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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久久,她欺负我。”唐飞作半掩袖状,声音委屈的像个小孩子似的。
林婉柔指着他,你字半天没说出口。
袁久将两人的手拉起,“来来,握个手,大家和好吧。”
小孩子嘛,就按小孩子的方式来处理。
看着两只手被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到一起,袁久露出满意的笑容。
唐飞则是很快收回了手,直接往袁久的身后躲了躲。
意思很明显,咱是久久的。
林婉柔看着他那小气的样子,直接冷哼一声,直接向外走去。
袁久一惊,“你干嘛去,外面现在乱着呢。”
林婉柔脚步未停,但扔下的话,让唐飞差点摔那。
“手刚才被一只猪碰过,嫌脏,去洗一下。”
唐飞气得直咬牙,“久久,她说我是猪。”
袁久看着面前秒变告状精的唐飞,直接哭笑不得。
一连几天都没有再见到李武,这让原本提着心的袁久放心不少。
不见到也好,免得尴尬。
听唐飞说羽国已经答应退军了,这边也开始休整中。
休整好啊,不用操练,不用天天半夜起来。
而让袁久奇怪的是,司徒拓这段时间倒是出现的勤,几乎一天来几趟。
袁久再见到李武时,是在五天后的中午,吃饭的时候看到的。
只匆匆一瞥,袁久便收回了视线。
既然吃自己的饭。
但是,不知为何,她总是忍不住去看他。
李武身旁还站着几个人,这些人都不认识,袁久不免多看了一眼。
如果不是亲爹在,李武早就飞奔到这几日一直思念的人身边了。
只是,现在,他不能。
不能让他们知道袁久的存在,还有,他们之间的关系。
“有个小子一直往这边看,你认识他吗?”李渊也发现了对面的袁久。
李武扯了抹笑容,“是一直的兄弟,我们去别处看看。”
李渊的耳力相当的好,就听到有人在笑,而且还窃窃私语。
眉微微皱了下,还是跟着离开了。
终于还是走了,现在连个招呼也不打了,心里隐隐有些堵,袁久立马清醒,对自己的脸猛拍了几下,袁久你醒醒,那是个断袖,断袖啊。
你难过个屁啊,袁久在心里暗骂自己。
一旁的咬着筷子的司徒末,欲言又止,但是,他该说什么好,算了,还是不说了,说出来的话,那么袁久恐怕就不会如此的谈定了。
又是几日后,袁久的小日子又恢复到了之前。
羽军再没有了动静,但是,袁久总感觉这其中不太正常。
还有,那些黑衣人,究竟是谁派来的,她都没有搞明白。
唐飞他们几个天天轮流守着自己,可是万一哪天他们不在呢。
还有——
很多很多种情况下,她能自保吗?
司徒拓来的时候就见袁久在发呆,当下清了下嗓子,把袁久惊得直接扔了手里的书,书掉在桌子上时,才发现竟然是倒的。
该死的,糗大了。
赶紧站了起来,看向司徒拓,“那个,你有什么事情吗?”
司徒拓伸手将书拿在手里翻了几下,声音里掩饰不住紧张。
“过来看看你,有些想你了。”
“咳咳——”袁久被呛,呛完了好才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反应过头。
“司徒拓,你——”
突然想到李武那家伙说自己是断袖的,不会再来一个吧。
在山寨的时候,他们可都是被外面的人猜测是那个的。
司徒拓正了下声,“额,是这样的,我有些话想跟你说,要不,我们去后山。”
去后山?
怎么有种像是“有事去小树林一聚”的感觉,袁久尴尬的笑了下,“飞飞他们说这段时间我不能出这个房间。”
她现在可是十分听话嘀,飞飞君,你去个茅房至于这么久吗?
再久,你的久久大爷,就要被司徒君拐跑了。
想到拐跑这个词,袁久直接被自己的措词不当给吓到了。
最终把所有自己的不正常全部归结于是因为李武的原因。
都怪他,说什么胡话,为什么要在自己面前承认。
如果不是他那样,自己现在还是很快乐的,天天还可以跟他——
还还想着跟他说话之类的啊,袁久直接将自己狠狠的鄙视了下。
司徒拓见袁久不肯离开,但是,在这里说的话,貌似有些——
“没事的,小末也在。”
听司徒末说过,他在后山有个院子,只出去一会,应该不会有事吧。
袁久有了这个想法后,便动摇了,“那,好吧,对了,我留个字条。”
写好字条后,袁久便跟着司徒拓一前一后出了房间。
在他们刚出去一会后,便有几个道黑影自一隐秘处出来,相互的点了下头,然后,悄悄跟了上去。
现在是下午时分,被唐飞他们几个用语言及眼泪还有各种能想到的法子困在房间几天的袁久,此刻多了几分“困兽出笼”的感觉。
已经是四月,一路的美景让她目不暇接,还忘形的摘了朵花,但想到自己现在的男子身份时,又将花给扔了。
这些小动作,司徒拓都一一看在眼里,嘴角弯着,却也不点破,任由着她在暗自腹诽。
两人上了山,很快到来司徒末呆的那个院子。
整个院子座落于山间,周围是各种的花草,还有小鸟的叫声,袁久越来越喜欢。
“哇,真美啊,夏天的时候这里肯定凉快。”
司徒拓推开小院的门,向袁久招了招手,“进来吧。”
袁久点点头,跟着他进去。
院子里是几间木质的房屋,很有在山寨里住着的感觉。
“司徒末,司徒末。”袁久喊了几声,也不见司徒末出来,回头,见司徒拓正立于院间。
手执折扇,轻轻摇着,嘴角含着笑,眼里也是,当真是玉树临风,好一个儒雅美男子,袁久在心里不由的赞叹。
“他不在。”
司徒拓淡淡开口,心里却是在紧张着。
他,该如何开口。
可是,不说,他一刻都不得安。
尤其是那天的一幕,当时李武拥着袁久以及他说的话时他就在远处,这些天里一直在脑海里耳朵里一遍一遍的重现着。
所以,他等不下去了。
袁久哦了一声,心里也有些不安起来。
司徒末不在,那司徒拓叫自己来这里干嘛?
说什么话非要到这里来。
好奇怪的说,她四下看了看,这里的环境真心不错。
她像是个好奇的了孩子一样,一间一间的推开看看,发现里面的布置都很简单,不过想到司徒末那家伙估计也布置不出什么繁杂的来吧。
等看差不多了,回头,见司徒拓还立于院中,此刻他的眉间染上了些什么。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之前每次只要出了什么事,司徒拓都会这般。
一定是这样的,袁久立马跑到司徒拓的面前拉住他的手晃了晃,“喂,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司徒拓看着自己被拉着的手,嘴角一弯,眼中的笑容更加浓郁起来,点了点头,“是,是出了点事情。”
果然是这样,袁久有些急了,“那你快说,别想再像之前那样瞒着我了,我现在也学了些武功,虽然不能说是高手,但是,还是能出些力的,你赶紧说。”
司徒拓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袁久在那叨叨,但是,这一刻却又是那么的幸福。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说这说那,就算是什么都不做,那也是种深入骨髓的幸福。
深入骨髓?
那么他喜欢她是不是也到了那种程度了呢,不,更甚之!
他不想看她在为别的男子而伤神,或者伤心,他这些日子天天在她的面前晃,她因为李武的话而生出的伤他都一一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想到这,他直接将袁久的手反握在手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袁久,我,我——”
“你怎么了?”袁久心下了惊,看着自己的手被紧紧的握着,突然想到那天李武也是这样,不会吧。
“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
靠——
不是吧,袁久掩面咬袖,又来,又来一个,妈呀,她不要活了。
司徒拓见袁久的反应,没有丁点的在意,他继续道:“是作为男子对女子的那种,不是男子与男子之间的那种。”
这话几个意思?
袁久抬头,盯着一本正经的司徒拓,她顿了下,“你是说你是把我当作女子那样喜欢的?”
完了,出现幻想症了都。
“司徒大哥,我,其实我理解你的心意,但是,你要清醒清醒,我,袁久,是个货真价实的老大爷们,额,虽然矮了些,但是,我确实是个男子,你这样是不对的。”
袁久开始绞尽脑汁的想自己能想到的理由想让司徒拓把这个不该有的想法给压下去。
“还有,你当我是女子那样的喜欢,可在外人眼里,我们还是男子跟男子,他们依旧会说我们是断袖,而你也知道的,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断袖,我——”
司徒拓直接伸手封住她嗲嗲不休的唇,声音也有些急切还伴着颤抖,“袁久,我是医者,我不止一次的把过你的脉,还有——”
轰,什么东西炸开了。
袁久呆住了,她,她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男子与女子一脉象是不一样的,等下,没有等对方亲口说,不到最后一关口,也许只是——,“你到底想说什么?”
好吧,司徒拓再隐晦不下去了,他知道她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这一次他不再隐晦,“好,那我直接说,其实我早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了,你是女子的身份。”
呼,终于说出来了。
袁久的手无力的垂下,继而,低下了头。
司徒拓伸手抬起她的头,“我不是故意要知道的,可我也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你,袁久,你喜欢我吗?”
脑子里一直都在嗡嗡直响,她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却也是无奈。
原来,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那,那他一直是不是在看她演戏,还看得那么——
心重重的被撞了下,也痛了下。
她奋力的甩开司徒拓的手,目光清冷,两人之间已经隔了千山万水。
“既然你知道,你为什么不早说,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看着一个女子在你面前拼命把自己扮成男子觉得好玩,你是不是——”
“不是,都不是,袁久,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一直不说了,但是,我等不及了,那天我看到李武拥着你还有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我再也等不下去了,袁久,对不起,对不起。”司徒拓直接将袁久拉入怀中,一连的道歉。
袁久想推开他都不能,最后直接张口咬在他的手背上,直至咬出血来。
最后,是她自己松开的口,看着已经鲜血直涌的手,袁久也瞬间清醒了许多。
赶紧从袖口抽出一块事先准备停作备用的布缠在司徒拓的手上,打好结后,人也颓然的后退了几步。
“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但是,你知道的,这件事情我一直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所以在你说出来的时候,我一时间没办法接受,对不起。”
司徒拓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仿佛刚才的人不是他一般。
“没事,其实,这都怪我,没有让你做好准备便跟你托盘了,该说的话,我已经说了,你——”
“对不起,我,我现在——”她现在很乱,一时间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些。
司徒拓轻轻一笑,“罢了,我给你时间慢慢想。”
袁久叹了口气,两人之间恢复了沉寂。
“嗖”的一声轻声,袁久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司徒拓直接拥着飞到了安全地带。
再看刚才两人站的地方,不,确切的来说,是自己站的地方,一直利箭直插在地。
心猛然的狂跳着,司徒末不在这,唐飞也不在,还有林婉柔也不在,那么靠自己——
等下,看着刚才的地方与现在所站的地方,足有几十步之远,腰上的手还在,司徒拓的目光如剑般射向一齐飞进来的几名黑衣人身上。
司徒拓,会武功?
青云模糊的影子在眼前一晃,袁久顿时明白了,原来是他,怪不得一直觉得很熟悉。
“你们是什么人?”司徒拓冷声道,将袁久直接护在身后,从腰间直接抽出了一把软剑,直指向几人。
一声冷笑起,为首的黑人衣作了个手势,冷声道:“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