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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女医-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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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君双目微盱,二话不说就拨开人群往妇女所站的地方走去。

    “我看是哪位病患……”

    “你滚开,不许你再碰我爹一下!”妇女手里还抱着孩子,却见余君上前来的时候蓦地抬起头,挥手就推开他。

    子初皱眉,语气寡淡道:“这位大姐不让我们看看是哪位病患,我们又怎么知道你爹是谁,余医士是否真的为其诊治过。”

    见子初帮余君说话,医女们也点头,哪怕是跟她不太合得来的张锦慧也依样为其说了几句好话,旁边那些看客们觉得此话有理,纷纷附和应声。

    妇女见状狠狠咬着嘴唇,像是极为不情愿地让开,不再阻挠。

    草席被余君掀开了一角,他细细看了一眼,道:“不错,这是关西城区的张老汉,我几日前的确为其看过。”

    “果真是你干的!你这个杀人凶手!”妇女敌视着他,一双眼睛通红,若不是被站着身边的路人阻拦者,此时早就抱着孩子扑过去了。

    “不是我。”余君矢口否认,连连后退,而身后人挤着太多,他只走了几步就被人们围住指责。

    很多事情人们都喜欢看结果,而不关注过程,而这时候,百姓们根本不管他说了什么,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将余君微弱的语声淹没,他甚至连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子初见情况有些失控,颦眉思索,余君太过老实,在这种情形下本就不该马上承认,只是现在追究这个也晚了,她叫过那两个扫洒的小厮,立即冲上前去,把余君从人海中解救出来,一干医员风急火燎地就退回到院子里,快速掩门落闩。

    “这下好了,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张锦慧冲着子初怒目而视,把一切罪责都冠在了子初的头上,丝毫不曾考虑过为那老汉看病的确实是余君没有错,就算论错,也不应该怪子初才是。

    “行了,治病的人又不是子初医女,你骂她做什么!”方一贞实在有些厌烦张锦慧的偏瘫,当即喝了一声,然后她再皱眉道:“余医士方才不是说了么,那张老汉的死因好像与他没有关系。”

    说而来半天的废话,这才是重点!马上转移了众人的注意,继而将目光都投到了余君的身上。

    “余医士,既然与你无关,那事情不就这么结了,你也不要太自责,百姓们那里,我想等事情过了再去解释一番,他们应该都能够理解的。”吴七七安慰道。

    余君听到她的话,回头对其勉强地笑了笑,又说:“虽然责任不全在我,但是这人毕竟曾是我的病患,突然就这样去了,我也……”不太好受,这几个字他没有说出口。

    众人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由子初打破了僵局,“百姓们不知因果,总归是听人片面之言,据我所知,那老汉确然没有得什么病,只是普通的食滞罢了,余医士开的只是简单的荆芥、薄荷、苏荏以及水苏,都是一些寻常的有用的药,没有任何不妥。”

    “这样说起来,这件事同余医士果真是完全没有干系的,那老汉又是怎么死的?”存在感很若的庄羽发出了疑问,让人还能想起惠民局还有她这么一个医女。

    “关键就是那个老汉了,她的媳妇儿也是无知妇人,什么都不懂就会哭闹,我看还是等局使大人来了再做定夺。”方一贞不耐烦地道。

    所有人都回到诊堂内,顿时惠民局中气氛萧然。

    就连那几个扫洒的小厮,也不敢再多问一个问题,远远坐在诊堂门口。

    动静闹得太大,周海辛和长使医女没办法,大门又被落了闩,只能从角门进来,等问清楚了缘由之后,不悦道:“都是不懂事的人在瞎闹,过一阵子就好了。”

    问题暂时没有了解决的办法,大家也治好各自忙各自的,只可惜事情并不像周海辛说的那样,那妇女根本就没有离开,饭食都是那些民众好心给予的,差不多一天下来,她还是堵在门外不走。

    围观的人走了一批又来了新的一批,来来去去闹个没完没了起来,等过了午时再至申时初,惠民局之外依旧门庭若市,只是大家都不是来看诊的,而是来叫骂的。

    周局使再也等不下去,独自怒气冲冲地出去说了半日,最后还是狼狈地回来,外面人声鼎沸,根本没人听他说话。

    子初答应了贺镶为其配置药酒,现如今三局一比已至,她和余君暂且也不需要去关西城区出诊,加上妇女闹事让大家无法看诊,闹得很不愉快,她也便快速地将这事给办好了。

    果真在那日傍晚回去以前,贺镶的侍卫找到了她,将那一陶瓮的药酒搬走了,她才暂时不用去为贺镶费脑筋。

    自从传出了惠民局余医士治死人的事到现在,外头的人是没有第一日那么多了,道路也不再拥挤,只是那妇人依旧管自己在门外哭闹,不管百姓怎么劝都劝不走,连着两日都没有人上门看病了。

    这事的负面影响太大,也不知道城内的百姓都是怎么传的,那些同样被余君治过病的人像完全忘记了他的恩惠一般,除了个别几个有理智的人,其他的人也鲜少出面维护。

    惠民局里没有一个人是高兴的,周海辛的心情更是糟糕透顶无比烦闷,三局一比的结果尚未被核实出来,惠民局的声望就遭到大损,连着几天都没人上门,对他们的影响实在太大。

    而且这件事情要是闹得大了,迟早会被有心人报到太医院,像锦州那个傅局使就很有可能会做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情,周海辛不爽地想过,要真到了那时,他们惠民局只怕真的要完蛋。

    愈是不顺心的时候,想到什么人,还偏偏就会出现什么人。

    好不容易那妇人卷着尸体回去了,惠民局得以清净之际,那傅局使就登门来了。

    “老周啊,这两日你们惠民局怎么这般冷清,连个看病的人都没有?”傅局使带着王永应上们时,左右四顾了一番,不免笑着惊诧道,称呼都变得亲切了。

    冷清?巴不得我们惠民局永远都这么冷清吧!周海辛暗自愤怒地想,面上却是勉勉强强扯了个嘴角,道:“最近运道不好,遇上了一些难说话的人。”

    傅局使状似同情地看了看他,心情却是格外好。

    “无碍无碍,这些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别太放在心上,真正要紧的是这个,喏,这才是老周你该担心的。”说完,朝身边的王永应点头示意,对方会心从包裹中取出了一封信笺,交给了周海辛。

    “这是什么?”周海辛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会儿接下了他递来的一封信,取出来打开。

    傅局使笑着将他望着,果然在见到上面的字时,周海辛的神色顿时大变!

    “你也知道我在京城有熟人从事于太医院,既然他都这么说,应该是假不了的了,不过老周你也别太难过,事情都是说不准的,也许那时结果出来之后,不会那么糟糕吧。”说着,他含笑捋了捋胡须。

    这哪里是安慰,根本就是故意来看人笑话的!

    饶是周海辛不相信傅局使说的话,但是信中的内容却是不容他有一丝怀疑,那的确是在太医院从事的官员的章印,上面所表达的意思很是委婉,但是却透露着三局一比中三个局大致的名次问题,虽然说得不是特别清楚,但是身为惠民局的局使,周海辛不可能连这点潜在的含义都看不出。

    他控制不住地将信纸揉成了团,恨不得当场用手掌将它绞碎成粉末!

    深深吸了一口气,周海辛语气极差道:“傅局使舟车劳顿,周某就不留你了。”这竟是要送客的意思,连最基本的客套都懒得做了。

    傅局使面上依旧带笑,缓缓地站起身来,转身刚走到门口,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田地,我看你还是不要再死死抓着不放了,等你的惠民局被朝廷放弃了,那余医士便这样失了庇护,亦怪可惜的。”

    可恶!

    眼睁睁地看着傅局使离去,周海辛恨得太阳穴上青筋直爆!故意来告诉他这个坏消息不说,还要消遣他,到现在都还跟他来抢人,简直可耻!可恨!

    他重重地跌回靠椅上,神情悲哀,刚才的怒容和精神气也完全消散,眉心上储的则是化不开的疲惫,天不佑我啊!难道我惠民局当真就要这样完了吗!

    惠民局门外恢复了昔日的安静之后,便再也没有什么患者愿意来了,有几个看病的人刚走到门口,就被那些散布流言的人吓得去了别的医馆,愿意掏钱看病的普通人家也多了起来,直乐的那些医馆大夫喜上眉梢。

    因基本上没有人再愿意来,子初回去的时间也较平日里早了许多,脑中还在想着这些天的发生的事情,却忽然被人打断了。

    “主子!”

    她扭头一看,不远处一蓝衣女子面容娟秀,手中还提着一些刚买的小物件,面色微喜地在街的另一侧唤她。

    “白笙,好久不见。”子初认出了来人,笑容晏晏地回应。

    女子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她这边跑来,宛若脚底生风,在她后面还有一个小厮跟随,那人手上的东西还没有白笙提的多,却跑的比她还要吃力。

    “我还以为看错了人,没想到真的是你!”自从白笙接管了白家的产业之后,两人确实很久没有碰面了,最近的一次还是为了从知府衙门里救白杜。

    “过得还不错。”子初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最终简单地道。

    白笙淡淡地笑了笑,点头道:“虽然回了家,我还是很希望能与主子一起。”

    “可别乱叫,现在我已经不是你主子了,做白家老板的顶头上司,我岂不是白占了不少便宜。”子初含笑道,并没有因为太久没有接触而生分。

    白笙只笑着,说:“就算主子不承认,我心里却是这样想的。”

    这丫头,子初摇头失笑,想到了她那堂弟,就随口道:“你弟弟白杜还好吧?如今身边又了左右手,过分累了自己可不好。”

    说到白杜,白笙的神色暗了暗道:“倒是还好,只是他母亲的病不太乐观,吃了不少药石,还是……”话及至此突然一顿,心中有一个想法便脱口而出:“若是主子愿意出手相助,不管花多大的代价我都愿受!”

    只是随意说的话,没想还真的有内情?

    子初面露诧然,道:“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说过,有什么难处尽可来找我便是。”她仔细审视了白笙一眼,这才发现她面上露着百般无奈。

    于是白笙就把白杜照顾其母和他母亲的病都向子初说了一遍,等到说完时,她笑容已经隐去。

    对于一个分别数年的堂弟尚且能关心至此,这样的人不可谓不至情至义,换做一般的人,只怕早就置之不理了,那些有钱优势的富贵之人,谁会没事认一个落魄的人做亲戚。

    “好,我这便随随你去看看。”子初笑道。

    力所能及之事,又有何难。

    去看为白杜的母亲看了病后,子初再检查了一下患者平常所服用的方剂,摇了摇头道:“这药虽也可以防止犯病,却效用太低。”

    白杜见状死死咬着唇,先前花了许多银子请那大夫看病,他母亲有所好转,但顶多每日犯病的次数变少了几次而已,没有根本性的见好。

    子初放下了患者的手,着手就他母亲开了方子,嘱咐他如何用药之后,再交代了一些事项,这才告辞回去。

    白笙和白杜两兄妹亲自将她送回,连连感激。

    这几日没有睡好,惠民局出了事,她也不是完全冷血的人只顾着看热闹,好说歹说也是与她共同从事的人,多多少少还是需要关心一下。

    房中的等已经被吹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耳边一阵轻微的悉索,半夜之中子初突然惊醒,感觉到这不是在梦中,而是房中真的有人闯入,不禁心头一跳,黑暗之中她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却什么也看不清。

    “吵醒你了。”头顶一道磁性的嗓音轻轻响起,就那微不可查的细小之处,还是被他察觉到了。

    心里莫名有些悦然,正想着一双强健的臂膀就伸了过来,易长卿的身子就已经探过,将她抱在了怀里,满怀的女子方向令他的手更紧了紧。

    “好肥的胆,怎么擅闯女子闺房。”鼻尖迦南香很浅,她好笑地推了推他的腰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去了外衫。

    “好些天没见你了。”易长卿臂腕更紧,深深地埋在她的脖颈间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

    万更到啦~

144 温柔夜,生事() 
深深夜色,一室寂静,听了易长卿柔而酥麻的语调,子初心里也有说不出的一种愉悦滋味,他声音本就极好听,而此刻他的话中难能可贵地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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