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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嫌我们……”他说的有些难为情,说是太空舱,实则早就破烂不堪了,加上没有资金修补,想必再过段时间,这儿就不能再住人。到那时,他们只有两个选择,在太空舱自生自灭,或是回到家乡的土地上。
司启渊对他们有恩,可人家的恩惠总不能白给,要是联盟之后,他们能帮上忙的话……
“阿贵,你就答应吧。”一名老者从人群中走出,嘴上叼着烟管,神情淡然地看着他们,“一个大男人,做事还犹豫不决像什么样?”
“爷爷。”凌贵讶异道,“您怎么出来来了?”
凌弗道:“我看阿亮受伤了,他说你们去了阿曼里星球?”
“啊?阿曼里?”众人一阵唏嘘,“老大不是说上面都是怪物,去不得吗?”
凌贵道:“我们是去了,而且大司元帅他……还击杀了两个怪物。”
众人:“司启渊居然……他……好可怕!”
凌弗回身道:“跟我过来吧。”
前方小步子迈得挺快的人,看上去已有百岁。在星际,百岁的人很常见,但生活在这破破烂烂的太空舱,没办法得到很好的保养,体力还这么好的就不多见了。
凌弗将他们领到一间内室,内室是间套房,外边是间会面厅,最上方一张黑漆漆的躺椅上铺着毛毯子,下方摆着不统一的椅子。
“你们等着。”凌弗阁下烟管,转进了里边的屋子。
丁栩道:“他这是要做什么?”
凌贵道:“我也不清楚,爷爷他行事一向这样,等他出来就知道了。”
等了片刻,凌弗拎着把斧头过来了,他指着凌贵,“过来。”
凌贵去接过斧头,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凌弗走到下方,随意拉了把椅子坐下,指着那把躺椅道:“砸了它。”
“您确定吗?”凌贵不敢动手,“这把躺椅跟着您七八十年了,您比谁都宝贝,砸了可就没了。”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像是大男人吗?”凌弗重新拿起烟管啪嗒啪嗒地抽烟,坚定道,“砸!”
不止是凌贵,丁栩都倒吸一口冷气,这老头儿是要做什么?
凌贵将毯子掀起来放在一边,咬牙狠狠地砸下去,椅子瞬间散着了两半。
凌弗道:“砸碎点。”
凌贵不敢不从,一下一下地砸下去,直到椅子分成了几十块。
“停手!”司启渊忽然道,他疾步走过去,从中拿出一块黑色木头,放在眼前瞧了又瞧。
“别看了,就是它!”凌弗起身看着粉身碎骨的椅子,心中一阵疼痛,“我们联盟,自然不能让你做亏本生意。生态舱上破烂不堪,居民又是两袖清风,但这个东西,想必是你要的吧?”
“这是什么?”丁栩凑近看了看,是一块不平滑的黑色物,他捏了一下,非常坚硬,还搁手。仔细瞧瞧,在一面上,每隔一点距离就有细小的凸起物,这些凸起物似乎被打磨掉了。
不!他将皮肤拿到光亮的地方看,上方有很难发现的细小洞口,不是被打磨,而是某样东西被抽取掉了。
他道:“我见过,在蔓沙星球的地底的壁画上,是卡巴旦族的皮肤!”
司启渊道:“您是从哪儿得来的?”
凌弗道:“祖辈留下来的,十年前,一群人追到我们这儿要我们交出的神物,就是这东西,我没给,让它跟这把椅子合为一体。他们也未曾找到。”
这就是神物?丁栩等了会儿,003却没有给出任务完成的信息,这次003给的期限是半个月,难道指的神物是两个东西?
“爷爷,您没跟我说过这些。”凌贵拿来看了看,“就是这东西把人变成怪物的?”
凌弗道:“这是祖上留下,但我不确定它的用途究竟是什么,直到去了蔓沙星球后……”
司启渊问:“蔓沙星球有卡巴旦族的遗骨?”
“这东西是卡巴旦族?”凌弗摇头道,“上面没有,但是我们看到了壁画,人们伏在卡巴旦族人的腿边,像是在请求他们赐予自己力量似的。”
凌贵道:“爷爷,您说我爸是在陨石圈内死的,难道……”
“我没骗你!”凌弗道,“蔓沙星球里全是沙子,我们摸索到地底后,查看完就离开了,你父亲,没能走出陨石圈,他带领的战舰上全部牺牲。”
凌贵张张嘴,不再说话。
凌弗指着那黑色的硬丨物道:“我接手的时候就是这样子,我们在看完壁画才知道,原来皮肤上还有倒刺。当年研究的武器中,就是利用这些倒刺制成的,坚硬无比,几乎没什么东西能摧毁。这些倒刺要不是从皮肤上拔下来,可掉不下来的。”
想起来,小黑要杀丁栩的时候,拿的是刀,而不是枪。被盾牌抵挡之后,表情怪异异常,像是难以相信他这把刀被拦截下来。他要真像杀人,用枪不是更方便吗?
“怎么了?”司启渊发现丁栩脸色不对劲。
“没怎么,就是想起了些事。”他仰头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大司?”
司启渊眼中的怪异转瞬即逝,问道:“那您知不知道,这些怪物还会吃人?”
凌弗道:“那倒是没有,但阿贵说他亲眼看到它们吃人。”
司启渊沉默了片刻,道:“这东西我能带走吗?”
“嗯,”凌弗挥手道,“带走吧,我留着也没用,只是当年那群人欺负我们,我不想给罢了。”
“凌爷爷,你们还知道别的吗?关于卡巴旦族的。”丁栩问。
凌贵道:“你怎么看上去很着急的样子?咱们刚联盟,今晚自然要庆祝一番。”
司启渊道:“不了,我们要尽早回去,在你帮忙接待那两个人之前,联盟的事情还请保密。”
凌贵想想也是,司启渊托付给他两个人,就说明那两个人很有可能有危险,先不暴露联盟关系是对的。
“哦……还有个东西,”凌弗转身又去了里屋,出来后抱着个盒子,从中拿出一幅画,“你们看看。”
正反面都瞧了瞧,画上的人穿着宽大的衣服,也抵挡不住魁梧的身材,眼睛处被戳了两个洞。丁栩断定道:“这是阿克斯族人。”
司启渊道:“不,是卡巴旦。”
80。第80章()
清早,顾飞和唐之青同时上门来。昨晚丁栩睡的不是很好,起床的时候还很朦胧。
“黄翠的事情你有头绪吗?”顾飞开门见山,出来时元帅交代过,此事速战速决。
办法不是没想过,只不过不清楚能不能行的通。丁栩道:“我想让樊中将来帮忙。”
顾飞为难道:“别人不行吗?”
本以为樊中将不会理会,没想到他答应的比谁都爽快。
丁栩拿出两片面具,分别是唐本淼和陈谦的脸,“你爸那边怎么样了?”
唐之青道:“一切顺利,钻石和我爸的通讯器都已经在我手上。”
“你爸会不会追上来?”
“不会,力道没控制住,他晕过去了。”
樊天洋摸着面具,感叹道:“科研部都研发出这么逼真的东西了?”
丁栩忽略过他的问题:“您戴上试试。”
将面具覆在脸上,经过自动调整之后,面具完美地贴合整张脸部。樊天洋拿镜子照了照,哈哈笑出声,“跟唐少校一模一样,还让我年轻十岁,真是好东西。”
“您和唐叔叔比较熟,又都是军人,模仿起来应该不会露馅。”丁栩将另外一片面具给顾飞,“不知道陈谦那边是什么情况,到时候你先不要太快出场。”
顾飞接过面具放在口袋中,“元帅早顾及到这个问题了,绯色说陈谦失踪了。”
***
两个小时后,丁栩坐着吃水果,顾飞忙着写稿子,唐之青急的来回渡步。
“樊中将都进去那么久了还不出来,会不会出事啊?”
丁栩道:“你都把人家约到自己家了,为什么就不愿意按个摄像头?”
唐之青道:“她说的老地方谁知道就是我家。”
顾飞抬头,“所以黄翠和你爸在家私会,你一点发觉都没有?作为一名下等兵,我为你能否毕业很担忧。”
唐之青道:“考试不是在三个月之后吗?我应该没问题。”
顾飞道:“既然你那么有信心,我会酌情扣分。
唐之青:“……”
丁栩吃下果盘中最后一个水果,“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唐之青捏着警报器,“樊中将没有给我们任何提示。”
丁栩纠结道:“樊中将会不会也爱上了黄翠?”
唐之青:“……”
“啊。”顾飞兴奋地叫了一声。
唐之青本来就神经紧绷着,被他一喊吓了一跳,“出什么事了?”
顾飞指着电脑屏幕激动道:“这次的题材让我阅读量突飞了一万点,已经受到推荐了。”
丁栩有些不好的预感,“你写了什么?”
“三位权者为争夺神秘女子,获胜者竟然是……”
唐之青憋着气,“是谁?”
顾飞说:“连载的,我也还不知道。”
丁栩问:“他们什么时候成了权者?”
顾飞道:“作为标题党不要太在意细节。”
“第三个人又是谁?”
“难道不是樊中将吗?”
唐之青拍案,“我们能不能正经点,都不知道樊中将怎么样了?”
丁栩看向顾飞,后者眯了眯眼,笑道:“你看我做什么?”
丁栩问:“绯色还没消息吗?”
“你怎么知道是绯色?”
“猜的,她比较喜欢追人。”
顾飞看了眼时间,无趣道:“差不多了,出发吧。”
唐之青一头雾水,“去哪儿?”
顾飞白了他一眼,“三个月后的考试你不用考了。”
唐之青热泪盈眶:“中将您……”
“零分。”
唐之青:“……”
隔壁的门关的严实,怎么都敲不开,唐之青急了,一脚踢开房门,发现樊天洋已经晕在地上。
“黄翠已经被带到元帅殿了。”顾飞扛起樊天洋,“你们先过去,我送他去医疗部。”
想到司启渊说的话,丁栩举棋不定了。黄翠是他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可司启渊也不是跟他说着玩玩的。
昨晚元帅没有多透露一个字,但顾飞看他的表情能推断出发生了什么,便说:“下等兵,你先过去,我和丁老板随后赶到。”
一同将樊天洋搬上飞行器,顾飞设置了自动飞行,转过身怪异地看他。
丁栩道:“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一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顾飞叹口气,将椅子拉到他身边坐下,手搭在他肩膀上,语重心长道:“男子汉看开一点,元帅是个大龄处丨男,感情的事情处理不好情有可原。”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丁栩将他的手拿下,“元帅难道没告诉过你,等黄翠的事情解决之后,就不要跟我扯上关系吗?”
顾飞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笑说:“元帅从不让我们踏进泳池一步,昨晚他那么急切的找你,都顾不上他的身体,我想是发生了什么。”
丁栩沉默了,顾飞一定是知道的。但他不是斑目,也不是方辉,不可能会透露消息。许久,他说:“他不允许我再踏进元帅殿一步,但是我想见黄翠。”
“陈谦失踪不是小事,涉及到了子爵殿,黄翠很快会被送入侦查部。”
“我怎么能进到侦查部?”
顾飞紧紧盯着他,正色道:“人已经抓到了,你想做什么?”
“钻石是我买的,人是我协助抓的,我见一面有什么问题吗?”
顾飞道:“元帅殿和侦查部会联合给你颁一枚奖章。”
丁栩:“……”
过了一会儿,顾飞问他,“你怎么知道绯色在暗中协助?”
丁栩不答。
“或许我们可以等价交换问题。”
丁栩道:“元帅的任务你会这么淡定?你顶多做个情报输出。”
顾飞脸色沉了下去,语气不大自然:“确实。”
一向喜形不于色的顾飞居然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就好像那天在门口看到他紧握拳头,脸上写着大大的不甘。
“轮到你了。”顾飞提醒他。
丁栩吸口气,问:“元帅在皇宫中出什么事了?”
“我不清楚,没办法回答。”
丁栩皱眉道:“这不公平。”
“我可以与任何人做任何交易,可能没办法和斑目的金钱交易那样精确衡量,但是我认为再细小的事都有自己的价值。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你可以判定值不值。”
丁栩点头,等着他说下去。
“十二年前,元帅大破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