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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甜快步上前,不待奇奇要跑,快速将它抱在怀里,递给傅锦朝,让他先去书房,这才朝姚娜娜赔礼道:“姚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家猫无状。”罗甜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特别想笑,人家赔礼都是犬子无状,她倒好,家猫无状,合着还真是自己儿子了。
姚娜娜一肚子的火,那火拱得她连笑意都维持不了了,只是到底还记着自己现在在傅家,要是表现不好,落了于思淼的眼,以后就更难来了。只能僵着张脸说没事,于思淼正好把所谓的谢礼给“找出来”,塞到姚娜娜手里,这才把她给送走了。
于思淼站在窗边看着姚娜娜的车越开越远,这才回身叹了口气道:“这是怎么了,奇奇生病了?”好好地怎么突然对姚娜娜交上了呢,人还是头一回来他们家呢,“难不成,是护主?”于思淼挪揄了罗甜一句,羞得罗甜小脸通红。
“于姨!”罗甜不好意思地跺了跺脚。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我知道你害羞呢。”
于思淼这会儿心里甭提有多得意了,自家那傻儿子终于得偿所愿了不是,也幸好他死心眼了这么多年,不然自己哪儿有这么好的儿媳妇。只是甜儿的年纪到底还是太小了一点,虽说这孩子性格沉稳浑不似平常十六岁的少女,可是法定的婚龄在那儿呢啊,于思淼就是再怎么急,也没法子在这上面做文章不是。
“这周咱们去老宅吃饭,你傅奶奶想你了呢。”于思淼想了想又道。这话傅奶奶没说,只是等会儿于思淼一个电话打过去,老太太肯定得这么说,还不如她这会儿就直接先说了呢,到时候再让老太太高兴高兴,多好呢。
罗甜也不疑有他,点头就答应了下来,去傅家吃顿饭呢,她从前也没少吃啊。只是这傻姑娘忘了,从前她也没答应傅锦朝啊。
“走了?”傅锦朝在书房里等到奇奇的情绪平稳下来才推门出来,小东西迈着四只小短腿跑到罗甜身边,却不要她抱,而是左左右右的绕着转了好几圈,像是在确认罗甜是不是安全一样。
于思淼看得越发好奇,“这是在查看你呢?”
罗甜也有些不明白,“我这好好的,奇奇干嘛呀查看我啊?”
于思淼开玩笑地来了一句,“难不成还怕你被那姚娜娜给欺负了不成?”
罗甜被于思淼这话一提醒,福至心灵,皱着眉头朝傅锦朝道:“奇奇刚刚对姚娜娜的态度那么奇怪,要知道奇奇从前从没见过姚娜娜啊,难道说,姚娜娜跟害了奇奇的人认识?”
“或者,姚娜娜就是那个害了奇奇的人。”罗甜不愿意把人想得太坏,傅锦朝就没那个顾虑了,再加上他对姚娜娜的直觉很奇怪,总觉得对方有种狠戾太过的感觉。
听到这里,于思淼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姚家的房子离着东静安路可不远啊。”于思淼是知道奇奇的来历的,这么小一只猫,愣生生被人折断了四肢,她知道的时候没少说那人心狠手辣,就是傅跃民听了,也没少唏嘘。“要真是这个姚娜娜,那这个女孩子可绝对不能小瞧了。”于思淼想了想,心里发寒道。
可不就是,看着文文弱弱的女孩子,笑起来也斯斯文文的,谁能想到背后居然能下这样歹毒的狠手呢,这还真应了那句老话,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奇奇刚刚挡在朝朝面前,现在又绕着你打转,这是怕你们受伤,在护主呢。”于思淼想到这里,心里又生出一股暖意来,只是转念一想,又生几分凉薄,人呐,还不如个畜生呢。
幼猫尚知护主,可是人呢?
“坏了,要真是姚娜娜,她刚刚,”罗甜将这句话含糊过去才接着道:“现在为了泄愤,会不会再去虐待其他小动物啊。”
“这可说不准呐,心狠手辣的人为了泄愤,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于思淼倒是可怜起那样飞来横祸的小东西来了。
“这样,我派人去查探一下,最好是能拍到点证据,这样也能对姚娜娜制裁一二。”傅锦朝拿了个主意道。
“现在也没其他的法子,也只能先这么做了。”
其实罗甜是有办法的,只是那些办法到底有违天和,再加上她还捉摸不清姚娜娜的具体情况,也不知道她是初为还是惯犯,总得调查清楚才好。
三人因为这事儿情绪都不大好,其实傅锦朝倒还罢了,主要就是罗甜跟于思淼,于是乎兴冲冲回家的傅跃民感觉自己像是一盆热油被浇了一盆冰水。
“怎么了这是,我刚刚还有喜事儿要跟你们说了,一个个垂头搭脑浑身没劲儿的样子。”
于思淼打点气精神顺着傅跃民的话音问道:“哦,什么喜事啊?”
“老赵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出门浪去了,更新晚了抱歉
第119章 ch。119()
于思淼听了这话倒是不像傅跃民这么惊讶,而是老神在在道:“甜儿不是早就说了老赵要升的事情了,你这会儿烧什么冷灶。”于思淼对罗甜那是信的不能再信的,只看她宝贝儿子毫发无损地站在这儿,她心里就高兴。
傅跃民没理于思淼损他的话,转而对罗甜道:“说来也是巧了,我原本还想找你来着呢,之前我跟老赵说这话的时候他还不相信,今儿会上确认了这事之后,这老东西还是半信半疑的,说是想要见识见识你的本事呢。”其实傅跃民这是变相地给罗甜拉生意呢,总不能人小姑娘来了望京,就把自己的事情给丢下了吧,反正望京城里别的没有,狗大户是一家赛一家的多,可着劲儿地去宰呗。
再加上傅跃民心里也明白,自己这个儿子,瞧着是芝兰玉树,端得是招了一票的小姑娘,难保就有哪个不长眼的凑上去说上两句浑话。所以傅跃民之前就跟于思淼商量好了,找个机会,把罗甜给推出来,只说她跟八卦堂那边的关系,不愁没有找上门来的。不是傅家护不住罗甜,而是这样才是真正尊重罗甜的做法,让她靠着自己的本事立足,谁还敢在背后多说一个字呢。
傅家这弯弯绕绕的,傅锦朝眼睛一瞄就明白了,到底罗甜,这娃技能生疏了这么些年,早就不习惯这种思考方式了。所以傅跃民说了这话之后,这丫根本就没想到那么多,而是单纯地认为傅跃民这是给她拉生意呢。
“行啊,您定时间,就是现在也没关系,反正也就一会儿的工夫,耽搁不了时间的。”罗甜直爽道。
傅跃民笑呵呵道:“不着急不着急,先挂那个老家伙两天。”就老赵那破脾气,真要赶着现在过来的话,张嘴只怕说不出什么好话来,还得晾个一两天,傅跃民跟他交了这么多年的朋友,心里那是门儿清。
“好,都听您的。”干他们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个积极主动,哪有送上门的相师呢,多丢份儿,多掉价啊,这么没脸的事情她才不会做呢。所以别说是等一两天了,就是一两个月她都无所谓,她怕什么呢。
留在这儿吃了饭,他们又带着奇奇回了四合院那边,明天还得上课呢。
罗甜跟傅锦朝的课表不一致,大部分情况下,傅锦朝的课都比她多。一开始傅锦朝老是翘掉自己的课跟着她走,现在两人倒是已经固定下来了,她要是没课就去上傅锦朝的课,虽然十有**听不懂,傅锦朝没课就来上她的课,替她做的作业比她自己做的还要好。罗甜可算是实现了当年的小愿望,有个学霸帮自己做作业啥的,晚了一点归晚了一点,但是来了就好了嘛。
周五两人都是四节课,傅锦朝照旧早早翘课到罗甜教室等她,两人并肩往外走。同学们早就习惯了看到这一幕,尤其是男同学们,看到了之后不知道多高兴呢,白白占据了一堆好姑娘心的傅锦朝终于有主啦,哈哈哈哈,好姑娘们终于要死心啦,他们的机会终于来啦。因为这个原因,罗甜在学校里,男生对她的态度比女生那是好太多,在他们眼里,罗甜那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
一开始还有人想传罗甜的绯闻呢,说她风评不好之类的,可是风还没起呢,就全都扑了。原因很简单啊,可着望京大学随便逮着哪一个区问问,谁有了傅锦朝还要看上别人啊,眼瞎吗?
“锦朝,说好了请客,你倒是等等我们哥俩儿啊!”蒋玉吉和贺慎远气喘吁吁地跑来。
他们约好了中午一起吃饭,下午正好有个活动,原本贺慎远昨天也只是例行公事地问了这么一句,毕竟谁都知道,傅锦朝参加的活动,那是屈指可数啊,可是你不叫他吧,又不好,顺嘴问一句而已,贺慎远早就习惯了。
哪知道就这么巧呢,贺慎远话才说完呢,傅锦朝就应了下来,电话那头的贺慎远差点没以为自己聋了,确认了又确认,在知道傅锦朝要带罗甜去之后才算是安下了心。
哦,带着女朋友出去炫耀啊,行!
蒋玉吉当时也在他旁边,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了,随口就来了一句让傅锦朝这个有女朋友的请他们俩单身汉吃饭,吓得贺慎远恨不得踢一脚蒋玉吉,你小子狗胆包天啊!而贺慎远万万没想到的是,傅锦朝居然答应了,答应了。
挂了电话之后,贺慎远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种“我英明神武的小伙伴谈了恋爱之后变蠢了错觉”,倒是蒋玉吉难得说了句实在话,“难不成这谈恋爱还能多谈出几分人气来?”
对,就是人气。
要说傅锦朝这种从小就作为别人家孩子长大的人吧,应该有很多人对他羡慕嫉妒恨,没事儿就暗地里戳小人才对。但是实际上呢,还真没人干这种事儿,当然里,这里面是不是有戳了小人之后自己加倍倒霉的原因就不为外人所知了。
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吧,就是傅锦朝太冷了,冷淡到都没有多少人气,除开自家人还能热乎点,其他人,在他眼里全是浮云呐。起先还有觉得傅锦朝这是瞧不起人呢,但是后来就都发现了,这丫是真的天生就这德行啊,看谁都一个样,甭管是你家财万贯,还是街边摆摊,于他根本就毫无分别,贺慎远和蒋玉吉要不是从小在大院里一起长大,后来又同学,还真没法跟傅锦朝交上朋友。
虽说这个朋友跟其他朋友比起来,完全不像是个朋友,但是想想其他人的待遇,贺慎远和蒋玉吉心里甭提多嘚瑟了。大概人都有m的本质吧,要换其他人这么对他们,两人就早就抽上去了,可换成傅锦朝?
啧啧啧,我俩可待遇可比其他人好太多了。
只是啊,这人就是不能和人比。要说对他们俩这都算热乎了,对罗甜算什么,火山爆发?
不过贺慎远和蒋玉吉还是挺乐见其成的,仙气儿虽好吧,还是得受人间烟火不是,像傅锦朝现在这样,多好呢。
傅锦朝的直觉敏锐,那么多人中,只有贺蒋二人是毫无杂念的与他相交,所以傅锦朝与这两人才会保持交情。而罗甜这个开外挂的,她直觉是不如傅锦朝这么敏锐,可是她会“看”啊,面相上都是根正苗红的好孩子,扶老奶奶过马路的那种,当然可交。
两人八百年都宰不到傅锦朝一顿饭,难得有这么个机会,怎么肯放过了,琢磨了半晌之后拍板说要去老陈家菜馆吃饭。
老陈家菜馆这名字听起来有点寒碜,桌椅摆设瞧起来更是寒碜,小小的门脸儿里头摆了四张桌子,多了没有。可是这厨子的手艺却是丝毫不寒碜,正儿八经的的宫里御厨出身,可是一代比一代有怪癖,非窝在这犄角旮旯的胡同里头不肯挪窝。高兴起来随你点菜,宫廷御膳道道都是大菜,不高兴起来连门都不让进,外头喝西北风去吧你。
就是贺慎远和蒋玉吉去了,也没少吃闭门羹。
而且现在的陈厨子比他老子还有毛病,有功夫花个十天半拉月的做一坛子酱,都懒得花个半天下厨做一顿饭,嘴里还老嘀咕呢,我高兴,我乐意,怎么着了吧您嘞。
怎么着?
傅锦朝啊!
傅家老爷子对陈家有大恩,陈家人都是认死理的,认准了傅家人,不管是傅老爷子还是傅跃民几家子,又或者是傅锦朝这一辈的,只要他们上门了,那想吃什么都没问题。蒋玉吉肚子里头馋虫要打滚的时候就只能来求傅锦朝的,别跟他说骨气,他没有骨气,他只有一肚子饿气。
被蒋玉吉这么一提醒,傅锦朝才想起这么一茬来,侧头问了问罗甜。罗甜一听,眼睛立刻就亮了傅锦朝还能说什么呢,挂了电话就打电话给了陈厨子。陈厨子一听,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还说正好准备了烤全羊,已经腌了三天三夜了,明儿早起架上果木开始烤,等到他们中午来,正好能吃到。
“快走啊。”蒋玉吉急不可耐地催促着其他三人。
他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