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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激动,身下动作便又加了几分,直将宁云晋弄得喘息连连。宁云晋虽然不是真正雏儿,但是又哪里比得上文禛经验丰富,他只觉得浑身都跟着文禛摇摆着,那与文禛连接地方是痉挛连连,那灼热巨物进进出出简直是要把他逼疯了。
宁云晋双手本是攀文禛颈上,这样刺激下不知不觉间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十指已经掐进了他后背。虽然不肯承认,但是他也知道若是再被磨蹭几下,搞不好自己又要丢盔卸甲了!
只要是男人没人愿意这上面丢了面子,他受不了捶了捶文禛后背,喘着粗气道,“你慢点。”
文禛哪会不知道他情况,忍不住他唇上大大啄了一下,意味不明地道,“抱紧。”
直觉告诉宁云晋还是乖乖听话好,连忙紧紧抱住文禛。
文禛托着他臀,突然将他放倒地上。他将宁云晋右腿高高抬起,放自己肩头,自己则跪宁云晋腿间,直起腰板大力j□j着。
这样姿势让宁云晋只要一睁开眼睛就能清楚看到两人连接之处,那硬直暗红玩意插!入了自己体内,而那穴口则不知羞耻咬合着,发出噗噗淫|靡声响。他能感觉到深处,自己j□j中肠!肉与文禛性!器缠缠绵绵不舍纠缠一起。
这样直观刺激让宁云晋呼吸加了几分,羞耻过后却又有种难以言语感,哽咽着发出“哼哼呜呜”声调,简直吟唱得蚀骨**。
文禛仿佛被这天魔之音诱惑了一般,好奇地探出手指摸了摸那跟着带出了嫩肉,原本就已经要爆发宁云晋哪里还受得了这样刺激,他不自觉地抬高左腿勾住文禛腰,下!身用力蹭着,攀着文禛手臂是收得紧紧。
那一阵比一阵剧烈收缩让文禛知道他要到了,那样痉挛让文禛也被夹得难受,仿佛会吸一样,让他根本忍受不了。
两人早就忙活出了一身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这么一番动作,此时宁云晋双手已经滑到了文禛臀部,力量大得仿佛要将文禛揉进体内似。
文禛亲了亲他嘴唇,又含着他耳垂道,“抱紧了,等等我们一起。”
他说完便将宁云晋压地上,抬起两腿,用力往里撞着,啪啪拍击声响起淫|靡旋律。
两人激烈亲吻着,将那兴奋嘶吼都封印各自唇中,一波一波连绵不断感让他们紧紧相拥一起,没过多久,宁云晋只觉得自己浑身一颤,攀到了极乐,接着便是一股热液射入自己体内。
这次欢|爱实太激烈,等到文禛终于将那半软巨物抽出去之后,宁云晋觉得腰都酸了,那处是隐隐钝痛着。他将脸埋文禛怀里,“你个混蛋有点节制啊!”
文禛满足拥着他,双手拨弄着他发丝,“你是我,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再也不会有人比我们两个加契合。”
“我又没和其他人试过……”宁云晋没好气地道,“要不等我找人试试先……”
他话还没说完,文禛就已经懊恼地他屁股上拍了一记,“这个时候你还要气我!”
宁云晋呻!吟着,将头文禛胸口蹭了蹭,“完蛋了!要是被父亲知道我跟你做了这档子事,只怕会被气死。说不定还会将我逐出家门。”
“他敢!”文禛眉头一竖,脸色一板,立刻露出了几分威严。
“凶什么凶。”宁云晋他背上挠了一爪子,“那是我爹!你可答应过,咱们两人事不能牵涉到宁家。”
“放心,忘不了。”文禛他额头上亲了亲,“其实即使没有答应你,我也不会对宁家怎么样!”
“咦?”宁云晋好奇地问,“为什么?”
“说起来也巧了,还记得欧侯老师走之前么,当时他要我发誓,只要你和宁家不做叛国之事就不能随意处置。”文禛一边轻抚着他头,一边解释道,“说实话原本我还有些犹豫,那时候虽然已经对你动了心思,却也有……不过欧侯老师却说你发过誓永不插手储位。现想来,老师只怕早就已经预见到了今日。”
文禛含糊过去那一句虽然没有说完,不过宁云晋也猜测得到,作为一个有着变态自制力皇帝,只怕那段时间经常精分着是要干掉自己消灭弱点,或是对自己伸出“魔爪”,这么一想他仿佛能看得到文禛苦逼心情,忍不住埋头闷笑。
“我那时候才多大一点啊,你也太禽兽了吧!”
嘴里这么说着,宁云晋心里却十分震惊,难道老师那时候真就已经有所察觉了!?要不然怎么会让他们两个分别发下那样誓言。
“十二岁也不小了!我这么有耐心等了你两年,难道你都不感动么?”文禛他唇上啄了一记,起身将他抱怀里,走到另一边,那里有个大木桶用温泉暖着干净热水。
见他将手探入自己双腿间想要给自己清洗,宁云晋连忙推了推文禛,“走开,我自己来!”无数小说漫画电影血泪教训就是此刻绝对不能退让,否则再来一次,宁云晋觉得自己只怕要精人亡了!
文禛见拗不过他,只得将人放进木桶中。即使以宁云晋厚脸皮,文禛虎视眈眈视线下,也不免有些害羞,但是却怎么也瞪不走人,只能忍着羞耻将体内东西清理出来。
清理之后文禛将他抱到温泉里,自己则离开了一下。两人泡了一会儿温泉,文禛便不顾宁云晋抗拒,硬是将人抱入了竹楼里。
竹楼宁云晋之前进去看过一眼,里面只有简单布置,进门是个厅,左边是卧房,右边是书房。可是此刻却变了个样子,两壁妆点了一些红色绸缎,大厅里点着两根红色蜡烛。等到进了卧房,宁云晋这才发现里面同样点了一对红烛,桌子上则放着合卺酒具。
宁云晋戳了戳他胸口,“你刚刚出去就是吩咐他们做这个?”
“虽然今天并不是大好日子,但这却是文禛与宁云晋两个人私定终身日子,我不想日后回忆起来太过寒酸!”文禛亲了亲他脸颊,将他放椅子上,“等到你什么时候点头了,咱们再热闹办上一场。”
宁云晋满头黑线望着他,对他锲而不舍只觉得十分头疼,即使天下都是你也不用这么光明正大有木有!先不说自己身份万一曝光带来麻烦,光是要打破常理做这样事情,那些大臣们只怕就要拿着封建礼教群起而攻之,就算是与人斗其乐无穷,这人难道也不嫌累么!
他正纠结着时候,文禛已经倒了两盏酒,将其中一杯放宁云晋面前,“清扬,你可愿意与我合卺?”
被那样一双饱含期待眸子盯着,宁云晋只觉得亚历山大,却又不忍拂逆他心意,只得端起了酒杯。两人饮毕之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将酒杯掷地上。
宁云晋这一扔没用上内力作弊,而是随手为之,谁知道杯盏落地之后滚了滚,居然变成覆地状,他脸色顿时黑了!
文禛咧嘴一笑将那两个酒盏捡起,宁云晋连忙扯了扯他衣袖,“刚刚没扔好,再来一次吧!”
“我可没听说过这还能有重置!”文禛笑着将那两个杯盏安放床下,然后将鼓着脸宁云晋一把抱起塞进了被子里,“别想了,睡吧!”
第134章()
鸿皙没办法无视宁云晋的眼神;毕竟这人的嘴角含着的讽刺简直一目了然;很明显他看穿了自己幸灾乐祸的心理。
他心里憋得慌却又拿这人没有办法!
从小到大,以他看到的事实来说;父皇到底有多喜欢这个人;简直是鸿皙无法想象的。即使没有他与父皇的这一层关系,光是宁云晋祭天者的身份也足够让自己没办法轻易对付他。
这时候他真是将那些给自己出馊点子的人恨死了!
在他还小的时候;以舅舅为首的那帮人就对自己耳提面命;如果想要和太子竞争;那么对太子那边肯定无法争取的人就不能假以颜色;这样那些对太子不满的势力才会渐渐的朝着自己靠拢。
而宁家由于与两任皇后的特殊关系;明显就是只会忠于父皇的;根本没办法去争取。以鸿皙和安平家的关系,宁府后宅的那些事情,自然知晓得比一般人更清楚。当时他的那些谋臣们定计就是对宁家老大和老二疏远,毕竟一个祭地者虽然稀有,只要能问鼎皇位,自然有宗族礼法来压制他乖乖听话。
由于这样的思路,加上本身对宁云晋能获得父皇关爱的嫉妒,鸿皙才一直对他十分不客气,可是还没等到所谓的“以后”,事情就已经变得无法控制,他想要交好的宁家老三也被带出了宁家。
若是有早知道,鸿皙一定不会选择跟这人交恶成这样的程度,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坚持到底,否则在宁云晋祭天者身份曝光之后,自己就对他加以示好,只怕自己这方的人都会有看法了。
鸿皙狠狠地望了一眼宁云晋的背影,准备一回京就找人好好的去调查一下,他就不相信这个人真有那么完美,
宁云晋哪会在意鸿皙的懊恼,他如今的思绪都放在了左师衡死后朝廷上的变化。
左师衡身为五大姓的族长,朝廷的首辅,他的过世对于朝政局势有着极其重大影响,光是内阁的变动就能引起一连串的反应。更微妙的是,当他去世以后,左师平林根本没有他的威望,而且还被降了职,太子在朝廷中的助力顿时要缩减一半,不知不觉三个有机会问鼎皇位的皇子势力达到了平衡。bsp; 由于临时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一行人的速度加快了许多,连夜朝着京里赶,总算在第二天清晨就抵达了。
到了京里宁云晋没有跟着文禛他们进宫,而是直奔回家。他才刚进家门,就看到冯松柏带着几个丫头迎了上来。
“二少爷果然先回府了呢!”冯松柏道,“老爷说听到这消息,您肯定会直接回来换衣服,早就给准备好了。”
宁云晋一看是麻服,便点了点头,“送去我院子里吧,我得先去换套素服。”按照常理,他与左师衡已经是出了五服不用服丧的,但那到底是自己的长辈,自己的领导,朝廷的定海神针,披麻戴孝的去才不会落人口舌。
他知道父亲肯定是怕自己想不到这点,所以才提前使人准备好。
“父亲和大哥呢?”
“他们已经先一步去左师家吊孝了。”冯松柏答道。
匆匆忙忙地换了一身素服,又套上麻衣,宁云晋便让秦明使人驱车朝着左师家赶。越是靠近左师家,马车就越多,最后根本就动弹不得,宁云晋不得不下车走。
与他有同样遭遇的不止一两个,聚集在一起以后,宁云晋很快就弄明白了左师衡去世的始末。
说实话老爷子的去世即在人意料之中,又在人意料之外。自打年前他的身体就一直时好时坏,不过到了与大商开战的时候,他却又精神奕奕的,完全看不出来什么病态,世人都只当宁云晋那次为他续命十分成功,因此都没在意。
大胜之后老爷子的身体就虚弱了一些,不过依旧不影响他行动。清明节那天,他兴致勃勃不顾家人的阻挠一定要亲自主持祭祖,结果晚上就开始发烧,第二天一早呼吸就直接停止了。
宁云晋进了左师家就发现这一家人哭得那个真情意切,那哀恸的哭声简直是让听者落泪,就连如今已经是一家之主的左师平林脸上也带着些许茫然。不过细想也就明白了,他的地位根本比不上左师衡,老爷子这一走,除非是太子继位,否则左师家这曾经的大夏第一家族就要开始低调做人了。
上过香之后,宁云晋便被引到一边的房间,在那里他看到了正在帮忙待客的父亲与大哥。
宁云晋的年纪太小,偏偏爵位又高,左师家的人实在不好请他帮忙,因此他反倒成了最闲的一个。
喝了一杯茶之后,宁云晋有些坐不住了。也许是那天的后遗症,坐太久了总觉得不舒服,见没什么人关注自己,便与父兄打了个招呼,一个人溜到了花园里面。
京里大户人家的格局其实都差不多,左师家也有假山、水池,为了图安静,他没去水榭,而是飞身跳上了假山。左师家的假山上没有设亭子,上面乱石林立,连个平整的地方都没有,宁云晋原本还想晒晒太阳,一见这情况,便有些失望,准备还是乖乖的去水榭。
没等他跳下假山,突然有三个人走了过来,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宁云晋愣了一下。等到看清楚那三个人是谁以后,他心头一动猫腰屏息缩在了一块山石后面。
原来那三个人有两个宁云晋都认识,领头的是左师诚,跟在他身后其中一个是卢文道,另外一人大约三四十岁的样子,留着个山羊胡子。这两个人,一个此时应该在灵堂当孝子哭灵,另一个应该早就被太子厌弃,宁云晋却不知道他们怎么又搅合在一起,正因为这奇怪的原因,他才动了偷听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