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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就这么扔了,又感觉有些可惜,毕竟这是自己辛辛苦苦弄出来的,而且从刚才吸收掉自己的攻击这一点看来,就知道这蛋绝对不是凡品。扔了确实可惜。
舞倾城陷入了两难的抉择当中,脑袋里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将陌生的东西放到自己身边,可是另一个声音却在说,如果扔了,自己可不就白费力气了,而且这东西估计是个好东西。扔了可就白瞎了。
最终还是另一个声音占了上风。将蛋扔进了神之空间,没错,你们没有看错。就是扔,从刚才吸收掉自己的攻击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东西就算砸都砸不碎,所以扔就更没事了。她有恃无恐。
果然当把蛋扔进空间后,那一直吸引她一路过来的灵力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就只剩下坑内还有些微弱的灵气,但不多,舞倾城叹了口气,看来这里并非泉眼。真是被这东西戏弄了啊。
扫了一眼周围的树木,想来这里应该没有泉眼之类的东西,既然这样她也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意义。毫不留恋就向外走。
当然,还是得用夜明珠。谁让她不能夜视呢,按照记忆中的那条道,原路返了回去,并没有发生迷路,撞树等尴尬的事情,这也让她放松了,果然自己的记忆还不算太差。
出了那漆黑一片的森林,看到外面晴朗的天空,和嫩路的小草,心中一片舒爽,原本自己看这些东西还很不顺眼呢,可是在经历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森林后,她才知道原来还是外面这假象好,自己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刚想转身,接着向四周搜索的时候,就听到远处传来张铁柱那兴奋略带粗狂的声音,“你们快来啊,俺好像找到泉眼了!”
闻言也不管自己走到哪了,三步并称两步,顺着声音飞快向那里跑去,到了那里她才发现张铁柱说的找到的地方竟然是他们下来的那片湖水!
普利莫也紧随其后赶到这里,他们望着这片湖水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这时候,张铁柱说话了,他先是挠了挠脑袋,有些不知道怎么讲,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讲到,“那个,普利莫不是说泉眼是灵气最浓郁,最密集的地方吗,俺就凭着感觉四处寻找,最后俺发现,这里的灵气最密集,什么地方都没有这里密集浓郁。”
说到这里他看了他们二人一眼,轻咳一声,“而且,俺还发现,这水下竟然还有漩涡,可是当俺掉下来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啊,所以,这里一定有蹊跷。”
舞倾城惊奇的看着面前那个憨厚的男人,就像是第一次看到他一样,让张铁柱很不舒服,他动了动,习惯性的挠了挠头,“林大师,你怎么这么看俺?”
“没什么。”看着他熟悉的动作,舞倾城失笑出声,不知道为什么,张铁柱一紧张,不知所措的时候他总是习惯性的挠脑袋,他也不怕把自己挠成葛优了。
不过,看来原来是自己看走眼了,原以为他性子直,实力不错,是一个好助手,相处几天,发现这人是属于唯恐不乱的人。
但现在却给她重新刷了一下印象,那就是心细,这种不应该出现在粗人身上的东西,可是现在却出现在他身上,真是不可思议,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她恐怕还不知道他有这个特点呢。
她将目光转向普利莫,轻声问道,“普利莫,你能看出这里究竟是不是泉眼吗?”
他点了点头,身子向上一跃,就到了湖面之上,身影又是一闪,回到了岸上,“恩,这里是真的泉眼,如今找到泉眼,那么这阵法也就好破解了。”
闻言,他们一阵欣喜,能出这地方,真是太好了,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在这地方多待,如果长了一对翅膀,她一定会立刻飞出去,括弧,没被困的住的话。。。。。。
普利莫没等舞倾城下达命令,就按照记忆里破解阵法的步骤,开始破阵,只看他先是用手往水里一伸,这个动作持续了好几次,等到第五次的时候才收手,人影一闪,他便再次回到岸上。
所有人都莫名的看着他的动作,没能明白他做这几个动作的意义难道就只是往水里伸了几下这阵法就能破解吗?开什么玩笑?!
看到他们的神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他只是冲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还没有做完,只见他双手合在一起,微微用力,就见那片湖水突然水花四溅,“嘭”几声爆炸声从水中传出,紧接着是“哗啦哗啦”的水声此起彼伏。
过了好久,那声音才停了下来,而原本美轮美奂的幻境就消失不见,变成很简单的山山水水,可是这简单的山水却形成了大自然最美的景象,她是这么以为的,这种真实的景象,比华而不实要好的多的多。
但现在不是欣赏景色的时候,她现在还有重要的事要做,转过头,对普利莫轻声道,“普利莫告诉他们可以下来了。”语气微微停顿了一下,“你抱着人能下来了吗?”
“可以。”
听到这个答案,她心中顿时一松,“那好,你抱着我母亲下来,她不能沾水,我怕她同他们一起掉进湖里。”
普利莫了然的点点头,转身就要向上飞去,但半路却被舞倾城再次叫住,“普利莫,我和柱子先去找找那个俞明言的住处,这个俞明言不简单啊。”
他看着舞倾城的有些沉默,他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个事情告诉她,想了想,还是等他再下来的时候再告诉她吧,这俞明言的身份的确不简单。。。。。。
舞倾城可不知道他想些什么,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俞明言背后的身份给吸引了,等到张铁柱拍了她肩膀一下,她才知道,普利莫已经走了。
看了一下远处的景色,叹了口气,“我们走吧,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些什么在等着我们。”
张铁柱不明所以然的看着她,那样子懵懵懂懂的,看起来就向一个愣头青,和刚才将问题分析的条理清晰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这让舞倾城又有些头疼,柱子他平时憨憨的,刚才的那个样子她也是第一次见,可是显然刚才那个样子并不是经常出现的,而现在他现在又变成了憨憨的模样,也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他们顺着,面前的那条幽径小道,就走了过去,此时已近黄昏,天空被渲染成了橙黄色,夕阳将他们二人的身影无限拉长。。。。。。
第一百二十五章 俞明言()
他们二人走了许久,才隐约看到前方似乎有一个茅草屋,而且还有袅袅炊烟升起,这一看就知道一定有人居住,而能居住在崖底,与世隔绝的人,那就不言而喻了。
相互看了一眼,他们都没有说话,只因现在最好便是噤声,谁也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情况,谁知道这个俞明言是怎样一个怪脾气,会不会危难他们。
这么想着,可是脚步却依旧没有任何停顿,毕竟该来的还得来,而张铁柱也不见原来的那般傻傻的样子,他虽然傻,但他却知道,什么场合该说话,什么场合不说话,所以,他并不傻,这就是别人说的大智若愚。
又走进几步,他们这才看清前面房屋的大体结构,这是一个依山靠水的小院落,勉强说是院落吧,只因那房屋都是用稻草建的,也不知道下雨的时候会不会漏。
而在这个稻草屋的周围围了一圈栅栏,院子里养了一些花花草草,看着颇有种乡村怡情的感觉,一股质朴的气息扑面而来。
看到这样的情形,他们也是一愣,这个俞明言性子真是怪,他出医问诊,钱财肯定是多的数不胜数,那为何还要住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这未免也太奇怪了,难道说他不喜欢外界的喧嚣?
想到这个可能,他们都连连点点头,只有这个可能性了,毕竟是个人都不想自己一直待在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除非他喜欢,或者,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舞倾城想到这两个可能性,都是一愣。其实她更偏向后面的那一点,毕竟从刚才的阵法就可以得知,这个人的身份不简单,能布置出这样阵法的人,又怎么会甘愿待在这里?
当然不排除他自个喜欢的因数,毕竟有的名医在性格上都有着怪癖的,他喜欢这样也是有可能的。
突然。一道闪电从脑子里闪过。她貌似发现一个所有人都没有发现的疑点,那就是当他们发现被困住的时候,普利莫先前已经崖上崖下来回走了两遍。那也就是说,这个阵法没有想要害人,只想进来的人能够知难而退,这个发现让舞倾城有些哑然。
她没有想到自己以为对外来者抱着恶意的俞明言。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要伤害过其他人,看来。古人说的人对,医者父母心,他们很难对一个陌生人产生杀意,那也就是说。他能够救母亲的几率会很大,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惊喜。
得知这个信息后,她也没有那么小心翼翼了。拦下张铁柱让他在栅栏外等着自己,她独自一个人去就好了。
张铁柱先前很是不怨。但舞倾城却对他说,里面并没有危险,如果多一个反而会很不便,听到这些话,他想反驳,可是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有些懊恼的挠了挠头,第一次这么恼恨自己怎么嘴这么笨。
也没有管身后独自懊恼的张铁柱,深吸了一口气,整顿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这才慢慢的向院内走去。
走的了进去,她惊讶发现,这院内种的竟然是市面上少有的明雨草,和诱明花,一个是能够治疗身上创伤的,对伤口有着极大好处的草药,一个是类似于毒药的毒花,这毒花,只要沾上一下,便立即致命,没有任何解药可解。
这两样草药几乎占了整个院落,而两种草药,各占一半,将整个院落挤得满满的,而她走的地方便是这两个草药的交界处。
两个交界处有一条细长的小道,可以供人走路,只是这路看似很简单,但是却会一不下心便命丧黄泉,可见这花有多毒,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熟知草药,恐怕也会着了它的道。
这样的景象再次推翻自己刚才心里所想,这人看来医毒兼备,不仅会救人,还会害人,不过,看样子这药丛是他所设置的第二个防线,是防止一些能进来的人居心叵测,所以先设置的防线。
如果她没有猜错,如果自己倒下去,那屋内必定会有人出来,查看自己身上的东西,看是不是别有用心,如果不是那么他便会救自己,如果自己心怀恶意,那么他会任自己死在这里,成为这些花花草草的肥料,这主意打的可真是好啊。
这头脑,恐怕连自己都是比不上的,而也证明,他一定有着不凡的身份,至于什么身份,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想让他救自己的母亲而已,剩下的一律不管,而且也不关自己的事,不是吗?
看了眼前的那片花花草草,她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意,自己可不怕什么毒,在自己接触到药剂草药的时候,自己便喝过一个药剂,,这药剂可以让服用的人,不再怕各种毒药的侵扰,至于药效有多久嘛,呵呵,等我死了的吧。
耸了耸肩,轻松从药丛中穿过,来到了茅草屋门前,很是礼貌的敲了敲门,等了两三分钟并没有应答声。
她眉毛一挑,又继续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就在她以为没有人,准备推门而人的时候,门内响起一道略带沧桑的声音,“进来吧。”
没有客气,直接推门而入,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弄的一愣,这茅草屋外面看着很是寒酸,但是里面却别有洞天,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
什么床榻,桌子椅子,书架。。。。。。等等等等,这些木制家具,看着简朴,可是她却从中看出了点门道,这些家具,竟然是用上好的松香木打造的,从这点来说,这些家具如果拿出去了,就价值不菲啊,用松香木打造一整套家具,他可真是大手笔。
慢慢将视线转向这房屋的主人,从样貌上看,这俞明言大约是在二十五六岁左右,长的倒是和平常人长的一样,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一个嘴巴,平凡的很。
他坐在一个写字桌跟前,一只手里拿着书,一只手端着茶,便看还边抿了一口,样子特别悠闲。仿佛屋内根本没有其他人一样。目光一丝一毫都不曾给给她,仿佛不当她不存在一般。
看到他的样子,舞倾城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和自己一样,都是属于丢进人群里找不到的那种,难道这人也是易容的?
这突如其来的疑问将她给问到了,仔细观察了面前的人很久。并没有看到任何易容过的痕迹,他也是和自己一样是服用的药剂吗?
想到这里她突然笑了。自己现在是在干嘛,在做推理专家吗?人家易没易容关自己什么事,只要他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