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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千金奋斗史-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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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绛珠随着她一道苦思起来,绛紫则清楚地记得师父根本没有教过。从这二者的药性考虑,她有些不太确定地答道:“师父,虽然您没有教过这种毒药,但红枫菇使人产生幻觉,红浆果口服之后会让人头痛欲裂,这两者混合,我们应该要经过实验之后,才能得知效果。”

    “嗯,绛紫说得不错。身为一个优秀的毒师,不但要了解每种毒物的特性,还要学会创新搭配和百般试验。像我刚刚说的这两味,看起来都是毒药,但实际上混合之后,红浆果产生的疼痛感会抵消红枫菇带来的幻觉,药性相抵,所以人吃了以后什么事也不会有。绛紫十分不错,不知道答案,没有胡乱揣测,你们要好好学学她这种严谨的精神。”

    敏仪吐了吐舌头,没有因为师父夸奖绛紫而嫉妒,嘻嘻一笑:“难怪师父最偏心小师妹,看来我们三人里边,就她尽得师父真传。”

    凤菲菲佯怒,瞪了她一眼:“胡说,为师教给你们三人的东西都一样,你自己天份不如你小师妹,还敢怨为师偏心?”

    尽管敏仪对她们的称呼改了三个多月了,绛紫仍旧有些不习惯,对主子深入骨髓的尊敬她始终难以唤出那句“师姐”。被师父盛赞,她可不像敏仪那样翘尾巴,腼腆一笑,垂头不语。

    绛珠和她一样,也是改不了口。见郡主被师父打击得蔫蔫的,明明知道她是在装可怜,心里仍然软了一下,连忙开口圆场:“我看啊,师父最偏爱的应该是我。三个人里面,就我学得最差,可师父从来不责骂,这不是偏爱是什么?”

    这话倒不是她自谦,绛珠的天份都在学武上,三人里面,她武功最高,但学起制毒来,就不如另外两个了。不过凤菲菲喜欢她那种勤能补拙的信念,是以从来不曾嫌弃过她。

    三个豆蔻年华的少女每天陪在身边叽叽喳喳,凤菲菲这段日子过得是一辈子从未有过的开怀与舒心。如果她当年能够放下执着,像普通人一样成亲生子,现在的孙女,估计就是这么大年纪吧……

    思绪渐渐飘远,想到到那个让她曾发誓非卿不嫁,最后孤老一生的男人,凤菲菲幽幽望着远方,突然觉得,此行不管能不能再见他一面,似乎已经不那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敏仪好奇地问题把她拉回现实。

    “师父啊,我们都走了这么多天了,什么时候能到啊?”

    “快了,翻过这座山,就是云州地界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药王谷前() 
山间泥泞的小路上,一队劲装骑士鱼贯而行。一场夜雨空气变得无比清新,也让他们脚下的道路愈发难走。

    忽然,某人胯下的马儿滑了一下,一蹄踏出路外,顿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嘶鸣不已。马上的骑士也被甩进了路边荆棘丛中。

    “他乃乃的,这是什么鬼地方!”那名髯须大汉大汉用一口里勐话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将手上的污泥随意在身上擦拭了两下,一一拔去刺入肉中的尖刺,疼得呲牙咧嘴。

    “巴库,你再看看地图,咱们千万不能走错,以免误了王爷的大事。”趁着大伙儿停下来的功夫,为首名叫牧仁的对着身前领路的巴库吩咐道。

    “头儿,你放心,这地图我都印在脑子里了,错不了!一望无际的草原里我巴库都没迷过路,到了这轻易能分辨东西南北的山上就更不可能走错了。”巴库倒是对自信得很。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按照牧仁要求,拿出地图再确认了一遍。

    “还有多久能到?”

    “如果那小子画的地图没错的话,翻过这座山,再往南走二十里,就可以看到药王谷的路碑了。”

    这些人正是被费宁寄予厚望的那队精英。他们按照费宁的情报,先是找到一名曾经被沈泽放生的护院,严刑逼问出了药王谷方位,按照那护院画下的地图一路找来。他们不愧是克里木精心培养出来的精英,从林城潜入靖安国,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便赶到了云州。

    云州地广人稀,到处都是人烟罕至的深山老林,这让在草原长大的里勐人十分不适应。他们的马儿在平原上快如闪电,到了这山里反而举步维艰。再次走出不远之后,又是一匹马儿打滑摔倒,这回摔得更狠,马腿都折断了。

    看着地上哀鸣不已的伤马,首领眉头紧锁。每一匹马都是他们的同伴,就这样抛弃,他实在不忍。

    这次被摔出去的骑士顾不上抱怨,紧张地给马腿接好腿骨,绑上树枝。等他处理完伤口,头领也终于做出了决定:“都下马步行。阿原,你留在这里照顾这些马儿,等我们回来。”

    阿原也不放心自己的马儿,毫无异议点头应允。

    下了马,队伍的行速反倒比之前加快了一些。这些人武功都不弱,轻功或许不够顶尖,但下盘极稳,湿滑的泥路不再是他们的困扰,不过半日功夫,就翻过了这座高山。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夜晚不适宜在陌生的山林里赶路,想到只剩下最后二十里地,牧仁没有逞强,领着众人在林中驻扎下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亮之后,这队大清早起来赶路的精英抵达了最终目的地。

    “头儿,这里是药王谷没错!”队伍中懂得靖安文字的某人仔细辨认过路边那块碑上刻着的字迹后,肯定地答道。

    牧仁微微颔首,“行动!”

    一声令下,人四散开来。挖出一条浅沟之后,他们在被隔出来的那块草地上撒上火油,熊熊大火冲天而起,滚滚浓烟顺着风势飘向药王谷。

    他们等的人很快就赶了过来。

    “何人在此撒野?”

    药王谷里轻功最好的白矾被派出来查看,他那张标志性的冰块脸上,罕见地带上了不悦的神色。见到这些人不是真的在烧山之后,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就是药王谷的人?”头领操着一口生硬的靖安话,不答反问。

    “是。你们呢?”放松下来之后,白矾又恢复了本性,简言意骇。

    “你不用管我们是什么人。交出沈镔夫妇,不然我们就放火烧山。”随着他的话,人一齐解开了身上行囊,每个行囊里都装了三大罐火油。秋季本就干燥,草木又是易燃之物,再加上这些火油,别说烧了药王谷这片不大的峡谷,就算烧掉周围两座大山都不是问题。

    白矾的冰块脸上仍旧没有表情,眼神却悄悄凝重了几分。

    “为什么?”

    “我家主人想请卫国公夫妇去府上做客。小子,你赶紧进去通传,告诉你们谷主,卫国公要是不肯出来,我们弟兄就一路放火烧进去亲自请他。你们的千幻阵再厉害,想必大火一烧就什么都没了吧?反正我们又不图你们那些个破草药,烧光了也不心疼。”牧仁邪邪一笑,那口发音怪异的靖安话听在白矾耳中,无比刺耳。

    “等着。”他知道自己做不了主,转身就走。

    “小子,给我快点!我们兄弟几个耐性可不好。半个时辰之后见不到人,哼哼……”他的威胁还未说完,白矾就已走得不见了踪影。

    就在他们的功夫,四个人影出现在视线里。牧仁凝神眺望,只见远处来的是一名行将就木的老妪,连同三位如花似玉的少女。

    都是些女人,再加上那老妪颤颤巍巍的行走姿态,牧仁便把对方当成了前来求药的普通人,稍稍放松了戒备,沉默地看着她们慢慢走来。

    “师父,这里就是大名鼎鼎的药王谷了吗?咦,那里怎么有那么多人?”其中一位少女动听的嗓音远远传来,队伍中不少人齐齐吞了吞口水,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不过大约是被那老妪喝斥了一句,接下来再也听不见那美妙的声音了。

    “嘘,小声点。这些人绝非善类,一会你们定要当心。敏仪,你武功不好,为师送你那些防身的小玩意赶紧准备好。”凤菲菲行走江湖多年,远远望见这些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顿觉不妙。

    学了三个月的使毒本领即将派上用场,尚不知天高地厚的敏仪悄悄吐了吐小舌,暗自兴奋。

    四人刻意放慢了脚步,走近那些人时,敏仪已经是“全副武装”,就连武艺不弱的绛珠和绛紫,也藏了一把软筋散在衣袖之中。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这四人一到跟前,牧仁迎头就是一通盘问。(。)

第一百一十五章 沈镔现身() 
“咳咳……老身……老身,身患奇疾,带着我的孙女前来药王谷求药。敢问几位,可是药王谷子弟?”那老妪猛咳一阵之后,用她那沙哑难听的破嗓子答道。那张枯树皮般的老脸上,绽放出一抹讨好的笑容,一脸热切地盯着他们。

    不说别的,光是这老妪如烂风箱一般的喘气声人一听就知道她有病。牧仁心中对这番说辞信了七分,见她们没有威胁,话都懒得再说半句。也不理她问话,板着脸沉默下来。

    “真是的,怎么说不理人就不理人了捏?”凤菲菲讨了个没趣,悻悻地嘟嘟囔囔了一句,转身回到“孙女们”身边。

    里勐人中,那脾气最暴躁的髯须大汉听到这句带着抱怨的嘀咕,虎目圆睁,一手握在刀柄上,眼看就要暴起伤人,却被不想横生枝节的牧仁低喝一声,按下了性子。

    气氛一时间诡异地安静下来,敏仪三人搀扶着师父,走到路碑旁供人歇脚的小亭子里坐下,静观其变;那些里勐精英则握紧了手中武器,沉默地望向药王谷方向。

    其实早在半个月前,沈镔就已经完成了治疗,彻底痊愈了。在药王谷过了一年多的田园生活他对这里的宁静留恋不已。收到府中传来的消息,知道儿子上了战场之后,他寻思着,家里目前的女主人只有那尚未蒙面的儿媳妇一个,他回去太早似乎也有诸多不便。于是便打定主意,等过段时间儿媳妇快要临盆之时再往回赶。回到家里正好抱上孙儿,有孩子作为缓冲,儿媳妇见到他也不会过于拘谨。

    做了一年多试药人的小费氏虽然还在苟延残喘,但在沈镔心里,她已经是个死人了,他对未来生活的规划里,也根本没有这个让他憎恨不已的妇人。

    千算万算,他唯独没有想到,里勐人会打他的主意,想要用他来威胁儿子。

    这一刻,沈镔无比的后悔,后悔没有早点动身回京,后悔自己一时疏忽大意,连累了对他有救命之恩的药王谷。

    因此,在听到白矾回来禀报的消息后,沈镔没有半点儿犹豫,毅然下了决定:“我跟他们走。”

    一年多的相处,药王谷谷主白临风早已真心接纳了沈镔,和毕陀一样,把他当成了自己至亲的后辈。此刻,他在欣慰自己没有看错人的同时,也为对方此行前路揪心。一边是祖宗数代流传下来的基业,一边是他爱惜的晚辈,白临风抿紧了嘴唇,不知该说些什么。

    “小子,我和你同去!”毕陀也知道好友的为难,他没有责怪对方,打定主意要与沈镔同行。沈毅把儿子托付给他,他已经失责一次让这小子吃足了苦头,再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以身犯险。

    无论沈镔怎么软言相劝,毕陀咬紧牙关就是不肯松口,说得不耐烦了,一坐在门槛上,竟然使出了无赖招数,沈镔不同意他陪着就别想出去。

    二人你来我往互相说服对方的空隙,白矾趁机带来了小费氏。

    再次相见,沈镔几乎认不出这个昔日养尊处优的国公夫人。只见她一身粗布麻衣,原本如绸缎般的青丝,现在一半雪白,一半乌黑,乱蓬蓬地随意挽了个发髻在脑后,十分狼狈。原本光洁无瑕,保养得宜的那张脸蛋,现在却是不人不鬼。白发下面那半边布满了皱纹,就连眼睛都在褶皱的掩盖下,小得眯成了一条缝;黑发之下还算正常,只是这正常的半边脸上一副麻木到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表情她看上去诡异得吓人。

    她的手上系着麻绳,一路被白矾牵着走来,十分柔顺,没有一点儿反抗。曾经陪伴在她身边的忠心老奴周妈妈,早在半年前就熬不过折磨撒手而去,唯有她,不知道依靠什么信念,支撑着活了下来。

    看到她这么凄惨的一面,沈镔百感交集。过往的憎恨逐渐随风而逝,种种滋味闪过心头,最后全都烟消云散,一片空白。

    原本应该是最亲密的夫妻,互相伤害,互相报复之后,从此只是路人,无爱,亦无憎。

    “走吧。”拗不过毕陀,沈镔无奈地叹息一声,率先走出了药王家。

    “等等!”白临风叫住众人,拉过白矾在一边叮嘱几句后,最终放行。

    “卫国公,药王谷有愧于你,老头子碍于祖训不得出谷,我这徒儿便替我赎罪,与你同去,今后有差遣,万死不辞。”

    “白老前辈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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