她蜷着身子,双臂抱头,却无意中从这个洞口处滑下,地面上铺着茅草,这才避免开强烈的撞击。

    想到这里,她周身发冷,若非运气极佳,只怕非死即残。

    洞口一暗,易长卿的左手横置在腹部前方,仔细一看,袖中包着的是六个小小的香橙。

    她用水囊中的水简单地洗漱一遍,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先喝了几口水,再剥了香橙下肚,一日一夜的饥肠辘辘,子初饿的两手发颤,六个香橙都被她全部下肚。

    水果毕竟不解饿,她也只觉得胃中多了一些东西,却不好再向人家再要吃的。

    易长卿见她这般,眼中俱是笑意,却始终忍着。

    不多时,洞外传来一阵马蹄闷闷的咯哒声,而后在洞口不远处停下,子初眸光一紧,旋即望向了洞口。

    “你在此处,先别出去。”易长卿转过身背对着她,往前踏了两步后侧首对她道了一句。

    子初倾听洞外低低的人语,也不知易长卿说了什么,马蹄声又由近而远,高大挺拔的身姿再次出现在洞口时,子初静坐于狐皮上。

    “走吧。”

    子初起身走出石洞,天边泛着浅淡的鱼肚白,还未完全大亮。他们所在的洞口刚好正对着远处的高坡,那儿正是子初昨晚不慎跌落的地方。

    洞外稀稀落落的树枝遮掩,即便从高处望下,也很难令人发现这个巢穴。夜晚伸手不见五指,钲王等人更是无法找到这个隐蔽的狐狸洞,加上狼群围攻,他们自然也不会继续搜山,只因未知的危险太多。子初的身份还相对低微,且不足以令他们大费周章。

    子初还在观察地势的同时,宽大的手掌伸来,她顺势望去,易长卿正坐于马背望着她。

    “上来。”

    子初深黑的眼眸动了动,伸手,握住了那长而有力的掌,随后被大力一拉,带到了马背上,只听得前面之人低沉磁性的声音清浅道:“坐稳了。”,骏马便仰头嘶鸣,她咬了咬牙,环住了对方精实的腰部,面色有些挣扎。

    易长卿侧过脸了她一眼,唇角一弯,由下往上看去,精致的侧脸处在逆光之中,俊逸非常。他双手握着缰绳,肆意而动,马匹调转了一个方向,便激射而去。

    一路飞疾,不出两盏茶的时间,两人就离开了深林,到了火枫庄。庄外正停了一辆马车,易长卿下马,顺手将她也一并带下。

    “殿下,暮园中还有下官的衣物。”她才说完,一旁的一个侍从便疾步而来,递上了一只包袱,男子沉静的眸子掠过子初的面庞时,转过一丝惊诧,而后并不做声。

    子初定睛一看,发现这名一身劲装的高瘦男子十分眼熟,转而思索,这才想起,此人便是她第一次遇上易长卿时,他身边那行动鬼魅般的随侍程枫。

    易长卿接过那小小的包袱,转而上了马车,子初朝男子颔首,便跟上。

    “将衣服换好。”易长卿二话不说,将包袱丢给了子初,自己则闭目而坐,竟一点也不避嫌。

    子初眼角抽了抽,显然对于他从容的态度有些无可奈何,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确然没有睁眼,便打开包袱,取出自己的另一套宫装换上。

    马车向前行驶,衣服的悉悉索索伴随着马蹄踩着石路的笃笃之声,反而让这一方狭小的空间多出了难以言喻的暧昧。

    也许是马儿跑得迅疾,这回相比起出宫那天,花的时间竟短了许多。

    马车在宫门口短暂地而止,几个呼吸之间,便继续前行。往内行了一段,即将经过太医院时,缓缓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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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回归,献方() 
马车内,易长卿阖着的眼睛徐徐打开,并不言语,厚实的手从腿边的暗屉中抽出了一只棕黑亮泽的烙梅锦盒,移至子初眼前,疏淡道:“带上吧。”

    子初目光落在那锦盒上,狐疑地接过,揭开盒盖的一角,眼中不掩惊异,锦盒内有四个小格,其中整齐静置着金黄的栗子糕,锦盖一开,淡淡的栗子香味滴滴漫开,糕点做工精致小巧,新鲜的光泽使人馋涎欲滴。

    她低垂着眼,手中携着那盒子点心,从马车上下来,再抬眸时内里多了一道柔色,旋即坚定地往太医院而去。

    刚踏入内医院,便发现御药房门边坐着一个颓然的医女,她神色哀戚,满脸愧色和担忧,仅是一夜之间,仿佛多了三千青丝的愁苦,浓得在她的眉间化解不开,原先红扑扑的面颊退了血色,整个人都恹恹的,像缺水的草儿。

    子初乍一见到里头的那个医女,嘴角逐渐漾开一抹淡笑,莲步轻移,在小医女的跟前停下,声音柔如绸缎:“秦怡。”

    垂头怆然的医女身子一僵,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眸子,一张水润的脸颊上犹有泪痕,在看到子初的瞬间,几乎是猛地就扑了上来,满腹委屈和难过化作了嚎啕大哭,埋在子初的怀中成了泪人。

    “子初!都是我不好,不该带你去林子里玩,都是我!我还以为……还以为……”剩下来的话被她哽咽的哭声给滞在喉中。

    秦怡抽抽搭搭地擦着眼泪,袖子一抹,更多的泪水又后继而上,仿佛怎么擦都擦不完,眼中红彤彤的都是血丝,可见一个晚上她都在不安和担忧中度过。

    子初幽幽一叹,安慰道:“别哭,这事如何能怪你,都是意外罢了。况且我现在已经安全地回来了,你还不感到高兴?”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昨夜是在哪过的?有没有遇上什么危险?”秦怡一句句一追问连珠炮似得轰了出来。

    子初想起昨晚的经历,摇头道:“都过去了,只要现在相安无事的便好。”

    秦怡上上下下看了看子初,发现她衣衫完好,正要松口气,却突然瞄见了子初手臂上的一道红痕,急忙拉过她的手臂,撩起衣袖来一看,眼睛霍然红了,刚止住的眼泪又开了匝地留了下来,只见凝白的肌肤上,数道血痂交杂,每一道都看得她惊心动魄。

    子初若无其事地把衣服放下,说:“已经好了,不疼。”她余光扫了扫周围,拉着秦怡走入了御药房,问道:“你昨日何时回来的?”

    秦怡一脸悔意和心疼,吸吸鼻子道:“我寻了你好久都没寻到,在林中迷了路,正好遇上了陛下的亲卫从林中匆忙而过,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无论我如何央求他们,他们也不肯停留半刻,最后依旧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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