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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九幽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你们在这儿照顾沧海吧,我回去了。”
若兰松开握住她的手,拿过来时她穿的披风给她披上,系好带子,陌离搂住风九幽的腰,柔声道:“能走吗?我抱你回去吧。”
努力把身体站直,风九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不用,我能走,在床上躺久了不走路,这腿一会儿还得抽筋,走走吧。”
说话间,她迈出了第一步,正如她所说,病久了,在床上躺久了,这两条腿软的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走起路来直打晃。
看着二人相依相偎的背影,若兰和曹碧云的心里都很高兴,捡起地上的被子拍打了两下,就开始拿起剪刀剪,而若兰则开始把银针一根根的收起来,重新放回到药箱里。
二人经过骆子书的身边时,风九幽停下了脚步,抬起头看向他淡淡的说:“骆将军如果对沧海还有半分情义,最近就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了,保住孩子不易,再有差错,我也无能为力了。”
言罢,风九幽继续往前走,而骆子书则看着她的背影说:“郡主不觉得自己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再次停下脚步,风九幽莞尔一笑道:“解释,呵呵,不知骆将军想要一个什么解释,是沧海为何出现在这里,还是沧海为什么有了孩子,又或者说沧海为什么不愿意见你?”
对于风九幽,骆子书一直是没有放在眼里的,觉得她身为雪老的嫡传弟子,连自己的病都医不好,还谈什么给别人治病呢,这也是他在昌隆时为什么没有找她治腿的原因,可是,经过了刚刚为白沧海救治一事,他对她有了改观,特别是从床上摔下来的那一刹那,他知道她尽力了,而且是竭尽全力。
相信这世上没有几个大夫会在自己病怏怏的时侯给别人治病,而且还不惜耗费灵力,以致于让自己的病情加重,所以,他现在对风九幽充满了感激,说不出的感激,感激她为白沧海保住了孩子,也感激她对沧海的照顾。
拱手行礼,骆子书非常客气说:“请郡主赐教!”
风九幽回头看他,不温不火的说:“这些不都应该问将军自己吗,沧海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因为骆将军你不愿意娶她,花轿拦车你无动于衷,她伤心欲绝只有嫁给别人,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骆将军想必比我更清楚吧,还有她为何不愿意见你,这就更不用说了,骆将军,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又为何出现呢?”
心中一震,顿时一愣,骆子书怔怔的看着她犹如被雷霹了两下,每一个字,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木鱼一样狠狠的敲打在了他的心上,是啊,是自己不愿意娶她,是自己冷酷无情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了她,为什么出现?又为什么来找她?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何必当初啊!
门口风大,陌离为她拉了拉身上披着的斗篷说:“这里冷,回房吧!”
此事并非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而风九幽也并没有打算跟骆子书多说,有些事必须想明白了,想清楚了,才知道该怎么做,而他想的还不够清楚,不够明白,所以,风九幽收回视线以后就抬步离开了房间。
许久不曾跨出房门半步,风九幽一出来就冻的直打哆嗦,感觉这天真的是越来越冷了,陌离怕她受不了,二话不说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拉紧斗篷裹好说:“外面冷,进了房间再走走吧。”
依偎在他的怀里,风九幽特别的踏实和安心,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悠悠的说:“陌离,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很幸福!”
陌离一边向前走,一边忍不住的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柔情似水的笑了笑说:“没有。”
风九幽也情不自禁的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将头埋进他的脖子中说:“那我现在告诉你,陌离,我很幸福,跟你在一起,觉得特别特别的幸福。”
心里乐开了花,陌离却并不表现出来,而是冷静的抬脚踢开房门,把她抱进房间,几步来到床前,轻轻的把她放到床上以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眉开眼笑的说:“九儿这是在跟我表白吗?”
抬手抚摸他的脸颊,似上一世他死之前那样,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无无带着浓浓的深情,郑重而其事的说道:“是,在跟你表白,你愿意接受我的表白吗?”
音未落就消失在唇齿之间,陌离以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愿意接受,一百一千一万个愿意接受,九儿,你知道吗,跟你在一起我也特别特别的幸福,幸福的心里都开了花。
第640章 我的男人()
君梓玉端着参汤进来就看到温存的二人,不爽的撅了撅嘴,嘭嘭嘭的敲了几下门框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陌离顿时无语,瞬间有种想把他给踢飞的冲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懂吗?
心中咆哮,却也不得不无奈起身,风九幽看到陌离黑着的脸不由一笑,觉得这两人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先前只不过是相互看不顺眼而已,如今都是针尖对麦芒了,一见面就掐,恨不能上去打一架。
破外了陌离的好事,君梓玉心里那个美啊,把参汤往桌子上一放,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说:“小九,喝参汤!”
风九幽借着陌离的手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他面前坐下,看了一眼那碗中的参汤说:“你熬的?”
轻挑眉头,眼眸之中尽是得意之色,君梓玉单扶额,懒懒散散的说:“除了我还能有谁,你以为是某些人吗?某些人倒是想,可就是熬不出来。”
一番明讽暗刺让陌离不怒反笑,挨着风九幽身边坐下,不紧不慢的说:“是啊,某些人是熬不出来,但某些人也没有把鱼烧成黑炭啊,九儿,来,喝汤。”
说话间,陌离把那碗参汤送到了她的面前,为防心爱的女人喝了会肚子疼,他事先已经尝过了,说实话,对于君梓玉的厨艺,他真是不敢恭维。
君梓玉也不生气,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烧成炭怎么了,你自己还不是烧焦了一堆鱼,还把厨房差点给烧了。”
接过碗的手登时一愣,风九幽有些惊讶的说:“把厨房给烧了?”
“嗯,就是……”君梓玉正准备把那天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风九幽,可谁知,话才出口,陌离就一脚踩到了他的脚尖上,瞬间疼的哇哇大叫,不停的在房间里跳来跳去,仿佛这样能缓解脚尖上的痛一样。
风九幽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小玉,你怎么了?”
陌离拉住要站起来的风九幽,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送到她的嘴边说:“他没事,不必理他。”
疼痛过后,君梓玉气的不行,一下冲到陌离的身边说:“姓莫的,你敢……”
不待他把话说完,陌离就慢悠悠的说:“听说,青龙帮最近有批货要从东凉过啊。”
君梓玉觉得自己要炸了,素来都只有他威胁别人的份,如今陌离竟然敢威胁他,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死死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把手抬起落下,抬起落下,反复思考了好一会才极其郁闷的说:“行,姓莫的,你够狠,你给我等着,今日之仇我要是不报了,我就不姓君了。”
“那你姓什么,姓梓啊?”眉头一挑,陌离打趣道。
“你才姓梓呢,哼!”冷哼过后君梓玉就拂袖而去,风九幽有些担心的想要去追他,可谁知陌离一把就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紧紧的揽住她的腰,拿起勺子继续喂她喝汤。
心中无奈,风九幽乖乖的张开嘴把汤喝下,然后温柔如水的说:“你明明就不会为难青龙帮,又干嘛拿这个来逗他?”
陌离又舀了一勺汤送到她嘴边,淡淡一笑说:“娘子怎么知道我不会,说不定我小肚鸡肠,就会呢。”
纵然他跟上一世自己认识的陌离有些不一样,可人品却是不用说的,搂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怀里说:“别人我不知道,但我的男人,是绝不会伤害我的家人的。”
一句占有欲极强的话让陌离乐的合不拢嘴,用力的亲了她一下说:“我喜欢这四个字,娘子,我就是你的男人,你一个人的男人。”
肉麻兮兮的话让风九幽的脸又红了,赶紧转移话题说:“小玉贪玩,你别总逗他了,万一再把他给气坏了,那我怎么跟上官姑娘交代啊。”
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头,把她抱到床上说:“傻瓜,你以为他真的会生气啊,他只不过是做个样子让你心疼他罢了。”
虽然陌离跟君梓玉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对他争宠的小把戏早已经了如指掌,还有他跟尚宇浩斗嘴,纯属就是为了好玩,所以,他才不担心他生气呢。
风九幽想了一下倒也是,不过,她还是不想看到君梓玉生气的样子,毕竟,他对于自己而言并不单单只是朋友,还是亲如手足的家人,还是生死都可以信赖和依靠的哥哥:“他和我差不多,一出生就没有了父母,被杀手组织收留后,就一直被人训练成冷血无情的杀人工具,后来遇见了扶苏,二人出了杀手组织以后他就性情大变,中了毒被扶苏带到了雪山之巅,解毒的那段时间他常常捉弄我,总是想办法引起我的注意,刚开始我不理他,谁知他变本加厉,我觉得他坏极了,就时不时给他下点毒,然后吵嘴,吵着吵着才发现,他并不是想要欺负我,只是想得到我的关心罢了。”
每一个人对爱的表达方式都不一样,有些人会直接说出来,而有些人只会做,不会说,而那些十分缺爱的人,则会像君梓玉这般,总是做些在外人看来莫名其妙的事情,甚至有时侯觉得不可理喻,其实,只不过是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得到别人的关爱罢了,这也是他为什么一见到风九幽,就跟个孩子似的,蛮不讲理,动不动就撒娇生气,各种他这个年纪都不会做的事,他都能做的出来。
因为君梓玉异于常人的举动,若兰曾经还误以为他喜欢风九幽的,随着时间的推移,直到后来才发现他对自己也一样,一见面就各种整蛊逗弄,还时不时的调戏两句,抛个媚眼什么的,一点正形也没有。
脱鞋上床,陌离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重新将她拥进怀中说:“听起来倒是跟从前的小五子很像呢,他小的时侯也是张牙舞爪的,动不动就欺负人,有好几次跟太子和尚君墨他们打架,都打的头破血流,可他从来不哭,就连被打亦是如此,就像一个小老虎一样。”
第641章 插一手()
活了两世的风九幽,那可能不知道尚宇浩的从前呢,微微一笑靠在他的肩膀上说:“有你疼他,很好!”
陌离吻了吻她的额头说:“经历了坠崖之事,他比从前稳重了许多,如今太子一党和尚君墨一党斗的你死我活,四皇子亦与南越达成了协议,据可靠消息说,不出半月,昌隆就会有大变。”
有些累了,风九幽在床上躺下来说:“太子无才无德,被废亦是迟早之事,只是四皇子不是一直追随尚君墨的吗,怎么又和南越达成了协议,难不成这九五至尊之位,他也想争上一争?”
由于在昌隆时四皇子为人低调,风九幽除了记得他的名字以外,连他的长相都模糊了,上一世亦是如此,只记得他被尚君墨给杀了,至于其他的事还真是没有什么印象了。
挨着她并排躺下,大手一捞又把她搂进怀里,陌离轻轻的说:“身为皇子,说不想争那是假的,只是早几年太子势头正盛,而尚君墨又军功赫赫,四皇子无权无势自是要在两人之中选择一个的,他母妃与皇后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唯有选择尚君墨,如今皇帝为了平衡两方势力,渐渐的让他有了权势,他为自己争上一争亦属正常。”
一躺下就犯困,风九幽闭上眼睛说:“尚君墨深得圣心,在军中又一呼百应,若昌隆真的变天,那太子和皇后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那倒未必,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犹未可知。”自从查到坠崖之事乃是尚君墨和紫炎一手策划而成,陌离就跟他们结下了仇,尤其是在看到风九幽背后的伤疤时,他发誓一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风九幽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躺下说:“听你这意思是要插一手?”
紧了紧搂住她的手,陌离亦闭上眼睛说:“伤了我的女人自是要付出代价的,更何况你因坠崖而遍体鳞伤,到现在那些伤口都还没有完全好,这个仇不报,实难消我心头之恨。”
想到后背上丑陋而狰狞的疤痕,风九幽的心里五味杂陈,纵然她已经拿清灵露一遍遍的去清洗,也配了药去擦,可依旧没有恢复如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必急在这一时,不过,昌隆之事你要插手就插手吧,为尚宇浩打算打算也好。”
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