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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知道吗?”楼安景咂摸了一下嘴唇,人数虽然不是很多,可也不少了,难道皇帝会不知道?应该不能吧。
“皇兄自是知晓。”云牧远笑着蹭了蹭他的后脑勺,“我之事皇兄尽皆知晓,只我重生一事。”
他之重生,便意味着前世的死亡。若是被皇兄知晓,母后必也会知晓,如此,两人定是伤心不说,怕还会生出旁的事来。
前世之事,他并不打算说与他们二人,有小景知晓便罢。今世才是他应当重视,明里暗里想要他之性命之人,他谁也不会放过。
加之他中毒一事蹊跷,且其中牵扯也繁多,想要一时查清,也并不容易。
不过此事也唯有一步一步徐徐图之。
“你们兄弟感情当真好。”楼安景感叹出声,看着远方的田地,说道:“在我早前的世界里,历史上也有皇朝,那些皇帝可都是多疑,兄弟相杀比比皆是,莫说像你这般又是军权又是暗影卫了,哪怕是府卫养多了,也是会有谋反嫌疑。”
虽然他不爱看书,可历史书也还是看过一些的。哪个皇朝的君主会容许拥有皇位继承权的人拥有这般大的权利?
云牧远紧了紧搂住他腰的左手,知他只是感叹,便也不曾说话。
他与皇兄的感情能这般好,也是幼时的后宫遭遇造就。不过也多亏那时吃的苦,不然他与皇兄之间的感情,怕也是与其它几位皇兄一般寡淡,甚至是防备。
“快要秋收了吧。”看着金黄色的庄稼,楼安景蓦然出声,“在我那世界的历史中,有帝王为鼓励农耕,会在春种与秋收之时带着满朝文武亲下田地体会农民种地的辛苦,也让满朝文武懂得何为勤俭节约与珍惜,你哥也会如此吗?”
楼安景说到这个有些兴致勃勃,云牧翰一副高冷帝王威仪,他很想看看这人打着赤脚,挽着裤腿衣袖下地的样子,一定很有趣。
“会。”云牧远点点头,骑着马来到了一处山涧的空旷处,“每年春秋皇兄都会带着满朝文武到皇庄去体会一番。”
这个是祖制,自元景王朝开国以来便就有。
楼安景任他搂着自己翻身下马,笑道:“届时你会去吗?”
“不会。”云牧远拉着他来到小溪边,“往年我皆在边关戍守,今岁你我应当已在边关。”
青竹与赵嵩便找了一处平坦之地将带来的吃食点心摆好,四周暗处也有暗卫散开保护。
楼安景弯腰捡起一块石头斜着丢进溪水里,小石块便接连在水中跳了五下方才“噗通”一声掉进溪水里。“可决定了何时启程。”
“七日之后。”云牧远看着他,满眼柔和。
“皇兄与母后放行?”楼安景可是知道他两人有多在乎这人,这才刚醒过来,就又要去边关那么危险的地方,加上暗处还有窥视的敌人,那两人会放心让云牧远走?
“北凉为苦寒之地,虽也能种植,却是收获不丰,每到秋季,北凉便多有游兵袭扰边民,抢劫财物,甚至杀害边民。且如今北凉王野心勃勃,在我中毒之前便多有与周边小国暗中联系,早前我在边关之时多有防备,也有部署,北凉王还能克制一二,若是我中毒之事有北凉手笔,如今边关应是军心不稳。虽然如今我醒之事已广告天下,而北凉王在这期间怕已是多有准备,虽说并非充分,可也能对边军造成一定的损伤。皇兄与母后即使不放心,于公于私都无法多留我。”
云牧远一边与他说,一边拉着人在赵嵩铺好的地毯上坐下,“之前我便收到影卫传来的消息,边关有异动,且边军内也有躁动。”
“你是说有内奸?”楼安景扭头看他,脸上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感兴趣,而不像是担心。
云牧远无语看他,楼安景咳嗽一声抹了抹脸,霎时表情变得严肃,语气也认真了几分,“此事定要尽快处理。”
这不能怪他,内奸什么的,他只在电视剧电影里见过,一下听说有点兴奋也不能怪他不是吗?
再说,他兴奋的是可以亲手参与抓捕内奸,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内奸一事所带来的后果。
何况云牧远既然知道了,还决定七日后去,而不是立马启程,就说明内奸的事情尚在控制当中,所以,他其实并不担心。
怎么说云牧远在边关的权利还是最大的,且这个男人的实力并不弱。
云牧远在心内叹了口气,这表情,实在是,招人。
云牧远低头便吻了上去,楼安景眨了眨眼,被吻得莫名其妙,但也乐在其中,双手往其脖子上一搂,便起唇迎接。
不远处的赵嵩与青竹立马抬头看天,哇,今日的天气当真好晴朗,白云朵朵飘。
两人好半晌才分开,云牧远双眼暗沉,眸内压抑着翻腾的情|欲,嗓音也有些喑哑,“小景。”一边低低轻唤,拇指同时蹭过楼安景嘴角的晶莹。
“嗯?”楼安景看着他,脸颊有些红,稍微动了动两条腿,好借以遮挡住某个起来招呼的地方。
真是好尴尬,就是一个吻而已,他竟然就有反应了,真是,真是太饥渴了啊!
一边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下某个地方,楼安景一边在心里计划着什么时候将云牧远给吃了。
他是个男人,自然不会有女人所谓的矜持。
何况他与云牧远是两情相悦,又是合法的夫夫身份,那啥不是很正常?
可想到还没有影子的金系雷系功法,楼安景就泄气了。
修真之人在尚未筑基之前,最好是不要大泄元阳,不然对筑基不利,也对修行多有影响。
他倒是筑基了,可云牧远还没有筑基,连修真都没有开始。
那事,暂时是没办法实行了。
楼安景一边可惜,一边摸了下云牧远好看的脸,唉,看得到吃不到。
云牧远自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见他神色变幻,便担心唤道:“小景?”
楼安景看着他,无力的摇摇头。
他其实也不是真的想马上跟这人那啥,就是觉得应该给这人打上属于他的记号,谁叫这人太受欢迎。
云牧远见他不说,也不再问,而是递给他一块冰镇过尚带着凉气的梨子,“解解渴。”
“嗯。”抛开心里暂不能付诸行动的想法,楼安景与他肩靠着肩安静的看着四周的景物。
此处虽是一处山涧,四周视野很是开阔,不远处还能见到一处小瀑布流泻,小溪也是清澈见底。
四周静谧,却并非无声。
楼安景看着感觉有些想睡觉,但灵识扫到某个地方时,眯了眯眼,眼里也露出一抹兴味来。
云牧远则是皱眉,他的内力浑厚,若不是如此,中毒之初便就死了,也不会在御医的帮助下,拖延了两月之久。
“赵嵩,去看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的吩咐完,云牧远拉着楼安景站起身。
“是,王爷。”赵嵩得了吩咐,赶紧往山涧外走去。
不一会儿,赵嵩回来,“王爷,是两兄妹并其家卫,说是山涧内有一座木屋,乃是其家人所造,用以夏日避暑,今日,便是来避暑的。”
楼安景灵识早在进来这处山涧时,便扫到在一条小道尽头处,有一座木屋所建的庭院。当时还感叹竟然有人在这里建了房子,没想到不过盏茶功夫,木屋的主人就来了,当真是缘分呐。
云牧远微微皱眉,他自是知道那座木屋的,木屋的主人是谁他也清楚,正是因着清楚,才心有不悦。
他可不知何时那座木屋的主人易主了。
且此处山涧也并非无主,而是已被人买下,买下之人是谁他也是清楚,但绝非外面那两兄妹。
“拦下。”云牧远冷冷的出声,他的好友绝不可能将山涧卖人,要知道,这山涧的归属,他也是有一份在内,包括那座木屋所建的庭院,其中一间还是属于他。
“君墨?”楼安景侧头疑惑,虽然知道这人心里不悦,却不知道这人会将人给直接拦下了。
云牧远捏捏他手心解释道:“此处早被我与两位好友买下,木屋也是属于我与两位好友。”他带小景出来,并非是毫无目的,在暗处还有窥伺之人之时,他又岂会拿自己与小景的安全不当回事?
楼安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听完挑眉道:“那外面那两人是怎么回事?”
“不知。”云牧远能听到声音,却并不能见到人,自然也就不会知道那两人的身份。不过却也能猜测一二。
楼安景灵识再次扫过那两兄妹,皱眉道:“回去吧,那两人一看就是故意来的。应该是你那两位好友的家人。”
“嗯。”兴致已经被破坏,云牧远也不想在这里再待下去,便拉着楼安景朝马匹走去,他得回去问问两位好友是怎么回事。
此处当初买下之时,便是作为三人相聚的私人之地。
平时木屋也是有专人看守,今日是因他要来,看守之人才被遣还,倒是不曾想因此会出现当下一幕。
看来两位好友对管理小木屋之人放松了。
第023章 心有不愉()
两人出来时,那对兄妹尚还在山涧外跟两名护卫僵持着。
云牧远与楼安景此次出来,只带了赵嵩与青竹,并四名护卫。隐藏在暗中的暗卫则有二十名。
云牧远骑在马上,看也没看两人一眼,便拉着缰绳准备与楼安景往回走。
只是他不看别人,不代表别人不看他。
“安平王爷?”莫雪琳惊呼出声,随即美目流转,顾盼生辉,一张略施淡妆的瓜子脸挂上含羞带怯又带着惊喜的表情。“雪琳见过王爷。”莫雪琳也不再管边上的守卫,一手拎着裙摆,款步走到云牧远马前,微微行了一个淑女礼仪。
云牧远没看她,而是转头朝身后骑马过来的楼安景道:“小景,我们回去。”
楼安景拉着缰绳,缓缓骑着马来到云牧远身边,黑眸剔透恍如上好的黑曜石,被其看着,好似被看透般,莫雪琳脸上笑意僵了一下,便盈盈然施礼道:“雪琳见过王妃。”
“嗯。”楼安景笑着撇了她一眼,便打马上前走到等着他的云牧远身侧。“走吧。”
莫雪琳有些委屈的咬了咬唇,眼眸里水光潋滟,“王爷。”喊出的声音好似咏叹调般一波三折。
楼安景抖了一下身子,无语的看着莫雪琳,这调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云牧远是个负心汉薄情郎。
才跟上来的莫锦兴微微拱手道:“草民见过王爷,见过王妃。”
云牧远嗯了声,看着楼安景道:“小景,我累了。”对这两个别有用心的人,他一点也不想搭理。
他虽然在外性情温和,但那也只是在他心情尚好的情况下。
今日难得与小景出来同游,本是想着在启程去边关之前好好与小景在山涧待上两日,如今却是被人故意破坏了兴致,让今日的同游夭折,他现下还能不发脾气,便已是控制得很好了。
若还指望他能多说几句,那真是妄想。
楼安景答应了一声,笑道:“两位,山涧此时并无他人,二位可以尽情避暑纳凉,告辞。”说着便甩了一下缰绳,当先而行。
云牧远也双腿一夹马腹,跟了上去,不多时,二人便并肩齐驱。
“心情不好?”楼安景对他的情绪向来敏感,这大概也与他筑基了有关。
“嗯。”云牧远双眸暗沉,两条眉毛微微蹙起,“这两人乃是书香门第莫氏一族,是我那好友母家的表哥与表妹。”
“本事不小。”楼安景自然指的是这两兄妹今日的所为,只要不笨,便能知道这两人明显是买通了那名守木屋之人,方才得知今日他二人来此处。
在原主的记忆中,莫氏一族当真是世代书香,祖上还曾出过一名帝师,甚至如今,莫氏现今的族长也偶有去宫内给云牧远的两位皇侄启蒙。
且莫氏族长之嫡女更是嫁于世代皇商的左家,虽在朝无权势,但可谓桃李满天下。
莫氏的书院,可是有不少勋贵子弟在其就学。
“元辞该被揍一顿了。”云牧远在说这话时,满脸的不悦之色。显然对好友很不满。
“元辞?你那好友?”楼安景侧头看他,见他一副随时准备去干架的样子,便知这人与其好友关系甚好。
云牧远点点头,“元辞是他的字,他本名为左闻书。”
“皇商左家那个二子左闻书?”楼安景惊讶,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是好友。
“是。”云牧远笑道:“小景听过他?”
“我想,霄云城对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楼安景抽了抽嘴角,一个名满霄云城的花花公子,到底是怎么能跟云牧远成为好友的?
这不科学!!!
想到好友的名声,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