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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日后是否恢复了记忆,你今日答应了我,便不能反悔,即便你恢复记忆后怨我,恼我,我也不会将你放开,你只能是我陌君澜的妻子,永生永世!”
“无论她变成怎样,都是我最爱的妻子,我的妻子也只能是她。”
“照顾她,保护她,本来就是我的责任,我,心甘情愿。”
“好,我走之后,你好好照顾自己,不能为了研制毒药不吃东西,夜间寒凉,睡觉的时候多盖些被子,如果生气或郁闷时就找曦言发泄吧!不用留情。”
“你上次说了,我脑子有病。”
“我动的是嘴,如果你喜欢,我下次动手动脚。”
“我从不开玩笑,你泼我湿了一身,我却以德报怨让你与我鸳鸯戏水,看我对你多好,给你机会勾引我。”
熟悉的嗓音从未停止过,画面一幕幕地席卷而来,慕倚歆掩着剧烈疼痛的脑袋,神色苍白,眉心紧紧皱着,痛苦不堪地叫出了声音,“啊——”
见状,陌君澜的神色一慌,掩着鲜血喷涌的胸口,紧张地看着她,“你怎么了,小星星。”
他的神色微变,脸色苍白依旧掩饰不住他身上的煞气,眸光森冷地瞪着蔚紫月,“你对她做了什么?”
蔚紫月掩去了神色间的难以置信,心中的妒火在翻滚,慕倚歆可真是幸运,竟然遇到了以命相待的陌君澜,然而,那又如何?
倏然间,诡异的笑容溢出,她收回白皙的手,猛然将慕倚歆狠狠地往悬崖下一推。
“小星星。”陌君澜惊呼出声,身影一闪忙不迭拉住了她的手。
殷红的身影吊在悬崖边上,如血般的嫁衣随风扬起,慕倚歆的痛楚褪去,记忆尽数被翻出,她的眉心渐渐松开,唇畔扬起了一抹笑,苍白的脸凄美地令人惊心。
“放手吧!”
“不,我绝对不会放开你。”他完全不顾及胸口的鲜血在流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陌君澜,你若不放手,我连你一起杀。”蔚紫月咬牙切齿地望着这一幕,嫉妒已然蔓延全身。
陌君澜,他竟然为了慕倚歆,一次又一次地将生死置之度外!然而他怎么可以?他喜欢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陌君澜,你放手。”慕倚歆的眼角落在一滴眼泪,眼眸复杂,“我不在了,就没有人会给你惹麻烦,你不必担心我什么时候走丢,不必费尽心思照顾我,不必为了我把绝尘庄的树都砍光,不必日日绞尽脑汁让我吃多点饭。陌君澜,放开我。”
“你——你恢复记忆了?”他的眸中划过一抹愕然,通红的眼难以抑制地泛起了水光,他的手越发地握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的,绝不!”
“慕倚歆,从我们相处、重逢开始,你就注定摆脱不了我,你休想我放开你,我告诉你,即使你先前没有记忆便答应与我成亲,但那也是你自愿的,从那一刻开始,我们便是夫妻,夫妻就是一体,我绝不会放开你,你听到没有?”
“陌君澜,你怎么那么无赖?”她的眼泪簌簌落下,嘶哑的嗓音响起。
“你想不承认也不行,我早已说过,无论你日后是否恢复了记忆,你今日答应了我,便不能反悔,即便你恢复记忆后怨我,恼我,我也不会将你放开,你只能是我陌君澜的妻子,永生永世!你认命吧!你就只能是我的了,还是永生永世不能耍赖。”他轻扯出一丝笑意,温暖如初。霸道的话语一次又一次地响彻在耳畔,在山间回荡。
“有君如此,我还有何求?”她轻笑出声,余光瞥向蔚紫月满脸妒火的模样,她的手中凝聚内力,准备袭向陌君澜,慕倚歆脸色一变,“蔚紫月你住手,我成全你。”
她在被蔚紫月弄晕带走后,便被她封住了身上的武功,否则如今怎会受制于她?
蔚紫月顿住,冷冷地看着她,不知她这话什么意思。
陌君澜的蹙了蹙眉,还未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便见慕倚歆莞尔一笑,掩饰了眼底的复杂,水眸含着笑意看他,“夫君,好好照顾迁迁。”
下一刻,她在陌君澜怔愣间猛然拽开他的手,殷红的身影迅速落下,层层雾气覆盖了她的身影,最终不见踪影。
她知道,只要她死了,蔚紫月不会伤害陌君澜,而陌君澜也有那么能力不让自己受伤。
“慕倚歆——”陌君澜满眸通红,嘶喊出声,回音一阵阵响起,渐渐远去。蓦然,他对着悬崖底下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吗?休想!”
言罢,蔚紫月还未反应过来,陌君澜便纵身一跃,如同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地追随而去。
既是夫妻,便同年同月同日死。
既有牵绊,便永生永世在一起。
“哥!”
“爹爹·····”
陌曦言几人追随而至,便是看到这样的一幕,不由地惊呼出声。
陌曦言抿着薄唇站在悬崖边,望着深不见底的崖底,心底一次又一次地自责,若不是坐轮椅这些年,无法练‘风影’步法,如今也不会现在才追上他们。
然而,哥哥为什么要自尽?
慕倚歆,对,肯定是因为慕倚歆!
他的眸光顿时冷冷地转向蔚紫月,如同一道利剑般射向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害得他们如此?”
迁迁站在悬崖边一声不响,眼底满满的沉痛,眼泪不断地落下,抬起衣袖狠狠抹去脸上的眼泪,然而下一刻便又再次泪横满面。
蔚紫月咬牙看了一眼悬崖底下,掩下眼底的阵阵嫉恨,冷声道:“活该。”
曲巧若怒目圆瞪,温柔形象一扫而光,气急败坏地抽剑向前袭击,“今日你逼得他们跳崖,我就将你碎尸万段来陪葬。”
见曲巧若满身杀气,陌曦言亦然上前帮忙,毕竟他害怕曲巧若受伤伤害。
蔚紫月咬唇一次次地挡住他们得袭击,然而一次次败退,自知不敌,便趁机用轻功逃跑。
曲巧若刚想追上去,却被陌曦言拦住,“别追了,我们先找到他们再说。”
曲巧若抿着薄唇,满眸愠怒,思及慕倚歆还生死未卜,唯有颔首答应。
“哟,这么热闹。”一道邪魅而戏谑的嗓音缓缓入耳,紫色身影渐渐映入眼帘,依旧妖娆到极致的脸,眼角的朱砂痣甚是惑人。封聂的目光缓缓在众人身上游移,却发觉颇为不妥,一丝不好的预感升腾而起。
他的笑意微微一敛,看似漫不经心的一问,眉宇间散发出一丝寒意,“小歆儿呢?”
他尽力加快速度拿下七溪皇朝,赶来参加婚礼,当然,实际是来抢婚的,岂料却没发现几人的踪影,威胁着守门的下人,得知几人往这个方向来,虽心中不解,却依旧追踪至此。如今却不见慕倚歆与陌君澜两人的踪影,望着几人看向崖底眼底的悲戚,心中微微一颤,似乎答案呼之欲出,然而,依旧难以置信。
一片寂静无声······
几人沉默不语,然而都紧抿着唇,忧伤在眼角流泻而出。
封聂见状,难掩情绪,双目微微通红,大吼出声,“我问你们小歆儿呢?”
“你们都哑了吗?”
“陌君澜呢?是不是他把小歆儿藏起来了?说啊?你们都倒是说话!”
怒吼传遍整个山间,他妖娆的美目迸发着骇人的杀意,他一次次的质问,就是希望有人告诉他,慕倚歆没事,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
“你够了没有?”陌曦言终于忍受不住反驳出声,旋即牵着曲巧若的手抬步走去,“我们下去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狂妄却带着悲戚的笑声蓦然涨起,封聂笑得悲凉,“小歆儿,你终究看走眼,你不该选择他,你若不是选择她,你今日就不会落得如斯田地。”
------题外话------
下章万更,嗯······男女主角自此以后死了,然而男女配上位,哈哈哈哈
第一百零四章 我喜欢你()
层层迷雾环绕山间,悬崖底下陡峭危险,白雾缭绕,轻浮在池上,神秘而梦幻。
陌曦言等人去找来了长绳,一个个攀着绳子下到了悬崖,然而众人翻遍了悬崖底下,也不见人影,且别说活人,尸体倒没有,偶尔只见几具骇人的骸骨,白得渗人。
陌曦言拧着眉头,拳头微微一握,眼底泛着深邃的含义,“即使是死,也应当有尸体才对,如今却连尸体也找不到。”
顿了顿,他的眸光转向封聂那边,他亦然带人在寻,不禁凝了凝眸,旋即也微微松了口气,“没有看见尸体,那就说明他们尚在人世,还活着。”
可是他们受了伤,能上哪去?
昼夜更替,三天三夜,他们已然在悬崖底下搜寻了三天三夜,也依旧不见两人的踪影,一群人在悬崖底下撘了帐篷日夜守着,然而没有半点踪迹可寻。
彼时,一间小木屋中,一男一女躺在了床上,床沿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在照顾两人三天三夜。
终于,床上的男子狭长的睫毛微颤,眼眸睁开,那深邃得如同黑曜石般的瞳孔似是要将人吸进去般,骤然想起了什么,身子猛然起来,当看到身旁那熟悉的脸,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尔后陌君澜的目光移向了戴面具的人,淡漠的眸光露出了一丝柔意,“是你救了我们。”
戴面具的人微微颔首,脑袋微微转过去望向昏迷的慕倚歆,“我一到悬崖,便见你们一个接着一个往下跳,于是我便暗中跟了下去,把你们救上来,我刚到悬崖下面,她醒过片刻,告诉我治你们伤势的方法,她便又昏迷过去,你们已经躺了三天三夜,想必绝尘庄的人已经找疯了。”
闻言,陌君澜的眸光微闪,冷硬的线条微微柔和,眼底泛起了一丝忧虑,“三天三夜?那你赶快回去吧,被发现了不好。但我还是认为,你回来绝尘庄是最好的选择,我不想你涉及危险。”
“我既已做决定,便会到完成为止。”她从怀中舀出一个蔚蓝的瓶子递给他,微冷的嗓音透着显然的关切,“这是治你们伤势的药,你们再休息半月便无事,我走了。”
陌君澜微微抿唇,终究将要劝说的话化为一声喟叹,“一切小心。”
望着人影渐渐远去,陌君澜的眸底盈满了复杂,然而却是无可奈何。
他收回视线,目光缓缓转向慕倚歆,眉宇间多了几分喜悦以及柔情,微微倾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
彼时,慕倚歆蓦然睁开双眸,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庞下意识地抬手挥了一巴掌过去。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一下子把陌君澜打懵了,许久反应不过来。
而慕倚歆在看清那是陌君澜的脸时,微微怔愣了片刻,目光落在他脸上通红的巴掌印上,唇角抽了抽,方才他的脸靠那么近,她根本不知是他,下意识的便一巴掌拍过去。
她自我催眠着,方才打的不是陌君澜,不是陌君澜。
陌君澜的神色微黑,方才静谧温馨的气氛顿时一扫而光,眼底微微流露出了一丝哀怨。
他亲一下自己的妻子怎么了?
又不是非礼陌生女子!
亲一下额头怎么了?
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被打?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会挨了一巴掌?
小星星难道又失忆不认识他了吗?
为什么要打他?!说好的相亲相爱呢?
陌君澜浑身缭绕的哀怨显而易见,即使慕倚歆再佯装视而不见,却还是无法直视,终究轻咳了一声,下一刻蓦然想起跳下悬崖后醒来看到的一幕,神色微变,怒目瞪着他,“你为什么要随我跳下来?幸好我们被救了,否则我与你都丧命,你让迁迁怎么办?还有陌曦言。”
望着她紧张的神情,陌君澜身上笼罩的怨气尽数褪去,心底浮出了一丝喜悦,轻叹一声,轻轻抱住她,依旧是那日艳红的嫁衣,“那你可知道,你自以为是地放弃了我们,让我怎么办?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顿了顿,神色肃然而认真,目光直勾勾地凝视她,“慕倚歆,我要让你知道,你今生今世都摆脱不了我的,你去哪我便去哪,所以,你看着办吧!”
虽然这话很无赖,却又透着陌君澜独有的霸道,慕倚歆闻言,心底的埋怨终究换成了理解,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
有此一人,同生共死,又有何惧?有何埋怨?
她默言,陌君澜知道她是听进去了,薄唇扬起了一抹弧度。
片刻后,慕倚歆骤然想起在昏迷前见到的那个戴面具的人,下一刻环视着周遭的环境,却发现在一间陌生的小木屋内,虽然简陋,但还算清雅,然而屋内却只有他们二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