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剩下的八首曲都还在填词中,钟忱溪先从前三首已经写完了的歌开始录制; 词曲都是她写的,背后所带的感情与故事也都一清二楚,录制起来就比较顺利,至少过得了她自己这一关。
饶是如此,她还是练习了一遍又一遍,歌词本上也记录地密密麻麻,光前三首就反复录了十多遍,最后才从中选出一首她最满意的定下来。
裴济为此开玩笑道:“我看这一张专辑你恐怕要录个一百多遍了。”
钟忱溪想了一下,一张专辑录一百多遍这种事,放在她这种老艺人身上也太过于丢脸了,好像她是没有实力靠脸吃饭的一样。
于是到了第四首歌开始时,录音师惊奇地发现,钟忱溪居然只录了三遍就达到了她自己的要求,主动结束这首录制。
消息传到肖梦舒耳朵里时,她正磨着刚剪好的指甲,闻言连头都没抬,好整以暇道:“这家伙趁着没人的时候悄悄练习,好让自己在正式录制时能快速进入状态,还真以为别人不知道?呵,就钟忱溪那个强迫症,连济公听了都说好的干音她都能再录制个两三遍看能不能更好,你说她现在只录三遍?谁信。”
张雅徵耸耸肩,“反正我不信。”
两个人一起看向从房间出来的周台逸,后者换下了居家服,穿着宽松衬衫出来,衣服尾脚被扎进了腰间,整个人在服装的衬托下显得纤瘦又高挑,这是要出门的打扮。
“你干嘛去?我们今天晚上七点的通告。”墙上的挂钟显示现在是下午一点钟,这个时候应该是午休时间,实际上懒洋洋窝在沙发里的两个人也就要打算上楼睡美容觉了。
“去一趟公司给小溪带点下午茶。”刚才虽然去换衣服,但在客厅中的对话声她也听地清清楚楚,周台逸笑了一下,“那家伙怕吵到我,从录制开始后就整天往公司跑练歌,她又有经验,这张专辑一定会给所有人一个惊喜的。”
肖梦舒放下指甲刀,换了个坐姿依旧懒洋洋,“金曲奖最佳预定,没毛病。”她说得随意,好像是在说什么既定的事实。
张雅徵挥挥手:“你去吧,我们晚上在公司汇合。”
钟忱溪疲惫不堪地从录音室出来,连续录了一早上让她的喉咙有点难受,一察觉到嗓子开始疲惫之后,她便主动提出要休息一会儿。录音不是其它工作,录音版要求的是最完美的状态,尤其这首歌又特殊一些,钟忱溪已经很久都没唱过这种风格的歌了。
带着一点小女生气,稚嫩又迫不及待想要成熟,对未来期待却也惴惴不安,这是在只有这个年纪才能体会到的,还带着青春气息。
但三十四岁的钟忱溪自觉自己已经很难抓住青春的尾巴。
这首歌由肖梦舒或者张雅徵来唱还比较适合,就连周台逸都可以——毕竟年龄摆在那里,可偏偏这首折磨了她许久的歌还是她自己写的曲。
连名字都取得那么公主风。
一路边想边往休息室走,透过磨砂玻璃隐隐看见里边有个人影。钟忱溪心下有点奇怪,这间休息室是专门给她们四个用的,一般来说公司里也很少有人会过来,毕竟照肖梦舒的话来说是“地位摆在那里”。
可能是哪个工作人员家喜欢她的家属在蹲她吧。公司内部不让外部闲杂人等入内,能来这一层的应该都有分寸,钟忱溪也没有担心,她默默给对方找了个理由,推开门打算看看是谁在觊觎她的私人领地。
下午两点钟,休息室里的落地窗外景色很好,阳光很少能直射进这里,但室内却又一直都能感受得到阳光。钟忱溪喜欢在疲倦的时候站在窗前看外面,天空很蓝,楼层鳞次栉比,还能看见不远处一个足球场上的活跃身影们。
没有比接近生活气而更好的放松方式了。
打开门的那一霎那,钟忱溪想,看来站在窗前的人也跟她想法相同。
周台逸听见动静,转过身来,长发在半空中划了个弧度洒在脑后,被窗外的阳光镀上了一层金光,洋洋洒洒地活跃在发梢间。她的瞳孔中还带着窗外澄澈的蓝天,一时间尚未消散。
桌子上放了几袋外卖,水果拼盘已经打开并摆好在了桌面上。
钟忱溪的眼睛慢慢弯下来,唇角也划上去,虽然已经猜到了来意,但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地问:“你怎么来了?”
“下午茶时间。”周台逸指指桌上,绕过沙发走到桌前,笑意满面:“您的爱心外卖已送到。”
钟忱溪目光触及到桌面,这次好好看了看,有两个袋子已经空了,“同事们也送了?”
“你助理、录音师,思雨都送过了,安心吃吧,这些都是你的。”
心中知道周台逸一直都很周到,钟忱溪放下心来,眉眼弯下来蹦蹦跳跳过去,“你怎么这么好啊。”
“现在先贿赂好你,免得以后我个专时累死在公司都没人理会。”周台逸笑着过来帮钟忱溪收拾,拿了盒水果拼盘塞进对方怀里。
“放心啦,我这么有同情心的人,以后肯定会照顾你的。”钟忱溪坐在沙发上抱起水果盒开吃,还不忘招呼周台逸一起。
“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今天你最重要。”周台逸坐在她旁边,从保温杯里倒了点褐色不明液体递给她,“先喝一点,对嗓子好。”
入口是熟悉的味道,钟忱溪曾经喝了太多次,“鸭鸭做的?”
“她也就这点用处了。”
钟忱溪抿嘴笑起来,嘴边一个深深的酒窝与眉眼弯弯一起浮现。周台逸不动声色地敛着眼皮多看了好几眼,压下蠢蠢欲动想要试试酒窝深浅的手指,五指并拢攥在一起又很快松开。她若无其事地问:“今天还顺利吗?”
钟忱溪嘴里咬了一大口西瓜进去,闻言嘴中含含糊糊地憋出两个音节:“还……好。”
“那就是不顺利了。”周台逸了然,如果顺利的话,这个时候其实只要点点头就好了,正是因为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所以才不能只是单纯地点头或摇头。
“想要跟我说说吗?”她侧侧身子,尽量把正脸全都面向钟忱溪好显得真诚,“或许我能给你一点灵感呢。”
钟忱溪原本只是想要把录制过程当做是闲料跟周台逸玩笑的,但对方这么认真地问她,她却有些开不了口。
按照原来的打算再开口只会显得轻佻又不负责任,好像自己是在仗着十年的经验以老艺术家自居。但实际上认认真真地将问题挑出来,周台逸也无法解决,这毕竟是她自己的问题。
“是今天这首歌的内容,我有一点表达不出来。”她最后还是老实说道,“我离能表达出的那个年纪已经太远了。”
“什么歌?”
钟忱溪拿出手机,调出歌谱给她看。
歌名叫做《梦开始的地方》。
周台逸笑了一声,“确实有点远。”她看完一遍之后抬头看钟忱溪,眼睛里全是笑意,打趣道:“你的十七岁跟现在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钟忱溪捧着脸,对自己实际上的年龄直认不讳:“所以说,唱功到了但感情到不了……”她忽然想到什么,猛地抬头叫道:“周台逸!”
周台逸注意到她在喊自己的全名,以为是有什么事,她神经紧张起来:“怎么了?”
“你今年二十五岁?”
“你不用特意拐着弯告诉我你的生理年龄比我小,谢谢。”
“不是,”钟忱溪的手在半空中摆一下,“你二十五岁,离十七岁也差不了几年。”
她认真地看着周台逸,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做祈求状:“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十七岁是什么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试了一下防盗。
——
这里是一个基友的推荐~
《穿成暴君的死对头》by:笔锋纵横
黎晚晴是最悲催的穿书者。
无金手指,无家世,还坐牢,这些都不要紧。最要命的是,她穿成了暴君的仇敌。
暴君楚泱性情冷漠,为人狠辣,睚眦必报,谈笑风生间便能将仇敌挫骨扬灰。
想起这些书中描写,黎晚晴双腿发软,两眼一黑…………
某日,楚泱来到狱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以为,朕会轻易放过你吗?”
黎晚晴:“……”
果真,从此她忍受着暴君无休无止的“折磨”。
楚泱硬生生,把她这个亡国公主“折磨“成了皇后,此后盛宠不衰,极尽荣耀。
黎晚晴想想,觉得哪里不对啊?
卧槽,被暴君撩了。
——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流木 10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6章 第 56 章()
我这么可爱; 你真的不考虑考虑买我吗?
她们要去赴一个腕表广告现场; 对于他们而言,算是今年最主要的一个代言。四个人都早已对广告习以为常; 但奈何这次主办方好死不死地准备了剧本。
纵使已经出道六年贵为天团,周台逸与二十三岁的钟忱溪也依旧对演戏没什么造诣。周台逸倒还好,状态在时勉强能过关,钟忱溪就完全被上帝关上了这扇窗。
一开始拿到剧本时; 大家都捏了一口气。原计划广告只有两天拍摄时间; 包括在棚内和室外取景。现在看见居然是个类似于短剧的形式,众人都默默看向钟忱溪。
后来演了电视剧入围视后差点就拿到的某歌后无辜脸:“怎么了?我觉得剧本挺好的啊。”
其余三人:“你开心就好。”
一路坐车来到拍摄地点; 四个人该上妆的上妆,该认真看剧本的看剧本。在上妆的女二、三、四围成一个全低声交谈:“欸,等会儿如果小溪进入不了状态的话,太医你跟肖就帮忙在导演面前打一下掩护。”
周台逸:“为什么是我去?”
张雅徵理所当然:“我要留下来给小溪讲戏啊。”
已经拍过几部大热剧并拿过最佳电视节目奖的张雅徵在影视方面看起来很有说服力; 尽管再想留下来; 周台逸也不得不承认对钟忱溪而言; 张雅徵才是一个好的选择。
肖梦舒的眼睛转了一转; 准确抓到周台逸停顿一秒时的心境:“太医你看起来好像很不情愿跟我一起哦?”
确实隐隐生出不想单独行动的周台逸在被肖梦舒抓包后; 短暂思考了一秒,一面被自己的想法惊到; 一面对着肖梦舒面色不变掩饰自己:“我怕你在导演面前拖我后腿。”
肖梦舒大着嗓门吼:“喂周太医!到底是谁在导演面前丢人啊?”
周台逸不理会她,点了□□桶后摆摆手率先完成补妆离开,留给张雅徵一个随时会爆炸的母老虎。母老虎本虎在周台逸走前还逼问一个面色尴尬快聋了的张雅徵:“我演技很差吗?”
周台逸看一看周围来自广告片方的工作人员,无力吐槽自家队友之下只得扯出一个温柔值得信任的职业微笑:“别在意; 她俩平时不是这样的,只是最近有点特殊,你懂的。”
她用眼神示意,在对方恍然大悟“特殊”在哪里后,周台逸拍拍对方的肩,“她们平时还是很淑女的。”
钟忱溪早就有先见之明地找了一个离她们很远的位置候场。她手中拿的剧本很简单,既使是担任女一,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也毫无压力。
但她还是在年少演技阴影中不得不装出一副很紧张的样子,毕竟在现在所有人看来,钟忱溪都是一个只会唱歌不会演戏的可有可无的角色。
诚然如此,当再经历过一遍年少的经历时,钟忱溪才意识到当初廖齐对她的一番苦心。廖齐看到了她身上的潜力,无论是音乐也好或是演戏,他都愿意让她在不同领域试一试。
不同于周台逸早就认定了唱歌是她的唯一道路,二十三岁的钟忱溪在各种原因之下都还没有找到一条属于自己真正想走的路。单飞是因为赌气,演戏是因为公司要求,就连创作歌手这条路也是后来自己一个人才渐渐摸索出来。
三十三岁的钟忱溪此刻终于意识到廖齐给她女一的原因,再看剧本也不单单只是一个没什么挑战力的短剧。
这是廖齐在为她铺路。既使那时候她的合约问题纷纷扬扬自己也不想再继续待下去,廖齐也尽到了他作为引领钟忱溪走上这条路的责任。
现场准备地差不多,廖齐缓步过来问:“准备地怎么样?”
“小case,妥妥的。”钟忱溪拍一拍剧本,“都在心里排练过了。”
“到时候可别哭着来找我辞演啊。”
钟忱溪有点尴尬地“呃”一下,她当年的演技真的已经差到人神共愤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