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扶你去总裁那里去吧。”白自怡说着就扶着穆佳音走进了电梯。
穆佳音整个人的头都晕晕的,自然对白自怡的话没有异议。
“佳音,伯母差点都忘记谢你了,”白自怡骤然想到了她来找穆佳音是为了另一件事情,“你帮我和玉琢把户口迁了过来,还替玉琢办妥了入学手续,我本来昨晚就想给你打电话谢你的。但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想着你们可能已经睡了,便没打扰你们。”
她昨晚还很奇怪,都已经十一点多了为什么会有人打电话告诉他们这些。
不过穆玉琢那小家伙倒是兴奋的一晚上没睡,她自己也是,现在眼睛下面的眼袋可浓着呢。
“那就好。”穆佳音步子微微晃了一下,差点就跌倒在地上。
……这丫头,昨晚上一定是累坏了。
白自怡也不再说话打扰穆佳音,在经过凌凯华的允许之后,白自怡才将穆佳音扶到凌凯华的办公室,让穆佳音躺了下来。
凌凯华虽说一心为着偶遇好,但是穆佳音的健康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排在第一位的。看到穆佳音为了做蛋糕这样,凌凯华心里也有些后悔。
这要是为了公司,反而损害了穆佳音的身体,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想着,凌凯华就拨通了权绍炎的电话。
刘锐打早上就很提心吊胆,他早上刚来,就看见权绍炎坐在办公室内,而权绍炎的屋子全都是烟味,熏的刘锐都不忍心踏进去。当时,刘锐就在想难道是权绍炎和穆佳音吵架了,所以就夜不归宿?
不过,刘锐也没那个胆子去问询什么。
现在,权绍炎满身都写着生人勿近。
他要是不想遭殃,就乖乖的在外面站着吧。
站了一会儿,刘锐却看到权绍炎急匆匆的出了门。出门前,权绍炎看了眼刘锐,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给我请一天假。”
刘锐默,跟了权绍炎这么多年,他可从没想过权绍炎还会有请假的一天。果然是结婚和未婚的区别吗?
权绍炎很快就到了偶遇。
权绍炎开门的一刹那,穆佳音先是被一股烟味给呛到。
可随后听着权绍炎和凌凯华的的对话,穆佳音又鸵鸟般的装睡,她不知道怎么面对权绍炎。昨天晚上他不是生气的摔门出去了吗?干嘛一听说她生病了又这么急匆匆的赶回来?为了她肚子中的孩子吗?
穆佳音心中又酸酸的,再不做反应,继续装睡去了。
没装多长时间,穆佳音就被抱在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穆佳音赌气,虽然眼睛依旧闭着,可是头却拼命的朝外偏着,就是不肯像往常一样,靠在权绍炎的胸前。权绍炎也没多说什么,就这样抱着穆佳音上了车,又抱着穆佳音回了家。
回家之后,权绍炎便将穆佳音放在了床上,一个人走出了房间。
这次权绍炎该走了吧,穆佳音睁开眼睛,两行眼泪又留了出来。似乎只要是碰上了和权绍炎有关的事情,她就特别容易哭,搞得好像她多么脆弱似的。
权绍炎进来的时候,穆佳音还在哭,睁大着眼睛,看着就好像是被人抛弃了的娃娃一般。
权绍炎本来带着阴沉怒火的心意外的柔软了几分。
权绍炎怎么又进来了?穆佳音这个时候就是想要装睡觉也装不了。而且,一看到权绍炎,穆佳音眼睛里的泪水就更加汹涌澎湃,怎么止都止不住。
没出息,穆佳音骂了自己两句。狠狠的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便将头埋进被子中,不再理会权绍炎。
“先把水喝了再睡。”权绍炎但这热水站在穆佳音床边,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命令。
穆佳音没动。
权绍炎皱皱眉头,直接道,“穆佳音,别逼我亲自喂你。”
他倒是会威胁人,穆佳音将眼睛旁的泪水又擦了擦,才猛地坐起身,将权绍炎端来的水一口全部喝完,又钻进了被子中,“你可以出去了,把门关上,谢谢。”
权绍炎心头怒火攒动,两步便走到了门口,权绍炎本想直接关上门,可是想了想凌凯华说的话,权绍炎却只是轻轻关上了门,而后又转过了身,神情复杂的看着床上的穆佳音。
穆佳音以为权绍炎已经走了,想了想,却仍是将头埋在被子中不肯探出去。本来都已经不哭了,可是一回家泪水就又止不住了,让权绍炎看见了,指不定又会怎么想她,她还不如就在被子里哭呢。
被子里完全是隔绝世界,穆佳音只是哭了一会,却突然感觉被人一把捞了出来,还翻了个身。
权绍炎不是已经走了吗?门都给她关上了。
穆佳音抬着朦胧的双眼,在看到权绍炎的时候,穆佳音便慌张的伸手想要去将脸上那些丢人的眼泪全部都擦掉。
“怎么还在哭?”权绍炎将穆佳音不安分的双手压着,一手将穆佳音脸上的泪水全部都擦掉。
权绍炎指上有一层薄茧,权绍炎那手掌依旧如往常一样的温暖。穆佳音的眼泪突然就好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似的,来的愈发的凶猛了。
穆佳音觉得她简直是丢人到家了,可这个时候眼泪又不听她的话,不停地往外流,她就是想止都止不住。
穆佳音想转身,可是整个身子都被权绍炎固定在他的怀中,穆佳音根本就转不了身。
眼睛完全被眼泪模糊了,穆佳音根本就看不清楚权绍炎的表情。权绍炎肯定是在得意,穆佳音心想着,有一个女人这么委屈的给他哭,他肯定是在嘲笑她。
“你放开我,”穆佳音一阵脚踢拳打,口不择言,“你昨天不是说要成全我吗?干嘛还要抱着我?”
权绍炎面容变得更加阴鸷,半晌,才将穆佳音牢牢的固定在怀里,“穆佳音,你是傻子吗?分不清气话和真话的区别?”
权绍炎还骂她是个傻子?穆佳音反抗的更激烈了,“是,我就是傻子,我是傻子才会……”
穆佳音住了口,她突然意识到刚刚要脱口而出的是什么话。
才会喜欢他。
为什么?她不应该喜欢权绍炎,她一直喜欢的应该是如同左致远表现出来的那样子,善解人意的温柔型的男人,而非权绍炎这种冷佞而又霸道的人,她的确是傻了。
才会什么?权绍炎见穆佳音不动了,反倒是他的胸口濡湿了一大块,权绍炎还以为穆佳音又会错了他话里的意思。
才又僵硬的解释道,“佳音,我昨天没有怀疑你。”
该死的,以前他不管做了什么何曾这么费力的解释过?他做的事从来都是别人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他依旧我行我素。自从遇到穆佳音,他的人生中就充满了各种解释。
“没有怀疑我,你干嘛要走?”撒谎吧,权绍炎倒是会撒谎。
那边纠结了好久,穆佳音心痛的缩了缩,才又转过身背对着权绍炎,将头又埋进了被子中。
操!权绍炎在心中暗暗的骂着,解释这种窝囊的行径真不像个男人应该做的。“就算不怀疑,大半夜你给其他男人打电话,我不该生气吗?”
权绍炎说着眼底又浮上几抹阴郁,“穆佳音,你不觉得有什么事情,你应该首先给我打电话吗?你当我这老公是摆设?还是你觉得我很没用?”
最后一句,穆佳音愣是听出了几分恨恨的味道。
“你没用?你没用我是不是该去死了?”她早先还在想着怎么解决白自怡母子的问题,想破了脑袋她都觉得这事情很难办。结果权绍炎不声不响的就解决了。
说起来,她还是欠了权绍炎的人情,穆佳音转身狠狠的推了把权绍炎,“你凭什么一到公司来,就判定了我有罪?你为什么都不问问我干嘛不给你打电话偏要给谭新京打?”
权绍炎被推的猝不及防,若不是他反应快,差点就要滚到地上去。
权绍炎额头浮起几根青筋,没说话。
他本想说事实就摆在那里,他还该怎么反应。但是想到这句话说出口,穆佳音可能情绪会更激烈,权绍炎便勉强让自己忍住了。
“你先睡。”只是想到昨天的那些个电话,权绍炎还是压制不住情绪。给穆佳音留下这句话,权绍炎才又拿根烟起身去了阳台。
穆佳音没吭声,只是定定的看着权绍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穆佳音只觉得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权绍炎就这么不想听她的解释?
他眼见的就一定是事实的全部吗?
卧室和阳台之间就隔了一扇窗子。权绍炎抽完一根烟,转头再看一眼穆佳音,却只看到穆佳音已经穿戴好衣服,正在下床。
权绍炎皱皱眉,将手中的烟掐灭,才又走到穆佳音跟前问道,“你去干嘛?”
“上班。”穆佳音正要走,手臂却被权绍炎拽住了。
穆佳音挣了挣,却没有挣开。
“你现在正生病,上什么班?”权绍炎冷静了许多,眼中有几分强自压抑的隐忍,“别胡闹。”
“反正我做什么都是胡闹,”穆佳音转过头,直视着权绍炎,一字一句的道,“等我哪天把孩子胡闹没了,你正好找理由和我离婚,然后再去寻找下一个女人。反正依你的条件,恐怕全世界女人都巴不得往你身上贴,我也不好意思霸占着你……”
权绍炎脸色迅速的阴沉下去,穆佳音甚至感觉权绍炎的怒火在一寸一寸的蔓延,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的心脏。
良久,久到穆佳音以为权绍炎会放开手让她离开的时候,权绍炎却是又紧紧的抱住了她,将她的头按在了他的胸腔处。
或许是因为生气,权绍炎心跳的很快,咚咚咚,就像是擂鼓一般的声音。
“佳音,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同你生气的。”权绍炎说的有些艰难。以他的骄傲,要说出道歉的话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穆佳音愣了片刻,才意识到这是权绍炎在认错。穆佳音几乎都快怀疑她的耳朵听错了。
“佳音,你知道……”权绍炎又停顿了好久才道,“你说你烦我……然后又打电话给谭新京……”
权绍炎没再说,再说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从不是个大方的人,有时候他甚至希望穆佳音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他甚至希望穆佳音的生命中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就是穆佳音的全部。
可穆佳音生命中有太多人,每一个人都在穆佳音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
权绍炎都在想,如果不是他占着穆佳音丈夫的位子,如果不是穆佳音怀了他的孩子,他在穆佳音心中有几成重?是不是都没有谭新京重要?
穆佳音还特意嘱咐他不许伤害谭新京,天知道他当时看到穆佳音和谭新京打电话,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除掉谭新京。
权绍炎将穆佳音抱得很紧,紧的好像是想把穆佳音嵌进他的身体中一般。
良久,穆佳音才伸手回抱住权绍炎。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想,我以为你又怀疑我和谭新京,”穆佳音眼泪又忍不住下来了,“我没有烦你,我好想你来陪我的。”
那为什么不说?权绍炎心中徘徊着这个问题,却没有问出去。他怕穆佳音回答不出,他怕的是穆佳音刚刚的话只是在敷衍他。
“可是我知道你还要上班,我怕你上班时提不起精神,会出错,”穆佳音道,“你前几天说上级领导要来军区视察,最近都很忙,我不想打扰你。我怕你一定要过来,所以才故意说你烦的。我从来都没有烦过你……”
权绍炎僵硬的身体慢慢的放松。
“我晚上一个人在公司好害怕的,我想给你打电话,可是我以为你早就睡了,”穆佳音声音中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懊恼。她明明就是好心,为什么事情到最后却变成了这样呢?
“我知道谭新京是夜猫子,所以才打电话给他,我没有和他聊天,只是让他把电话的听筒开着,我只是在听酒吧里的声音而已,”穆佳音越说越委屈。
她是看权绍炎最近都很累,所以不想麻烦权绍炎,想让权绍炎好好休息而已。
仅此而已,别无他念。
“你傻啊?”权绍炎静静的听完,额头终于跳起了一根青筋,“你晚上不回家,一个人在公司待着,我就能睡好觉吗?老公是干嘛的?老公就是让你驱使的,就是你最需要的时候,就算空降都会到你身边的,你有事不找我,却找别的男人?你拿老子当摆设吗?”
“我……”穆佳音本来想笑,可是眼泪却更加汹涌。
她从来都没想过要驱使权绍炎。
左致远给她的阴影太深,深到她觉得不管什么时候,她都要对权绍炎好。而且,她的确是想为权绍炎好的。
“行了,别哭了。”权绍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