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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萧缜祁一路未曾回过神,最后被彩虹的声音给吓了回来,“请您回避一下好吗?”
“哦!”此时离洛已经懂得吞咽到嘴的药水,萧缜祁的心勉强放松了下来,站起身子就往屏风后面而去。
青儿此时已经取了冰糖过来,看着这躺在床上昏迷着还未全醒过来的小姐,不由得又是连连叹了几口气,将冰糖放在离洛的嘴边,转身问彩虹,“可是知道怎么回事?”
彩虹摇了摇头,撸了撸嘴巴,看着屏风外萧缜祁的身影使了个眼色,猜的八九不离十的话,这一次肯定也跟七殿下拖不了干系。
几人熟练的为花离洛擦拭了一下身体,又小心翼翼的在伤口上擦了药,便扶着花离洛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疼……”后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离洛疼的喊出声了,却依旧是没有力气睁开眼睛,萧缜祁听见她的声音,快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离洛的面前,“刚刚怎么回事?”
青儿彩虹相互看了一眼,面面相觑,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她家主子伤成这样,他却什么都不跟她们说,还问她们是怎么回事,真是奇怪了。
见几人都不说话,萧缜祁便喊了太医过来再把一次脉,说是已无什么异样,只需安心静养三日避开风就可以了。
彩虹青儿将太医的嘱咐好好记在了心上,因为已经没什么大事,小太监便引着被吓得全身湿透的太医离开了祁煌宫,一面走,那太医那一面的擦拭着额上的汗珠,看样子,是吓的不轻。
此时,一个侍卫伏在萧缜祁的耳边说了句什么,便见到他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走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压着声音问刚刚的那个暗卫,“可是查到了什么?”
第98章 再不会信你()
“回主子,让他给跑了!”暗卫首领垂下头,听候萧缜祁处罚,他们也是没办法,那人轻功太好,追了那么久,硬是让他给跑掉了,他也不想说什么逃避责任的话,既然没有将黑衣人追到,那就是他们的过错,说什么都是不行的。
听闻他的话,萧缜祁的脸立马黑的如同暴雨降至的天空,黑压压的令人难受的紧,只见他扬起了左手,最后狠狠的捶在了一旁的柱子上,“找!去给我继续找!若是找不到,你们也不要再回来了!”
真是气死他了,这么多暗卫,竟是连个黑衣人走追不到,这是白养了这么多的人!只要一想到离洛还躺在床上为他受着这些苦痛,萧缜祁就觉得心里堵得慌,没好气的吼了一句,“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去找,给我找!”
暗卫得令只得退了下去,只是这天下之大,如何寻得着?不过就是大海里捞针,费时费力却又不讨好罢了。
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花离洛已经苏醒过来,她被丫鬟扶着靠在床沿上闭目眼神,听见萧缜祁的脚步声,便扬起手示意丫鬟们先下去,等到他站定在自己面前,离洛睁开了双眼,问,“怎么回事?”
明明是他为自己挡了一剑,她也记得是他的后背中了一剑,为什么最后受伤的却还是自己,为什么明明是他背上的伤口怎么就到了自己这样?而且这刺骨的疼痛也是这么的明显,这脚伤还没好,却又是被伤挨了一剑,还有谁如她这般悲催?
还记得那时候寒王就跟自己说过什么转移。难道这发生在萧缜祁身上所有的伤痛,最后都会落在自己的身上?这就是为什么,寒王不让她杀萧缜祁的原因?只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血玉镯的关系吗?
她得问清楚萧缜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离洛抬眼去看萧缜祁,只见他的眼神躲闪,并不敢正视自己,强忍着全身的疼痛,她动了动身子,“七殿下,您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既然会这样,当初你又为何挡下那一剑?”
眼前的男人,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满肚子的坏水。自私的要命,却还时常在自己面前说什么恩恩爱爱,为她挡剑,简直就是瞎扯淡。
“离洛……”他知道她生气了,抿了抿嘴,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跟她解释,可是若是什么都不说,后果却是又更加的不堪设想,无奈之下,萧缜祁只能拉了凳子在旁边坐下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记得当时有黑衣人过来,所以第一反应就是要挡在你的面前,可是后来的事情,你昏了过去,后背渗出黑色的血,吓的我不知所措,便带着你回了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个男人,竟然还在自己面前装无辜,还说自己一无所知。
“殿下,既然你觉得我们之间还需要那么多秘密的话,我想,我们都需要时间好好静养一下,在你的面前,我被伤的体无完肤,脚上的伤没好,背上又是挨了一剑,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可怜,可是你却还要瞒着我,什么都不跟我说,你知道吗?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花离洛豁出去了,为了能知道血玉镯的事情,脸皮已经厚的都不要了,强忍着自己要在被恶心死的情况下,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不过,萧缜祁对这样子的花离洛很是受用,看着她眼泪汪汪的样子,他的心也是痛的无以复加。一把将离洛抱在怀里,“离洛,对不起,对不起!”
都怪自己没本事,竟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所以要听候母妃的话将这个女人推向风口浪尖,他都恨死了当初的决定,此时又要如何跟她说呢?
“离洛……”他伏在她耳边叫她,希望可以缓和一下她的情绪,“都是我不好,这个血玉镯……”
血玉镯?
很好,他真的提到了这个东西,离洛被萧缜祁抱着,耳朵警觉的竖了起来,决定不遗留任何的蛛丝马迹。
“还记得当初我们在店里看这个镯子的事情吗?我其实并不知道这东西会认定你。”
意思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吗?离洛白一样,她是不会再相信他的话了的!
“可是,它竟然套在你手上之后却发生了变化,竟是取不下来了,后来我才知道,这血玉镯是有灵性的,只要是它认定了,就永远都不会舍弃,后来我又听说,这东西,需要鲜血去开光,然后就会带有一种魔性,所以,那天我便将你我的话浇灌了这血玉镯,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身上的伤竟然会转移到你的身上,我想,可能这也是血玉镯的关系!”
呵!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离洛在心里腹诽,真是没想到,这萧缜祁说话做事竟是如此这般小心谨慎,他此时所说的这些她已经基本通晓,而他,迟迟未说自己想要知道的那一部分。
“你是说这镯子能将我们之间的痛苦伤痛转移?”离洛假装不知情的看着萧缜祁,“那你拿把刀给我?”
她倒是要试给他看看,自己身上的伤究竟能不能转移到他的身上!
“你要干什么?”萧缜祁坐直了身子,警惕的看着花离洛,离洛憋憋嘴回他,“还能干什么,我就是想知道,若我受伤的话,会不会转移到你的身上!”
如果会这样的话,那她就多受点伤,反正自己又不会感觉到什么,又或者,干脆自杀了,这样是不是就会将萧缜祁弄死了?
听见离洛的话,萧缜祁的脸瞬间就变的很难看,呵斥着到,“你这丫头,胡闹什么,岂是可以拿性命开玩笑的?”
她身上的伤。是不可能转移到自己身上的,萧缜祁深知这个道理,如何能让她一试?
“既然这样,那你就是在骗我,若是我自残,你根本就不会感觉到疼痛,对不对?你这个骗子,只会将痛苦强加在我身上,说什么要娶我,说什么喜欢我,都是骗我的,我恨你,恨你!”
离洛看着萧缜祁一副为难的样子,气的呼吸都上不来,这个男人,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欺骗自己,真是从来都不放过。
这样发怒的离洛,他从来都没见过,不知道该怎么办,走向前将她抱住试图缓解一下她的情绪,却被一把推开,“走,你走,你这个骗子,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
“离洛!”萧缜祁被一把推开,差点撞到一旁的桌子角,“我没有骗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没有骗我?”呵!她若是再信他。那就是白活了!
“真的,我也不知道太多关于血玉镯的事情,只知道需要用男女之血浇灌,需要用血去养,母妃当时是这样说的,她也并不知道我身上的伤痛会转接到你的身上,真的,离洛,你要信我!”
信,她怎能不信呢!离洛看着眼前的男人,气的眼睛都鼓出来了,说了这么多的谎言,他竟还有脸对她说,你要信我!呵!
“那你只消说告诉我。我身上的伤痛你能感觉到吗?若是需要用血去养,那你是打算抽干我的血还是用你自己的?殿下,如果连这些你都不能回答我,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值得信任的呢?”
“离洛,你不要这样子,你听我说好吗?”萧缜祁急了,生怕离洛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的手用力禁锢在她的肩上,“我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如果我知道的话,我就不会将这血玉镯戴在你的身上了,你知道吗,看见你痛苦,我的心也是一样的。甚至比你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我舍得不你受伤,舍不得你受到半点的伤害,更舍不得你为我受伤,所以我才会在看见刀剑刺向你的时候第一时间挡在你的面前,你知道吗,当看着你那样痛苦的时候,我真的恨不得那个人是我!我比你还要更难受,你知道吗?”
他摇晃着离洛的肩膀,仿佛是要告诉她,自己是真的不舍得她受伤,自己是真的爱她的,可是经历了前一世的背叛,她如何还会信得过他!
离洛将眼睛闭上,摇晃着脑袋。“七殿下,你为我做的这些事情,还如何叫我相信你?”
她觉得心累,并不是因为身体上的伤害,而是前一世遗留下来的伤害,伤的她体无完肤,伤的她再也不愿意在他的身上寻找信任。
“我累了,想要休息了,还请殿下早点回去休息!”离洛缓缓躺在床上,对着门外的丫鬟,“青儿彩虹,送客!”
说完,拿过锦被蒙在头上。
萧缜祁无法,知道再怎么解释,也都已经挽救不了,只能惺惺退了下去,他的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他缓缓走出了祁煌宫,并且出了皇宫,一路飞檐走壁,不知该要去向何处?。
不知不觉中,竟是走到了尚书府,看着静心苑内安安静静的样子,萧缜祁不免想起来之前花离洛追着自己满院子跑的事情,那个时候都还是奶声奶气的小孩子,她就总是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跑动跑西,吵着要他去捣鸟蛋抓鱼,萧缜祁想,这样的事情,肯定是别的皇子没有做过的。
缓缓的跳下屋檐,萧缜祁一步步走过之前走过的地方,来到花离洛的闺房,里面的陈设依旧没有变,可是为何,他总觉得离洛像是换了一个人,不管自己对她有多么的好,她都提放着自己,不愿意将心交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她追着自己跑,她不稀罕。可是现在,当她对自己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之时,却又开始对她感兴趣,想要她粘着自己,真是矛盾的很。
萧缜祁越想心里越是堵得慌,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甩了甩袖子,既然都来到了这尚书府,倒不如去花月容那里寻寻乐子,如此想着,他便飞身一跃,往花月容的闺房而去。
此时的花月容正梳洗完毕打算躺下休息,丫鬟也已经退到了角房休息,房间里除了自己,已无别人,可是突然的,她竟是听到了吱呀的一声,窗户的一角竟是被打开了,诧异的走了过去,花月容试图将窗户关上,不知何时身后出现一个人,将她的嘴给捂住了。
“嘘,别出声,是我!”萧缜祁刚刚从窗户进来,看见花月容过来关窗户,生怕惊醒了旁边房间的小丫鬟,于是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殿……殿下!”
花月容听见是萧缜祁声音的时候,警觉的身体稍稍放松了,当他放开捂住自己嘴的手时,惊讶的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自从那一次后,萧缜祁就再也没有来找过她了,虽然她也很是想念他,可是如何开得了头,何况前一次的百花宴,自己惹得离洛摔了一跤,他就没给过自己好脸色,好似有多么恨自己一样,所以,她都不敢再奢求他来看自己了的,可是。此时此刻,这个男人竟然又神奇般的出现在了眼前,花月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伸出手捂住嘴巴,激动的说道,“殿下,真的是你吗?”
“怎么,你还期望着别的男人?”萧缜祁一把将花月容抱住,刚刚还在因为花离洛的事情而烦恼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