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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李荣安蒲扇般大巴掌毫不犹豫扫了过去,狠狠甩在了顺嫔娇嫩的脸颊上。
李荣安的力气极大,娇滴滴的顺嫔如何受得住这一巴掌,直接便被掼倒在地,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她嘴角淌下了鲜血!
李荣安却并未就此停手,而是上前一把将顺嫔揪了起来,大巴掌直欲再扇过去!
这时候,令贵妃却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啊”了一身,身子踉跄着倒向了盈玥。
盈玥皱着眉头看着倒在自己身上的令贵妃,突然感觉到袖子被人飞快捏了一通!
盈玥脸色一黑,她就知道令贵妃不至于被皇后的这点场面给吓着!不过是借此机会,想要搜她的袖子罢了!
是啊,明明藏得好好的花间集,怎么就没了?十二阿哥才进来不过一会儿功夫,而她却已经在水阁里呆了许久,因此她是最有可能发现了花间集、且顺便收了起来的人!
盈玥岂会那么傻,将那么重要的证据藏在自己袖中?哼!她早就趁机扔进神珠小世界里了!
盈玥嘴角勾起一个讥笑,关怀道:“令贵母妃没事吧?”
令贵妃脸色微微一僵,忙从她身上起开,整了整衣鬓,“不妨事,只是吓了一跳。”
皇后冷笑了:“令贵妃何时这般胆小了?”
令贵妃露出了悲天悯人之色:“臣妾只是年纪大了,难免心软些。”
说着,她屈膝道:“皇后娘娘,顺嫔不是有心的。她只是偶然瞧见十一福晋与十二阿哥共处一室,才去跑去告诉臣妾的。还请皇后娘娘宽恕她的无心之失。”。。
“无心?”皇后冷笑了,“是否无心,你们心里都清楚!”
令贵妃莞尔一笑,“娘娘,这件事终究不是什么好听的事儿,您又何必闹大,白白让十二阿哥和十一福晋的名声受损呢?”
皇后脸色一沉。
令贵妃趁机道:“不如这件事就此了了,臣妾与顺嫔妹妹都可以保证,绝对会管教好宫人,不会传出丝毫流言蜚语。”
这话,与其说是保证,不如说是交易——或者是威胁!若是皇后不放了她与顺嫔,她便要将此事宣扬出去,闹得十二阿哥与十一福晋都不清不白!
虽然这曲水阁里的确没有搜出什么证据,但光凭叔嫂共处一室,就足以编排出许多风言风语了!
皇后如何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脸上登时青了泰半。
永瑆眉头一皱,上前道:“皇额娘请三思!”十二弟是男子,也就罢了,月娘的名声可伤不起!
皇后咬牙冷哼,她看着半边脸已经肿得不成人样的顺嫔,狠狠道:“日后若是有半句对十二阿哥不利的流言,本宫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撂下这句狠话,皇后便带着十二阿哥拂袖而去!
永瑆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真担心皇后的臭脾气,会真的不管不顾,少不得连忙朝着皇后的背影一礼:“恭送皇额娘。”
盈玥也赶忙福了一福,而刚刚被皇后羞辱过的令贵妃也丝毫不失礼数,屈膝扬声道:“臣妾恭送皇后娘娘。”
唯独顺嫔只是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皇后的背影,只满眼恨毒,更遑论恭送了。
盈玥瞅了瞅顺嫔那副模样,心中实在是瞧不上!方才那样的形势之下,居然还要硬扛着,不是平白给皇后发作的机会吗?
“既然事情已经查清了,我们也回吧。”永瑆道。
盈玥正要应声,令贵妃却先一步开口了:“十一阿哥可千万不要因此与福晋生了嫌隙。这件事说来都是十二阿哥不好,见了嫂子也不回避着些,平白害得十一福晋险些……”
说着,她叹了口气,“也是十一福晋太过好心,当初直接把他拒之门外便是了,他还敢硬闯进来不成?”
盈玥脸色一沉,都这个时候了,令贵妃居然还要挑拨离间!
盈玥冷冷道:“令贵妃这般忙活活,可真是辛苦您了!”
永瑆忙身上拉了盈玥一把,低声肃色道:“别说了,回澄心馆!”
盈玥蹙眉,凭啥不让我说?老娘险些被算计了名声,还不许我指桑骂槐几句啊?!
永瑆见她不乐意,也不多言,抓着她的手直接便硬生生往外拖!
“诶诶诶!你别拉我啊!”盈玥踉跄着嗔怪道。
就这样,夫妻推搡着离开了曲水阁。
令贵妃却抿着嘴角笑了,见众人都已远去,令贵妃才急忙上去打量着顺嫔顺嫔,令贵妃满是怜惜地道:“妹妹,你也是真是的,何必跟皇后硬抗?该服软的时候,也只得忍一时之气啊!”
顺嫔捂着自己半边脸颊,“那本书,怎么可能不见了?”
令贵妃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是啊,我方才趁机搜过十一福晋的袖中,也的确是没有。难道……那书藏在了她哪个侍女袖子里?”
只可惜,她贵为贵妃,也不能无凭无据就搜皇子福晋和她侍女的身。
令贵妃唏嘘道:“这次,是功败垂成了。还害得你挨了一个耳光。”令贵妃满是怜惜地道:“回去之后,可得好好养着,千万别落下疤痕才是。”
顺嫔不禁咬牙切齿:“皇后!!她害我不能生养,还——”
令贵妃叹道:“看样子,以后只能从长计议了。还好,这次不算是一无所获,十一阿哥和十一福晋怕是要生分了。”说到此,令贵妃嘴角一抿,笑了。
顺嫔却是一脸得不偿失的恼恨。
第二四六章、夫妻?**?()
回到澄心馆,永瑆屏退左右,关好了门,便正色道:“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我说仔仔细细说一遍!”
盈玥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审问我?!”
永瑆一脸无语,“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被险些算计了名声的!”
盈玥“哦”了一声,便道:“这场算计,其实说来也简单。有人告诉十二阿哥,我中暑晕倒在了曲水阁,而且还有人在曲水阁藏了这个东西!”
说着,盈玥从袖中取出了那本带着压痕的花间集!
看着封面上的“花间集”三字,永瑆顿时脸都绿了!
盈玥淡淡道:“你还记得么,令贵妃身边的嬷嬷有一个是直接就跑去了角落,搬开了那盆君子兰!这本书,原本就是在那盆花底下压着的!只不过,我之前就发现了。”
永瑆一张脸铁青无比,若不是月娘提前发现……只怕令贵妃和顺嫔便会说,她福晋与十一弟一起看宫图了!!这简直跟捉奸在床没什么区别!!。。
永瑆忍着怒意翻开了这本宫图,指着扉页上的矜印道:“这是十二弟的印!”
盈玥忙瞅了一眼,赫然是“皇十二子永璂之印”!!靠!盈玥心中骂娘了,居然特么滴还真是十二阿哥的小黄书!
盈玥捂脸,不忍直视:“他居然也有这种书!”
永瑆挑眉问道:“既然你没打开过这本书,那你又是如何知道这是一本……咳咳!那种书呢?”
盈玥翻着白眼道:“福康安哪里也有一本花间集!若不是万氏阻拦,我早给烧了!”
原来如此,永瑆点头,“十二弟不是刚纳了妾么,这书应该是内务府偷偷进献的。”
盈玥黑着脸道:“内务府那群家伙,整天不干点正经事!”她嫌恶地摆了摆手,“这本书你去还给十二阿哥吧!”
永瑆哼了一声,“还什么还?”便找出一根火折子,点燃了这本精良的宫图,直接付之一炬!
“还真是祸从天降!”盈玥咬牙切齿道,忽的她心中感觉到一丝丝不对劲。
不对啊,十二阿哥是听了底下人嘴碎她晕厥在校场,才火速赶过来的。
这么说的话,令贵妃应该是已经知道了十二阿哥对她的情愫,所以才会用这招!否则,她这个十一福晋中暑,十二阿哥作为小叔子没道理会翘课赶过来啊!
盈玥心中凛然,令贵妃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十二阿哥对她的情愫,应该并无外人知晓才对。
不!
盈玥突然心中一个激灵,有一个外人知道!
姜含栀!
可是,姜含栀不是皇后的人吗?她应该顶多只会报告给皇后啊!
不对……
盈玥急忙问永瑆:“姜含栀是皇后安插的人吗?”
永瑆一愣,脱口反问:“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果然……不是吗?
盈玥咬了咬牙:“有一次,青杏发现她与翊坤宫的二等宫女芳洲有所来往,所以我一直以为……”
永瑆淡淡道:“芳洲是姜氏的表姐,姜家送钱进来,一直都是通过芳洲。她只是去拿钱而已。”
原来都是她误会了吗?是了,若真是皇后的眼线,皇后怎么可能让姜含栀那么明晃晃亲自前去传递消息呢?姜氏大可采取更隐蔽、更保险的传递方式!
盈玥叹了口气道:“这么说,姜含栀是令贵妃的人?”
永瑆点头。
盈玥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怪不得!”
永瑆眯了眯星眸:“什么意思?”
盈玥看了一眼这个过分精明的家伙,只得将之前在宫里,乾东五所外偶遇十二阿哥,并被姜氏偷听到的事儿一五一十告诉了永瑆。
永瑆登时黑了脸:“这件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盈玥咕哝了两声,“我以为姜氏是皇后的人,所以……”
永瑆恨恨咬牙切齿:“所以你就索性瞒着我?!”
盈玥哼哼道:“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也不能瞒着我!”永瑆气坏了,“你若早告诉爷,也就不会有今日之患了!”
说罢,气急败坏的永瑆摔门而去。
盈玥撇嘴,麻蛋,这臭脾气!
青杏急忙跑了进来,“福晋,十一爷气冲冲走了,你们——”
盈玥摆了摆手道:“没事,不用理他。”
“福晋……”青杏一脸担忧之色。
“好了,我也饿了,赶紧传了晚膳,今儿这这一天,可折腾得不轻。”盈玥伸了个懒腰道,赶紧吃饱了,早早睡下吧。
盈玥这厢独自一人吃了个肚子滚圆,换了寝衣,正要安睡。陶卉姑姑急忙跑了进来,屈膝道:“福晋,十一爷叫人唤了姚格格去了前殿!”
盈玥眉心一蹙,一个男人大晚上的叫小妾去自己屋里,是什么意思,还需要多说吗?
“我来了月信,他自然可以名正言顺叫侍妾去伺候!”盈玥冷着脸道。
陶卉叹了口气,“话虽如此,可是您跟十一爷才吵了一架……”
盈玥淡淡道:“吵架错不在我。你无须担心。”
陶卉低头忖了一会儿,道:“也罢,姚格格还算乖顺,叫她伺候十一阿哥,总比姜格格伺候好。”
青杏哼哼道:“福晋,奴才瞧着,这姚格格的狐媚劲儿,可一点都都不比姜格格少呢!福晋您可得防备着点!”
陶卉亦压低了声音道:“福晋容她服侍十一阿哥便罢了,那药……奴才去叫人熬上一碗备着吧。”
这意思是,等完事后,给姚氏赐下一碗避子的汤药。
盈玥登时满腹都是不爽,她鼻子一哼道:“这种事情,还是让十一阿哥操心吧!”
老娘可没义务干这种事情!
他要睡谁,她管不着!他若想要庶长子,她也管不着!
陶卉与青杏互看一眼,陶卉道:“十一爷应该还是知道分寸的,还请福晋息怒。”
“你们都下去吧,我乏了。”盈玥真的觉得累了。虽然城婚前,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可这一天真的到来时候,还是觉得有点不爽。
罢了,习惯了就好。
反正……只是走肾不走心。
她与永瑆,只不过是有着夫妻名分的……**罢了!
唯一的区别的是,她必须忠贞,而永瑆却不必。
还真不公平啊,盈玥苦笑着躺下了。
第二四七章、又一个细作格格()
从内殿退了出来,青杏一脸焦躁:“卉姑姑,咱们福晋受了寒水石之害,身子还没好利索,尚不知何时才能有孕呢。万一十一爷一时忽略,没给姚格格赐药……”
卉姑姑定定道:“你且安心,我去前殿走一趟。”
青杏点了点头,忙拿钥匙开了匣子,取了两枚银锞子递给卉姑姑,留作打点之用。
陶卉收在袖子,便披着沉沉夜色去了。
前殿外,刘昶和几个小太监都守在了门外,可见是被十一阿哥屏退了出来。
“哟,这不是卉姑姑吗?”刘昶忙上前,“都这个时辰了,可是福晋有什么吩咐吗?”
陶卉笑了笑,朝着殿门瞄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道:“福晋心里有些闷闷的,已经躺下了。”
听了这话,刘昶更狐疑了:“那你……”
陶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