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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那过山车啦,至少过山车的弯道设计还有规律性可言,韩子禾智商的高低值,其区间范围,根本毫无规律,好像有些随性。
“当然不值得骄傲啦!”韩子禾好像没听出展羽话中的讥讽,很认真的给它一个“你系不系傻”的眼神,哼道,“不过,师父怹老人家可能要忙啦!”
“……忙?”展羽不懂,“这话怎么说?”
“你猜?”韩子禾嘴角微一挑,伸出手指在展羽眼前一晃,故意气它道。
展羽:“……”
呵呵,没有关系,它可是很大度很大度的呢!毕竟,自己挑选的大腿,就是爬着也得抱住啦!
……
韩子禾带着展羽一路前行,一人一鹰也没有乘坐任何代步工具,就这么晃悠悠一步一步走到林白衣之前指定的静吧。
“禾禾,怎么……”展羽见韩子禾没从正门走立刻追上去询问。
韩子禾无奈的看它一眼,纤指冲不远处说明牌的方向一划,道:“喏,人家说明了,有带宠物需要的客人,要从这里走。”
“呵呵。”展羽张长翅膀表示——它好像都快忘记自己是一只鹰啦!——“我以为我是人。”
这话说得还挺辛酸呢!
这话要是搁旁人听到,大多人会不由自主怜惜对方。
可惜,韩子禾没有这样想法,很实在的表示:“这就说明‘自知之明’不仅仅对一个人而言很重要,就是对一只鹰来说,也不可或缺呢!”
展羽:“……”
好吧,它错啦!它就不应该跟她装什么可怜,话说,它亲自挑选的这个女人可心狠呢!哼!冲她吐舌头!
韩子禾不知道展羽一肚子腹诽要发泄,她已经带着它走到静吧之内了。
大概是打开的方式不同……哦,应该说是,她进门的方式、也不对,应该是进门的选择不一样,这里的侍者没有显得特别主动,而是像个木雕一样呆呆的站着,只有客人经过的时候,他们才会礼貌又略显热情的颔首招呼。
“请问这位女士可有预约?”金发碧眼、风情之中略显干练的女性踩着高跟,迎上来。
她说的是当地土话,这语言,韩子禾上辈子也是熟练掌握的,所以交流起来毫无困难。
“我是来找人的。”韩子禾环视了一番,见没有她师父身影,这才回答道,“更精准的说,我是应邀前来的。”
话刚说完,韩子禾手中那只像手机的通讯器就响了,她打开一看,却是她的师父发来的一行字:“到这个包间来。”
韩子禾念出包间号码,抬头看向这个好像等同于大堂经理的女人。
“原来是vip客户啊!”女人一听数字,脸上热情顿时更胜几分,忙不迭招呼着韩子禾,给她引路,“这可是我们这里最优质的包间之一,只那一间独占半层空间!虽然从外面看不出什么,但等进去,您就知道啦!”
“应该说是‘别有洞天’!”林白衣忽然将单间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笑嘻嘻道。
“嗨,扎西!”女人见到林白衣,就好像狼看到那肉一般,一双妩媚的眸子立刻绽出绿光来,“你怎么来了都不和我打招呼?哎哟哟……”
韩子禾眼睁睁看原本还有些端庄的女人,好像柔若无骨一般攀附到她师父肩膀上,登时很想捂住双眼,虽然这动作看起来……有一点怂。
同样不知道该不该看别处的展羽,也是觉得自己一双堪比钛合金的鹰眼……快要被闪花了。
“你师父是个老不正经诶!”恼羞成怒的展羽用爪子在韩子禾脚上打起了密码。
韩子禾:“……”
考虑到展羽的心理健康,韩子禾揪着它翅膀、目不斜视的走进单间。
她们可以先进去坐下歇一歇啊!
……
“乖徒弟,你又没有想念为师啊?”她们刚进来不久啊,林白衣就呵呵笑地走进来,和韩子禾打招呼,顺手还摸摸那只同样坐下的展羽的脑袋,和它打招呼,“还有你,小家伙,有没有想我啊?呵呵,你看起来好像比之前长大一些啊!”
展羽:“……”
呵呵,这应该就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吧?
韩子禾:“呵呵。”
明明之前不久才见过,这位老人家竟然摆出一副相别许久的样子来,演技还真可以算上顶呱呱啦!
“乖徒弟,不要这么看着为师,你师父我会不好意思哒!”林白衣倒是坦然得很,舒心的坐下,笑道,“这不是俗话它说的好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一算,咱们师徒也算是好些时候没见啦!”
话呢,若是这么说来,还真不算错。
“师父,这里是说话的地方么?”韩子禾琢磨着,不应该和怹无意义的斗嘴,有这工夫,还不若先问清楚现在的情况。
“当然……”林白衣点点头,很是自信呢,“为师选的地方,自然是提前做准备的,不然,也不会选这里。”
“那就行。”韩子禾点点头,心放下那来了。
既然这样,那就不用给她师父卖弄口才和抖机灵的机会了:“您将我们带到这里……该不会是,咱师门安排在这里的分部不欢迎您吧?”
林白衣:“……”
林白衣:论,有一个不贴心、还经常给自己师父扎心的徒弟,是怎样的感受?
展羽:答!——自作自受呗!
“你看你,你这孩子……跟这儿乱说什么大实话!”林白衣抿嘴,叹道。
展羽:“……”
它以为这家伙会有做师父的威严呢,结果,威严它没看到,它就看到他“实话实说”的风采呢!
“还真是啊!”韩子禾瞪圆眼,惊诧道:“您老……还有这么逊的时候啊?”
“怎、怎、怎么说话呢!你这孩子啊!”林白衣不乐意,立刻反驳道,“有像你这么跟师父说话的徒弟没有啊!”
韩子禾耸耸肩。
好吧,师父怹老人家,应该是恼羞成怒啦,她还是见好就收不要惹急眼才是。
“那您打算怎么办呢?肯定不能这么受气。”
“这你就别掺合进来啦!你和为师不一样,你要是露脸了,等将来和你那口子在一块儿,说不定会让人认出来。”林白衣对这个小徒弟格外上心,自然不愿意她有遇到危险的可能。
可经他这么一提,韩子禾呢,还没有来得及为怹这片为徒弟着想的拳拳之心感动呢,就像起来她之前想要质问怹的事情。
“师父!您老,跟徒弟我如实说清楚,您老为啥坑我!”
林白衣:“……”
好么,他怎么把这茬给扔到脑后了呢!
“为师也是好意!”林白衣干笑了两声,见韩子禾瞪圆眼睛,直盯着他不放,就知道,他想一言两语就蒙混过关,那是不可能了。
于是,只能说:“其实呢,这也就是权宜之计,为师也是想着给他们来一出‘金蝉脱壳’么!”
“他们?”韩子禾眼珠骨碌碌一转,撇嘴道,“师父,您可不老实哦!您说的‘他们’,恐怕不止是邹静之他们那一拨人吧?”
“当然不是!”林白衣道,“为师还不至于把他们看进眼中!”
他说这句话时,脸上尽是傲然之色。
不过,说到这里,他见小徒弟好像还有话说,立刻出言相拦:“诶!乖徒弟,你知道这么多就足够啦!很多事情,等你回国,为师再悉数相告啊!你现在就是问,为师也是不予回答的哦!”
韩子禾:“……”
哼!不说就不说啦,至于卖萌么?
“师父,邹静之他们……”
不等韩子禾将话说完,林白衣就摆手,不让她说完:“他们啊,实际情况,和你知道的差不多,的确是华夏他们那边的人。不过,他们和部队不算是一回事,至少,和你那楚铮所属的部门不是一个单位!”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被她师父打趣惯啦,但是此刻听到她师父说的“你那楚铮”,韩子禾的脸颊,还是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红晕来。
“哟?这是……不好意思啦?可真难得啊!”林白衣努努嘴,心里好像有那么一**被打翻了的陈醋,可把他给酸的!
幸好韩子禾也就这么点表现,不然,他那**陈醋恐怕就要冒出酸味来了!
“师父?师父!”
林白衣心里,正幻想着抓住楚铮衣领,使劲摇晃呢,嗯,顺便他还把楚铮那小子给搓圆揉扁,正想到过瘾处,他就被自家徒弟给摇晃清醒了:“……”
无语的看了眼“无意识间就替夫报仇”的“不争气的”小徒弟一眼,林白衣有气无力问道:“你想问什么?”
韩子禾松开手,顺势替她师父掸掸肩:“您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让我加到他们那个组织里?”
“自己想去!”林白衣刚条件反射的要说话,旋即反应过来,顿时,就没好气了。
莫名其妙被怼,韩子禾眨眨眼:这是啥子情况?咋就不耐烦啦?
别说,她这副无辜的样子,看在林白衣的眼中,立刻将恼怒转楚铮那里去了,心里暗自琢磨,有机会,他一定亲手揍那小子一通,给自己解解气!
(和他们师徒相隔不算太远、不知道自己已经让媳妇的师父给盯上、怹老还等着亲自算账的楚铮:“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再一次出其不意的让楚铮给喷一脸的沈亮和:“……”)
“邹静之所在那组织啊……”说是让韩子禾自己想,林白衣到底还是没忍心看她鼓着双颊的委屈样,开口解释道。
第一千五百八十二章:殷殷叮嘱()
韩子禾静静地听着他师父的叙述,一双眉毛缓缓放平了:“这么说,他们是想争功?”
“争功也说不上,准确说,应该是‘将功赎罪’吧!”林白衣晃晃头,“再多的,和你说了也没有用,你只要知道,他们是想分一杯羹而已,只要把握好度,他们就是你们随时可以利用的助手……嗯,当成外挂也成!反正是有百利而无害!”
“原来如此。”韩子禾点点头。
“不过,你要是不想用他们的话,敬而远之就可以了。”
言外之意,无外乎是——不必得罪他们。
这点道理韩子禾懂,只身在外,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强。
“当然,他们就算心有不满,碍于身份,也不会做什么不应该做的动作,除非他们不想要公职身份啦!”林白衣这人也是矛盾,一方面谆谆嘱咐小徒弟,生怕她因为有任何忽视而亏;另一方面却又不想她忍气吞声……仔细想想,他都不知道改怎么选择。
“好,我懂啦。”韩子禾没想太多,她师父说着,她就应着,有道理的听,若认为没道理,只管一耳进一耳出……所以显得很乖巧随和。
虽然林白衣知道他徒弟心里怎么想的,却也不在意,毕竟他也是这么过来的。
别看他好像总是很喜欢和他师父对着干,但是他也是讲道理的人,当初他这么对自己师父,现在自己徒弟有样学样,也这么对付他……很公平是不是?
当然,等到诸事完结,他也像他师父收拾他一样的收拾小徒弟,小徒弟她应该也没有怨言才是,毕竟,还是那句话——很公平啊!
想到这儿,林白衣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韩子禾没有注意到,但展羽却是看见啦。
小家伙不由自主哆嗦一下,要不是这林白衣在场,它一定会用两只翅膀交错着乎撸它那健壮的躯体,呼~~禾禾她师父看起来,咋这么吓人呢?
“这次见面之后,恐怕为师和你暂时见不到面了。”林白衣慢饮了一杯茶水,这才慢声道,“所以有几件事情,为师在这里先嘱咐你一番。”
“您说。”见师父难得表现出这么正经的样子,作为弟子的韩子禾,当然不能拆台,赶紧拿起水壶将她师父喝空的水杯续上茶,这才双手放在腿上,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
她这样乖巧,不仅让林白衣感到受用,就连展羽都被她给吓到——好家伙,这是怎么意思?该不会是要发大招吧?
师徒俩谁都没有分注意力到展羽身上,做师父的说:“这次为师撤离,不仅仅是为师一人撤离,原先安排在各处的分部,里面的人事也会有所更迭。”
做徒弟的听着连连点头。
“还是那句话,你既然不想参与师门管理建设,那么有些事情,为师就不与你多说,你也不用好奇……这其中的道理,就不用为师我掰开了揉碎了说给你听了吧?”
“当然不用。”韩子禾摇摇头。
本来就是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她又不傻,怎么可能装傻充愣再问一遍,那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很好。”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