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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千金奋斗史-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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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我还是不愿相信,可种种迹象表明,这里就是那个无数次出现在我梦里的家。

    外边车夫的高声催促打断了我的回忆。付清车资,我再也没有勇气第二次踏入这座陌生的破败小院,生怕多看一眼都会毁掉心里最宝贵的回忆。

    从家里去往小城中最大酒楼的那条路线,我实在太熟悉了。尽管沿途不少地方都有变化,但我还是轻易地找到了这里。这一次,我不用再苦苦守候,直接扔了一角碎银给那个仿佛无所不知的店小二,向他打听北街那户人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成长为中年人的店小二,向客人卖弄消息时依旧是那么眉飞色舞。

    “客官怕是许久没有回来过了吧?当初那户人家所卷入的大案可是轰动一时啊。不知您和他家是否沾亲带故?”

    “你哪那么多废话,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心情不好,我说话的口气也有点冲。

    那小二也是见多了脾气不好的客人,急忙陪着笑脸道歉:“小的天生就长了张碎嘴巴,还请客官见谅。呃,您问的事,小的还是从头说起吧。”

    “话说北街那户姓窦的人家,老的曾经是我们城里关大地主家的家奴,配的自然也是关家丫鬟。后来蒙主子恩典,放回家荣养。老两口的差使,也由儿子和家生子出身的儿媳接手。三年前,关老爷病逝,按照医嘱,当由他的嫡长子继承大部分家业。但谁知,关老爷的头七都还没过完,他那正值盛年的嫡长子居然暴毙在自己家中。关大爷无子,膝下只有一个三岁大的女儿,按照族规,家业自然就该由嫡次子继承。关大夫人哪里肯依,她联合了关家排行第二的庶子关立,将此事闹上衙门,直指嫡次子老三关业谋害亲兄。关老夫人娘家侄子就在朝中任职,官拜三品。咱们县太爷接到状纸哪敢怠慢,听说当天夜里就亲自拜访了关老夫人,看她老人家究竟是怎么个意思。手心手背都是肉,关老夫人究竟跟县太爷说了些啥咱打听不到,但事情到了最后,衙门查出的凶手居然另有其人,正是北街那户窦姓人家家里的顶梁柱——窦青。”

    说到这里,店小二停下来,冲我讨好地笑笑:“客官,小的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您看这种官场内幕咱都毫不犹豫对您说了。也多亏当年的县太爷已经调走,要不然光凭这些话,小的就能惹上一身祸事。”

    我知道,这是他向客人索取更多赏银的惯用伎俩,也懒得计较,扔了一两碎银在桌上:“这些够了吧?”

    “嘿嘿,够了够了,多谢客官。”(。)

毕陀番外 四() 
收够了赏银,那小二不再卖关子,接着说起了窦家后面的故事。

    窦青是家奴,被查出弑主之后当庭杖毙,此案就此了结。失去丈夫,又被主家赶了出来,窦青的妻子也就是小娟她;娘承受不住打击,当天半夜就投缳自尽了,两个老人哪受得了同时失去儿子儿媳的悲痛,强撑着办完丧事,没过多久也撒手而去。一家六口不到一个月时间死了大半,只留下两个十来岁的孩子相依为命。小娟的哥哥天生就有副不服输的倔脾气,家中变故不但没能让他对生活妥协,反而越挫越勇打定了主意要去省城上告,替父伸冤。此事也不知怎的走漏了风声,就在兄妹俩临行前夜,窦家来了一伙街头混混,破门而入,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哥哥见势不妙立即将妹妹藏了起来,自己却被打成重伤,数日之后,不治身亡。自此,窦家唯一幸存的那个小女孩不知所踪,就连消息最灵通的店小二也不知她去向。

    听完这个惨痛的故事,我只恨自己太愚钝,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才学成归来。

    失魂落魄地走出酒馆,我如同一抹游魂一般在街上游荡到天黑,直到宵禁才随便找了家小客栈落脚。经历过一整夜的后,终于彻底冷静下来,接受了现实。

    第二天,我买了些香烛纸钱,回到窦家小院拜祭一场,恳请爷爷奶奶、爹娘和大哥的在天之灵保佑我能顺利找到小娟。我在院中郑重发誓,此生定当倾尽全力为窦家爹爹洗刷冤屈,以报答窦家上下当年对我的救命、养育之恩。此生小娟若是不嫁,我绝不会另娶他人。倘若日后能有幸娶她为妻,我必以诚相待,此生不负。

    说来也怪,当我祷告完磕下三个响头时,院中忽然刮起一阵大风,将我面前燃烧的纸钱全都卷上了青天,数息之后,无影无踪。

    自此,我踏上了寻找小娟的路程。

    或许是不让金钱消磨我在医术上的上进心,临行前师父为我准备盘缠并不多,离开小城时已经所剩无几。

    我用剩余的钱购置了一个药箱,从行囊里翻出一件最旧的衣裳,裁出两块长布,缝在一根木棍上。一面写着江湖游医的招牌,一面找画匠画上了我想象中小娟长大后的模样。置办好这身行头,我决心先前往窦家哥哥生前想去的省城碰碰运气。

    一路上,我每治好一个病人,就会问问对方及其家人有没有见过招牌背后那个小姑娘,那些病人们对我十分感激,只要遇到过长相相似的姑娘都会对我如实线索。数不清走了多少冤枉路,也数不清经历了多少次失望,半年之后,我终于抵达省城。

    省城可比小城大多了,我在这里呆了三个月,每日走街串巷,除了替人诊病之外,其余精力都放在打探小娟消息上。某一个雨天,我在街上遇到了一位老寒腿发作的老妪。只因当初学医的初衷就是治好这种疾病,我对她格外上心。在我精心医治下,半个月后,这名老妪的顽疾彻底根除。听说我在找失散多年的未婚妻,老妪十分热心,特意叫来她在衙门当差的儿子回来帮我。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打探许久的消息,在这衙役口中,终于有了真正有价值的线索。

    据他回忆,小娟还真来过省城告状。大概是在两年前,她在衙门前击鼓鸣冤,一张讼纸状告县太爷屈打成招,草菅人命。依照靖安律例,民告官不问情由,一律先打四十大板。这位好心的衙役大哥知道这种状告十有**都会不了了之,严重的甚至还会让原告“意外”丧命。于是,当时他就找了个机会悄悄劝了小娟两句,劝她放弃告状,恰好今日巡抚大人心情不错,应该不会追究她扰乱公堂的罪责。

    可小娟千辛万苦来到这里,哪甘心就此放弃?她摇摇头拒绝了衙役大哥的劝告,就连巡抚再三询问也一口咬定就要告到底。或许是她是生生承受了四十大板之后,仍然强忍着伤痛大声喊冤的场面让衙役太过震撼,两年后回想起来依然记忆犹新。

    巡抚大人当庭立案,草草宣布此案会立即着手调查小娟留下落脚地址,静候朝廷传唤。俗话说,官官相护。巡抚大人将此案走了个过场上报后,很快就得到朝中某位大人授意,强压了下来。

    久等衙门消息未果,一般这种情况,识相的都会放弃,可小娟偏偏还不死心,一个月后又找上衙门。这次衙役大哥再没有机会提前劝她,巡抚大人开庭之后,胡乱问了两句就宣布她证据不足,判为诬告,着消去良籍,以罪奴身份立即送入官教司。

    我连忙追问小娟如今在哪,那衙役大哥叹了口气,沉重地道:“历来被送入官教司的罪奴,调教过一段时日后,运气好的会被送往宫中教坊,充作宫女,运气差的则会被送去官家办的风月场所充当官妓。这位姑娘的去向,我之前未曾留意,帮你打探一下倒也容易。只不过小兄弟,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你那未婚妻或许已经……”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只求小娟如今平安在世就好,哪里还会介意其他。于是我站起来感激地朝他行了个大礼,恳请他务必要帮我打探出小娟具体下落。

    因我居无定所,衙役的母亲好心留我在他家暂时住下。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我也没有推辞。

    又过了数日,衙役大哥终于得到确切消息,小娟运气不错,在两年前那批送往宫中教坊的名单里正好有她的名字。

    拜谢完这对母子之后,我一刻都不想耽搁,推辞掉他们再三挽留,当天就动身前往京城。这一次,我不用再走冤枉路,除了实在没钱时接诊一两个病人,其余时间都用于赶路。花了一个半月时间,终于站在了京城城门外。(。)

毕陀番外 五() 
到了京城我才发现,原来过去的自己只是一只井底青蛙。这是我见过的最繁华的都市,大街上来来往往的百姓接踵摩肩,每一条街道都开满商铺,各种小吃摊遍地开花,我就像一个刚从乡下来的土包子,一进城就看花了眼。

    在这里,随便进个小小的饭店,没有四五两银子根本填不饱肚子;最老旧的客栈,住一晚也要二两;就连买个馒头都要十个铜板。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多么渺小,没有名望,没有财富,除了这身寒酸到极点的行头和刚刚出师的医术,我一无。

    这样的我,别说为窦爹爹伸冤,就连找到小娟都是难题。

    困难没有让我退缩,很快我就想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在最靠近皇宫的周围,找家医馆坐诊。我以为,凭借着自己的医术,这种工作唾手可得,然而现实却是处处碰壁。在被内城的最后一家医馆拒绝后,我终于忍不住问起掌柜的,为什么不要我。

    原来,这一片的医馆俱多是为官眷们服务,每家都养着好几位名医。像我这样年纪轻轻的江湖游医,就算人家好心肯收我,那些难伺候的贵人们也不会信任我这种嘴上无毛的年轻大夫。最后,能多结识贵人,实现心愿,我不得不憋屈地改了求职意向,顺利当上某医馆里负责抓药的伙计。

    这份差使一做就是一年多,达官贵人没认识一个,但医术方面的进步却是突飞猛涨。每一位来抓药的客人我都会多嘴问上几句病情,并暗自将自己脑中开出的药方与名医开的相互比对,找出自己不足并加以弥补。日积月累之下,我感觉自己医术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机会总是垂青有准备的人,终有一天,我遇到了此生最大的贵人,也是我生平第一位至交好友——沈毅。

    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是在一个下着绵绵细雨的黄昏。我正在收拾药材准备收工,一个神色慌张的小厮突然闯了进来。一进门,他就大声嚷嚷道:“大夫呢?我要找大夫,我家少爷刚刚从马上摔下来了,个大夫随我去看看。”

    “这位小哥,真是不巧,我们店里的大夫全都,当值的那位又出诊去了……”我遇到过多起这种情况,很熟练地安抚着他:“要不,我和你一同去把你家公子抬进来,等大夫出诊完归来马上就能为他诊治。”

    东家反复强调过,上门的客人绝不能往外推,因此即便店里没有大夫,我也要想办法将这名病人留下来。

    那小厮急得心神大乱,早就失去了判断力。听我这样一说,立刻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声催促我赶紧随他同去。

    找来一副担架,我跟着他走出医馆,行至街道拐角处,一眼就看到了一名躺在水洼里的年轻贵公子,在他身旁,一匹折了腿的马儿单膝跪地,哀鸣不已。

    看样子大约是雨天路滑,马儿一时失足崴了脚。我心下立即做出判断,走近一看,只见他面色苍白,已经疼得昏了过去。

    小心翼翼地将他台上担架,送回到医馆里专为病人准备的小床上,这样折腾他都没有醒来。出于医者天性,我忍不住擅自为他检查了一遍,发现他左腿已经骨折了,如果硬要等医馆大夫归来,很有可能会因为耽误宝贵的治疗时间而留下终身残疾。

    一年半的工作经验告诉我,如果真出现这种后果,客人闹起来,我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于是,我当机立断,立即把他的伤势简短向那小厮介绍了一遍,并提出由我立即为他治疗的唯一解决方法。

    那小厮明显还是不信任我,可听我说完事态的严重性,他知道耽误主子治病的罪责自己承担不起,而如果让我医治的话,就算出了事也有人分担罪名。因此,他只犹豫片刻就答应了我的提议。

    我知道,这是我难得的大展身会,不敢有半点马虎。我不但精心将他的断骨接好,还用上了师父独门包扎手法,将柳木条与伤腿绑在一起。这种独特的处理手法让病人的恢复速度相比之其他同样伤势的,恢复速度加快了一倍。

    此事不但让我最后得到了东家的认可,摆脱伙计身份坐馆行医,更的是,收获了病人沈毅的友情。

    他的腿养伤前期不宜挪动,在医馆住了半个月有余,每日我一有空总会去探望他伤情一番,毕竟这是我人生中诊治的第一位贵人,由不得不小心。

    后来,我们逐渐熟悉,话题也从一开始的医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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