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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之想了下,“好吧。”
寝室内又剩下轩辕雁一个人了,事到如今,他们算是真的和好了吧。
再不和好,也不行了啊。
她可是知道的,夫妻两个人吵架对宝宝一点好处都没有的,宝宝这个时候已经四个月了,他们应该像普通的夫妻那样,准备迎接宝宝的出生了,而不是在这吃这个醋,赌那个气的。
李文之不相信自己,那么,自己何尝又相信他了?
说到底,这是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他们都有问题,而不是哪一个人的。
她想了一会,便伸手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开口道:“宝宝,你好,我是娘亲,以后,娘亲与爹爹尽量不吵架了,这次也不能全怪我们,别的人也有错,所以,大家就这样和好吧。”
“九儿,你终于肯跟夫君和好了?”李文之欣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轩辕雁抬头望向他,目光里一片星光。
“嗯,只此一次,下次再有这样的什么纳妾之类的事情,小心我带着我儿子远走高飞,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
“儿子?”李文之喃喃,“你这么肯定就是儿子,要是女儿呢?”
轩辕雁想了下,“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到时候肯定跟你亲,不行,我要生个儿子,跟我亲。”
“那不一定了。”李文之笑,上前拥住她入怀,“不管男孩女孩,我都会很喜欢。”
“这还差不多,告诉你,别欺负我,小心我生个儿子出来帮我揍你。”轩辕雁挥起了拳头,就听得李文之的呼吸有些不畅。
轩辕雁赶紧放下手,“喂,我还没有打你呢,看把你吓的。”
李文之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我,我又有些想要——”
“滚,不行。”轩辕雁立马板了脸,“三天一次,这是司徒拓说的最好的,所以,你得再过几天了。”
李文之咬牙,这个司徒拓肯定是跟他在作对,但是,比起这个,他更高兴的是轩辕雁终于原谅了自己,他轻轻的拥着她,柔声道:“太好了,我们终于有宝宝了。”
“嗯,之前你一直想要,却是一直没有,这不想的时候,便有了,还真是奇怪。”轩辕雁笑着说道。
空气中弥漫着温馨的味道,轩辕雁伸手看了看,幸福就在自己的手里,柳香香,你也一定要幸福,她暗暗说着。
客厅内,唐飞与司徒拓两个人吃着早饭,看着空着的位置,唐飞的眼中滑过些无奈。
李文之一回来,轩辕雁又被霸了。
司徒拓嘴角弯弯,想到两个人可能在寝室内吵得不可开交的样子,他就高兴。
李文之,你也有今天,看着吧,要不了多久,那些美男子还是会被送回来的。
“司徒,师傅他们什么时候回来,都有些想念白星的饭菜了。”唐飞喃喃着,放下碗筷,“公主府现在的厨师真心不行。”
司徒拓白了他一眼,“什么叫不行,人家已经很不错了好不好,你非要人家跟白星那个厨师中的高手相比,你是不是有心为难人家啊。”
“哇,厨师中的高手,师傅,听到没有,这可是司徒拓对徒儿的最高评价啊。”白星的声音自外面响起,把客厅内的两个人吓得直接都站了起来。
白逸尘的笑声传来,“你啊,就知道吃,如果你能把这一半的热心放到武功,或者是医术上,你都是会有不错的上升的。”
白灵道:“那不见得,师傅,其实徒儿觉得,白星这样挺好,最起码,他厨艺高了,我们就天天可以吃到好吃的了,而且,还不需要去酒楼。”
“嗯,白灵,你想的周到,以后,回忘忧山庄的时候,庄的事情交给你来处理吧,师傅岁数也大,不想再烦这些事情了。”白逸尘的声音里明显的透过轻松,正说着人已经进了客厅。
“师傅,大师兄,二师兄。”唐飞与司徒拓两人齐声道,听得白逸尘甚是高兴。
“好,不错,飞飞过来,这次师傅给你带来一样好东西。”白逸尘冲着唐飞招招手,唐飞立马过去。
“不是吧,师傅,你好偏心啊,为什么把这么好的匕首送给他啊,我也想要。”白星一看白逸尘竟然把他一直想要的那把镶了七颗红宝石的匕首送给了唐飞,立马不满道。
“你懂什么啊,”白逸尘没好气的说道:“这叫见面礼,以后,飞飞跟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还分什么,你要是想玩,你向他拿着玩一下好了。”
白星撇了下嘴,“哼,偏心,我去厨房了。”
白灵冲着唐飞点了下头,然后看向司徒拓道:“这是给你的。”
司徒拓接过白灵递过来的一个盒子,他打开一看,“这是?”
“这是师傅压箱底的上等珍珠五颗,送给你了。”
司徒拓看着盒子里的珍珠,颗颗都是上品,这珍珠若是小末看到的话,他当下笑道:“多谢师傅,大师兄。”
“别客气。”
司徒拓拿了珍珠便去找司徒末了,只是转了整个公主府都没有看到他人。
“小末去哪了,你们看到了吗?”司徒拓走到府门口问侍卫道。
侍卫摇了摇头,“没见到小末公子出来,而且,这两天都没有看到他。”
这就奇怪了,司徒拓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按理说,司徒末不会什么也不说就离开的,而且,他就算是走的话,肯定也是走大门的,而现在他竟然不在,那就有两种可能,一是他还在公主府,另一个就是他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来不及从正门走便出了府。
正想着,就见上官凌云跑了进来。
“司徒,司徒拓,你正好在这,快点跟我走。”
“什么事情?”司徒拓有些不解道。
上官凌云叹了口气,“哎,小末出事了。”
一听说司徒末出事,司徒拓心下一惊,步子迈得也更快了。
不过,等他到达出事地点后,整个人却是愣住了。
因为,这里不是别处,竟然是,是青楼。
“喂,你还站在这干嘛,赶紧跟我进去。”上官凌云说着便拉着司徒拓往里面走去。
两人刚进去,就被一群身衣暴露环肥燕瘦姿态各异的女子给包围了。
司徒拓整个人都被脂粉味给笼罩了,他轻咳了一声,然后直接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纸包轻轻那么一挥,周围的十几个女子瞬间倒地。
就连兴奋不已的老鸨也倒了,当下,整个青楼乱成一团,无人敢向司徒拓两人迈近一步。
二楼中间的厢房内,此刻静悄悄的。
上官凌云一脚将房门踹了开口,就见司徒末从床上跳了下来。
司徒拓有些不敢相信,指着司徒末道:“你,你小子——”
“我,我什么也没有干。”
“呜呜,欺负人,都欺负我。”一个女子哽咽的声音在纱帐中响起。
纱帐微动,司徒拓与上官凌云赶紧趁着女子还没有掀开纱帐拉着司徒末便向外跑去。
司徒末衣服整洁,没有丁点的褶皱,也就是说他什么也没有干,那他在床上干嘛?
不光是上官凌云好奇,就连司徒拓也好奇了。
“小末,到底怎么回事?”
“来人啊,抓住了他,就是他,他抢走了我的耳坠,快点啊,抓住他。”三人刚跑到楼下,司徒拓刚问了一句话,就见女子已经跑了出来,在二楼上向他们指来。
司徒拓抬头看向二楼,目光陡然定住了。
“喂,大哥,你不会是傻掉了吧,赶紧走啊,他们都过来抓我们了。”司徒末见自家大哥直接不走了,赶紧催他道。
司徒拓这才回过神来,“对了,你拿她的耳坠了?”
司徒末将手背在身后。
“拿出来。”司徒拓音量加大。
司徒末只得将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手心里赫然是一颗上等的珍珠,司徒拓看到这颗珍珠直接怒了,“小末,大哥平时怎么说你的,你怎么可以拿人家的珍珠?”
“什么是她的啊,这本来就是我的,是她硬抢去的。”
“就是我的,是我买的。”
“我先看到的,我银子都付了,你凭什么抢我的珍珠,我在这附近一直守了两天,今天终于让我守到了,所以,我真的没有拿她的珍珠,这叫物归原主。”司徒末说的那个理直气壮,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的。
因为上次白灵受伤的事情,他看着白逸尘那压箱底的十颗珍珠,就这么的一颗一颗被他给磨成粉了,所以他发誓一定要找到一颗属于自己的珍珠,所以他就不断的在周围的首饰店里转悠,在他转了几十家店铺后,还终于让他给找到了,那天他在首饰店里看到这颗巨大的珍珠后便直接买下了,他银子都付了,就被这个青楼的女子给抢了,他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于是便一直守在这附近。
司徒拓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这下,也自然站在自己的弟弟这边了,他看向二楼,冲着那女子抱了下拳头,“姑娘,你也听到了,这颗珍珠本就属于小末,而不是他来抢的,他只是来拿回自己的东西。”
“可是,我也付了银子了。”
“那银子给你。”司徒末直接从怀里将银子扔向二楼,女子竟然接住了。
司徒拓看向她,“好了,姑娘大家两清了,就此告辞。”
女子还想说什么,只是楼下的人已经离开了。
别的人也不敢真的去追他们,所以,此事也只能罢休。
走在路上,司徒末看着手里失而复得的珍珠,像是在看世间的珍宝一般。
上官凌云目光不时的飘向司徒拓,刚才他看那女子的目光是不是有些——
“喂,司徒拓,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如果真是的话,要不把她赎了身,给你作个妾怎么样?”
“凌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看上她了,只是不过,这女子好像在哪里见过。”司徒拓想了下,“可是又想不起来,而且,这女子会武功。”
司徒末看着珍珠,“不是吧,没看出来啊。”
回到了公主府,几人该干嘛干嘛去了。
白逸尘一回来,感觉整个公主府又上纲上轨了。
白灵继续担任公主府总管,白星继续管厨房,司徒拓与司徒末继续研究医术,一切渐渐的上了轨道。
只是,这样的平静还没有两天,就被打断了。
司徒末拿回珍珠的第三天一大早,公主府门口就来了一群人。
青楼老鸨带着十几个美女子来公主府门口闹事。
“公主,请一定要给我们秀儿姑娘一个交代。”
轩辕雁正好今天闲来无事,起了个大早,还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人家指名道姓的喊了她来,所以她不得不来了。
门口,老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了司徒末,还有司徒拓与上官凌云到青楼里弄出的事情。
看着跟着老鸨一起跪着的女子,也就是那个叫秀儿的姑娘,轩辕雁是无比的头大啊,偏偏,司徒拓他们几个还不在府上。
秀儿哭红了眼睛,抬头看向轩辕雁道:“公主,请为秀儿作主。”
李文之看着面前的红红绿绿,有些头皮发麻。
看来,司徒拓他们肯定知道这些人是不会罢手的所以才会说要去采什么草药,其实是逃跑了。
好,很好,李文之沉下了脸,他看向轩辕雁,靠近,然后低声道:“九儿放心,一切有夫君在,不会有事。”
轩辕雁本就不想烦这些事情,她点了点头,“那好,你来处理吧。”
碧云搬了把椅子让轩辕雁坐下,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上官凌云过来把事情向两人大概说了一下,上官凌云那天是穿了平常的衣服,今晚穿了侍卫的服饰,所以老鸨们根本就没有认出来,轩辕雁嘴角浅弯,这下貌似有意思了,她点头示意上官凌云归位,冲着李文之作了个请的手势,作坐在一旁看戏了。
李文之轻咳了一声,走到秀儿面前,正声道:“不知司徒末对秀儿姑娘做了什么事情,需要各位一大早的前来打扰公主的休息?”
“驸——驸马爷,秀儿是本店的头牌,只卖艺不卖身,可是司徒末他偏偏就是看上了秀儿,老身多次劝说未果,他就,他就用强的,他——”下面的话,老鸨直接拿衣袖掩了口鼻,小声道:“驸马爷,难道要老身详细的说下去吗?”
“嗯,说吧,越细越好。”李文之嘴角一弯,看向老鸨,作了个请的手势。
老鸨一听,眉毛微微一挑,与秀儿来了个目光对视,“好,既然驸马爷有兴趣,那么,老身就说了。”
后面的小半个时辰,老鸨用尽自己平生所学所掌握的语言技巧以及肢体来表达了,司徒末对秀儿姑娘怎么了的整个过程,连一丁点的细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