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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相信他?
答案不想自明,打定主意要杀了骆子书,尚君墨不再那么着急。挥手示意那些受了伤的巫术师以及邪神到自己的身后后,他提着骆子书转身道:“鬼才骆子书,不过如此”
话才出口,两道白光就划破黑雾从天而降,一道劈向尚君墨的头,一道则劈向他的手。
尚君墨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头,可他明显的感觉到灵术。以为是隐灵一族的灵术士,他提着骆子书躲开的同时呵斥道:“背后捅刀子,隐灵一族果然都是无耻鼠辈。”
冷哼一声,突然而至的白相落在了他的面前,伸手锁喉,灵剑直刺,张口骂道:“隐灵一族再无耻也是你祖宗,祖宗面前还容不得你这样的卑鄙小人放肆。欺师灭祖偷练禁术,今天老夫就代紫炎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国,什么是家,什么是祖宗家法。”
啪、啪、啪三声响,一条不知道用什么做成的黑鞭子狠狠的抽在了尚君墨的身上。猝不及防,完全不记得任何反映,被打中,皮开肉绽,转眼间鼓起的黑袍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下去。
痛袭全身犹如骨裂,借尸还魂那么久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疼痛,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慢慢的、慢慢的在变小。
从头到脚像是被什么东西挤压过了一样,堂堂七尺男儿转瞬间就只剩下七八岁孩子的身高。一寸一寸,缩胳膊,缩腿,就像是鬼被柳条打中,一寸寸的矮了下去变成了土行孙。
瞠目结舌面如土色,惊恐的看着自己短了一截的胳膊,尚君墨道:“这这是怎么回事,老匹夫,老不死的,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我会变矮,变小了?”
随着胳膊变短,力气变小,骆子书挣脱了他的钳制,摆脱了他的双手。白大公子,也就是白沧海的哥哥趁机将他带至一旁关心的问道:“怎么样,还好吗?”
说话间取出一粒莹白如玉的药丸,送到骆子书面前再道:“吃下去,再把这个放到伤口上,巫气尽消。”
拿出一张灵符直接贴到骆子书的伤口上,等黑色的雾气消散以后白大公子给他撒上了止血散。
从不知大舅哥会灵术,且,手中还有灵符,骆子书愣住了,心生疑惑。
这时,为救女婿前来的白相再一次挥动了手中的黑辫,一边打一边说:“连这个都不知道,你做的什么大祭司。北国之都,巫术师,终究是被舍弃的。”
或许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又或许是想到了别的事,舍弃二字一出口就犹如利剑割喉。尚君墨恼了,拿出大祭司的权杖便道:“大言不惭,依本祭祀看你才是被隐灵一族舍弃的那一个。堂堂东凉国的丞相,百官之首,竟然不是东凉人,而是隐灵一族的灵术师,我看你就是个叛徒,细作。”
双手合十催动巫力,念出咒语的同时白相又再一次对他挥出了鞭子:“本相是什么轮不到你来置喙,倒是你,不在北国之都好好的待着,带着这些个下作的东西跑到这里来为非作歹”
“废话少数,看打!”权杖高飞泛起通天的绿光,尚君墨盘膝而坐抛出五道巫符说:“五仙驱魔,以血为介,出!”
话音未落,被高高抛起的五道符就自燃成火。白相一看不妙,挥鞭就打散道:“鬼就是鬼,再乔装打扮也成不了仙。五仙驱魔,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五仙驱魔。”
第二千五百二十七章 若兰被控制()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天大地大岳父最大,尤其岳父还是当朝丞相百官之首,骆子书更是不敢轻易得罪。要不然在朝堂上、在政事上为难自己还算是轻的,万一在妻子面前说点什么,那他就完了。
最主要的是白沧海十分孝顺,也一向很听父母的话。这要是他和岳父不和,明里暗里的较劲,闹起来,到最后受伤害、夹在中间难做的还是他心爱的女人白沧海。平常时候也就罢了,现在她正怀着孩子又十分危险,他不可能让她受委屈,也不想让她为此劳心伤神。所以,从来不会油嘴滑舌的他拍上了马屁,死皮赖脸的说起了好听的。
骆白两家乃是世交,骆子书自小就和白家来往。因此,不管是白相还是白大公子都知道他是什么人,也知道他的品行以及素日里的言行举止。
一个从来都不会阿谀奉承的人突然献起了殷情,突兀又尴尬,又十分生硬。因此,白大公子一听就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
不过,仅仅只有一声,只笑了一声就赶紧捂住了嘴,然后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看向一边。
闻声扭头嫌弃似的瞪了儿子一眼,见他憋的脸通红,想笑又不敢笑,白相再一次甩开骆子书的手说:“少在这给我插科打诨油嘴滑舌,皇上把皇后娘娘的安危交给你,你倒好,连大祭司什么时候入京的都不知道。”
说起皇后娘娘风九幽,白相突然想到她出了城。脸上一怔,随即又道:“不好,娘娘有难,你们两个留下,我去找娘娘。”
答应过白灵嫣无论如何都会保护风九幽,白相不免有些着急。正准备催动灵力飞身而起,骆子书又一次抓住了他的胳膊,探口而出道:“父亲不必担心,我已经派人前去襄助娘娘。爹,您受了伤,留下来休息吧,我去,我去”
“不行,你没有灵力更不懂巫术,根本不是那些巫术师的对手。你们两个留下全城搜捕,务必将大祭司以及其党羽全部抓起来。”女儿有了身孕正是多思多虑多想的时候,他不想女婿有个三长两短。故而,嘴上虽然不松口,一脸的嫌弃,心里对骆子书还是比较关心,比较满意的。
白大公子是孝子,因跟父亲感情很好,实在是担心他,要不然他也不会跟他一道来。所以,不待骆子书说什么他就直接道:“爹说的对,无论如何都要把大祭司给揪出来。妹夫,你领着人搜吧,我跟爹去。”
语毕,不容骆子书反对,他接着又道:“爹,出来时你忘记娘是怎么说的了,儿子陪您去,要不然就儿子自己去。”
身为人子,有了危险,大敌当前,自是不能后退半步。非但不能后退还要挺身而出站在家人的前面替他们遮风挡雨。
提起自己的夫人,白相同意了。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道:“打虎亲兄弟,上战父子兵,我们一起去。”
言毕,白相催动灵力带着儿子就如同来时那般离开了。
骆子书无语但又心生羡慕,想着自己要是能跟白相或者是自己的亲爹这样该多好。父慈子孝相处融洽其乐融融,每天不说有说不完的话,但在最需要彼此的时候,彼此都无条件的陪伴,毫无保留的付出,生死与共。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以他目前和父亲的关系,终其一生也不会如此亲密。不过,对于自己的亲爹他早已不再奢求,倒是白相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希望有一天他能像对待大舅哥那样对待他。
当然,女婿和儿子终究是不一样的,他也不奢求一样,只一半,不,三分之一,三分之一就好。只要他不再生气,像小时候那样对他就好。
思绪翻飞之间骆一走了过来,行礼道:“启禀将军,巫术师的尸体已经全部查验过,皆有毒,和恪亲王死后差不多。”
闻声回身浓眉深锁,骆子书说:“恪亲王,看来皇后娘娘所料不错,他和大祭司果然是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走,去恪亲王府,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对于恪亲王莫宏勾结大祭司的做法骆子书特别不赞同,他认为不管是一国皇子还是一国储君都不能勾结外敌引狼入室。况且,大祭司心思歹毒根本就不是能与之为伍的人,他这么做无疑是与虎谋皮。风九幽说他极有可能已经被控制了,那么,自他死遁的那一刻起恪亲王就真的死了。
骆一领命,即刻吩咐人带上火油和火把以及包了布头裹了火油的弓箭。恪亲王如果真的和莫宏勾结,那么他们逃走以后首先要去的地方就是恪亲王府。
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是他们绝不会想到风九幽早就知道了,而他们趁胜追击欲将他们一网打尽。
话说两头,就在骆子书火速赶往恪亲王府的同时,若兰带着雨桐等人离开了宫。不久,她们出了城,只是还没有找到风九幽就被尚君墨派来的巫术师给挡住了去路。
并不是意外遇见而是有意尾随,因此,二话不说他们就交上了手。不知道是急着回去复命还是尚君墨的逃走让他没有安全感,觉得此处不能久留。出手狠辣,数张巫符齐齐而动从四面八方朝若兰飞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若兰即将被巫符包围的前一刻,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黑影冲到了她的面前。尚未打照面,那黑影直接钻入了她的身体,然后划破自己的食指拿出若兰装在荷包里的血符就开始反击。
意识清醒,双手双脚却不听使唤,若兰惊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和那巫术师打了起来。并且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竟然还会念咒语,还会让花影留给她的血符威力大增,并且很快就把那巫术师给打趴下了。
兴许是若兰的目光太过凌厉阴森,出手太过狠辣怪异,雨桐在查看过巫术师的尸体以后警惕的看着她道:“若兰,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第2529章 西岚国师至()
扯着来人的衣袖来回摇晃,一脸天真满脸无辜的若兰像极了三岁稚童。雨桐看的目瞪口呆,西灵瑞则是万般无奈,而那一身道袍的老者则见怪不怪的说:“叫你赶来救人,你倒好,上了别人的身。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稍有不慎就会害死人。”
抬手用马鞭轻轻碰了一下若兰的额头,那老者责怪的说道:“还不赶紧出来,莫非你想当姑娘不成。”
“我才不要当姑娘,扭扭捏捏麻烦死了。哼!”双眼一瞪,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身形一晃黑影就出来了,与此同时若兰也恢复了清明。
看着本该在千里之外的西灵瑞,若兰有些糊里糊涂,但见雨桐受了伤,她马上稳住身形道:“雨桐,我我这是怎么了,刚刚我看到我好像看到一个黑影。然后,然后我就动不了了,对,我动不了了。”
想起刚刚仿佛被捆住了手脚的感觉,若兰下意识的低头。先是甩了甩手,再是抬了抬脚,见自己又能动了她特别欢喜的说道:“好了,好了,我又能动了,雨桐,我又能动了。”
这时,一个貌似七八岁的小男孩出现了,满眼鄙夷恶狠狠的对着若兰说了声白痴。
闻声抬头若兰见到了西灵瑞口中的小土豆,见他双眼通红目如赤火吓了一跳说:“你,你的眼睛”
本能的后退,雨桐也被惊到了,冲口而出道:“妖瞳,这是妖瞳。”
虽然之前就猜到若兰有可能中了邪术或者是被鬼附了身,但雨桐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看到妖怪。而且,还是一个小妖怪,浑身冰冷,脸色苍白,一双眼睛却火红如血。
兴许是怕小土豆会不高兴,西灵瑞立刻解释道:“不是,不是,小土豆不是妖怪,他只是天生异眸与旁人不同,你们不必害怕,更不要大惊小怪。而且,他是刚刚用了巫术才会这样,过一会儿就会恢复如常,不必惊慌。”
熟悉的声音安抚了二人的惊慌,若兰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小土豆说:“少爷,你不是在西岚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还有,他们是谁,为什么伙同巫术师害我?”
想起刚刚惊恐的一幕若兰到现在都心有余悸。要不是西灵瑞,估计她这会儿不是死了,而是被巫术师给抓走或者是被眼前的小豆丁给永久的控制住了。
“害你,我那是救你好不好,要不是我刚刚及时赶到,你这会儿早死了。”抬手再次拉住白须老者的衣袖,小土豆撒娇似的说道:“糖莲子,糖莲子,我要吃糖莲子。”
白须老者面带微笑,伸手入怀拿出一个荷包说:“你冤枉这两位姑娘了,你的糖莲子一直在我这里,她们没有偷,也没有拿。土豆,你刚刚做的很好,只是有些欠妥当,下次哥哥希望你能听话,照哥哥说的做,不要直接冲到人家姑娘身上。这样不礼貌也没有教养,更会害了这位姑娘。”
说完,直接打开荷包,里面的糖莲子露了出来。
小土豆一看到糖莲子就笑了,懒得再计较,拿起一颗丢到嘴中就答应说:“知道了,她那么笨跟白痴一样,身体又不灵活,反应慢的要死,下回叫我附身我也不附了。”
白眼飘过又冷哼一声,小土豆拿起整个荷包就到一边去了。
若兰无语却又不能跟一个小屁孩计较,因此,极其郁闷的说道:“少爷,你还没有说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