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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能保证她次次都能无恙?
没有,没有谁可以。
“对了,成亲的事情你有没有什么意见,如果有现在提出。”
袁久看了李文之一眼,又看了一脸紧张的唐飞,收回目光,她能不能说谁都不要?
可,“没有。”
“好,很好,朕让人精心准备,明天一切照旧。”
明天?
袁久扯了抹笑容。
轩辕宇还要去准备,便离开了。
林婉柔拍了下唐飞的肩膀,“高兴坏了吧,就说的,公主不会不要你的。”
唐飞立马点点头,“嗯,飞飞好高兴。”
李文之却不高兴了,不由得嘟喃道:“从来都没有两个驸马。”
“你不承认也没有办法了,我都没有介意,我介意什么,”唐飞笑着然后跑到袁久的面前,“久久,我们明天就要成亲了,你开不开心?”
开心?
“嗯,开心。”
开心你大爷啊。
“传晚膳吧,都饿了。”
袁久的话一出,几个人立马都赞同。
今晚,明月高挂,袁久与几人把酒畅谈,永安殿内笑声连连。
等唐飞,李文之几人不舍的离开后,袁久才恢复了平静。
泡了个花澡,躺在床上的她,双眼睁得大大的。
不一会,又闭上了。
天塌下来,不管,先睡上一觉再说。
再醒来时,已经是三更天了。
这会万籁俱寂,整个大殿内丁点声音都没有。
袁久想着还早,再睡会。
突然听到细微的脚步声,袁久吓,赶紧睁开眼睛,只是一道黑影在面前一晃,下一刻,她已经失去了知觉。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睡得她头有些疼,她艰难的睁开眼睛,只一下,便立马全睁开来。
眼前是,她,她竟然在船上,听着耳边哗哗的摇橹声,袁久看了过去。
一个人戴着斗篷,盖住了大半张脸。
“你,你是谁?”
对方不说话,袁久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喂,你到底是谁,说话。”
斗篷下的人停止了摇橹的动作,伸手摸了摸下巴,袁久看着他的手,这只手生的不胖不瘦,还挺白的,正想着,就见斗篷被摘下了,露出了一张有些熟悉的俊朗面孔。
只是,她竟然是想不起来了。
难道,她又失忆了?
“你,你是谁?”
“青松。”
“青松?等下,青松不就是——司徒末?”她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你怎么——”
“帅吧。”
“嗯,帅,咳咳——”帅得她呛住了。
司徒末轻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女子,还不承认。”
“你——等一下,你易容的?”袁久想了下,也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觉得这张脸熟悉了,那不正是她在没有看到他正容前凭着他露在面巾外的眼下以及轮廓画的嘛。
司徒末继续摇橹,不过却是冷哼一声:“什么叫易容,这才是小末的真正样子,司徒拓那家伙,怕我太帅抢了你,就把我易容成那么普通的样子,真是受不了。”
袁久已经惊呆了。
原来还真有易容这一说话。
不得不说,真容的司徒末确实比司徒拓帅多了。
可眼下,她不应该关心这个,想到这,她便重新看了下四周的环境,这是条很宽广的湖面,岸边很远,前后都看不到尽头。
“你为什么要带我出来?”
“不带你出来,你现在已经死了。”司徒末不紧不慢道,“上官怜儿那女人,派了十大高手前去要你的命,要不是小末无意中听到,估计你这会早就死透了。”
看来,她猜的一点都没错。
她现在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她的皇上老爹是不是早就知道。
司徒末似已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直接开口道:“你父皇知道幕后的主谋是上官怜儿,只是,他有他的顾忌,这次的事情里,当然也有羽嫣的参与,她们两个可以说是合作的关系,只是,目的不同罢了。”
原来,他才是那个将一切看得透彻的人。
袁久有些探究的看着司徒末,眼前的他,让他有些陌生,可,却又是那么的熟悉。
现在天早已大亮,袁久有些失神道:“不知道皇宫里现在怎么样了。”
“不要担心,小爷已经将一切做绝,一把火将永安殿烧了,而且,还放了个刚死没多久跟你差不多的宫女在那,放心好了,那些想要你命的人,绝不会知道你还好好的活在这里。”司徒末云淡风轻,可袁久却是惊了又惊。
哗哗的水声还在,可,她的心却不知道放在哪里。
死了,在他们的心中自己已经死了。
呵,这家伙,还真是个能手啊。
“估计唐飞那家伙现在哭晕了吧,李文之也不会好过,哈哈,想不到,小末最后才是那个得到你的人。”
嘎——,她没听错吧。
“司徒末,你——”
“干嘛,小末做你的驸马会不会比他们更合适?”司徒末一脸的灿烂笑容。
听得袁久真想上去拍他几巴掌,然后把他的脑门打开,看里面是不是装了糨糊。
算了,也许这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那她,岂不是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只是眼前的人,可不是她想要的那个。
那么,她究竟想要谁呢?
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竟然是李文之,是,清清楚楚,她的心在狂跳着,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会不会发疯一般的在找自己,哦,不,不是已经做成烧死在火海里的假像了嘛,那么,他肯定也认为自己已经死了吧。
永安殿的这把火整整烧了一天一夜,众人奋力扑火才在第二天凌晨将火扑灭。
轩辕宇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已经泪如珠帘。
“皇上,节哀啊。”于公公直接哭成泪人。
“都怪朕,都怪朕,朕尽然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九儿,朕对起你,朕——”
“皇上,不必伤心,公主并不在里面。”司徒拓在几具骸骨前经过几番查看后,禀报道。
轩辕宇不敢相信,“刚才太医们都说这些已经辨认不出了,你怎么这么肯定?”
司徒拓扯了抹笑容,“这就是对方想要给我们造成的假象,而且,草民已经知道是谁带走了公主。”
“谁?朕派人去追。”
司徒拓顿了下,深吸了口气,“不过,皇上,草民还有一件事情要禀报。”
“说。”
轩辕雁已经有些急了。
知道女儿没死,他自然是高兴了。
“这几具骸骨上都有印记,还发黑,也就是说他们并不是被烧死的,而是被人有啐了毒药的利剑给杀死的,经过查验,个个都是顶级的杀手,几乎都是一剑毙命。”
司徒拓的声音落,轩辕宇整个人也愣住了。
他一再的容忍,到最后,换来的就是这些。
罢了,他也容忍的差不多了,他仰天长叹,“朕为了结发的誓言一直忍到现在,你,却变本加厉,休怪朕了,来人,传朕的旨意,即刻废去上官怜儿的后位,押入天牢。”
“是。”于公公颤抖着道,赶紧带了几名太监去宣旨。
坤贤殿内,上官怜儿一身的盛装,脸上的无比幸福的灿烂笑容,见于公公来,一点都不意外。
“你来了。”
于公公顿了下,“哎,皇后娘娘,您这又是何苦?”
上官怜儿轻笑出声,“不苦,一点都不苦,本宫这一生中就此刻最开心了,”她说着便举起了一杯酒,“放心好了,本宫很快就去给她偿命。”
于公公无奈的摇了摇头,见她要喝下去,伸出手直接一掌劈了过去,酒杯落地,酒液洒在地上,顿时在地上冒起一阵白烟。
上官怜儿有些不敢相信,“为什么?”
“因为公主并没有死,她被人救走了,上官怜儿听旨。”
上官怜儿睁大了眼睛,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她向寝室的方向望去,然后点了下头,那里一阵风闪过,很快恢复正常。
“走吧。”旨已宣完,于公公看着已经被除去头上凤寇的上官怜儿,有些可惜道:“其实你本不需如此,皇上待你真的不薄,之前那些事情都知道是你做的,而且都有证据,只是皇上一直念着你是他的结发妻子,想着新婚夜对你的承诺,所以,才一直没有真正的处罚,上次的禁足也只是为了提醒你的,只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沉沦下去,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上官怜儿听到此,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
“还有,其实公主从来都没有答应过要接管这大离江山,一直都是皇上想要给,就算是将来公主接手了,也不会对你们任何人不利,这一点,老奴一直深信,尤其是连一个敌国的将军都能救下,她的胸襟可不是一般的宽。”
“你,你说的可都是真的?”上官怜儿不敢相信这一切。
难道,难道她一直都错了吗?
“是啊,公主在外体察民情,知道人间的疾苦,吃过很多的苦,不再是以前那个刁蛮任性的公主了,难道,皇后娘娘一直没有看到吗?”
是了,自从她这次回来,到如今,已经几个月了,可从来都没有找过任何人的麻烦,不再像以前那样把皇宫弄的鸡飞狗跳,人人畏惧。
也,从来没有过来找她这个曾害袁雪儿无数次的皇后算账,这一切,为什么她到现在都没有发现,如果不是于公公点明,她估计至死都没有想到吧。
她真的是大错特错了,像这样胸襟的人,不正是大离所需要的皇位继承人吗?
而放眼她的两个孩子,一个太冷,一个太散漫,还有那十几个,不是纨绔,就是顽皮,要么就沉迷于女色,要么,专心于搞医术,没有一个能够托负重任的。
“皇后娘娘,可惜,现在一切都晚了。”于公公叹息道,伸手一挥,几个侍卫上前。
“皇后娘娘,请吧。”
上官怜儿缓缓站了起来,突然她想到了什么,赶紧冲着于公公道:“你赶紧派人去截住他们,他们会对九儿不利。”
于公公一听,“他们是谁?”
“寒门的人,本宫真是糊涂,刚才就不该——”
上官怜儿说到此时,已经后悔莫及了。
于公公一听立马道:“皇后娘娘您先在这里呆着,哪也别去,奴才这就派人去追,你们几个赶紧跟上。”
当下直接连圣旨都扔了,几个人匆忙跑出去了。
上官怜儿抹了把眼泪,看着地上的一切,寒门的规矩她是知道的,她拿出笔纸快速的书信一封放于桌案上,然后换了身紧身衣,从寝室的窗口飞了出去。
再看外面,几个宫女太监全部被点了睡穴倒在地上。
小半个时辰后,乾宁殿内,轩辕宇看着被呈上的来书信,“臣妾前去拦截,若是臣妾遭到不测,请善待奇儿,瑞儿。”
“上官怜儿!”轩辕宇在大殿内吼道,这一吼声中,夹杂了太多。
李文之几人在收到于公公的消息后,便与上官凌云领来的大半皇家铁骑兵分几路去寻。
湖畔上,袁久已经小眯了一会,见还在湖上,有些不耐烦了,“喂,司徒末,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去一个没有人可以找到的地方。”
“没有人可以找到?”
袁久嘟喃着,“那你哥知道吗?”
司徒末一听,立马笑了,“他啊——等下,有人。”
这么快。
十几道黑色人影自岸边飞来,袁久看过去,顿时睁大了眼睛,这么远的距离就飞过来了,也太厉害了吧。
眼前着,已经有一人快要飞过来了,袁久吓得直叫,司徒末直接洒了把粉末过去,顺着风,粉末向黑衣人飘去,很快,十几人中有五六个落入水中。
“喂,这是什么啊?”袁久看着司徒末手里的纸包,“好像很厉害。”
司徒末直接将东西给袁久,“你来洒,这是我的独门迷药,威力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嘛。”
好吧,等一下,他的?
袁久吓,不过,现在没有时间去纠结这些,等有空再问,她一把一把的向黑衣人洒去。
转眼就剩下四个人了,此刻他们也学了乖,直接用手捂住了口鼻子,袁久吓,赶紧向司徒末叫道:“还有四个,但这药现在不管用了。”
司徒末轻笑,看着已经快接近的四人,直接一甩衣袖,“嗖嗖”几支飞镖过去。
“啊——”
几声惨叫,又有两个落水。
“还愣着干嘛,赶紧洒。”司徒末冲着愣掉的袁久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