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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波澜。
然而,他开口说出的话竟是――
“相信白公子,他不会害你。”
我错愕地瞪大眸,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我与白梓苏相识十多年又那般亲昵过,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我自然是相信他的,只不过原不原谅他又是另一码事。这样一句话从谁嘴里说出来我都不会意外,唯独秋穆。他和白梓苏有何渊源我不清楚,可他作为我的现任,怎么能撮合我和前任和好?
“多谢秋公子,你能理解便是最好。”白梓苏颔首微笑,表现得比我淡定得多,比我?呵呵,我怎么能拿自己做对比呢,这世上没什么事能难倒这个犹如天仙般的人儿。
我干嘛要这么跟自己生闷气?犯不着!
我深吸了口气,敛去面上所有表情,“说吧。”
给读者的话:
艾玛,写这段卡了好长时间,估计是好久没写文了》
第两百六十七章 唯一的选择()
这一句话,简单粗暴。
然而我看似平静,藏在桌下的手不自禁捏成拳,可怜秋穆的手都被我掐红了。我才不心疼他呢,身为我的人竟然联合着外人欺负我,哼!
秋穆垂着眸默不作声,任由我胡来,若不是我知道他隐忍的性子,还真要怀疑他没有痛觉。
这个木头疙瘩!难道他看不出来我为何而与他置气吗?
本来被白梓苏勾起的那股火好不容易熄灭,这下子又被秋穆点起了一阵新的燃燃怒火。
这次我铁了心不去看秋穆,视线灼灼的瞪着白梓苏。
“”
“”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倒是刚刚那个想要说话的人更为安静。
一声拔高的声音,秋穆猛地从凳子上弹起,隐约神色间有些慌张。
“我我去做饭!”
“啥?”我摸摸肚皮,好像是有点饿了但是,这种时候他避让是几个意思?
“不用,这件事秋公子很清楚不是吗?我想你也想亲耳从月儿口中得到答案吧?”
白梓苏看在眼中,寂静的眸了然无波,这段话也好似预演了无数遍,很是流畅悠然。
秋穆抿了抿唇,闭上眸,深呼吸,郑重道,“当然!”
白梓苏赞许的点了点头,继而转首对我肃然道,“听着,月儿,我要你继承西秋,用自己的力量统一四国,在这之前,你需要积攒各方的势力作为你的依附,你的资本,这个方式很简单,那就是把这些人全部收进你的后宫。”
后宫?这是什么鬼?
我表示我已懵了
但白梓苏的嗓音还在幽幽道,“现在你有我,有千觞,我们会帮你,若是你想要,秋穆也可以”
我重重掐了一把大腿内侧,“咝!”
疼!不是在做梦,是真的。
我很清楚这段话的重点在统一四国而不是集齐后宫,但我还是忍不住想歪,这么令人浮想联翩的话换做是谁说都可以,怎么也不该从这个仙人般的男人口中冒出来。
上面一句话简直就是在说,我是你的人而且为何就连千觞都要归进我的咳咳后宫?
我想了想,终于找到了这句话的关键点,“为什么是我继承西秋?西秋现任女皇呢?”
“月儿,你可知西秋现任女皇姓什么?”
“不知。”
“花。”
“”
白梓苏面无波澜,“你的母亲花重羽与西秋现任女皇花重翎乃亲生姐妹,花重翎因无生育能力,膝下无一女,你自然便是唯一的继承人。”
这时我想起不久前他刚说过的一句话,“从今往后,你可以任意按照自己的意愿而活。”原来是这个意思?
“如果我说不呢?”我迎上他清冷的眸。
高高在上的他唇角竟含着无法掩去的苦涩,“月儿,你没有其它的选择,这已经是我费劲心血多年为你创造出的最好的选择。我知道你的性子,你向往自由自在的肆意人生,根本不想背负着这样的使命,我又何尝不想要你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
原来他是懂我的,不,我知道他是懂我的,只是不想承认罢了,似乎承认了我便是爱情中输的一方。可爱情哪有什么输赢?
“好,我做,你最好不要后悔。”
如果说这是我唯一的选择,我为何不坦然的面对?我的命运只有我自己可以掌控。
给读者的话:
谢谢大家给的打赏,木棉好激动,吼吼~
第两百六十八章 请多关照()
冷静下来我想了很多。
一直以来,我自然而然顺着白梓苏铺好的道路向前迈进。但这次我想沿着他铺好的路去创造更多的可能。
后宫?我不缺什么伴侣,但若必须以这样的形式也没什么好介怀的。反正这么多大起大落我都经历过,不差再添一件。
人生没有十全十美,可若是十全九美,未尝不可一试。更何况,我曾向往的不就是美男簇拥的后宫生活吗?
这就相当于以全新的自我回到最初的起点,这样也不错不是么?
“我去做饭!”秋穆原景重现。
这次白梓苏眼睛抬都没抬一下,我想了想拽过秋穆,在他耳边私语了两句。
秋穆跟个小媳妇似的埋着脑袋,脸颊红红的,“好。”
嘿嘿,问我说了什么?秘~密~
屋内只剩下我和白梓苏二人。
“月儿”
白梓苏含着笑,抬手抚上我的眉眼,描绘着我的轮廓,他清澈的眸中除了释然以及发自内心的眷恋情深再无其它。
我想起了无数个桃花飘飘的夜晚,他一袭白衣拥我入怀,说着甜蜜的情话。过去的点点滴滴,每一分每一秒的美好,他真的割舍得掉吗?
白梓苏低喃着的话语给了我答案,“我的月儿,你知道吗?哪怕与其它男人分享你的爱,哪怕无法获得你的原谅,也总比离你越来越远来得好,我厌倦了那样孤独的滋味。”
那样轻柔的指尖摩挲过我的肌肤,那样轻飘飘的话语掠过我的心头,似乎在说,因为我比谁都在乎你,正因为在乎才想要你比谁过得都幸福。
如若不是他在说这番话前先说了“后宫”之事,我真要把这当作赤果果的表白。这个回答意味着太多含义,然而我要的不仅仅是这么一句话,还有别的东西
白梓苏很少这么直接的表达自己的想法,我忍不住想,如果我不提出疑问,这些话他是不是要一辈子埋藏在心里?
原来他还是过去的那个师傅,可惜时间流逝如梭,万事万物瞬息万变,我和他再也回不到最初的起点。
“那你呢?这样你幸福吗?”胸膛无名滋生一股酸楚,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荡漾蔓延。
白梓苏浅浅勾唇,眸中盛满专注,“嗯,月儿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又来。
我气得咬牙切齿,“既然如此你为何在意我原不原谅你,又为何要做我后宫的那一员?仅仅因为你能助我一统天下?白梓苏,你到底是在骗我还是骗你自己?我求你好好面对自己的真心!我可不想好不容易团聚还要与你再置气!”
“月儿你不是不愿原谅我吗?”白梓苏一脸意外的瞪大眼眸,其中只有受宠若惊。
“我”我一时间哑口无言,我真是白跟他废话了那么多!但他心里什么想法,我总算是摸了个彻底。如此一来,我也可以得出某个结论了
“白梓苏你听着,我原谅你了,但、是!要做我后宫的一员,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呢!你真的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谁叫我们以后要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除了主动和好,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白梓苏愣愣望着我,望着望着,突然笑了,“那么日后就请月儿多多关照了。”
给读者的话:
木棉发新坑啦,风暖晨雪冷,同样请多多指教~
第两百六十九章 吃鸡腿(上)()
那样灿烂的笑容淳淳发自内心,简单而美好,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咚”的一下重击我的心脏,坚固的墙壁轰然倒塌,压在心底的某些东西随之融化复苏。
白梓苏,我终究是放不下你
我叹息着卸下面上冷漠的伪装,“白梓苏,我限你半个时辰与我说清所有的来龙去脉。”
回去的路上,我和秋穆皆是沉默。
车夫还是来时的那个,只是换了辆马车,车内的氛围便产生了截然不同的变化,冷凝的空气,彼此沉默的态度,若是外人看来,还以为这里在进行着一场尴尬的冷战。
“”
“”
我偷瞄了两眼垂首默想心事的秋穆,想起了在重凰白梓苏说的话。
“这世界没有什么偶然有的只是必然,只有你才能聚集起我们,只有你才能改变四国的现状。你与我们每一个人的相遇,早在你出生前便已注定。我做了多年的努力,不过是令它以最好的状态向前发展罢了。”
“我曾预见过无数个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结局,没有什么比现在的这个结局更好的了。月儿,你的一言一行皆能改变既定的未来,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围绕着你而运转的,所以你要切记,珍惜好身边每一个人。”
白梓苏,他是我人生的导师,为我指引前行的方向。
墨辰,他是我温暖的港湾,在我最落魄的时候给我一席栖息之所。
南宫池掣,他是我这一世的劫,给我带来不少意外的收获。
千觞,他是我最信赖的兄长,待我如同亲妹妹。
秋穆,他是我曾以为绝不会有交集的陌生人,给了我一份专一不二感情。
但是,我与白梓苏还没彻底和好;我与墨辰已然是陌生人,难有交集;我与南宫池掣因立场不同,注定无法成为恋人;我与千觞还是名义上的兄妹。
与他们,最终能否走到一起还是个未知数。唯一确定的是,秋穆是板上钉钉的存在罢。
“咕――”
我很确定这声响不是从我肚子里发出来的。
扭头,我瞄。
秋穆微红着脸,飘忽的小眼神往下瞄。
不就是肚子饿了么?有什么可害羞的?又不是放屁发出声音
若他能改掉这有事没事便害羞的毛病,说不准我就任命他为我未来后宫的一宫之主,想来定是前途无量。
咳咳,跑远了。
“穆,穆穆,小穆穆,你饿了?”我挪动屁股,一点点凑过去。
秋穆垂下的睫毛抖了抖,神不知鬼不觉的取出一包纸裹的东西递给我,小心翼翼得就好像上缴文物似的。
哇咔咔,我深深嗅了一口,秋穆做的烤鸡,光是闻这味道我就要流口水了
不过奇了怪了,我可没说要吃东西,饿的人是他,他这么自觉是几个意思?我表示有点看不懂。
于是我拨开外层裹的纸,气呼呼的撕下一根鸡腿塞进秋穆嘴里,“笨蛋,我是问你饿不饿好不好?”
“唔”秋穆慢吞吞的咬下一口肉,酝酿了半天,只闷出一句话,“月今天是不是气我没有事先告诉你要见的人是白梓苏?”
给读者的话:
昨天宽带瘫痪了,我就不补了,新坑多更点好了(??????)??
第两百七十章 吃鸡腿(下)()
我气结。 搞半天他还不知道那会儿我生气的缘由?说实话,那肚子的气我早就消得差不多了,而且缘由在他而不是白梓苏。
谁要他替白梓苏说话的?谁要他为我牺牲到这个地步?
我不喜欢他这般小心翼翼,这样建立的爱情不够坚固。既然在一起了,就要坦诚面对彼此,没有隐瞒没有谎言,这样最好。我气白梓苏这么多年,哪怕到真相大白那天依然不肯原谅他,不正是因为他的欺瞒?
我真心不明白,这么表象的结论,一个人看不出也就算了,偏偏两个人都如此,难道真如那句话所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还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手臂悬在半空中愣了一会会儿,我抢回喂给秋穆的鸡腿,张口狠狠咬下一口。
重重咀嚼,我喷薄的眸中隐隐闪烁着火花,“不造(不知道)!”
秋穆低头瞄着剩下的鸡,藏在袖口下的拳头紧握着。
我无奈,这鸡跟他有仇么?我与他说话,他看鸡做什么?
我抬起秋穆的下巴,霸气侧漏地把剩下的鸡腿塞进他嘴里,“秋穆,这句话我只说一次!你给我竖起耳朵听清楚了!”
秋穆被迫僵硬的仰着脑袋,鸡腿正堵住他的唇,骨头竖在半空中,模样着实有些搞笑。
我刚窝的一肚子火还没发作出,就给这一画面逗得哭笑不得。
秋穆的脸色菜菜的,他抬手拿下鸡腿,唇蠕动了下,艰难的把视线从鸡腿上撇远。
于是那只鸡腿还完好的被他拿在手中。他指尖紧捏着鸡腿的上端,隐隐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