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不管是文锦绣的还是徐太医的药,他都很快地洗掉了,换上随身携带的伤药。
“三皇子,你好啊。”
轻轻软软的声音,萧衡阮微微一怔,随即换上一抹温柔的笑意:“怎么是——”
“你”字还没说出口,他却突然觉得脑子沉重起来,眼前也慢慢发黑,浑身燥热不堪,他想起身,却怎么都起不来,就在这时,他似乎听到文锦绣说了一句什么,随即只觉得被什么东西重重压倒在床上,随着那东西碰到他的瞬间,他喉咙突然发干,身上也越发燥热难耐,一股冲动直冲脑门,他一把抱紧了那东西,本能的一个翻身压了上去。
北院,几位小姐相伴着朝这边走了过来,文锦织走在前面,面上露出担忧:“宫女说四姐姐往这边走了,怎么走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到呢?”
岳琦珊冷冷一笑,刚刚文锦织提议要一起去探望文锦绣的时候,她便直觉的有好戏看,所以二话不说便跟来了,她跟文锦织一样不喜欢文锦绣,此刻听到她装模作样的话,不屑地扯了扯唇:“再往前走可是北院,那可是下人的住所,呵,还以为她有多大能耐呢,现在看来皇后娘娘对她也不过如此。”
文锦织目光落到不远处的北院,微微笑着将众人带了过去,走到门口时却有些意外,门外守着的不是半夏,她心中咯噔一下,顿时涌上一阵不好的预感。
岳琦珊看到这房间的时候,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呢?她不知道文锦织和文锦纤的计划,只知道她们要算计文锦绣,所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就要推门,那宫女忙拦住她:“小姐——”
“滚开,本小姐来探望嘉宁郡主,你一个小小宫女也敢阻拦?”岳琦珊一把推开宫女,快步闯了进去,只见屋中床上,重重帘幔之间一双影子缠绵交叠,夹杂着几声细微的呻吟,饶是她也不由红了耳根,其他小姐们见她停在那里,都奇怪地朝里面走了进去,看到这一幕,众人都目瞪口呆,随即一个小姐反应过来,忙快步向外面跑去:“来人啊,不好了!”
御花园,冯岚英愁的头都要大了,皇帝让他查刺客是谁派来的,可是那些刺客都死了,根本无从查起,大皇子,段祈煜,段祈烨以及五皇子段祈煊都坐在一边,皇帝命他们辅助调查,可是他们把能查的都查了一遍,包括刺客身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标记,身上有没有象征身份的信物等等,却都一无所获。
“奇怪,这些刺客到底是什么人,能用衣袖杀人,可见武功之高,武功这么高的刺客,数目还这么多,实在是令人忌惮。”冯岚英眉头紧紧皱到了一起,他跟皇帝想的是一样的,就是有如此能力的刺客群体,若是留着定然是个隐患,这才是皇帝务必要查出这些人是什么人主使的真正原因。
段祈煜眼眸深邃,起身走到尸体旁边看了看,这些舞姬内力很深厚,所以才能用水袖做武器,她们使用匕首的招数都如出一辙,那么这个刺客群体应该是训练她们用匕首刺杀的,又都是女子,大月是没有这样的刺客群体出现的。
五皇子面色淡然,然而紧握的双拳昭示着他心中的紧张,这些刺客都是神秘人安排的,他要做的只是想办法让文锦绣献舞,然后这些刺客会趁机杀了她,只是他没想到文锦绣竟然逃过一劫,若是这些刺客被查出了什么,那他就麻烦了。
“主子。”
一个影卫突然走到段祈煜身边跟他说了几句话,段祈煜面上顿时带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的目光落到那些舞姬身上,看向冯岚英:“冯大人,孤想起来曾经见过的一件怪事。”
冯岚英疑惑地看向他,段祈煜微微笑了笑,伸手拿起那些舞姬用过的匕首:“孤幼时曾去各国游历,走到一个国家却发现,他们国家的人从不用剑,即使在战场上也不用,但是他们的匕首却十分精致,每一处都锋利无比,可以说吹毛立断,削铁如泥。”
他说着从那些舞姬头上扯下一根头发放在匕首一端轻轻吹了一口气,那根头发果然立刻断成了两截,接着他又快速将匕首朝五皇子腰上佩戴的腰带掷了过去,五皇子一惊,还来不及躲闪就觉得身上衣裳猛然一松,随即腰带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腰带扣已经被匕首划成两半。
他吓得腿都发软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段祈煜,段祈煜淡淡笑了笑:“孤一时手滑,五皇弟不要怪罪才是。”
五皇子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颤抖着坐了下来,段祈煜是故意的,他一定是知道自己跟刺客有关系,所以故意给自己好看,想到这一点,他后背又开始冒起冷汗来。
“二皇兄说的这个国家,可是西诏?”四皇子皱起眉头:“可是若是西诏,那他们为什么还要派遣使者前来呢?难道就不怕咱们扣下人质?还有,他们为什么要刺杀文锦绣呢,她只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普通小姐,西诏派人刺杀她也太过匪夷所思。”
五皇子听这话指向西诏,他正愁不能找个合适的替罪羊替他背了这口黑锅,这不是送上门来了么?这么想着,他也顾不上思索段祈煜刚刚的行为,不假思索道:“那有什么奇怪的,嘉宁郡主的哥哥是我大月良将,与文锦绣兄妹情深,杀了文锦绣就是要了他半条命,到时候他定然无心打仗,这不就是理由么?”
冯岚英脸上黑了黑,这个理由也太过于牵强了些,以西诏的实力,哪怕大月的武将全部死光它都不一定能胜得过大月。
大皇子皱起眉头,显然想的更多一点:“西诏实力不足,若是有人以杀了文锦绣为代价,愿意帮助西诏呢?西诏虽然弱小,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他这话一说,冯岚英面上顿时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大月跟文锦绣有仇的只有江家了,而且江家的实力也不容小觑,永明侯镇守的边疆与西诏相接,万一他们跟西诏之间有什么密谋……
想到这里,他面色沉了沉:“来人,去——”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一个小宫女跌跌撞撞跑了进来:“不好了,三皇子,三皇子他……”
冯岚英心头一颤,忙上前一步:“他怎么了?”
------题外话------
推荐公子懒懒的《都御使夫君吊炸天》
千百种坑夫模式,变着花样玩,千百种姿势,夫君晚上玩!
“夫君大人,我们晚上去偷凤珺逸的八哥回来玩?”
在夜黑风高的夜晚,百里无颜刚把手伸进笼子里,就听见旁边宁倾城一声大喊
“凤珺逸,有人偷你的鸟。”
天空飘来几个字:你被坑了
没关系,被媳妇坑了,可把凤珺逸拉出来胖揍了一顿,揍完后。某女颠颠的跑过去,
“夫君,你这么牛,你娘知道吗?”
“我娘知道。”
“那你爹呢?”
“也知道。”
“那你祖宗呢?”
“你自己下去问吧。”某大人黑着脸说。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一百零九章 不知廉耻()
梓苑,东莱阁外突然围了好多侍卫,女眷们议论纷纷,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兰妃很快赶了过来,一进入外殿,就见皇帝满面怒容地坐在那里,地上跪着衣衫不整的萧衡阮,他脸上带着一个明显的巴掌印,茶水滴答滴答从他头上落下,十分狼狈,苏青筝和文锦绣坐在一旁,面上都是冰冷一片。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兰妃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劲,忙走到皇帝身前问道,皇后向来平静的脸上也难得带着怒气,她重重拍了桌子一下,厉声道:“萧衡阮,你好大的胆子!”
兰妃猛然吓了一跳,只见文锦绣旁边坐着一个衣着艳丽的女子正在呜呜地哭泣,跟前宫女小声地劝着,她仔细看了看那女子的样貌,顿时惊愕地睁大了双眼,老天,那是海棠公主,萧衡阮是瞎了眼不成?
萧衡阮眉头紧锁,不明白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可是却还是中了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下意识朝文锦绣看了一眼,却见她的目光根本没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顿时明白了什么,猛然指着文锦绣:“是你!”
文锦绣吓了一跳:“三皇子在说什么?”
皇帝此刻恨不能将他撕碎,他死死盯着他喝道:“萧衡阮,是不是朕对你太过纵容了,朕特地命人为你选妻,京中适龄女子几乎全部到场,你不领情就罢了,居然敢欺侮朕的女儿!真当朕是死的吗!”
他气的不轻,手中的茶杯重重摔到地上,滚烫的茶水四溅,落到萧衡阮身上只觉得灼热逼人。
萧衡阮额头上顿时冒下冷汗来,也顾不得什么仪容不仪容,忙磕了两个头:“陛下明鉴,我绝没有欺侮公主的意思,这是误会,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我只是……”
“你闭嘴!”皇帝怒声打断了他的话,误会?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萧衡阮跟他说误会?皇帝额上青筋直跳,兰妃忙上前替他重新倒了一杯茶:“陛下息怒,不要气坏了身子。”
皇帝脸色阴沉一片,重重地喘着粗气,他伸手指着跪在那里的宫女:“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女忙朝前膝行几步,磕了个头道:“陛下一定要替公主做主啊!今日发生刺杀,公主听闻三皇子受了伤,觉得作为主人怎么都该慰问一下,便命奴婢选了上好的伤药来探望三皇子,起初还好好的,公主与三皇子只是在外殿说话,可是后来,三皇子突然让奴婢去外面等候,说有重要的事跟公主说,等奴婢听到公主的叫声闯进来时,就见公主与三皇子衣衫凌乱地躺在床上,地上全是撕碎的衣物,床上,还有血迹……”
她说到后面,仿佛十分不堪一般低下了头,海棠公主哭的越发大声,听到这些话的人心头都是一震,那宫女顿了顿,看向文锦绣:“奴婢吓得不轻,慌忙跑出去想要告诉陛下这件事,正好在路上碰到云华郡主和嘉宁郡主,她们怕公主出什么意外,便赶来陪伴劝慰。”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皇帝到来看到文锦绣和苏青筝会在的原因,若是没有个合理的解释,以皇帝的性格定然会多想,万一再被人刻意引导就不好了。
“你撒谎!我根本没有,是你们害我的!”萧衡阮怒视着那宫女,气的牙根直痒,按照他今日的设计,明明倒霉的是文锦绣,他特意派了人去给文锦绣递了见面的纸条,只要她来了,定然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到时候**一度,闹起来只需要推脱是文锦绣勾引他就完了,一个是臣子之女,一个是友国皇子,皇帝定然会顾忌他的颜面,到时候要么处死文锦绣,要么让她和亲西诏,自己的目的都能达到,可是他没想到被算计的是自己,而自己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更重要的是,这件事的受害者是海棠公主,大月嫁不出去的虎姑婆!
皇帝闭了闭眼,眸中已经闪过杀意:“害你?你的意思是海棠用她的清白来害你吗?你算什么东西!西诏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无耻之徒!来人,给朕将这个大胆的淫贼压入死牢!”
“陛下!陛下恕罪,这件事有误会啊,我是被人暗害的!”萧衡阮一见侍卫要上来拉他,顿时慌了神,不要命似的磕头:“求陛下听我分辨一二,不要因为小人作祟而使两国交恶啊!”
他说完这句话,皇帝眼眸闪过一丝精光,西诏是小国家,可是现在大月跟南离势成水火,任何力量都有可能决定大局,西诏的力量虽然弱,可像西诏这样的小国还有许多,若是他就这么不管不顾杀了西诏的三皇子,难保不会引起那些小国的集体反抗,他们可不会在乎是不是萧衡阮欺侮了大月的公主,只会觉得是大月恃强凌弱,弱者若是团结起来对抗强者,饶是大月也不一定能承受后果,这也正是为什么西诏存在这么多年,南离和大月却都没有下令征讨的原因。
皇帝深吸一口气,摆摆手示意侍卫下去:“你说,若是说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朕定然要杀了你!”
萧衡阮松了一口气:“谢陛下开恩,不管怎样,都请陛下相信我是清白的,这殿中一定有古怪,请陛下想一想,我此番来大月的目的是为了大月和西诏的友好往来,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蠢事?若是公主殿下有什么损伤,陛下定然会震怒,和谈定然谈不下去,我怎么会自掘坟墓呢陛下?这件事一定是有人恶意搞鬼,目的就是破坏两国的和谈,此人居心叵测啊!”
他说的十分诚恳,皇帝眉头紧蹙,他当然知道萧衡阮不是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人,可是眼见为实,海棠哭着闹着要自尽,这件事若是只有皇后,兰妃,兰妃知道也就罢了,可是偏偏发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