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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大概多久能到地球?”段元青来到楼安景身侧,问道。
楼安景想了下,“大概需要近两个月的时间。”
离开修真界这个大世界倒是无需耗费太多时间,反倒是在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所要穿过界壁耗费的时间更多。
“两个月吗?”段元青轻声呢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楼安景看了他一眼,突然问道:“你到时是留在地球陪你姐姐还是带着他们一起回来?”
虽然这样询问人家的事情不好,但他的确是有点好奇。
据他所知,这个段师兄是姐弟从小相依为命的。
不知道他回去之后,是留下陪着他姐姐百年,还是直接带回修真界。
段元青神色有些茫然,“我不知道。”
他的确是不知道,他比楼安景更早来到修真界,一直都不敢想象地球眼下是个什么光景,他姐姐是否还尚在。
这些他完全不敢深想。
只想赶紧回去地球。
楼安景侧头看了他一眼,这才察觉这个段师兄貌似在害怕?
转念一想,他也就明白了。
大概跟他早前担心的一样?
“段师兄是在来了修真界之后得到的位面交易器吗?”
“嗯。”段元青轻轻的嗯了声。
楼安景点点头,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
若是他也是去了元景才得到的位面交易器,怕也是要如这个段师兄一般担心了吧。
想到两人在位面交易器上认识的时间点,楼安景道:“或许,地球与修真界的时间相差并不太多。”
他记得当初在位面交易器上认识这位段师兄时,两人的时间却是对不上的。
中间相差好像有四十年的样子。
想到这个,楼安景双眼蓦然一亮,他怎么把这茬忘记了?
如此算来,他在元景待了将近两年多的时间,修真界十五年的样子。
修真界四十年,地球也就是一年?
如此算来,就算元景与地球之间相差的时间有点大,应当也不会过去太久才对。
唔,即使元景与地球之间的时间差有些出入,但总归不会相差个几十上百年的。
“段师兄,还记得你我当初在位面交易器上认识时的时间偏差吗?”
“嗯。”段元青点头,他当然记得。
当初突然在位面交易器上发现有地球位面上的人时,他不知道当时有多激动。
可后来两人熟悉之后他才发现,他来到修真界已然四十年,但地球却还在他不曾离开的那一年。
这也是他没敢让这位楼师弟去接近他姐姐的原因。
他怕中间会出现别的不可预料的意外。
他失去了来到修真界的机会倒是无所谓,可若是他注定要穿越,那与其中间丢失了位面交易器这个唯一可以让他回去的希望,还不如等待。
有希望总比一点希望都没有要好。
来到修真界之后,了解的越多,他越是对当初的忍耐感到庆幸。
天道难测,命运难测。
不过想过这些之后,段元青也反应了过来,“如此,地球眼下并未过去多久?”
“应该是的。”因为这个,楼安景笑眯眯的点头,心情挺好。
“如果真是如此,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段元青脸上的神色也愉悦了起来,那他回去,姐姐应当尚还年轻,即使年岁可能会大了些,但他手上可以延寿的丹药也是有的。
真是太好了,一切还未太迟。
陆丰宣在一边一直听着两人的谈话,见段元青心情好了,便传音于楼安景道了谢。
楼安景自然回道不客气了。
一开始四人还会对混沌好奇,但时间久了,也就不再过多关注了。
控制仓里有楼安景与云牧远呆着,时不时得注意一下是否会有混沌兽袭击,混沌之内一般修真者无法仅靠肉身穿行,但其内却还有一种妖兽能生存,那就是混沌兽了。
另外便就是随时更换灵晶与灵石。
段元青与陆丰宣也就找了一间房间打坐修炼去了。
毕竟两个月的路程,总不能就都坐在那里。
再过了十来天之后,终于是到了修真界的界壁处。
一层比混沌气流还要深邃的颜色,其上玄奥的符文一层又一层,哪怕是只看了一眼,整个心魂也差点被其摄了进去。
楼安景在回过神之后,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还好有魂石在,吓死人了。”
当初了解了混沌之后,四人便就将魂石花了大价钱每人买了一块。
魂石可以让人在心神不稳之时起到类似于闹钟的功能。
四人因着准备充足,魂石都是有的,因此在初时便就醒了过来。
但哪怕是那么一瞬,也是大耗心神。
四人脸色都不怎么好。
“太过玄奥了,以我们如今的修为,并不能多看。”陆丰宣定了定神,便就转开了头。
段元青亦是如此。
云牧远拉着楼安景回到控制仓内,一边打坐恢复精神,一边控制着飞舟向界壁撞去。
第166章 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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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楼安景一边喝羊汤一边撕扯着羊腿。心里却是几番思量,今天原身祖母这般找他去说话,他能想象在没出嫁之前; 怕是隔三差五都会被请去寿容院。
“对了少爷。”青竹突然出声。
“唔?有事便说。”咽下嘴里的羊腿肉; 楼安景摆摆手。
“小的从尾巷出来时,路过茶韵楼,无意中听闻,苏侍郎今日去了安平王府,不过听那些人所言,苏侍郎并未进得安平王府。”青竹缓声道出路上听来的流言。
“哦?”楼安景挑挑眉; 这位苏侍郎倒是有趣。
难不成他以为在国公府拒绝了安平王府冲喜之事后,还能与安平王府再如从前?
楼安景兴味的摸了摸下巴; 然后就僵住了。
青竹在一边憋笑; 怕笑出来被自家少爷恼了; 干脆低头。
“得了,要笑就笑吧,笑之前先给少爷拿锦帕来擦擦。”楼安景无奈出声; “云小公子不是与其相交莫逆; 没反应?”
“自是有的; 听说不过晌午,就有人见到云小公子黑着脸从国公府出来。”青竹一边递给他锦帕,一边说道:“苏侍郎却也奇怪,并未追出来。”
楼安景笑笑没出声; 自然不会追出来。
能在当下跑去安平王府,怕是之前那些什么流言有一半不过是有人故意为之,当不得真。现下事已成定局,某些人怕是心里终是有些不甘,想着做些什么。
要不是嫁入皇家规矩多,他倒是想去安平王府看看。
当然,偷偷去看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他到底还没有筑基,以现在的实力也不过是跟这里的皇庭内侍差不离的高低。
指不定还没人家战斗经验丰富。
楼安景想了想,觉得其实可以用隐身符去看看,至少要看看未来的相公是个什么样子。
外面都传安平小王爷眉目俊朗,温润如玉,实不像是常年于军营滚打之人。
反正就是把那安平小王爷夸出了一朵花来。
这边楼安景想着要不要隐身去安平王府走一遭,那边安平王府内也是不平静。
“管家,你说说,怎地有这般忘恩负义厚脸皮之人,亏得他还是国公府之孙,半点也无世家子弟的谦度。辜负了王爷与其往日的交情,竟然还有脸来王府见王爷。”一名握着算盘的年轻人满面怒色,情绪激动,话里全是对苏良佑的不满。
“好了,何必生气。钦天监今日不是测算,自打王爷与那位侯府的楼四少爷定下成亲之日后,命数已有改变,虽还看不出究竟,却也比先前大好。瞧着吧,总有那些人后悔的时候。”老管家年过半百,从安平王年幼时便跟在身边侍候,从宫内到宫外,经历的人事不知凡几。这点子事还不被他放在心里,虽然也对某人的行为不喜,心里到底还是更加牵挂自家主子。
“哼,我也等着瞧。王爷好时,总将王爷当成自己的所有物,旁人沾不得半点,哪怕是看上一眼都要被小心眼的算计,一个男人举止倒是跟个后院妇人一样。若不是王爷对其始终宽和,咱家……”年轻人说到激动处,连宫里的称呼都说了出来。
“好了,王爷也是念着小时的那点情分,今日这事便完,现下紧要的是十几日后的婚事,那才是我们该要放在心上的。”老管家摆摆手,止了他还要说的话。
年轻的宦官虽然心里愤懑,到底分得清孰轻孰重,因此嘀咕了两句便也住了嘴。
王府内的事楼安景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现在正在街上。
本来是打算在院子里好好歇歇的,但想到才去了寿容院,怕有人又来找他明里是看他,暗则打探他去寿容院做了什么。
一想到就觉得心烦,还不如趁着下午太阳不大出来走走。
“少爷,我们这般出来,怕是侯爷又要训斥了。”青竹有些担忧的在他身侧说道。
楼安景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放心吧,在这关头,训斥两句就当听戏了,反正离婚期不远,我爹不会再对我动家法了。”
只要不动家法,他才不怕。
他该庆幸这个身体是个男人,就算将要与那王爷成婚,也不需要像个闺阁女子一样拘在后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只要他在这期间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根本就不用担心什么。
以往古时这些景象他都只在电视剧里见过,亲身经历也不过才几天,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新奇。
何况交易器想要升级,也需要他淘换东西来卖,不出来,难不成把他的嫁妆拿去交易器上卖了?
要是他真敢这么做,不说他这个侯爷爹,还有那个老夫人,当今皇上怕就不能饶了他。
交易器上想升级,又不能拿屋里的东西交易,那自然也就只能出来买了。
不是才得了几百两银子么,能买不少东西了。
上次出来买的字画跟文房四宝,可就换了不少有意思的东西。
而且还有个位面商人向他收购一些花草种子,不出来,这些东西要他去哪里弄来?
“哟,这不是楼四吗?”一道带着些调笑的声音传来,楼安景止了脚步。
看清来人,楼安景笑了,“我道是谁,却原来是武安伯府的三少爷,怎么,武安伯终于给你解禁了吗?”
闻听此言,郭潜脸上神色忽青忽白,一双眼睛狠狠瞪着楼安景,“我爹给我解禁,就是出来看你楼四的笑话的。”他可没忘记自己为什么会被爹给关禁闭。就是眼前这个楼四,害他不仅被爹关禁闭,还被打了一顿板子。
“哦?”楼安景挑了挑眉,“看我笑话?不知在下有何笑话能让堂堂武安伯府的三少爷特意来看?”
“哼,你楼四的笑话莫不是还要我当着这般多人的面说出来?”郭潜哼笑着看着楼安景,满脸的不屑,语气里也不禁透出几分鄙夷。
“郭少爷若是不说,在下又岂能知道。”楼安景微微垂目拂了拂衣袖。
郭潜张口就想说,却被身边之人拉住了衣袖,“少爷,不能说。”劝解的人满脸冷汗,心内焦急。
我的个少爷勒,这楼四今非昔比,笑话是能随便看的吗?讽刺两句也就算了,依着武安伯府的地位,圣上也不能多说什么,顶多斥责教之不严。若是当真将后面的话说出来,可不是斥责两句就算,那可是触怒圣颜的事。
想也知道他少爷想说什么,那话是能随便说出来的吗?
谁不知道当今圣上如今最在意的是什么。
要是少爷当真说了出来,他们这些跟随的人,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了。
郭潜咬了咬腮帮,终是把要说的话给咽了下去。
“咦,郭少爷莫不是被武安伯关禁闭给把胆子也关小了?”楼安景嗤笑了一声。
“休要得意,真当自己是棵葱了吗?不过是个雌伏之人。”郭潜冷笑着出言讽刺。
“哦。”楼安景挑了挑眉,转身走了。
“他什么意思?”郭潜愣了一下,难道是没听懂他说的话?
“少爷,不能多说了。”杨奇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少爷当真是不明白吗?
如今这位楼四少爷的身份不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是金贵得很,身边定是有人暗中跟着的,要是少爷再说出什么不当的话,保准宫里那位就要找伯爷谈谈了。
郭潜深吸了口气,想起自家爹说的话,终是冷着脸上马走了。
总有这个楼四好看的时候。
楼安景勾了下嘴角。
是夜,万籁俱寂,万家灯火渐歇,更夫时不时敲两声更鼓,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