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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乖徒儿,为师的安排,你认为怎么样?”林白衣乐呵呵。
韩子禾知道,她师父这么问,明着好像是想听取她的意见,但是实际上,她师父是想听她表扬呢。
好吧,为人弟子,很多时候还是需要顺着师父心意来的。
所以,韩子禾点点头,感激的称赞道:“师父就是师父,您这样安排,我当真再没有不放心的了。”
“呵呵!那就好!”林白衣满意的点点头。
韩子禾又道:“有您亲自照看,我啊,都特后悔没有坚持把宁宁和多多带来了呢!”
林白衣摇摇头:“这叫缘分啊,有缘呢,若湛湛韩品和清清;无缘呢,则像宁宁和多多,不能强求啊!”
韩子禾带着湛湛和韩品清清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虽然她还需要在师门滞留些日子,但按林白衣的想法儿,让她把孩子提前送到他那儿,让孩子们适应一下,等到她离开时,他们不至于依依不舍。
对此,韩子禾自然无可无不可。
“你们仨排排坐。”韩子禾收拾之前,有些话要和他们说。
大概是知道要搬走了,清清也乖乖地,在韩品和湛湛帮助下坐好。
“咿啊!”小家伙儿伸着拳头摇晃,那意思好像在说——您有话就说吧!
等他们做好了,韩子禾才看着他们,认真道:“说起来,这一次,是我第一回和你们分开那么久,原因,我不重复了,你们心里都有数儿。
我想说的,也不是让你们乖乖听你们师祖的话;因为你们师祖为人做派,你们也看到了,只要你们仨立身正,不管做什么,怹都会哈哈的给你们摆平。
我真正想说的,是希望你们记住一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哪怕一片平静湖面,其湖底照样暗流涌动;很多事情很多人都不那么简单,需要你们自己用心来想、用心来看才行。
这里和部队一样,大多说人都是很好的,可是,仍然会有些害虫存在。
这么跟你们说,不是让你们抓虫子的,而是让你们在这里学会辨别忠奸,学会保护自己,同样学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里会是你们成长中的一段重要经历;你们在这里的时间,不仅取决于我何时回来,也取决于你们和师祖的学习进度。
我想,你们以后会为你们有这样一段经历感到幸运,和自豪,因为你们的师祖,当真是个很好很好的师父,也会是个很好很好的师祖。
还有,更重要一点呢,你们兄妹三人一定要相亲相爱,正所谓呢,‘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你们俩比清清大很多,我不希望等回来发现,清清和你们都疏远了。
我对你们的要求,只有这么多,你们能做到我对你们的期许么?嗯?”
韩子禾说话的时候,几个孩子都很认真的听着,即便清清也没有搅合,等到她说完了,湛湛和韩品这俩大孩子就已经表态,他们排着胸脯保证肯定能做到。
至于清清,也在恰当的时候哇啦哇啦说话,边说话还边点头,怎么看怎么像和她表态做保证呢!
也许是她最后一个孩子的缘故。韩子禾对清清,堪比对湛湛的喜欢,见到她,她就心软的一塌糊涂。
有时候她也在想,虽然,她已经尽力不让孩子们有不公平感,可是,孩子们很。敏。感,也许,她认为的没表现出来,在孩子们眼里,已经做的很明显了。
不然,宁宁和多多怎么不像湛湛和清清这般亲近她;不然,他们俩怎么会对清清喜欢不起来?明明清清刚出生时,他俩还是比较欢喜的呢!
叹口气,韩子禾摸摸清清小脑袋,没有继续思考让她头疼的事儿。
她现在就指望找到楚铮,然后让他帮着将这其中的乱序理正。
“我把你们几个常用的东西收拾好,平时你们尽量在你们师祖那里呆着,我不回来,你们也尽量别来这儿。”韩子禾有自己的想法儿,虽然她师父的地盘上,孩子们很安全,但是她不在这,无法辨别这里所有的人是不是都心向着她师父,万一有人动脑筋到几个孩子身上,那么这里,是他们最好下手的地方。
湛湛和韩品很听话,韩子禾说不让,他们就不会做,哪怕韩子禾不在跟前儿,也一样。
韩子禾见他俩乖巧,心里对他们仨愈发舍不得放不下。
可这样的情绪,她又不能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来,不然,岂不是这仨孩子有理由哭闹了?
所以,韩子禾一腔情绪全都变成叮嘱。
一遍遍、一句句,从他们的衣食住行,到他们的行动坐卧,韩子禾无一不想周到,无一不叮嘱全面。
直到夜色已浓,仨孩子上眼皮不停地。骚。扰。下眼皮,韩子禾知道不能再说了,说再多,仨孩子也记不住的时候,她还有一肚子说不完的话呢!
看着俩大孩子不停的“嗯、呐”地,韩子禾失笑道:“看我把你们折腾的!”
“咿哇!”清清已经腆着小肚皮折个儿呢!
把孩子和孩子们喜欢的东西都一起打包,带到她师父身边儿后,韩子禾自己来到内聚堂。
按照之前和掌门人许因成的约定,韩子禾过来和他谈谈这次她出去找人的事情。
这次的内聚堂,和她前几天来,好像不大一样,没有了繁多的座椅,这里显得开阔明朗不少。
“小师叔,您请坐。”对于韩子禾,许因成没让她向身为掌门的自己行礼,反倒冲她行了个晚辈礼。
给韩子禾亲手倒了杯茶,许因成笑吟吟讲道:“小师叔,不知道师叔祖怹老人家和您说,咱们师门有规矩,师门长辈见到晚辈,不管晚辈居于何位,都不需要向晚辈行礼,若无门外人在,晚辈必须向长辈执弟子礼况且,您已经是师门长老了,地位不在师侄之下。”
许因成说的这些,林白衣怎么可能不跟自己乖徒儿说?他可是生怕自己这个关门小弟子吃亏呢!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儿,韩子禾可是深谙人心啊,她清楚,第一次见面,大家之前没有感情接触,那么就不可以托大,有些话,得让对方自己心甘情愿说出来,才好。
这不,这位掌门许因成,也是个知情达意之人,倒让彼此都满意啦。
“掌门。”韩子禾笑应后,开口说道。
许因成这回又反驳了:“小师叔,师侄和您共同一位老祖,咱们一脉相传,您不用和旁人一样唤我掌门,只管叫我小许或者师侄就成。”
他这么说,韩子禾却不肯相应。
原因很简单,还是因为门规。
之前行礼的问题,有门规写明,韩子禾照做,那叫理直气壮,有理可依。
可这称呼问题,门规中也有写明说,无论长辈晚辈,但凡身居要位,便要以位为正,也就是说,即便是长辈见到,哪怕态度不客气,称呼上也不能随意直呼名姓,要称身份,比若掌门、长老、执事等等。
当然,这条约定,也不是硬性规定,因为,师门之内还有。潜。规则说,直系长辈对于晚辈,私下里怎么称呼都可以随意,哪怕做师父的打骂做掌门的弟子,也不算破坏门规呢!只要别在大庭广众之下折腾,就行。
按理说,韩子禾的师父和许因成的师祖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师兄弟,他们同出一脉,韩子禾就是叫一声师侄,那也使得的。
可是还是那句话,他们没有感情基础,师叔师侄对于彼此都是半路出现的,这样的关系,最好维系彼此观感的好法子,就是规矩!按规矩行事总部算错。
所以,韩子禾道:“这可不成,掌门是掌门,师侄是师侄。既然我进了内聚堂,就是来见掌门人的,可不是师叔对师侄的关系!”
说到这儿,韩子禾的话音,又是一转道:“若是咱们一脉聚会时,我自然会称你作师侄的!”
许因成见韩子禾很知情识趣,不由得大松了口气,若是见到师叔祖他也不怕了,谁让小师叔这么说了呢!
相互谦辞一番,韩子禾和许因成也开始说起正事来。
毕竟韩子禾来内聚堂,可不是和他叙旧的。
许因成道:“小师叔,师侄想问您,您知不知道咱们陌门和华夏。政。府。的合作关系呢?”
“合作么?”韩子禾闻言便一怔啊。
好吧,一看她这反应,许因成就知道,这位小师叔是不知道的。
于是,又问道:“那小师叔啊,您出来之前呢,有人和您提到过合作的事儿么?”
韩子禾继续摇头道:“对你说的合作,我一无所知啊。”
“这样啊。”许因成沉吟了一番,又道,“不管他们为什么不说,我想无论是掌门对长老,还是师侄我对师叔您,都应交代一番。”不然,小师叔祖恐怕会不饶我!
第一千四百一十一章:师叔师侄,细说当初:()
鉴于害怕林白衣做出半夜三更找他谈话的恐怖事情,许因成对韩子禾细说端详。
“起因,是一处古迹啊!”许因成恍若回忆一般,音调悠长道。
韩子禾没有接话,而是静静地听他说道。
许因成道:“当时,咱们师门的人,无意中救了华夏。部。队。出来执行人,一致对敌后,几个人不小心,又一同掉到了那处古迹之中。
据记载,那里不但有历史上沉默的黄金和钻石,还有古文献资料!那些资料不仅仅是单纯的文字记录,还有,当时的藩国,和华夏。中。央。政。府。来往的书信奏折,以及两国国君所用印章!
小师叔可能知道,近来,某几个小国上蹿下跳,强居不属于自己的领土,尤其是某几个对于华夏来说,战。略。地位颇重的。群。岛。
哪些文献资料是他们祖上的证明,证明他们千载之前,已经臣服华夏,其中自有他们祖上认可的该国。领。土。图。”
许因成说到这,韩子禾听懂了:“你是说,那处古迹根本没有被两方开发?”
说起这个,许因成也很无奈道:“小师叔,这处发现,可是半个世纪之前的事情啦!那时和现在不一样,通讯手段根本不能喝现在相比。
那几个误入古迹的人,发现合他们之力根本不可能将里面的东西全数带走;又因为彼此属于两方人,便干脆决定将古迹封存,待我们双方谈判之后,再共同挖掘。”
“这处古迹不是国内的啊!”韩子禾叹口气,忽地一笑,她又犯傻了,若是在国内,那里还有陌门之事?
“当然不是!这若是……能够在陌门能力范围之内多好!”许因成可惜道。
韩子禾在心里撇撇嘴,心道:若真在陌门能力之内,应该也没有华夏啥事儿了,其中的文献,说不得会以报国名义捐回到华夏,可是其中的黄金和钻石……呵呵。
“小师叔可能不知道,不提那些对咱们无用的文献资料了,就是其中的黄金钻石!每一样可都是以吨为单位出现的不说,还有数不清的古董宝石以及翡翠呢!若是拥有那些东西,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富可敌国?那可得多少吨?
“那你们怎么不合作挖掘呢?莫不是,没有谈判好?”
许因成皱起眉,看起来,好像苦思不得其解一般,道:“小师叔啊,怎么可能没谈判好?咱们双方已经做好协商,签订好秘密协议啦!华夏将所有古籍文献归为己有,其它的,除却黄金对半儿分,其他的,华夏全都不要,都给咱们陌门。”
许因成越说,脸色就越苦。
韩子禾奇怪:“莫不是……师门吃亏了?”
“怎么可能!”许因成忙道,“咱们师门要古籍文献没有多大用,只其中的钻石古董宝石和翡翠,就已经超出咱们预期啦!就算是黄金,咱们师门也没有将其全数归为己有的打算!小体量大胃口,会把自己撑坏!这道理,咱们都懂啊!”
“这不是很好么?掌门缘何还这样愁眉苦脸呢?好像有问题不能解决呢!”韩子禾好奇道。
许因成叹气:“本来,以为妥妥能够接到嘴礼的惊喜,竟然杳无踪影,您说能不愁眉苦脸么?”
“您说什么?”韩子禾惊讶道,“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许因成又叹道:“说来,只能说缘分不够啊!当初,两方人马困在古迹之中,因为见里面的宝贝不好拿出,便一起封存记录下来,等到上去之后,再根据双方协定来划分归属。
所以,对他们而言,最重要的是出去。
据那位长老回忆录上的记载说,当时,他们因为摸索出路,曾经不小心把宝物存储库中的大门落下。
当时因为害怕里面的东西受损,他们几人曾经合力想打开大门,可惜未果。
他们以为,也许,古迹当初就是这样的,是他们落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