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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这一点跟永明侯府比起来实在是差了太多。
段祈煜看着文凛神色变换,眼角划过笑意,文凛此人极好面子,他和永明侯同朝为官,辈分却比永明侯低了一截,平日永明侯没少仗着身份给他脸色,现在提起永明侯,他自然会想到永明侯平日的作为,自然不会轻易原谅嫡夫人。
果然,文凛脸色变了变,一双眸子阴厉的吓人,他快步走到王和面前一把提起他:“说,你与夫人可有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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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嫡夫人的脸皮好厚……(╯□╰)
第六十二章 罚去祠堂()
王和差点喘不过气来,刚刚受了文凛一脚,他整个人都有些晕眩,现在被文凛提着只觉得整个人都快昏过去了,听清他问的什么,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奴才与夫人是清白的!”
文凛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盯着王和的眼神如同一条毒蛇盯着青蛙:“既然这样,你为何会出现在夫人房里?说!”
王和被那冰寒的眼神吓得一个哆嗦,瑟缩着道:“奴才,奴才是糊涂猪油蒙了心,见夫人宝物众多,想要,想要……想要偷一些……”
嫡夫人微微松了口气,看来王和还算聪明,没有将她陷害赵敏兰的事说出来,文凛听到王和的回答,从喉咙里发出两声不屑的冷笑:“是么?既然手脚这样不干净,不如砍了手脚如何?”
王和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老,老爷……”
文凛捏紧了他的脖子,一字一字咬牙切齿:“本将军在军中审问的犯人不下数千,你想糊弄本将军?还不老实说!”
嫡夫人一颗心沉了沉,脑中快速思考着对策,目光落到那打碎的琉璃灯盏上,突然厉声道:“王和,谁给你的胆子加害我!”
文凛怔了怔,看向嫡夫人:“加害?”
嫡夫人快步走到灯盏前,手从袖子里快速划过,指着那碎片:“老爷,您看啊,这灯盏中藏着迷离草!”
文凛的目光顺着她看去,果然在一堆碎片中发现了几片灰褐色的草叶,只是极其细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他的脸色慢慢松动下来,迷离草是一种可以使人迷情的香料,只需要一点就可以让人迷了心智,而且这种香料一旦燃尽,香味也会很快消散,根本留不出一丝痕迹。更重要的是,迷离草不易得,除了香料外还是一味药,府中能有这味药的人嘛……
嫡夫人眼眸深了深,冷眼看着王和:“真是好计策,趁我不在院中,先是在灯盏中下了迷离草,又故意出现在我房间,幸亏我今日去探望侧夫人回来晚了些,不然这顶帽子可就死死扣在我头上了,说,谁命你加害我的?”
她语气严厉,藏在袖子中的手却是微微发抖,如果今晚她不能证明是文锦绣陷害她,一旦在文凛心里留下怀疑的种子,那她以后的日子将会过的更加凄惨。
王和很快明白了嫡夫人的话,他眼珠转了转,求饶道:“夫人饶命,奴才说,奴才全部都说,是,是四——”
“将军,孤有一事不明,可否请将军解释一二?”段祈煜冷冷瞥了一眼王和,不经意抬手,一道极其细小的冰针朝王和飞了过去,王和要说的话立刻卡在了喉咙里。
太子发话,文凛忙走上前:“殿下请讲。”
段祈煜似笑非笑地瞥了嫡夫人一眼,冷幽幽道:“孤听闻,军中有一百八十二种惩罚犯人的法子,不知欺上瞒下,陷害主子,而且死不悔改,该用什么刑法呢?”
文凛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恭敬道:“回殿下,若是有人欺上瞒下,陷害主子,可用剐刑。”
段祈煜摇了摇头:“这法子太过血腥,不好。孤听闻有一种针刑,乃是让犯人立于针笼之中,用一千九百根银针刺其穴,听说这样不会留下伤痕,却能使人痛苦不堪,孤却没见过。”
语气中还颇有遗憾,王和整张脸一下子雪白,针笼,顾名思义就是针做的笼子,六面皆是针板,人立于其中,脚下的针板足有一指长,能直直穿透脚背,头顶针板三寸三,一个不小心就是蚀骨的疼痛,那针笼光是看到就让人毛骨悚然!
王和身体里的冰针很快消融,他连滚带爬扑倒在文凛脚下:“老爷,老爷,奴才说,奴才说,是夫人命我陷害侧夫人和四小姐的……”
竹华斋,文锦绣正坐在棋盘前,素手捏着一颗洁白无瑕的棋子,棋盘上黑白分明,白子明显占了上风。
碧雨走进来:“小姐,夫人被老爷罚去祠堂思过了。”
文锦绣微微扬眉,手中白子落下,又捏起一颗黑子:“那王和呢?”
“老爷下令杖毙。”碧雨轻声道。
文锦绣手顿了顿,随即落子:“知道了。”
长辈们之间的丑事,她作为小辈自然不能过问,不过有段祈煜在那里,嫡夫人绝对讨不到半点好处。
“一个人下棋不无聊吗?要不要对弈一盘?”段祈煜笑眯眯走了进来,银白色的披风配上月白长袍,黑发如墨披在肩头,金丝头冠上垂下两颗东珠,整个人宛若谪仙。碧晴碧雨吓了一跳,惊愕地看着他,甚至忘记了行礼。
文锦绣冷了一张脸:“大晚上的,宴席早就散了,太子殿下不回府,来我这里做什么?”
段祈煜一撩前摆坐在她对面,伸出一根莹白如玉的手指捏起一颗黑子,随意地丢在了棋盘上,朝碧雨碧晴摆摆手示意她们下去,碧雨碧晴对视一眼,征询地看向文锦绣,文锦绣朝她们点了点头,二人才安静地退了下去。
“我又帮了你一次,你要怎么谢我?”段祈煜眉眼弯弯。
文锦绣嗤笑一声:“我可没让殿下帮我,是你自愿的。”她看到他就一肚子火气,偏偏这人狡猾的很,每次都让她有火发不出来。
“嗯,是我自愿的。”段祈煜深以为然点点头,文锦绣脸色更冷了:“既然如此,你还要什么谢!”
段祈煜叹了口气,仿佛十分苦恼:“要什么谢啊?我想想……要什么呢,我好像什么都不缺,啊不对,还缺个太子妃……”
“太子殿下!”文锦绣黑了一张脸,声音都比平时大了几分。
把人惹毛后,段祈煜适时收手,以拳抵唇掩去嘴角的笑意,文锦绣看着对面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只觉得额头突突直跳,前世的段祈煜明明是稳重内敛的,怎么这一世就成了这样?
段祈煜微微低下头隐去眸中的炽热,再抬头又恢复了那副言笑晏晏的表情,唇角微勾,指着棋盘:“你棋艺不错,只是还不精通,现在看似白子占了上着指向自己刚刚落子的地方:“如果我从这里落子,说不定会反败为胜。”
文锦绣一呆,一腔火气又生生压了下来,顺着段祈煜的手看去,确实看到随着他刚刚落子,黑子的局势一下子转了过来,甚至隐隐有越过白子的趋势。
她看着棋盘,心中百转千回,突然笑了起来,伸手落下一颗白子:“若黑子从这里起势,那我便在这里断了它的后路。”
棋盘上,刚刚黑子的出路被白子轻易封死,段祈煜哈哈一笑丢了手中的棋子,跟文锦绣对视一眼,不必多言,二人心中早已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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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医馆出事()
第二天一大早,段祈熠就接到了山庄出事的消息,他用来养蛇的温泉山庄被人洗劫一空,里面养着的蛇全都不见踪影,而肇事者竟然还一把火将庄子烧了,等他赶到的时候火还没有扑灭。
段祈熠脸色冷了几分,山庄里那么多暗卫下人,竟然没一个人发现?!
“殿下,火扑灭了。”
山庄管家刘伯欲哭无泪,小心翼翼回道。
段祈熠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让刘伯退下了,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废墟,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之后,前去查探情况的云烈回来了。
“殿下,那些暗卫找到了,他们不知种了什么毒,都昏睡了过去,属下在……茅厕找到了他们,他们现在还没醒,是否先找人替他们解毒?”云烈说到茅厕的时候,脸色明显难看了几分。
段祈熠唇角微微上翘,勾起一个凉薄的弧度,漫不经心道:“无能之人留着也是白费,既然那么喜欢茅厕,就不必出来了。”
云烈身上顿时出了一层冷汗:“殿下,是不是将他们救醒,问问情况?”
段祈熠瞥了他一眼,似喟似叹:“下手之人定然做的毫无痕迹,问了也是白问。不过一个庄子,烧了就烧了,只是可惜了那些蛇,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
他说完淡淡看了一眼那被烧的体无完肤的庄子,转身离开了。
几天后一个清晨,文锦绣正坐在院子里长廊下看书,手边的石桌上放着热茶和几碟小吃,天气已经入冬,秋妈妈早早地把暖衣找出来让文锦绣穿上,又加了一件披风才肯罢休。
一个小丫头走进院子:“小姐,侧夫人来了。”
文锦绣抬起头,就见赵敏兰带着兮琴走了过来:“这样冷的天气,你坐在这里不怕冷了手吗?”
“夫人怎么来了?”文锦绣起身笑了笑,吩咐碧晴备茶,将赵敏兰迎进屋子:“屋子里光线暗淡,看书总不舒服。”
赵敏兰笑了笑,伸手从兮琴端着的盘子里拿过一个香包:“上次你说喜欢我身上的香包样式,这几日闲着,就帮你做了一个。”
哦?文锦绣眼眸深了深,命碧晴收了起来,面上含笑:“没想到夫人还记着,多谢夫人了。”
赵敏兰微微顿了顿神色,看向兮琴:“今晚老爷要过来,你去交待厨房的人准备几样老爷喜欢的菜。”
兮琴愣了愣,对上文锦绣探视的目光顿时心中一跳,不敢多说什么退了下去。
文锦绣朝碧晴使了个眼色,碧晴会意,将屋子里一干下人都带了下去,自己守在门口。
“那天的事,多谢县君帮忙。”赵敏兰率先开了口,提起新婚夜当晚的事她还有些心有余悸,若是如幻再晚去片刻,她可就真的要*了。
文锦绣没说话,扬眉看着她,赵敏兰见她神色平静无波,那双眼睛更是没有泛起丝毫的涟漪,咬了咬唇角:“若非县君派去的丫头,敏兰现在恐怕要死无葬身之地了,欠了县君这样大一个人情,敏兰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
“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不过是举手之劳,于你有益,于我也无害,你不必放在心上。”文锦绣轻轻笑了笑:“夫人进了门就是我的长辈,还是叫我锦绣吧。”
赵敏兰眼珠微微动了动,叹了口气:“锦绣你待我这样好,却因为我的缘故受连累,我心里实在愧疚。”
文锦绣仿佛十分讶异:“这话从何说起?”
赵敏兰见她的反应,便知道自己说到了点子上,于是将那晚嫡夫人想要将事情推到文锦绣身上的话说了一通,末了,似是十分担忧:“锦绣,老爷会不会怀疑你?”
文锦绣摇摇头,轻轻勾起唇角:“父亲做事自有他的道理,夫人,你不必担心我。”
赵敏兰今天来可不是向她表达一下愧疚就完了,不过,当事人都不急,她又何必着急?
听到文锦绣不咸不淡的回答,赵敏兰顿时不知该怎么接话了,按照她的想法,文锦绣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纵然有些小聪明可心计到底部多,听了嫡夫人的话自然会觉得委屈愤怒,这样的话,自己再向她提出联盟,将她收为己用岂不是一件好事?可谁知文锦绣根本不上道,她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机敏。
“瞧你说的,”赵敏兰缓了缓脸色,意味深长道:“锦绣,既然你也说了,我是你的长辈,有些话我不得不跟你说明白。”
文锦绣点点头,笑容温婉:“夫人请讲。”
赵敏兰叹了口气:“你已经十三岁了,再过两三年就要议亲,可自古以来儿女的亲事都是捏在嫡母手里的,嫡夫人这样对待你,怕是不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我心里实在为你担忧啊。”
她说完仔细打量着文锦绣的脸色,可惜找不到一丝变化,她一直保持着得体的笑容,仿佛她说的是与她不相干的事。
“母亲怎样做自有她的道理,再说还有老夫人和父亲在,夫人实在不必担忧这些。”文锦绣四两拨千斤回道,她的话就是告诉赵敏兰,这些事不该她操心。
赵敏兰脸色僵硬了几分,嫡夫人这样陷害她,她是绝对不会咽下这口气的,可是她刚刚进府势单力薄,嫡夫人又有强硬的后台,她根本没有能力与嫡夫人对抗,而嫡夫人与文锦绣不睦她是早就知道的,本以为用婚事可以让文锦绣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