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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一目的已经达到,为什么还不恢复自己“活”过来的事情呢?
这一点,袁久想了两天也没有想到。
第五日,也就是离出棺,送入皇陵还有一天的时候,轩辕宇将李渊请到了永安殿。
一旁跟着的,还有,李文之。
到了这一步了,轩辕宇不介意再多做点什么。
李文之其实已经来过一次了,这次是直接被一道圣旨给“请”过来的,看着皇上眉头紧锁的样子,他知道,终于,该是说到他们的事情了。
“皇上,请节哀。”李渊痛心道。
轩辕宇摆了摆手,目光移及一旁的李文之身上,这小子越发的看得顺眼了,只是——
哎,想到袁久在行宫时说的那些话,他叹了口气。
李文之听皇上叹气,赶紧上前一步单膝跪下。
轩辕宇倒是被他跪得有些莫名其妙了,“怎么了?”
“皇上,虽然臣知道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来十分的混帐,而且,还没有情分,可是,可是——”
“文之——”李渊唤了自家儿子一声,也跟着跪了下来,既然他铁了心要如此,那么,就让自己来吧。
“老臣斗胆,恳请皇上取消公主与文之的婚约,公主出走就是因为这个婚约,如果当初早早的就取消,估计公主也不会遭到如此不测,所以为了公主走得心安,老臣恳请皇上取消婚约。”
额——轩辕宇不敢相信的看向已经开了口的李渊。
他本来准备好的各种说词,此刻竟然发现都不需要了。
早知道他就——心下一喜,但是表面上还是要做做的,“这怎么行,要提出也是朕来提,是公主没那个福份,不能嫁给文之,是她的损失。”
在他的心里,其实一早就肯定了这一认知,不嫁给李文之,确实是袁久的损失。
而他们在谈论此事的时候,袁久早就跟唐飞他们几个跑出去玩了。
第二日早朝时分,轩辕宇便一道圣旨将两人的婚约取消掉,几乎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
李文之心里轻松了许多,但是,与此同时,也多了些愧疚之意。
当满朝文武百官对着既然驶往皇陵的玉棺三拜时,他也是真的在拜。
不管她有多么野蛮,或者过去种种,都一切随风而去。
轩辕宇一身的素衣立于玉棺前,看着玉棺里的人儿,面露痛心之色,掩袖抹泪,让一众的文武百官无比为皇上的爱女之心悸动,有的甚至流下了眼泪。
上官怜儿由轩辕奇与轩辕瑞两人一左一边的扶着,表现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袁雪儿已经哭得脸色惨白,毫无雪色了。
于公公在皇上的示意下,走近玉棺。
“公主啊,一会就去皇陵了。”他说着边往玉棺里看了看,见里面一片寂静,清嗓了一声,又道,“公主啊,婚约已经取消了,你再也不用——”
“砰”的一声巨响自玉棺中响起,于公公的话“戛然而止”,张大着嘴角指着玉棺,“公,公——”
“痛——”袁久听到婚约已经取消几字立马坐了起来,这一坐起,便撞上了玉棺上的棺盖上。
靠,她,她这是在哪?
伸手推了推,竟然推不动,又拍了拍,还是没有什么声音,靠,“飞飞,父皇你们在吗?”
又搞什么,这是什么鬼地方,细看了下,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该不会是那什么——
她又用劲拍了拍,没有人,这是个长方体,不正是在永安殿内摆放的那个白玉棺吗?怎么自己会在这里面,想到各种可能,一团怒火陡然自胸腔升起,直接扯了嗓子骂道:“tmd是谁跟老娘开玩笑,让老娘知道了非灭了你祖宗十八代,哪个王八羔子。”
她这在里面骂得急切,外面却已经是炸开了锅。
什么情况这是——
于公公离得最近,袁久那些话他可是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耳朵里,这会,内心是澎湃再澎湃,只是,表面上,却是这样的,“啊,公——公主,她好像在说话?”
“是啊,是啊,老臣也听到了。”一个大臣也附和道。
轩辕宇悲痛万分的道:“你们别跟朕开玩笑了,九儿已经不在了,九儿,是不是你死不瞑目,所以——”
几步开外的上官怜儿箭步上前,那那么急切的上前,让她身后的轩辕奇与轩辕瑞都傻了眼。
这——
“大家都冷静下来,公主已经毒发身亡,一定是大家的错觉。”上官怜儿的声音骤然响起,众人的议论声也立马低了下去。
该死的,袁久揉了下耳朵,等下,她好像听到上官怜儿的声音,还有于公公的。
她又使劲的拍了拍玉棺,又用脚踢,玉棺盖“砰”的一声巨响,本来还有一些人因为隔的远听不到里面声音的,这会可都是看到了。
上官怜儿此刻离得最近,她也是被吓了一跳,不可能,她明明——
不,就算是没死,她也不能让轩辕雁活着。
目光移向远处的两个儿子身上,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伸手取下一支金簪子,一掌劈开玉棺盖,在众人未反应过来之时,直接向棺内的人狠狠的刺了下去。
“上官怜儿!”轩辕宇不敢相信的看着上官怜儿竟然狠毒到如此地步。
而众人也是跟着一颤,目光都向玉棺看来。
这是乍尸了还是——
就在万分紧要关头,轩辕奇速如闪电般飞身过来,在他母后刺下去的瞬间拦住了那致命的簪子,而他的手直接当场鲜血直流。
“奇儿!”上官怜儿痛呼一声,不敢相信的看着轩辕奇鲜血直流的手。
更让人意外的是,玉棺中爬出来的人。
头发早已乱如鸡毛的袁久,咬着牙,扒着玉棺壁从玉棺里爬了出来。
这玉棺太深,而她太矮小,只露出了半截。
只是,这一半截,已经足够证明她“活”过来了。
众人高呼一声,晕的晕,欣喜的欣喜,还有,多数都是吓个半死的直拍胸脯。
轩辕宇是第二个赶到玉棺前的,这会直接扯了衣袖上的布要为轩辕奇包扎,却见轩辕奇虚弱的摇了摇头。
“不用了,簪子上的毒是致命的,还请父皇看在儿臣与轩辕瑞的份上,原谅母后,还有,母后,收手吧。”他的最后一句,几乎是用生命在说。
话一落,他的生命也在以极快的速度消逝。
袁久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又是闹哪出?
等下,身下怎么,“啊——”
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人往上一送,直接飞出了玉棺,她在瞬间直接尖叫出声。
伴随着尖叫声,还有的是,一声巨响。
“不是吧。”袁久直接摔了个狗吃屎,她从地上爬起来,此刻是没形象,气质,有的,只是满腔的怒火,以闪电的速度在上升,泪,她的公主形象啊,公主形象!
周围的人都迅速的闪出了一个空缺,不是没有扶她,是谁敢啊!
现在,她是人是鬼,都没有敢确定。
司徒拓从玉棺中跳出,取出身上的银针袋,直接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档子将轩辕奇扎成了“马蜂窝”。
“你——”轩辕奇用仅用的力气指向司徒拓,“你——”
“嘘,别说话,想要活命的话,就听我的。”说着,他又在轩辕奇的身上一阵的点点,“皇上,请将人交给草民。”
轩辕宇此刻只有点头,他的怒还未消下,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太多,他一时——
目光移向已经瘫坐在地,一脸惨白的上官怜儿,直接厉声道:“来人,将这个狠毒的女人——”
“父皇——”轩辕奇艰难开口,双目中满是恳求,“求您——”
司徒拓叹了口气,直接伸手拍晕了轩辕奇,在他倒下去之前扶住他。
立马上来几个太监帮着将人抬走了。
轩辕宇仰天长叹,“罢了,先禁足吧,一切等奇儿醒来再说。”
轩辕瑞上前跪下,“谢父皇。”不等轩辕宇开口,便扶着上官怜儿离开了。
袁久看着几人离开,理了理乱遭遭的头发,她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狼狈的一塌糊涂。
处理了该处理的人后,轩辕宇这才看向袁久,见她此刻目光呆呆的,嘴角一弯,真心不错,没——
“这是谁的主意,给老娘站出来,老娘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
见没人理自己,袁久便开骂了,只是还没有骂完,嘴巴呈o字型,望着已经闪到面前的女子。
“九儿,我的九儿,你真的没有死啊,我的九儿。”袁雪儿刚开始没敢确定,可,听到女儿这中气十足的骂声,便肯定了眼前的人是真的人,不是鬼。
这会直接抱着袁久开始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直接让袁久内心小小的挫败了下。
自己的形象啊,气质啊,下午,不对,是只需要一会,就会在大离国以闪电的速度传开。
想到这,听着抱着自己之人的哭声,她也嚎哭了起来。
而且,撕心裂肺程度甚至比袁雪儿还要甚。
文武百官这会都相信了公主“活”过来的事情,都跟着舒了口气,有的,还跟着流了些眼泪。
这一大早的,她还在纳闷为什么这么久没有人叫自己起床,她还以为是那个皇上老爹大发善心让自己多睡会呢,谁知道竟然会这样,想到这,她哭得更凶了。
以玉棺为中心,里一圈为文官,外面是武官,李文之离得较远,这会,已经被李渊揪着要过来,他一甩袖子便想跑。
李渊直接骂道:“公主没死,就算是婚约取消了,你也要过来看看人家,还有,人家成这样,还不是怪你。”
好好的,怎么就怪他了。
李文之想到万一那个女人看到自己缠上自己了可怎么办,不行,不可以。
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跟她有什么瓜葛了,想到,李文之说什么也不依。
这边,母女两哭得那个精彩,轩辕宇已经立于两人身后,伸手将两人拥入怀中。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群臣跪地,场面相当的壮观。
一场闹剧以如此戏剧性的结果拉上帷幕。
袁久之前一直在担心扯了个那么大的幌子到时候该怎么圆,这下好了,她的皇上老爹直接
好在有司徒拓及时的施救,轩辕奇不但性命保重,而且,还因祸得福,因为这件事情,轩辕宇不但对他的为人与能力肯定,对他也更加器重了。
上官怜儿被罚禁足三个月,至于后面怎么处理,要看她的表现。
几天后,袁久对皇宫的新鲜劲便消散大半,这不,将目光移向了皇宫外面。
去皇上老爹那讨了出宫令牌,又让林婉柔弄了几套男装,便,大摇大摆的一路奔向宫门。
只是,还未到门口,就被人截了。
“公主,公主,请留步。”于公公气喘吁吁的追过来,还好,没出了宫门,“皇上,请您去御书房有事相商。”
御书房?
对了,御书房好像还没有去过,这宫外她是去定了,只是早一会迟一会的事情。
跟着于公公人七绕八拐,终于到了御书房。
袁久的眼睛瞪得更铜铃般,看着大得吓死人的御书房,袁久这摸摸那摸摸,这可都是真的啊。
而在轩辕宇的眼中,就变成了这样的画面。
离开皇宫数月的女儿,这会,对御书房里的一切在打招呼,好像在说,想没想我,我回来啦。
于公公亲手为皇上奉上上好的茶,“皇上,请。”
“嗯,好。”心里的大石已去,轩辕宇此刻大有无事一身轻的感觉。
只是,想到早上韩野的提议,他还是沉下了脸。
于公公是谁,这皇上脸一变,就知不好,赶紧退了出去。
这也是他叫袁久过来的原因,想到这,他放下了茶杯。
“九儿,父皇跟你商量件事情。”
袁久从书堆中探出头来,“父皇您请说,九儿听着呢。”她这样说着,又开始翻书了。
轩辕宇叹了口气,但还是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九儿,羽国想要同大离联姻,这事你怎么看?”
袁久手顿了下,歪着脑袋一板正经道:“后宫女子不参政。”
“你不是朕后宫的,你是朕的女儿。”
“哦,那九儿就说一下,”那场大战她可是亲身经历的,里面的圈圈点点她多少也是知道些的,“是不是羽国的公主想要娶——哦,不对,是招大离国的男子为驸马?”
“这,你怎么知道的,于公公,是你说的吗?”轩辕宇一拍桌子,外面的于公公立马闪进来,跪下。
“奴才没有。”
袁久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