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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巧若,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她先前与他一并去了无灵谷,在无灵子夫妇得知自己的亲生女儿原来是一直在身边的巧若,顿时心疼起来,随即更是对他大骂,若不是他,巧若也不会受了这么多苦。但好在,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得到了岳父岳母的认可,当然,期间肯定受了不少苦头。
那温热的气息喷得她的耳廓酥麻,曲巧若恼羞成怒,不由地偏头瞪了他一眼,在陌曦言看来,巧若即便生气都含着别样风情。
“皇后娘娘到!”
一道鸡公嗓响起,伴随着一道红色的身影款款而入,凤冠霞帔,那上面的一针一线精致无比,且皆是用极为珍贵金线而刺绣的,瞬间耀眼夺目,熠熠生辉。
慕倚歆被扶着走到了陌君澜的身旁,双目对视,一片柔情,相视一笑,好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骤然间,一名侍卫惊慌地走入,忙不迭跪下禀告,“禀告皇上,七溪皇朝忽然发兵,五十万士兵如今兵临城下,还请皇上定夺。”
陌君澜的神色瞬间沉下,阴沉如水,浑身散发出了骇人的气势,淡漠的双眸沉淀着寒冰,杀意乍现!
封聂!
“真是好生热闹啊!小歆儿,成亲不叫上我,真是不道德呢!”一道妖娆邪肆而张扬在顷刻间响起,那熟悉的嗓音顿时让陌君澜的脸色愈发地阴沉。
------题外话------
番外会不定时地更新。推荐音雨的新文:妖妃有病。一样深情专一的男主,不一样的有病女主,欢迎入坑!
番外二()
皇兄?!
一看到封聂,幽玥便紧张地屏息,微不可察地挪着步伐,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以其他人的身躯挡住自己的身子,免得皇兄发现她。
迁迁站在她旁边自然感觉到她的端倪,抬起晶莹剔透的眸光狐疑地望着她,稚嫩的嗓音缓缓响起,“你干嘛一直退后?”
幽玥一惊,眼神略微闪烁,僵硬着笑容道,“后面气氛好。”
迁迁虽然心中疑惑,却也没多问,撇了撇嘴抱着怀中的不可爱望着封聂款款而来。
慕倚歆的目光落在那穿着一袭高贵紫袍的男子,清脆的嗓音缓缓砸下,“若封太子是来庆祝自然无限欢迎,但若是其他——”
话语顿住,但不言而喻。
封聂瞧着两人的手紧紧握住,那相衬的红衣更是刺目得很,顿时他的眼眸划过一抹戾气,唇角扬起了不含一丝温度的笑意,“小歆儿这般说可是没良心,本宫可是领着五十万兵马迎接本宫的太子回去。”
话音一落,陌君澜的眸光顿时再次沉了沉,嗓音更是含着刺骨的冰冷,目光冷冽,径直射向他,“封聂,她是我的妻子。”
奈何封聂置若罔闻,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慕倚歆道,“小歆儿,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跟我走。”
陌君澜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眸光浸满了浓浓的冰霜,手紧紧地握着慕倚歆小巧的柔荑,身子微微挡在她的前面,毫不彰显他的主权。
慕倚歆感觉到陌君澜手心的细汗,清楚他的不安,她轻轻回握了一下他的手给予他安全感,陌君澜紧蹙的眉心才缓和了一些。
“我要的是他的爱,你给不了。”她的目光迎上封聂,璀璨的星眸满是坚定不移,清脆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落在他的心房。
封聂微怔,霍然讽刺地笑了起来,片刻,将视线从她身上离开,落在了陌君澜身上,眸光深沉阴暗,“只要你答应终生不娶她,本宫立即退兵,且答应,与离夜皇朝十年内不开战。”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众大臣皆是议论纷纷,渐渐地,大部分都露出了赞同的目光。反观陌君澜闻言立即斩钉截铁地拒绝,“不可能。”
“皇上,如今皇朝内动荡不安,若再开战必定涂炭生灵,还请皇上三思。”一个大臣站了出来,面色悲戚地跪下,见状,大部分大臣亦然纷纷跪下,异口同声道,“还请皇上三思。”
望着这样的场面,迁迁顿时怒不可遏地跳了出来,伸出手指着跪着的大臣骂道,“你信不信我毒死你们!爹爹可是好不容易能骗到小星星再次成亲的,你们这群老东西拦什么拦!”
陌君澜的唇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虽然这个儿子是在帮自己说话,但这话怎么听怎么怪异。
“太子,臣等不过是为离夜着想。”有大臣不要命地出声反驳,迁迁的神色一凛,目光一瞪,忙不迭上前将那大臣打一顿。
“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我让你说话了吗?”
“我让你多嘴、让你再多嘴!”
众人面面相觑却不敢上前阻止,毕竟他们都知道这个太子虽然表面可爱无害,实际上是个不能惹的主。
“迁迁,本宫当你爹爹不好吗?”
封聂蓦然启唇,迁迁的动作顿住,脑袋偏了偏望着他,眼眸微微一眨,小小的红唇微启,“我比较孝顺来着,小星星喜欢谁就是谁。”
这个理由瞬间令封聂无法反驳,他的眸光重现落在了陌君澜身上,依旧想要说服他,“你可想好了,你不过刚登基,不要为了一个女子而毁了整个皇朝。”
陌君澜嗤笑出声,如夜色的眸光望着他满满的嘲讽,“在我看来,十个王朝也比不过一个她,而且封太子不也是为了她大动干戈吗?孰轻孰重,不懂?”
下面的大臣们暗暗抹汗,一个国家竟然被看得如此轻如鸿毛,看来史上也只有这样一位了,而迁迁撇了撇嘴,自顾自地喃喃道,“十一个就能比了?”
虽然声小,但内力稍高点的人都可听到,陌君澜自然也就听得一清二楚,顿时眸光如利箭般径直射了过去,迁迁浑身一僵,吐了吐舌捂住嘴表示再也不说话。
“所以你是宁愿开战也不答应吗?”封聂的唇角愈发上扬,然而笑容间没有半分温度,眼眸闪着森寒的冷意。
陌君澜正想开口说“是”,慕倚歆却拉住了他,她知道,此番若是陌君澜不答应而非要大动干戈,那么必定失了民心,更会引起满朝文武百官的不满。
陌君澜自然也知道,但他淡漠的眼眸间却满满的坚定,望着她的眸光含着无限的柔情,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我不在意那些,我只在意你。”
淡淡的一句话掀起了一片涟漪,慕倚歆的唇瓣难以抑制地勾起,余光看到了封聂愈发冷沉的神情,她轻轻一笑,“让我解决,嗯?”
望着她璀璨的星眸流淌着淡淡的笑意,陌君澜终究败下阵来颔首答应。
蓦然,慕倚歆挣开了陌君澜的手,身影一闪,拔出了站在一旁的带刀侍卫的剑,一把抵在了自己白皙的脖颈上。
“小星星?!”陌君澜与迁迁见状同时惊呼了起来,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而曲巧若几人的眼底亦然含着满满的担忧。幽玥抿着小小的红唇缄默不语,望着迁迁焦急紧张的神情,再看自己皇兄咄咄逼人的架势,彼时心底一片复杂。
“放下,听话。”陌君澜试图劝她,目光盯着她脖颈的剑满含担忧,生怕那剑无意中伤了她一分一毫,磁性而淡漠的嗓音彼时带了几分诱哄,心脏如同被悬在了高处一般。
慕倚歆置若罔闻,只是目光落在封聂身上,流光溢彩的眸光带了几分决然,“封聂,如今,只要你一句话,说开战,我立即死在你面前,你用这个皇朝威胁他,我便只能用自己威胁你。”
封聂宽大袖袍下的手紧紧地攥着,目光晦涩不明地凝视着她,眼底沉淀着几分复杂隐忍,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
“小星星,别闹,放下剑,这个皇朝我不要。”陌君澜如墨夜般的眼眸浸满了焦灼,眼眶通红地望着她,无所顾忌地说着。
奈何慕倚歆依旧执着剑没有丝毫要放手的意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封聂,等着封聂的答案。
良久,在殿内寂静无声之时,封聂袖袍下的手缓缓松开,苦笑一声,丹凤眸染上了几分悲凉,眼角的朱砂痣衬托得一种悲戚美。
“小歆儿,你赢了。”妖孽的嗓音飘然,如同秋叶般摇摇欲坠地落下,最终尘埃落定。
言罢,他转身抬步走出,紫袍扬起了一抹凄美的弧度,背影潇洒却又带着几分寂寥,临走前他丢下一句话,“只要慕倚歆在,绝不攻打离夜。”
她用了自己的性命赌,而他却输不起!
她是最狠心的人,却又是最专情的人,只是,她的狠心给了他,而专情,留给了那人。
比起看着她死,宁愿她活着,即便,看着她与其他人在一起。
封聂的话响彻在大殿内,大臣们纷纷面面相觑,只要慕倚歆在,绝不攻打离夜,那么也就意味着这个摄政郡主拥有了七溪这样强大的后盾,也就意味着他们必须不能得罪慕倚歆,否则她一生气,人一跑,七溪立马兵临城下了。
陌君澜的目光望着封聂远去的方向,眼眸幽深,眸光晦涩不明。
封聂,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她。他在警告他,若对她不好,他立即攻打离夜,取他性命。
慕倚歆缓缓地放下剑,心底暗暗呼了一口气,对于封聂那沉重的感情她无法回应,此番她不过是笃定封聂不忍伤害她,虽然手段卑鄙,但却是无奈。而对于封聂临走前的话她心中亦然是震惊,也有感动,但封聂终究也只能是朋友。
“以后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陌君澜一回过神来立马疾步走到慕倚歆身旁检查她的脖颈,细细观察没有任何伤以后才放下心来,但依旧后怕不已,因此沉着脸色警告她。
曾经他差点就失去过她,那种恐惧至今依旧令他心有余悸,方才看到她执剑对着自己,那种恐惧害怕瞬间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而来,那一刻差点便要窒息,他再也无法承受失去她的痛了。
而彼时迎上陌君澜肃穆的神情,眼底还隐含着些许担忧,慕倚歆倒是难得乖巧地颔首答应,她轻轻抬手握住他的手掌,安抚了他躁动不安的心,她又如何不知道方才他的紧张焦急。
“好了好了,婚礼继续。”陌曦言见状轻轻一笑,不由地开口道。他可是知道哥等这一刻等了多久,此时自然不能再耽误了。
闻言,陌君澜的神色松缓了不少,眼眸望着身旁的慕倚歆漾着缱绻的柔和,执着她的手一步步与她走上殿的上座,任由着太监宣布封后的圣旨,后婚礼完毕亦然宣布了正式立迁迁为太子、立陌曦言为逍遥王,封亦冰彤为平安郡主等旨意。
一直躲在暗处将一切尽收眼帘的殷梵陵深深地看了慕倚歆一眼,而后悄然离开。他不像封聂那般肆意,他有在乎的子民,对亲情亦然有所牵挂,因此他亦然没资格得到她。
在他走后,陌君澜的眸光望着他离去的地方,眼眸闪着复杂的光芒,他自然知道一直有人在,但感觉到没有危险的气息,他便仿若浑然不觉,待那人离开了他眼尖地捕捉到那抹身影,才知晓那人的身份。
小星星果然能惹桃花,但幸好,她爱上了他,而他在今日也终于如愿以偿地娶到她。
而在众人的重心都围绕着陌君澜两人之际,幽玥深深地看了一眼迁迁,而后悄然离开,待迁迁想起之时,已经找不到她的踪影。
在离夜皇朝皇上登基、封后大典过后,七溪与梓恒皇朝分别送上了和约,七溪皇朝所承诺的便是有皇后一日,七溪的兵马绝不踏入离夜一步,而梓恒皇朝则是同意十年内不战,给了离夜足够整理内部的时间,而之后的几十年内,大陆上都是难得和平的迹象。
······
夜凉如水,寒冷的气息窜入厢房,凉凉的薄光倾泻而下,暗夜中一抹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跃入厢房,他点了床榻上女子的穴位,而后凝视了她许久,眼底蕴含着满满的沉痛,良久,倾身轻轻地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而后不舍地离开她的唇。
淡淡的白光落在他俊逸的脸上,脸色苍白无比,唇瓣没有丝毫血色,他深深地看了床榻上的亦冰彤一眼,似是要将她镌刻在脑海,旋即才缓缓抬着虚浮的步伐离开。
他没有看到在他离开以后,床榻上的亦冰彤缓缓睁开了眼眸,一向冰冷的瞳眸沉淀着难以抑制的痛楚与复杂,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
她的身子已然康复,反倒是他的身子虚弱,伤势未愈,自以为点了她的穴,殊不知她在他来的那一刻便感觉到他微弱的气息。
以他的武功绝对不会泄露了自己的气息,且她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恐怕他受了重伤。她不知为何他要这般瞒着她,因此在他来之时佯装已然入睡。
席煦风,你还活着!
为何要瞒着我?!
为何要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