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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已经跟你解释了嘛,那天晚上的是林婉柔,你不会小心到连林婉柔的醋也要吃吧,她就是来跟我汇报事情的。”
轩辕雁看着地上的碎片,感觉心都要碎了,“我的上等瓷器啊,天,李文之,你丫的没完没了了是吧。”
“是,我就是没完没了了,怎么样。”李文之说着,又拿了两个在轩辕雁的面前砸掉了。
不是吧,这些可都是古懂啊,轩辕雁的心已经在流血了。
等她反应过来时,李文之已经砸掉了十几个。
看着一地的狼藉,向来不动手就不动手的轩辕雁发飙了,她飞起一脚便向李文之踹去,只是,却被李文之轻松的躲掉了,她再踹,一连几次飞踹后,李文之一脚没有踹到,轩辕雁自己倒是惹了一肚子气。
听到响声,唐飞与司徒拓两人全部跑了进来。
两人立马上前要拦住李文之,却不想,被李文之直接一人一掌打趴在地。
眼看着三个人就要打起来,轩辕雁一急,直接怒道:“李文之,你——”
下面的话她没说完,整个人便晕倒了。
三个本来要拳脚相向的人此刻全部停了下来,齐齐向轩辕雁跑去。
李文之接住了轩辕雁,唐飞抬脚,司徒拓则是赶紧上来施救。
这一晕,直接晕了三天三夜。
事后经清点李文之一共砸了二十五个花瓶,让刚醒的轩辕雁差点再次晕倒。
等轩辕雁完全缓过来后,她无比痛心的想着那二十五个花瓶。
那些肯定值不少银子,一个富婆的财产就被李文之砸了,这个李文之,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只是,自她醒来后,就再没有看到李文之。
而且自她醒来后,没有人再在她的面前提起自己昏迷后的事情。
三天后,轩辕雁在看到皇上老爹送来的一百多只精美的上等花瓶后,笑得合不拢嘴,尤其是听到于公公说,这些瓷器是用李文之的俸禄买的后,轩辕雁就更加的开心了。
于公公看着轩辕雁嘴角的弯,还有眼里笑意,叹了口气,这些花瓶真的不值几个银子,只是为什么在公主的眼里就像是奇珍异宝一样呢。
他回去把此事禀报给轩辕宇,轩辕宇也是一头的雾水,不过,女儿高兴了,他自然是不会再说什么了,还命人再去找些这样精美的花瓶,以后没事就送过去。
砸了自己二十五只,送来一百多只,这样是不是有些过意不去呢,轩辕雁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将多出的花瓶让人送还到李文之那里。
于是,下午的时候,司徒拓与唐飞两人歪着嘴将近八十只花瓶送到了护国将军府门口,直接冲着门口的侍卫道:“这是多出来的花瓶,公主让送还回来,你们搬到护国将军的房间吧。”
李文之自外面回来,就见自己住的院子里直围了。
一直等着他回来的侍卫低头将公主说的话一字不落的送到,然后快速的闪了人。
李文之轻轻一笑,然后走向自己的房间。
自轩辕雁昏迷后,司徒拓便严厉的告诉他,不许再踏进公主府半步,因为轩辕雁就是因为他而昏迷的,所以,他信了司徒拓的话,不敢再去。
他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的锦盒,那是休书,他每天回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这锦盒拿出来看看,但是,从来都没有打开过。
他看了一会,便准备放起来,只是因为喝了些酒的关系,手一滑,锦盒直接掉在了地上,里面的圣旨也掉出来,然后展开了。
李文之微眯着眼睛,笑着蹲下身,然后将圣旨展了开来,休书,很好,下面的是——等一下,在看到休书两个大字下面的小字时,他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然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公主府内,轩辕雁看着太阳已经西下,自那是李文之走后,她再也没有召见那些美男子。
她看着面前已经摆放好的花瓶,目光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笑容。
看着这些花瓶,她仿佛能看到李文之看着自己的银子被花掉时心疼的感觉,这样还真是不错。
晚饭后,轩辕雁沐浴后,安然入睡。
半夜时分,分明的感觉到有人抱住了她,她以为自己在做梦,翻个身继续睡。
“嗯,天气真好。”轩辕雁自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在看到勾在自己腰上的手时,立马大叫一声,“啊——”
“怎么了,再睡会吧。”李文之懒懒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听得轩辕雁一吓。
李文之?
他什么时候来的,她瞪大眼睛看向身旁,“真的是你,李文之,你怎么会在这?”
“不是我,会是谁,难道说,还有别人睡在这?”原来还睡眼朦胧的李文之立马坐了起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轩辕雁直接怒了,“你说我,那你自己呢,你自己不也是,赶紧给我滚下床,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李文之满脸的疑惑之色,“什么意思,我怎么了,说清楚。”
“不好了,李老夫人来了。”
轩辕雁一听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看向坐在床上不动的李文之怒道:“赶紧穿衣服,你奶奶来了。”
“也是你奶奶。”李文之边穿衣服边说道。
两人衣服刚穿好,就见李庄氏带着李渊与刘玉两人匆忙的走了过来。
轩辕雁赶紧推了李文之一下,“奶奶您来了。”
“嗯,九儿,把手给奶奶。”
轩辕雁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把手给她了,李庄氏握着她的手,飞快的把了下,然后脸上顿呈大喜之色,赶紧道:“那个,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文之,你在这里我们就放心了。”
李庄氏说着便拉着儿子媳妇闪人了,轩辕雁伸着门口,“他们,他们这是要干嘛?”
李文之想了下,“我去看看。”
几个人一起,碧云便带了几个宫女走了进来。
一番折腾后,轩辕雁已经有些累了,她揉了揉太阳穴,“饿了。”
“好,公主请稍等。”
吃完早饭,轩辕雁感觉自己又困了。
奇怪了,她怎么越来越能睡了,她想到司徒拓,便让碧云叫他过来。
寝室内,轩辕雁躺在床上,感觉浑身懒洋洋的,她伸出手,“司徒拓,帮我把把,看到底是怎么了。”
司徒拓看着轩辕雁,想了下,便开始把脉。
“什么都不要想,也不要多想,想睡就睡,想吃就想,让自己开心一点,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就是你太累了,不光是身体累,还有心累。”司徒拓看向轩辕雁说道。
轩辕雁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呢,好吧,那我就想睡就睡,想吃就吃。”
“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要想,一切有我们呢,过几天,师傅就来了,两位师兄也来,所以府里就会更热闹了。”
“好。”轩辕雁一听白逸尘他们要来,心里也有些高兴起来,“他们来了好,正好让白星多做些好吃的。”
司徒拓退出房间,将房门轻轻的关上,柔声道:“九儿,你睡一会。”
轩辕雁嗯了一声后,便真的睡着了。
走出房间后的司徒拓,看到了一脸喜色的李文之正走进来,直接道:“到外面说。”
花园凉亭内,两人相对而坐。
“高兴吗?”司徒拓开口道。
李文之点头,“高兴。”
“那你就不要在她的面前出现。”
李文之顿住,脸上的喜悦也被震惊替代,他不敢相信的看向司徒拓,“为什么?”
“因为九儿现在不能受到一点的气,而你就是那个最能惹她生气的人。”
“不可能,我不会离开她的。”
“那这个孩子有可能保不住。”
“什么,孩子?”李文之站了起来,“什么意思?”
司徒拓冷哼一声,“原来你不知道啊,那你刚才笑什么?”
“奶奶他们说了想到了让九儿消气的办法,所以——等一下,你刚才说的什么孩子?”李文之不傻,司徒拓刚才提到了孩子,他的心下一顿。
原来他之前不知道,不过,自己已经开了口,那么,“李文之,你听着,九儿现在有了身孕,已经四个月了,她现在不能受到一点的气,之前因为你的事情她已经够不开心的了,所以,你想要这个宝宝能够平安的生下来,那么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在她的面前出现,而且,你们已经和离了,她肚子里的宝宝就已经跟你没有关系了,所以,有些话,希望,你不要司徒全部说出来吧。”
身孕?四个月?几个信息迅速在李文之的心里炸开了,他直接站了起来,“我,我要做爹了?”
“是。”
司徒拓无语了,早知道就不说了。
他瞒到了现在,就是怕李文之知道,现在好了,他还是知道了,而且还是自己告诉的。
“我要做爹了,我要做爹喽,哈哈!”李文之一连说了几遍后,便大笑了起来,然后跑了。
司徒拓跺了跺脚,想要追过去,却被走过来的唐飞给拦住了。
“让他去吧,只有他,才能让久久真正的高兴起来。”
司徒拓瞪大了眼睛,“你,你不是——”
“这段时间,久久一点也不开心,她所有的开心全部都是装出来的,飞飞看得出来,而李文之一来,就全部变了,所以,司徒,有些话,飞飞不说,你也应该明白的,这段时间,是我们做的有些过了。”
“你说什么,你不是一起想要跟她在一起的嘛,为什么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你却要说这样的话来了。”司徒拓满脸的不相信。
唐飞摇了摇头,“他们,根本就没有和离。”
轰,什么东西在空中炸开。
怎么可能,休书,对了,“休书不是已经下了吗?”
唐飞苦笑一声,喃喃道:“皇上是写了休书,但是,你看到内容了吗?”
是啊,他们都没有看到。
唐飞将手里的一个锦盒拿了出来,“你看看,这就是皇上写的休书。”
司徒拓拿过来看了几眼,也是满满的震惊,“只是,你哪来的?”
“前面李文之进府的时候,飞飞去拦他的,他就把这个塞到了飞飞的手中,然后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至此,他们几个全部都被一个人耍了,那就是皇上,但是,谁敢说一个字吗?
唐飞从司徒拓手里拿过圣旨,卷好装好,然后拿着走了。
司徒拓赶紧跟上,“你到哪里去?”
“去还休书去。”唐飞笑着说道,声音里已经全部是笑意,当然,还有一点点的无奈。
院落的大门是开着的,唐飞拿着锦盒直接走了进去,走了几步就听到厨房里发出声音,是切菜的声音,他迈步走了过去。
到了厨房门口,他便站着不动了。
厨房内,李文之哼着歌,切着菜,脸上满满都是幸福。
听到脚步声,李文之抬起了头,就见唐飞已经立在厨房门口了,他一眼便看到唐飞手里的锦盒,轻笑道:“看完了?”
“嗯。”
“放下吧。”
“嗯。”
李文之菜切一放,“你真的同意放下她了?”
“嗯,不是已经放下了嘛。”唐飞指了指锦盒,“那,已经放在这了,你自己收好,要不要给你帮忙?”
唐飞他非常肯定的是,他此刻真的是只是说说,但是,李文之并没有当他只是说说。
“好啊,过来帮我烧火。”
唐飞囧,但是这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推自然已经是不好推了,只得硬着头皮去烧火。
隐在暗处的上官凌云处一众手下,全部惊呆了。
他们的老大啊,竟然沦为给李文之烧火的境地,有人已经哭死。
上官凌云差一点就要冲出来,被几个手下给拉住。
手势打起。
“咱们老大这是因为公主,不是因为他。”
“就是就是,老大是为美人烧火,值了。”
上官凌云叹了口气,打了个手势,“该干嘛干嘛去。”
司徒拓过来时,厨房里已经饭香菜香混成一片了。
看着满脸锅底灰的唐飞,司徒拓仰天长啸啊。
唐飞,你的节操呢?
还有,李文之,你怎么能这样?
一个是堂堂的护国将军,一个是令人闻风散胆的皇家铁骑老大,当然,还有他自己,哎。
司徒拓再次长叹后,就听到李文之道:“在那叹什么气,有时间给九儿研究一下食谱,九儿的身子有些弱,所以这方面你在行。”
唐飞也道:“就是啊,我们也不懂这个,放心好了,大不了,我帮你磨药。”
“别,磨药是我的事情,你就不要来掺合了。”司徒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