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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贵妃脸色陡然青了,“永琰?”说着,令贵妃一巴掌拍在了案几上,“这个孽障,他明知道本宫不想将馥苏里留在京中,竟还要与我这个额娘作对!!”
“娘娘息怒!十五阿哥还小,只是一时糊涂!”
令贵妃恨恨咬牙:“可惜永璘太小,本宫……本宫为他筹谋多年,他不思上进也就罢了,还拖本宫的后腿!孽障!”
……
宫中发生了何等大事,盈玥不得而知,她和永瑆正忙活着呢。尤其是永瑆忙得脚不沾地,忙着教导小阿玖如何建造望玥台呢。
阿玖虽然聪明,但顶多只能盖个小木屋啥的,殿宇这种复杂建筑,光看图纸,他着实看不怎么懂。
这个时候,就需要永瑆发挥他两世为人的丰富经验了。
“这个地方,盖的时候要格外注意顺序,错了顺序,这殿宇就不牢固了!还有这张榫卯构造,你看懂了没有?”
阿玖脸色颓丧:“我懂啊,可是想教懂那群榆木疙瘩一般猴子,就费劲了!”
盈玥呵呵哒了:之前是谁说那群猴子聪明的??
“我说,你就不能精简一下构造吗?”盖这种高级的殿宇,对于猴子们而言,的确是难了点。
盈玥站在那刚刚垒砌的就成汉白玉九层高台上,忍不住对永瑆提出了建议。
永瑆叹着气道:“爷自然考虑到那些猴子的脑袋瓜子,已经是一应从简了!要不然这样恢弘的殿宇,还不得雕龙镂凤啊?”
还想让猴子雕出龙凤来??这也太异想天开了!
盈玥无语地看着天上那轮满月。
永瑆又叹了口气,道:“大不了进度放慢一点,慢慢来!”
小阿玖郁闷地点了点头,原本只是想指挥猴子盖个小木屋,没想到主人的伴侣,真能作,居然给他整了这么个复杂的殿宇。
永瑆又笑着把食盒拎了过来:“喏,这些点心,都是给你的奖品。”
阿玖欢喜地扑了上去,打开了食盒盖子,一看里头满满都是萨其马、窝丝糖之类的香甜点心,阿玖的郁闷立刻就一扫而空,欢喜地跑去角落里大口开吃了。
永瑆笑着对盈玥道:“这个小东西还是很好哄的,你说是吧?”
盈玥翘起大拇指:哄娃技能满级。
望玥台上的殿宇慢吞吞修筑中……
永瑆是把小阿玖这个劳动力发挥到了极致了,闲着没事就拿点心哄着小阿玖让他去砍伐紫檀木,然后运到望玥台下,几日下来,已经堆积出一座小山了。
永瑆嘿嘿笑道:“这个紫檀木,送去百工坊,打造些家具,到时候再搬进来,搁在望玥殿中。”
永瑆把她也算作是劳动力了,之前还往小世界运送了好几次工具呢!
整个猴子族群,全部被小阿玖给调动了起来,成年猴子负责建造宫殿,当然了那些沉重的木料石料都是小阿玖用法力运送的,猴子们只是负责加工和建造罢了。不过也仍旧十分繁琐辛苦。
而阿雪负责猴子们的口粮问题,作为通灵兽类,阿雪也是能跟猴子们的交流的。它带领那些老的小的猴子们负责在山中摘桃子、摘各种野果,收集山中的鸡蛋鸭蛋,放在一个个硕大木盆中,顺流而下,每日定时定点漂到望玥台。
每到夜幕降下,便是猴子工人们的狂欢时刻了,它们吃着新鲜的果子,还能吃到往日吃不到的蛋类。。。
偶尔盈玥还会从外面整些花生、杏仁之类的干果犒劳一下。
因此,这群猴子们干起活来,愈发勤快了。
这一日,永瑆检查了一下望玥殿的工程状况,最终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这群猴子开始上道了!”他不忘称赞阿玖:“自然了,还是阿玖教得好!”
啃着萨其马阿玖咧嘴得意得尾巴都摇摆了起来。
永瑆笑着执着盈玥手,低声道:“咱们也该出去安歇了。”
这个安歇,绝对是有深层含义呢。
不过想到这段时间,永瑆为了这座望玥台,也着实费心费力,便妩然嗔了他一眼。
这一记嗔笑,勾得永瑆瞬间荡漾了起来。
一个呼吸的功夫,二人便出现在了丹若堂的寝室中,内室已经别无外人,两盏八角琉璃宫灯正散发着柔柔光芒。
永瑆笑得贼兮兮的,他揽着盈玥的腰肢,倒向了里头的床榻。
然后,外袍被丢下了床……
再然后,咚咚咚!
三记敲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永瑆气呼呼爬了起来,“哪个混账东西敢打搅爷安睡?!”
盈玥脸上红晕未消,心中无语,安睡?你这叫安睡么??
然后,便听见外头响起了刘昶战战兢兢的声音:“爷、福晋!福三爷来了!”
永瑆更加恼怒:“三更半夜,他跑来做什么?!叫他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被打搅了好事儿的永瑆,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刘昶忙道:“爷,福三爷是坐着马车来的,瞧着气色不太好,好像出了什么事儿了。”
一听福康安可能出什么事儿了,盈玥脑中的旖旎顿时一扫而空,连忙系上扣子,跳下床,捡起地上的外袍丢给永瑆,一面扬声吩咐刘昶道:“先让他进府吧!”
“嗻!”
永瑆瞅了一眼自己裤子上支起的高耸的帐篷,那叫一个恨啊!福康安这个该死的臭小子!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非这个时候来!!麻蛋,若是没有十万火急的要事,爷非揍死你不可!永瑆恨恨想着。
“赶紧穿上衣服!别光着膀子!”盈玥忍不住催促,却瞅见烛光之下,永瑆满脸都是恼怒和欲求不满。
盈玥瞄了一眼下面那个帐篷,不由摸了摸鼻子,只得上前,柔声道:“好了好了,我帮你穿衣服还不成。”
于是,像个寻常人家的贤惠妻子似的,温柔替他穿上了外袍。
永瑆心中烦闷和暴躁这才得到了安抚。
片刻后,福康安也被引进了丹若院内院。
盈玥从内寝室走出来,挑开帘子,便瞧见福康安盛暑夏夜居然还穿着一件绛紫色的斗篷……明明这小子也是很畏热的……盈玥打量着福康安的脸,竟是不见血色,一片苍白!
盈玥心头一紧,刘昶说福安康脸色不对,盈玥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变故,没想到竟是福康安身子有什么不对劲!
永瑆一脸不爽地瞪着福康安,只恨不得在小舅子身上戳两窟窿:“到底有什么急事?非得这个时候来?!”
盈玥鼻子忽的嗅到了一股子血腥味……她急忙上前一步,手落在福康安肩膀上:“到底怎么了?你的脸色很不对!”
“嘶!”福康安肩膀一缩,发出了一声低低的轻吟。
盈玥的手缩了回来,愕然问:“你受伤了?!”
福康安苦笑着点头。
盈玥终于明白,这样的盛暑夏夜里,福康安为什么要穿着这么一件深绛色的斗篷了。
二话不说,伸手便解开了斗篷,哗啦一声,斗篷萎落在地。
只见福康安的背后上,已经沁出了一片鲜血,濡湿了整个后背,一片鲜红得刺目!!!
盈玥瞳仁一缩,险些惊呼出来,好在他急忙捂住的嘴巴,这才没有喊出。
“啊!!”惊叫出声的是今晚负责守夜的二等侍女玉簟,这丫头何曾见过这样惨烈的伤势?已然吓得花容失色了。
永瑆脸色也是微微一变,剑眉一蹙,忙问:“是岳父打的?”这世上敢揍福康安的人不多,除了汗阿玛,也就只有岳父傅恒了。而汗阿玛哪里舍得揍这小子?肯定是岳父呗。
盈玥连忙吩咐道:“玉带去取伤药来,玉簟去取些干净的纱布来!马上去!”
“是!”两个丫头齐齐应声。
福康安苦笑道:“没想到阿玛这么快就知道了……”
第三五五章、老爹下手真狠!()
福康安苦笑道:“没想到阿玛这么快就知道了……”
盈玥眉心一蹙,是啊,阿玛知道得未免太快了些,“或许是有人特意通风报信。”
福康安脸色一沉,“令贵妃?!”
盈玥淡淡道:“她是最有可能的人!”令贵妃的目的,只怕是想让阿玛阻止福康安尚主,结果阿玛居然直接打了福康安一通鞭子。不过——阿玛是何等老奸巨猾,岂会轻易中了旁人的计?
盈玥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她没有多言,忙拉了福康安去西次间,让他坐在绣墩上,道:“脱衣服吧!”
永瑆听得眼珠一圆,“什么?!”
福康安脸色有些忸怩,“姐,让你手底下的丫头帮我上点药就行了……”他看不想在姐姐面前脱衣服,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永瑆点头,算你小子识趣,就算福康安是月娘的亲弟弟,永瑆也不乐意着呢。
盈玥撇撇嘴:“你还不好意思了?忘了小时候,我还给你把尿擦屁股呢!”
福康安苍白的脸上露出几分赧红,“姐!”
“赶紧脱衣服!”盈玥板着脸道,却见福康安干巴巴坐在那儿,根本不动弹。
盈玥无奈,只得自己动手了!
“诶!”永瑆见盈玥撸袖子,不由急了,他忙一把握住盈玥的手,“月娘,让底下丫头来吧!”
这会子,玉簟已经捧了干净的纱布走进来,永瑆立刻道:“你过来替福康安宽衣!”
玉簟俏脸嗖地一涨,忙屈膝称“是”。
盈玥见状,也没用坚持,万一福康安太害羞,乱动弹,扯到伤口可就不妙了。
玉簟那葱白似的小嫩手微微有些颤抖着伸了过去,她几乎不敢去看福康安的脸,低着头,红着脸,好不容易才脱了下来这件外袍,然后是中衣……
呦呵!盈玥露出惊讶之色,没想到福康安这小子脱了衣服之后,这么有料啊!
瞧那大胸肌,这胸围都赶上他老姐我了!还有那腹肌,啧啧,一块块如刀削一般。
盈玥低声对永瑆道:“身材居然比你好还!”
永瑆脸刹那黑了三个度,他咬牙切齿:“月娘!!”
福康安也分明听见了自家老姐的话,不由臊红了脸,他连忙抬手当着胸前,“姐你别看了成不?”
“切~你羞涩个毛啊!小时候我还给你洗澡过呢!”盈玥笑嘻嘻道。
福康安又羞又恼:“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儿了!!”
盈玥撇撇嘴,却已经转到了福康安身后,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整个后背,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一道道交错着,血水已经将那件中衣彻底浸透!
唉,老爹下手真狠啊!
玉带也已经捧着上好的金疮药回来了,屈膝一礼,便上前开始给福康安伤药了。玉带素来沉稳,比起小手哆哆嗦嗦的玉簟,她手脚可要麻利多了,又是擦血,又是涂药,很快便将整个后背的鞭伤全部涂抹完毕,然后再用轻薄透气的干净纱布缠绕上去,生生将福康安缠成了个蚕宝宝。
上药的过程,少不得会触及伤口,可福康安一声痛都没有叫过,神色不变地坐在绣墩上,只是一切包扎完成之后,他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
盈玥叹了口气,寻出了一身永瑆素日里常服递了过去,“你的身量跟你姐夫差不多,先穿着这件吧。”
福康安瞄了一眼脸色有些不爽的姐夫大人,忙拱手道:“多谢姐夫。”
“哼!”永瑆别过头去。
穿上这件天蓝色暗水纹袍子,福康安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这时候,玉簟却从袖中取出了帕子,上去为福康安擦着额头的汗水,她弱弱道:“都怪奴才手脚太粗笨,弄疼三公子了吧?”
福康安顺势拿过那帕子,在脑门上胡乱摸了一通,然后又抛给了玉簟,他神色透着疲惫,语气都是无力的,“还好。”
玉簟攥着那满是汗味的帕子,红着脸退到了一旁。
盈玥根本无暇顾及侍女的少女芳心,柔声道:“我叫人稍微拾掇一下西边的藻云轩,今晚你就别走了。”
永瑆皱着眉头道:“福康安住在你院子里可不合适!还是让他去东跨院住吧!”
盈玥噘嘴,这可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有什么大不了的?
福康安急忙道:“还是听姐夫的吧,住在姐姐院子里,我也觉得不自在得紧。”
盈玥脸色一黑,这个兔崽子居然还嫌弃你姐了!
“去吧去吧!”盈玥恨恨摆了摆手,又吩咐玉带:“安排两个丫头给他守夜,若是夜里发热,立刻回禀!”
“是,福晋!”玉带作为刚刚提拔上来的一等丫头,办事素来很周全。
盈玥想把福安康安排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是怕他万一伤口感染发热,也好及时应对。不过福康安不乐意,便不勉强了。
这小子身强体壮,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