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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晚晚!这个不要脸的小**!她竟然敢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来!
打着亲戚的名义紧巴着沈国栋不放,小小年纪就敢这么勾…引…男人!沈国栋肯定不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否则绝不会受她的勾…引…!
闫静芬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来回烦躁地踱着步。越想越恨!
她竟然让一个黄毛丫头给耍了!而这个黄毛丫头竟然还是她的学生!
下午上课的铃声响起来,闫静芬在同组老师的提醒下来到高一二班上课,一进门,她就看到了一脸无辜地坐在那里的周晚晚。
中午刚跟男人做了那种丑事,她竟然还有脸没事儿人一样坐在课堂上上课!
闫静芬把教案和一沓卷子狠狠摔到讲台上,让学习委员发卷子。她自己控制不住地一眼一眼去看周晚晚。
越看越气,她竟然跟学习委员都眉来眼去!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周晚晚!你给我滚出去!上走廊上给我站着去!”闫静芬气得全身颤抖,指着周晚晚声色俱厉地叫到。
全班都愣住了。闫老师平时对周晚晚和颜悦色照顾有加,前段时间还主动去家里帮她补课,怎么忽然就对她发这么大的脾气?
而且,还没开始上课,这脾气发得毫无理由啊。
周晚晚看看自己得了九十二分的语文考试卷,对闫静芬的忽然发难也不明所以。
“让你滚出去你听见没有?!看你一眼我都嫌脏!赶紧从我的课堂滚出去!”闫静芬歇斯底里地指着周晚晚,手指剧烈地颤抖着。
“闫老师,我违反课堂纪律了吗?这次考试我得了九十二分,拖班级的后腿了吗?如果没有,你凭什么不让我坐在这上课?”周晚晚忽然有点明白过来,知道闫静芬为什么会忽然发难了。
肯定跟沈国栋有关。
她还真没做好情敌见面的准备。本以为就是被闫静芬知道她和沈国栋的关系,那也得是她上学以后甚至几年以后的事了,没想到离校前就得面对这个问题。
“你不配上我的课!给我滚出去!”闫静芬怒气冲冲地冲到周晚晚面前,伸手就来抓她,“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闫老师,有话好好说!”高平丽一把把周晚晚拉到旁边,躲开了闫静芬。
闫静芬现在眼里根本看不见别的,只一门心思地要把周晚晚赶出去,一下没抓住,又要接着去抓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手臂忽然酥酥麻麻,竟然抬不起来了。
“闫静芬,我可以出去,不过不是你把我赶出去的,而是我觉得你不配给我上课!”
周晚晚有条不紊地收拾自己的书包,对着闫静芬讽刺地笑,“闫静芬,你也配当老师?你自己想想,你配吗?”
周晚晚背着书包准备出门,却被高平丽拦了下来,“周晚晚,你别走!你又没犯错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
这个年代的师生关系非常微妙,在各种各样的批斗会和打到一切权威的口号声长大的这一批学生,他们眼里的老师可不像正常年代的老师那样威严不可侵犯。
“周晚晚,你别走。”女班长李胜男也过来拉住周晚晚,“顾生民去找教导主任和校长了,总得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
李胜男看了一眼气得满脸通红的闫静芬,凑到周晚晚耳边低声安慰她,“你别怕,我们都给你作证,你没错。”
这种情况下,周晚晚确实走不了了。
教导主任张老师过来把周晚晚和闫静芬还有几个班干部带到了教导处,高平丽也默默地跟了过来。
李胜男把刚才发生的事详细跟张老师说了一遍,顾生民和金永几个班干部作证,情况就是这样。
“张老师,老师有权力把没犯错误的学生赶出去不让上课吗?这不是封建私塾的老学究才干的事儿吗?”高平丽愤愤不平地质问。
“老师不是为人民服务的工作吗?还能选为谁服务不为谁服务?还能在人民内部搞差别待遇,按她自己的喜好给学生分三六九等?”
张老师不敢回答这个问题,这已经是上纲上线的政治问题了,他实在是不好回答。
“你们都回去上课吧,学校肯定会好好调查这件事,尽快跟大家公布调查结果。” 在没调查清楚以前张老师还不能表态,却得赶紧安抚这几个愤愤不平的学生代表。
现在的学生跟他上学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像这种明显激起民愤的事件,一个处理不好连他自己都得受连累!
“张老师,我下午请假。”周晚晚一眼都没看闫静芬,“我相信学校会把事情调查清楚,我更相信您会还我一个公道。”
这天下午,沈国栋乐呵呵地提前一个小时下班,拎着一篮子菜刚进屋,就被早等在那里的周晚晚踢了两脚,“你在外面惹什么风流债了?!赶紧给我收拾了去!”(。)
第三一七章 神秘人()
沈国栋被踢得高兴极了,扔了菜一把把周晚晚紧紧抱住,“我这辈子肯定就你这一个风流债,能还上我就烧高香了!”
周晚晚闻着沈国栋厚呢子大衣上清爽干净的风雪味道,抬头看看他挺直的鼻梁线条冷硬的脸庞,拍着他宽厚的肩膀叹气,“祸水呀!”
祸水同学乐不可支,甩了大衣手套快速地搓了几下手,确认自己身上的凉气散了,赶紧把早就跑了的周晚晚抓回来重新抱住,“我能当你这是夸我呢吗?”
周晚晚点头,“拜你所赐,我今天理直气壮地请假回家待了一下午。”
周晚晚开始给沈国栋讲闫静芬下午发疯的事。
沈国栋还没听周晚晚说完,眼睛就骤然一眯,“这个闫静芬找死!”然后抬腕看表,眼里像暴风雪来临前的天空,乌云迅速聚集,“我去你们学校一下!”
周晚晚抓住他不让走,“晚饭不按点儿吃了吗?我想吃上次做那个红薯饼,再多放点糖。”
沈国栋笑着亲了一下周晚晚的手,“说你就跟我的尿性你还不服气,她欺负你还不许我帮你欺负回来了?”
周晚晚趴在沈国栋肩上嘟囔,“这事儿我肯定不管,你自己惹的事儿你自己处理去!我就是不想因为她影响我们的晚饭,她算哪颗葱啊,还能让咱们饭都不吃了?”
沈国栋急了,“她算那根儿葱啊!我真没搭理她!你怎么就认定是我招惹她了呢?她要不是你老师,我肯定话都懒得跟她说!你都不知道,每次听她捏着嗓子叫我‘沈经理’,我就想一巴掌拍飞她!”
周晚晚冲沈国栋眨眼睛,“哦,这么说怨我喽?”
“不是不是!咱俩谁都不怨,怨她!你可不能把这事儿记我头上。”
沈国栋用鼻子蹭周晚晚的头发,小声含含糊糊地嘟囔,“本来在你心里我的分儿就够低的了,可不能再扣了。”
“什么?”周晚晚没听清他嘟囔什么。“她扣不了我的分儿,就是期末考试语文不及格也不影响我去陵安上学。”
“行了!先做饭!我们家囡囡发话了,不能为了这颗烂葱影响我们吃饭!明天我们再收拾她!”
沈国栋一把把周晚晚抱起来,“我们去做红薯饼。你来放糖,想放多少放多少!”
周晚晚说不管闫静芬的事就真的不管,沈国栋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第二天她就在家睡懒觉看书画画,这事儿不解决她是不打算去学校了。
沈国栋上午没上班,去了一趟学校。本来说一会儿就回来,竟然待了两个多小时才回来。
周晚晚一看沈国栋回来时脸上的笑,心里就一紧,这事儿好像比她相像得要大得多。沈国栋被惹毛了。
“囡囡,你相信沈哥哥吗?我这辈子只会喜欢你一个人,谁都不会去招惹。”沈国栋先严肃地问周晚晚。
“我相信你肯定不会喜欢闫静芬,”周晚晚冲沈国栋眨了眨眼睛,“她赖上你了?说你什么?始乱终弃耍流氓?”
沈国栋把周晚晚紧紧地扣在怀里,执拗地要她回答自己的问题,“你相信吗?”
你相信吗?我对你不只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你就是我生命中叫做喜欢的那个组成部分,没有你我就不会有这种感情,你一定要相信。
“我相信,沈哥哥。除非你亲口对我说不喜欢我了,否则谁说什么我都不会信的。”周晚晚郑重地看着沈国栋,也被他的严肃感染。
“小傻瓜!你还是不懂,就是我真的对你这么说了,那也肯定是骗你的。”沈国栋亲亲周晚晚的鼻尖,“不过这样也可以了,反正我这辈子都不会这么说的。”更不会放开你。
“喂!你今天很啰唆你知道吗?”周晚晚推推沈国栋。“闫静芬到底怎么你了?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心虚呢?”
“只要你相信我,我心虚什么呀!”沈国栋挑起一边嘴角笑,“她要折腾,老子就好好陪她玩玩儿!”
沈国栋不主动跟周晚晚说事情的进展。周晚晚也不问,反正期末考试还有一周多呢,沈国栋肯定能让她安安心心地进考场,这点她对他非常有信心。
周晚晚不问,周晨可不能不管。他又不知道闫静芬是因爱生妒,只当她是看妹妹不顺眼。要不是沈国栋大包大揽地要求这事儿都交给他解决,他早就找去学校了。
“闫静芬被停课了,学校调查清楚以后再决定怎么处理她,她威胁我,让我去跟学校交涉,把这件事的责任都让囡囡承担下来,如果她的工作受到影响,就说我对她耍流氓。”
其实闫静芬的原话是如果她的工作保不住,她就豁出去了,到处宣扬她跟沈国栋谈对象,沈国栋脚踏两只船又找了周晚晚,周晚晚不要脸地插足别人的感情,到时候在绥林闹完她还要闹到陵安去。
“我工作要是没了,这辈子也没什么指望了,豁出命去我也不能让那个小贱…货…有好下场!”
周晨想了想,“是你把她给鼓捣停课的吧?你拖了好几天也没个动静,到底是在憋什么坏呢?”
沈国栋笑而不语,闫静芬说周晚晚的话,一个字让她死一次他都不解恨,所以他不是憋着使坏,他是准备着让闫静芬生不如死呢。
又过了两天,绥林高中中午放学时间,大门口人头攒动,正是最热闹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穿着泛白的劳动布棉袄的小伙子提着一个旅行包堵住了闫静芬。
“闫静芬!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小伙子一把抓住闫静芬,狠狠地扇了她两巴掌。
闫静芬还都没反应过来,一下就被这两巴掌打蒙了。
她的耳朵嗡一声长鸣,马上就失去了听力,嘴里被浓重的血腥味充斥,咳嗦一声,竟然随着血沫吐出两颗大牙。
小伙子紧紧地攥住闫静芬的脖领子,两根手指暗暗扣在她喉咙上的某一个地方,让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人群迅速聚拢过来,这可是难得一遇的大热闹!看这个小伙子一脸愤恨的样子,这俩人一定关系不简单!
连准备过来拉架的两个老师都只是远远地叫嚷着“有话好好说!不许打人!”,却不肯真的过来拉小伙子。
这个小伙子看着二十多岁,长得高大挺拔,衣着干净得体,头发剪得很短,五官平常,肤色微黑,带着一副黑框近视镜,一看就是国家单位的正式职工,可不是什么流氓恶棍。
再加上闫静芬被扇了两巴掌以后就一言不发,很显然是心虚了呀!那这就是人家两个年轻人的私事了,他们这些外人也不好插手不是!
“闫静芬!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小伙子使劲摇晃着闫静芬,满脸愤怒。
“大学的时候你就说怀了我的孩子,让我拿钱给你打胎!我给了你那么多钱!毕业以后你又嫌我穷不肯嫁给我!我为了挣钱,申请去了十类地区工作,就为了多拿点补助攒够了钱娶你!
我去了三年,你拿了我三年的工资,现在说跟我黄了就黄了?!你拿我当猴儿耍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去打…胎…了!你说,这个野种是谁的!?你到底跟多少人不清不楚!?”
小伙子的话像一滴水掉进了油锅,看热闹的人群哗一下就炸开了。
几个学校的老师满脸鄙夷地看着一言不发的闫静芬,真是看不出来,平时装得要多清高有多清高,原来是个打了好几次胎的破鞋!
学生们更是震惊无比,胆大的男生开始嗷嗷叫着起哄,脸皮薄的女生红着脸不想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甚至几个脸皮更薄的女生捂着脸赶紧跑了出去,这么没羞没臊的事,听都怕脏了耳朵!
闫静芬耳朵嗡嗡作响,根本不知道这个抓住她的人说了什么。她使劲地撕扯着捏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铁钳子一样的手,强烈的恐惧让她浑身脱力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