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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入v通知:本文于本周六(3。23)入v,谢谢支持鸭】【谢谢黎明苏打子小姐姐的封面】钟忱溪重生了,回到她还没单飞离开团体之前。上辈子名利双收的她这辈子打算当个佛系女文青待在团里养老。只是现实跟记忆出了点差错。上辈子她原以为温柔娴静的两位姐姐早早成了戏精,整个一大写“嚣张”组合。上辈子全团最酷的那个girl依旧热衷于摇滚耍帅爆发力,只不过还额外get了情话技能经常对她使用。上辈子她们组的四人女团倒依旧是天团,影视乐三栖早早成名,只是在歌迷口中简写成了“嚣张蜥蜴”组合。哦,还有托了她和周台逸的宽广音域以及嚣张组合的戏精反串的福,“我团两个男偶像”这一谣传始终高居热搜。正经偶像团体?呵。“你年轻的时候,要尽力去爱一个人,全力去追一个梦,勇敢地唱一支完整的歌。”————————————————————————瞎写的女团文。真的是瞎写的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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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假如》()
北京,首都体育馆,“独钟钟忱溪世界巡回演唱会北京站”。
演唱会已经要进行到尾声,在前面酣畅淋漓近三个小时的演出后,钟忱溪小小松一口气。她入行这么多年,演唱会开了数次早已熟练到不行,但这个舞台就是有如此魔力,让拿金曲奖拿到手软,被冠冕亚洲歌后的她顾三顾四生怕哪里出一点状况、哪里发生不完美。大概歌手们最珍惜的地方就是演唱会了,毕竟是自己的地盘,听众们也都是自己的歌迷,所以格外重视,总想让自己的演唱会完美无缺,让歌迷回味终生,自己也不留遗憾。
好在这是最后一场,前面的巡演都很顺利,而这一场只差最后一首歌就可以完美收官。
钟忱溪咬着吸管喝水,视线在场馆内寻顾一圈,到处都是属于她的应援色,歌迷们的灯牌各式各样想方设法逗她开心,钟忱溪微笑着腾出一只手跟她们挥手互动。
时间有限,水只喝了几口,没关系,反正最后一首歌后有的是时间喝水。
她弯腰把水杯重新放在提词器旁边,等一会儿会有工作人员来收回。
一切就像是提前彩排好的那样顺利,此时的舞台暗下来,不再有前期的各色灯光绚烂夺目,也没有了那些酷炫现代的3D投影。舞台上只有一大束聚光灯照在钟忱溪身上,她脱掉了前边配合演出效果的闪亮华丽的衣服,现在只剩下一件打底白色T恤与被留下来的黑色短裙,专门染了又烫卷的亚麻色长发大波浪也被她从两边归拢过去,松松垮垮扎在脑后。
这副装束并不像一个演唱会该有的服装,甚至不像一位女艺人该有的职业装扮。她现在更像是个邻家女孩儿,实在不行也该是个女文青一样。
歌迷们不明所以,但看见她这个动作后都起哄让她继续脱。钟忱溪挑挑眉坏笑,“继续脱啊?我怕继续下去,我的工作人员们可能要帮你们打120来了,因为今天现场都会血流成河。”
台下一片哄笑,钟忱溪也跟着笑,等台下声音都差不多时,她才拿起话筒欲要讲话,她的歌迷开玩笑归玩笑,看她要讲话时就都安静下来。
钟忱溪平静道:“接下来这首歌呢,它选自我去年的专辑,词曲都是由我创作,算得上是切身体会后有感而发的一首歌。”
她并没有说完,因为这句话之后,台下的歌迷就都开始尖叫起来。从“去年专辑”、“词曲”和“有感而发”这三个关键词中,她们就已经知道了歌名。
这首歌是钟忱溪去年新专辑中收录的一首歌,词曲都由钟忱溪创作,一发布就登上各大音乐榜单前十,但由于不是主打歌且因为钟忱溪本人对这首歌曝光度不高的原因,而被歌迷们称为“冷门热曲”,专辑发布至今也只在刚开始的签唱会中唱过一次现场live。
现在是第二次live现场。
已经懂了歌迷们尖叫的原因,她甚至还听见大家喊出这首歌的歌名,钟忱溪微笑着,专门定制的那只话筒又重新举到了嘴边。
“其实这首歌我很少唱……”
第一排的歌迷们大叫:“你根本没唱过!”
钟忱溪无奈地笑一下,笑意很薄,只一下就收回来,“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比较感性的人,况且这首歌对于我来说意义比较大,所以很多时候……我都不是很感唱它,连私下随口哼一段都不行,我怕我会哭出来,这对一个女艺人来说其实有点不太……呃,好?毕竟随时都会有镜头,我觉得这挺败坏我都偶像包袱的。”
歌迷们:“你哭也是美的!”
情绪早已经上来,即使是故意搞笑时露出的笑也是苦笑,钟忱溪看似很上道又很开心地指着夸她的歌迷们,其实眼眶已经红了一点。
她的笑早就成了苦笑,却还是撑着强撑着要笑完,“不知道你们的人生中有没有这样的经历?那些曾经错过的,那些曾经看不清楚的,那些你情绪失控后做出的不可挽回的事……你后来再回想起来时,你会后悔吗?会尖叫、哭泣、心中充满苦楚吗?发生在你身上的那些事与愿违,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如果?如果……没有如果。”
她的情绪影响到了歌迷,台底下安静一片。钟忱溪抬起头对着台下所有支持着她的、曾经与她并肩走过的、与今天不知在不在场的人微笑着,但她身后的屏幕上显示出她早已经红了眼眶。
“接下来这首歌,送给所有曾经想过如果的你们和我。”
前奏的钢琴音响起,是一首悲伤又易难平的歌,分散在舞台四周与舞台对面的提词器上打出歌词,只唱过一次现场的钟忱溪却闭上了眼。
歌词早已熟记于她心中。
“如果你曾经回过头看过梦
你会不会不转身停留着
太多借口太多沉默都无言懦弱
荒唐一场却想另一种如果
你曾经执着骄傲不听谁劝
淋过大雨看不清无常日常
太多不堪太多洒脱都破碎凝结
如果体谅也算一种如果
你会悔过吗”
那些她曾经错过的、现在后悔了的东西,都在这首歌里。
音乐还在继续,而属于钟忱溪的部分已经结束了,她深深地对台下鞠一躬谢幕,倒退着慢慢向着记忆中有升降机的地方走。只是几步之外,升降机地方很大,所以即使不必看也能走到上面去站好。钟忱溪一直都习惯了这样,在每场演出结束后,她都是面向着观众倒退离场。
她想多看看她的歌迷们,这是她为数不多的能看见她们的场合,也是她们中很多人为数不多能看见她的场合。
只是今天出了点问题,原本定好的升降机不知道为什么提前降了下去,直到近距离时她才听见底下有人喊,在喊什么?钟忱溪一只耳朵还戴着耳麦,现场又太吵,她听不太清楚。
脚下忽然空了,她慌张地回头,原本属于升降机的位置上现在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洞。
身子已经不受控制地跌下去,钟忱溪下意识地想幸好今天穿了安全裤。
然后她才慢反应地回想起刚才底下工作人员的喊话,是要她小心别再后退。
已经晚了。
整个身子都跌下舞台的钟忱溪不适时宜地想:哦嚯,完蛋。
作者有话要说: 钟忱()溪
第2章 第 2 章()
“小溪?小溪醒醒。”中气十足的声音。
“钟忱溪给我醒过来,开!工!啦!”低音中的大嗓门。
“忱溪?钟忱溪,别睡了。”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像是那位每晚伴她入梦的歌者。
钟忱溪慢慢睁开眼睛,熟睡之后刚被叫醒还有点迷瞪,外边路况好像不是很好,车内摇摇晃晃,原本就昏涨的后脑在这种颠簸中更是感觉到阵痛,好像有人拿了把钝器迎面敲上来一样。
钟忱溪揉了揉眼,勉强从喉咙里嘟囔出一句话来:“现在几点了……哈欠。”
不知道为什么尤其瞌睡,眼睛好不容易睁开却被一个有颜色的世界又晃地迅速闭眼重新回到黑暗中,其实明明应该是睡醒了的,但就是睁不开眼。
头底下有东西动了动。接着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依旧是刚才响起的最后一个女声:“三点半,你睡了快两个小时。”
“对啊,怎么叫都叫不醒,还一直闭着眼睛在大叫‘不要,不要’的,欸小溪,做梦了哦?”
“屁啦,小溪你别听大哥胡扯,这家伙鸭嘴里吐不出好话,你才没有说梦话,不过就是有点不老实,又是踹又是踢的,欸难道太医跑你梦里对你做什么了吗?”
“你们两个……”耳边的那个声音无奈道:“……也太嚣张了吧?有没有良心啊,我肩膀被枕了快两个小时都快没知觉了,你俩还在这满嘴跑火车?”
“哎呦,谁让小溪跟你坐后排啊?人家最小啦,你就牺牲一下咯。”
“张雅徵你还能更偏心一点吗,我是团里第二小诶!还有你,我叫你一声奶奶,你就给我挑拨离间啊?你讲清楚,我在她梦里做什么了?”
身边一直在吵吵,不过这次听得更清楚了,除了耳边的那个声音外,另外两个都离自己远一些。钟忱溪揉一揉眼睛,意识渐渐清醒后也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这是她出道的第六年夏天,只是一个平凡又忙碌的通告日,她刚结束了三天休假,今天是开工的日子。
钟忱溪慢慢睁开眼睛,这一次终于能看清眼前的事物。她正坐在一辆行驶的保姆车上,前方还有两个座位,上面坐的是她那两个一起出道六年的队友。
那么旁边被她当做枕头枕着的人……钟忱溪的眼珠子僵硬地往那人身上移了移,先看见的是一截白皙秀颀的脖子,再往上是一张被碎发遮了些的脸。
那张脸忽然低了低,好像察觉到她的动作似的,低下来,一双眼桃花眼弯了弯,托了眼型的福,轻易就弯成一双月牙似的弯弯眼。任谁看了都觉得这人肯定是个好相处的女孩子。
周台逸。
钟忱溪脑中冒出这个名字,余下的还没来得及多想,先被映入视野的一双下巴夺去了注意。这张脸好像比她记忆中的那张看起来要饱满一些。
“你最近是不是又胖了?”她自然地从嘴里冒出这句话,手上还抬过去摸了摸。
刚才还吵闹又充斥着尖叫玩闹声的车里忽然不约而同安静下来,唯有一支抒情歌在车载音响中慢悠悠地响着。
听起来有点熟悉,不过一时想不起来歌名。钟忱溪想,还挺好听的。
可惜只听了两句词就又被巨大的声音盖掉。张雅徵最先爆发出一声大笑,肖梦舒紧随其后,两个人夸张又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声二重和着音在半空中飘呀飘。
“哈哈哈!大饼脸!哈哈哈!”
周台逸捏着直接袭上自己下巴的手,朝旁边丢过去一个轻飘飘的眼神:“钟忱溪,你是不是还没睡醒?给你一个机会再说一遍。”
“咳。”此刻另两个的笑声都成了背景音,钟忱溪被对方捏着的那只手动了动,立刻被握紧。
这是威胁没错了。
钟忱溪从对方眼神中读出“你敢乱说话你就死定了”这一讯号,她眨了下眼,忽然笑意满面:“你回家你妈妈都拿什么给你补啊?看看这脸,满脸的胶原蛋白,我都不敢碰,生怕被弹开。反倒是你们啊……”
她转了个脸看前面笑得嚣张二人组,“啧啧啧,这怎么又憔悴了不少啊?熬夜了吧?中年妇女压力大吧?缓不过来了吧?还当你们是小年轻呢啊?”
钟忱溪忽然翻脸又伶牙俐齿一番让正在笑的两人都猝不及防。说好的针对周太医呢?矛头怎么又转向我们了?这熟练的叛变是怎么回事?
肖梦舒刚才笑的太夸张,没想到前线战友忽然叛变革命投降了,她一时之间没转过来,大笑声紧跟着被憋出一个怪音:“嘎?”
休假三天连续熬夜,甚至前一天晚上还打算通宵却没抵挡得了睡意的网瘾少女张雅徵被深深刺中一箭,她是全团最年长的,又快奔三了,还经常莫名其妙跑出黑眼圈。钟忱溪说的每一条都化为一把利箭扎进她心里。
张雅徵捂着胸口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小溪,你扎心了!”
被嚣张二人组对视一眼,一致面向那位刚睡醒看起来还蒙着的女生:“钟忱溪,你再也不是我们心中那个纯白无暇的小白兔了!”
两人愁就有一人欢喜,明明是四人团,最小的那一个却始终坐在观众VIP席看戏。始作俑者钟忱溪在点燃□□桶后就乖乖巧巧缩在座位里一副自己还没睡醒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的样子。
周台逸现在松开了捏着钟忱溪的那只手,本来就靠近下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