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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端着红烧排骨从厨房出来的秦可歌经过苏言的身边,冷不丁地来了一句,“那你姓什么?”
苏言可没想过这时候会被冰美人乱插一脚,打乱了整个气氛,这小宫主怎么冷冰冰的不说话,一说话就噎死一村人啊。
古长今看着苏言那一脸被雷到的表情,原来有点低落的心情瞬间涨到了山顶。她笑嘻嘻的看着秦可歌,对方还是保持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冰山模样淡淡然地又飘回了厨房。
可是,她怎么觉得秦可歌越来越可爱,越来越有生气,越来越不冰山了呢。
“开饭开饭,可歌的手艺越来越赞,小言儿你今天真有口福,有两大厨神给你做饭。”古长今一边嘴不停地自夸一边手不停地夹菜。
自说自话的古长今发现没有人理她,那两人倒是自顾自地聊起与唐朝有关的话题。自己对这些历史或者考古的东西并不擅长,虽不至于觉得枯燥无味倒也不甚是喜欢,于是也只好在一旁默默吃饭,听着两人的对话。
“苏言可曾听说过有重新穿越回去的办法?”秦可歌停下手中的动作,很是认真地问着苏言,古长今听到这问话,心没由来地刺痛了一下,她是想离开这里了吗?或者还是不喜欢所以想走?
“这个倒是没有听说过,本来穿越说法就有点荒谬,原先起源于网络和自然也当这只是人们的幻想和一些无稽之谈。可歌不愿意继续留在这里了吗?”苏言看古长今那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既然她不开口,那自己就代劳好了。
“也不是,只是我本属于过往的朝代,这里始终不是我该待的地方,况且我也时常给长今带去许多麻烦。”秦可歌看向被提及的古长今,那人正大口扒着碗中的饭。
猛地把碗筷一放,“我几时嫌弃过你麻烦?既来之则安之,现在不是在这里好好的吗?怎么就是不该待的地方了。”古长今满脸的通红,不知是因为愤怒激动还是吃饭太猛的缘故。
苏言看到古长今动了怒气,赶忙开口缓和气氛,“长今儿你激动个啥,这不也只是问问,你也知道这其中的可能性。况且可歌思念故乡家人也很正常。”
古长今自然明白苏言说得在理,只是她早已习惯这家里有秦可歌,现在突然听到她想走,就像是要被自己家人抛弃了一般,再说这来回古现代又怎么会是那么轻易的事,也许秦可歌还是会继续留在这里。
自己和秦可歌相处短短两个月,尚且这么不舍,那么她一定也很不舍自己的过往和在唐朝的亲朋好友吧,想想上次看到她写的那些字句,其实自己一直知道她是想回去的不是吗?只是现在突然摊开说了,仍旧会伤感和不舍,原以为有了身份就可以让她安心留在这里。
终究还是不能自私,古长今悄悄叹了一口气,继续低头吃着碗里的饭。这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叹息被秦可歌收入耳中,她知道古长今现在也许很是生气或者失望,可她也不愿意放弃想回去的愿望,还有很多事情很多人在等着自己,身处高位又如何能自私和不负责。
终究两人还是没有让步,饭桌上的气氛一度凝固。苏言看着眼前这两人,也觉得怪尴尬,反倒是自己显得多余起来,这种感觉就是小两口闹别扭了,另一人夹在中间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仔细看看古长今和秦可歌现在的脸色,这两人对彼此也都是上了心,想到这里,苏言心中的担忧又加多了一层。
苏言给古长今夹了一块鱼肉,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把场面闹僵了。古长今只是埋头吃饭不理会苏言的暗示。苏言只得翻了个白眼,这丫头倔强起来谁也拉不回来。算了,既然当事人都不着急,我也不管了。这么一想,苏言便也心安理得地吃起饭来。
晚饭后,古长今送别苏言,一直到楼下,苏言也没把心中的担忧说出口,她猜想古长今现在也是懵的吧。
古长今回到家里,只见秦可歌正在厨房清洗碗筷。看着秦可歌忙碌的身影,没有平时的欣慰,甚至觉得许多心酸一点难过。
秦可歌刚来时那五谷不分的模样,分明是养尊处优的主儿,现在却要做这些琐碎家务,甚至还不能运用最引以为傲的武功,还要处处去适应周围的一切。
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太过于自私,因为自己的不舍就故意无视秦可歌的渴望,她一直都知道秦可歌的心思,也一直都选择性忽视。如此这样,又怎么配当她的朋友。
秦可歌一直感觉自己身后有一道炙热的视线,她不知道古长今在想些什么,而自己如今想的却是她。
初来现代如果不是古长今,自己是难以生活下去的,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安稳饱足。虽然只是心存念想,想回去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但依旧是起了这个念头,长今定是觉得我辜负了她的培养和期许,甚至会觉得我是个忘恩负义之人了。
只是这么想想,秦可歌心里却是十分难受。这些时日的相处和古长今对她的态度,没人比她更清楚的。
虽然相处时间很短,却知道长今一直待我如知己,细心照顾贴心维护,而我在这世上便如那新生婴儿,能有如今的变化全仰仗长今的照料。
如此一想,更觉不应有离开的念头,是否该停下执念,安心留下,可终究不是这里的人,人的心念又怎会那么轻易断绝。
若是能回去却依旧在这里一辈子,前朝往事又该如何,两者间终将做出抉择。
自从遇上了古长今,秦可歌的心思愈来愈百转千回,从前的淡漠清冷减少了许多。古长今带给秦可歌的改变又怎么会轻易被抹去。
一个在厨房外,一个在厨房内,两个饱含心事,却各自惦念着眼前的人,其实都只是在互相为对方着想。
第十三章()
古长今坐在沙发上,等着秦可歌出来,她觉得需要为刚才的发脾气道歉。心里反复想了好多种说辞,越是预想越是紧张慌乱,这种闹别扭的感觉真是不好。
眼神扫过桌上的档案袋,原是打算给秦可歌的惊喜,如果以后可以重新回去,只怕这些也成了一堆废纸。
秦可歌坐到古长今的身边,看着她手里拿着的档案,那上面有着自己的名字。
“这是我托小言儿帮忙办的身份,让你在这个城市落了户,往后你就是光明正大的g市人,你也不用觉得你不属于这里。”古长今有点郁闷地解释,宫主大人你也是属于这里的你知道吗。
赶在秦可歌回答前,古长今继续把话语权抢走。
“刚才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发脾气,虽然我很不舍但我也不能那么自私忽略你的感受,好朋友间应该是互相着想互相照顾才对,这段时间委屈你照顾我的日常起居了。如果能找到重新回去的方法,我会送你离开,不过你可不能忘记我,我们可是好朋友”
古长今一直在自说自话,也没有给秦可歌回答的机会,秦可歌原本静静地听着她说,听到这里却忍不住开口打断。
“能否回去还是未知数,不管如何我自当不会忘记你,你也说我现在是有身份的人,那我现在就安心留下,至于能不能回去就看机缘吧,凡事强求不得。”垂头丧气的古长今一下子就提起了精神,转身握住了秦可歌的手。
“你不是很想回去吗?意思是你现在暂时会安心留在我家了?那你还会觉得你不属于这里吗?觉得麻烦我吗?”
古长今一口气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双手也紧紧握着秦可歌的右手,秦可歌只觉得一股温热包裹着自己,不像自己常年的冰凉。
“你话好多。”边说边轻轻抽回手,拿出资料仔细看起来。
“哎呀,别急着看,你倒是回答我啊。”不给个明确回答总会觉得大本营随时会粮草供应不足一样,不踏实。
“不是回答了吗,不忘记,安心,回去看机缘。”秦可歌在离古长今稍远点的地方重新坐下。
“你怎么改变主意了。”古长今跟着秦可歌的脚步坐近了些。
“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并不是真的冰山。”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秦可歌看着古长今,第一次认真地,说出“而且我们是朋友”这样的话。
古长今莫名觉得感动,总算没白教啊,总算不是白眼狼啊,打算又蹭过去来个拥抱的时候却被秦可歌阻止,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真是扫兴,宫主大人还是不喜欢与人亲近。
秦可歌仔细翻阅着手中的资料,从出生到成长再到如今都有详细的记录,就像真的亲身经历过一样,秦可歌本人看着这份资料却只有浓浓的陌生感。掂量手中资料的厚度,长今定是花了不少精力才能做到这么详细。
秦可歌看着坐在对面上网的古长今,此时她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有晶莹好看的水珠,沿着头发的轨迹慢慢地滴落在白色毛巾上,时而用毛巾胡乱擦拭下。许多时候明明觉得这是个粗糙的女子,却偏偏做了许多贴心的事,眼前这人就像个矛盾体。
不忍心看着那头秀发继续被它的主人折腾,秦可歌拿来吹风机递给古长今,对方只是笑着说声谢谢,转而继续盯着电脑屏幕。古长今正在搜索关于穿越的资料或者奇异事件的记载。
何其有幸能遇到古长今,使这清冷淡然的一生多出许多的意料之外和情理之中。秦可歌如是想着却没有说出来,这么煽情的话又怎好意思开口。
和往常的每个清晨一样,一人安静斯文地吃早餐,另一个则是狼吞虎咽,秦可歌常和古长今说要早起不要赖床,每日清早就不会那么赶时间,不过结果依旧还是赶着时间踩着点到工作单位。
工作间隙,古长今趁机给秦可歌打了个电话,好听的声音从话筒另一端传过来,冰冰凉凉的。
电话是个好东西,过段时间要教会秦可歌用微信才好,那样也可以常常联系,照秦可歌那聪明程度,相信不用太过于费劲就能教会。挂断电话后,古长今猜想秦可歌也许又开始玩保卫萝卜了,最近似乎迷上了这个游戏。
放下手机,低头丧气的钟超进入了古长今的视线,古长今忽然想起钟超先前在跟一则爆料新闻,不知进展怎样了。
“长今姐,我跟了两个月,就没挖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前辈们都喊我别继续跟了。”钟超无比沮丧地说着,对于一个刚进入行业的新人,理想和现实的冲突常常会给予许多打击,古长今也是这样走来,她明白钟超现在的心情。
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看他皮肤的确黝黑了许多,估计是没少奔跑。“灰心个什么劲,你还年轻。想当年姐比你还要艰难多了。说说你这两个月采到了什么。”想起刚踏入行业时候那股菜鸟劲,古长今依旧还是会觉得那段热血时光十分珍贵。
“姐啊你现在都快成首席记者了,我哪能啊。”小伙子从背包里拿出收集到的资料,“我跟旭哥去当地查看了,农地和家禽的确是因为某些化学物质才致使荒芜和死亡,附近就那个工厂,嫌疑很大。但是我们在那里观察了好多天都没有发现排放什么有害液体气体之类的东西,我们跟当地政府进行了沟通也出示了记者证工作证,工厂也让我们进去采访,但是我们都没发现什么不合规格的物品,表面上看那就是一家合法经营的良心工厂。我们去的时候对方也相当配合我们的工作,来来回回跑了好多次,也采访了不少当地的居民,双方各持一种说法,我们又没探到什么消息,一直没有进展,上头也觉得我在浪费报社资源”
古长今边听钟超越来越泄气的话语边看着拿出来的资料,看了第一遍还真的就像钟超所说的毫无可破的缺口,也的确没实质性的进展,掌握的消息还是和两个月前从爆料人口中所知的差不多。但是,爆料人
古长今立马翻阅事发地的资料,发现那里是个贫困县,并不受省市的重视,也只有一家工厂在那里落脚。县里大多数都是老实巴交勤勤恳恳的农民,没读过什么书文化水平很低,有些偏僻角落的许多人家连电视机都没有,又怎么会想到求助媒体?
“我看了资料,你可以从爆料人方面入手,一个连电视机还没普及的贫困县找到了媒体,我猜测县里居民一定有些文化人,起码也是有点知识的,你回头去找到这人采访,我想应该会得到新的资料。”
“另外,我还发现那里只有这么一家工厂,从商业角度来看,那里怎么都不是适合发展的地方,光是交通成本就不低,他们选址在那里一定有什么特殊原因,也许会跟他们进行的工业活动有关系。查查这家工厂的厂长是谁,背后会不会还有什么人。如果他们真的有排放什么污染物,能直接导致农作物不能生长,那么我猜测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