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惘然-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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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卫青鸿,一脸迷茫之色,“师兄你知道吗?姬容华以为我对你没有忘情,那晚在西苑的草地上……我都记得,一点不差,始乱终弃,到底是我对他,还是他对我?”
  玄落一连问了几遍,“他是恨我利用他,所以作践我是不是?”
  卫青鸿想说,你走的那两年,姬容华把光真寺翻了遍就为了把你的尸首给找出来,可是没用,光真寺的大殿都被烧成灰了,里面那么多的尸首,哪个是你谁也不知道。
  卫青鸿到底没说,抱着玄落说,“还有我,玄落,你还有我。”
  玄落的体温凉的渗人,深秋之际,满院的秋菊,金黄烂漫,摇璎站在花丛深处,抱着小小宋,看着这一幕。
  在她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青鸿对玄落格外的用心,卫青鸿不爱她,她一直知道。
  可是她还知道如果她嫁给青鸿,玄落对青鸿的内疚就会减轻,这样玄落开心了,青鸿也能开心。
  哪怕卫青鸿从没爱过她,但是自己却可以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一喜一笑入目,都是千金不换。
                      
作者有话要说:  





☆、荐倾城,两相忆

  德妃又去拜见王凝,对面的王凝席地而坐,捧着茶说,“德妃是有什么事情?”
  “臣妾听闻皇后为皇上诵经祈福,特意给皇后娘娘送些臣妾亲手做的糕点,臣妾不知做的是否正宗,还请娘娘不吝赐教。”德妃取出糕点,“此乃是边缘小镇锦罗的特色小吃,听闻娘娘之前走失就曾在那儿待上半年。”
  翠绿的酥皮,露着点点殷红的小小馅壤,是锦罗镇做嫁娶之用的常用喜点,那日她初到锦罗不知着糕点的用处,递给阿水一个,阿水犹豫接着样子犹在眼前。
  德妃纤长手指捻起一块递到了王凝手中,“请娘娘品尝。”
  王凝看了一眼德妃,小小咬了一口糕点,点头赞道,“不错。”
  德妃容仪得体的告辞,许久之后,王凝看着面前的一盘糕点,秀手一扬,一碟糕点全落到了地上。
  
  安昭容坐到德妃对面,“果然不出姐姐所料,皇后把那碟糕点全给扔了。”
  德妃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皱了眉,“如此看来,皇后并非是在做样子,她对皇上是真的没有半点心思。”
  “怎么了姐姐?”
  林羽研看着面前的百子绣图,叹气,“她无心后宫,但是皇子后位她一样没少,不争不抢的在那念经,皇上每每还能念及提上两句,难道这是命。”
  安昭容说道,“哪里是命数,肯定是她在用什么妖术。”
  “不然。”德妃想了许久,“我听父亲说,皇上在登基前曾当过道士,恐怕是皇后让他想起了什么故人。”
  “绝世佳人求不得,既然我做不来,就只能荐倾城。”
  安昭容问道,“姐姐这是何意?”
  德妃看安昭容许久,安莸瑜眉目细致可人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佳人,“自你入宫以来,皇上还不曾召见,是你的运气。”
  
  姬容华路过晰雨湖,路旁美人细雨独立,白衣美人手持佛经,诵着莲华,一头青丝未髻未屛,偶一回头,眉目如画精致,浅笑相应。
  一时姬容华像是入了魔障,抱着安莸瑜说道,“是你么?你终于肯原谅我了?”
  安昭容跪拜道,“臣妾参见皇上。”
  一时似梦似幻,像是梦境,又像现实,姬容华大笑数声,“罢了罢了,就算是幻象又如何。”
  他单手挑起安莸瑜的下巴,“你叫什么?”
  “臣妾安莸瑜,是析居所的昭容。”
  到底不是,却聊胜于无,姬容华此后日日宿在析居所,安昭容有孕,姬容华亦是寸步不离。
  
  倾熙宫里,林羽研撑在榻前,原来……原来真是如此,皇上喜欢的竟是一个男子!以前就听说过皇上在之前爱慕过一个和尚,偏偏空做落花有意,林羽研苦笑,那自己这算什么,因为丈夫对那人无法忘情就给他制作个念想,与那烟花柳巷里拉皮条的妇人又有什么区别!
  “林羽研,你这算什么……你倒是说说,你还是个人么?”
  许是气急攻心,德妃昏倒在地,婢子们连忙去请太医。
  隔着明黄绣帘,太医跪倒地上,“娘娘节哀,小皇子……没了。”
  德妃本是有三个月的身子本就不易动胎气,一时气急,孩子也就流了。
  “娘娘莫气,身子调养好了,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林羽研撑着床面看着地上跪着的老人,“出去。”
  御医惶恐的出了门,屋里的德妃看着一旁的一盆血水,吃吃的笑起来,“命!就是命!”
  林羽研小产之时姬容华正和安昭容讨论着日后孩子的名字,太监前来汇报,一时不太反映过来,然后连忙跑去倾熙宫,屋里林羽研脸色苍白,怔怔的看着血水,那毕竟是姬容华的骨肉,姬容华一时有些难受,吩咐宫人那盆血水端出去。
  林羽研失血似的唇瓣让人格外心疼,姬容华忽然想起,那时玄落小产,是不是也是如此痛苦,不免有点触景伤情,将林羽研搂到怀里。
  连声音都有些苦涩,“会有的,还会有的。”
  林羽研看着上方的男子,心里的委屈全发了出来,窝在他的怀里大声哭泣了起来,姬容华也微红了眼眶,这个孩子,他本是要立为太子,心思也就放的重一些,现在没了,无论是谁心里都不好受。
  
  姬容华近日诸事不顺,林羽研小产,太后染了风寒,就连徐成明也要请病假,姬容华把他请假的奏折一扔,“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徐成明看着自己请假的小折子就这么被皇上给扔了,不免小小腹诽一下,皇上你不觉得您问的话太具有跳跃性了吗?
  徐成明老老实实的回答,“王明查询无果就抓了百晓生审问,晓生说,玄落大师可能并没有死。”
  姬容华手中朱笔忽然落地,眼里如同染了血,“你……刚刚,说的再说一遍。”
  “晓生说,那日玄落大师并没有死。”
  姬容华从御案上急忙下来,把徐成明给拉了起来,“那他在哪儿?”姬容华摇晃着徐成明,“他还活着,那他为什么不肯见我?!”
  徐成明跪地,“回圣上,臣,不知。”
  姬容华自觉失态,咳了一声,“你先退下。”
  徐成明出了议事殿,乍然听见门内姬容华仿佛乐到极点的笑声,有多久了,皇上不曾这么开心地笑过。
  丧子之痛就这么被姬容华抛到了脑后,姬容华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满脑子想的都是,“玄落,你在哪儿?”
  玄落哄着小小宋睡觉,突然打了个喷嚏,谁在说我的坏话!
  
  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玄落出门,一身白衣,长发及冠。
  早上起来右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心情也就低落了点,然后走到自家小巷口就感到后面像有人跟着一样,一回头什么人也没有,玄落摇摇头继续走,又回头这次看见一个黑衣人。
  玄落心想,大哥,大白天您穿一身夜行衣,不觉得有点不大合适吗?
  那人拿着把长水剑,问,“你就是玄落?”
  玄落点头,“怎么了?”
  那人持剑说道,“我家主人有请。”
  “你家主人叫什么名字?”
  “主人姓名不便相告。”
  “那我肯定不认识对不对?”
  “我家主人说,若是公子不肯去只有得罪了!”
  玄落看他打算动手,懒劲上来只能说,“好,去。”
  玄落被蒙了眼,坐在马车上走了九曲十八弯,终于到了目的地,下马车那人终于拆了他的眼罩,玄落捂了会眼,刺目阳光过去,玄落总算看见眼前的小小宫殿,哇!有钱!金碧辉煌啊!
  旁边那人说,“我家主人日前来的京城,只是暂住在这儿,就算你出去时说出这块地方他们也找不到主子的踪迹。”
  这是在变相夸他们主子有钱吗?
  玄落咳咳两声问道,“那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宋先生生了病。”
  小宋?吞了石头还没死?
  玄落惊奇一下后,那人领着玄落去了一个房间,宋贤躺在床上,神智混沌,宋贤抬头看他一眼后又转过头去,那一脸憋屈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玄落一时有点接受不了像小宋这么坚强的人都能得抑郁症,“他为什么不说话?”
  那个黑衣人说,“宋先生的声线被石子嗑断所以不能说话。”
  玄落看了一会小宋,对一旁的黑衣人说,“请先出去,我有话对宋大人说。”
  黑衣人想了一会欲言又止,最后出了门。
  门一合上,小室又阴暗下来。
  玄落叹气,“宋贤,我一直以为你是聪明人。”
  “你十六岁官拜丞相,二十岁请兵攻打东钺,以后史书上记载必是名垂千古,就这么抑死,你可甘心。”
  “那时你明明看出我是装疯却没有点破,因为你知道每个人必有他不能言的苦衷,若非迫不得已谁会装疯卖傻的过日子,为什么痛苦能伤人,因为你把它放到了心上,每日自怜之下,再小的伤口不处理,发炎溃烂都能要人命,何况着这伤口本身就是能死人的,你现在所受之苦只要不放到心上谁都伤害不了你。”
  玄落不知道小宋听下去多少,反正他说完了是挺舒坦,起码小宋还没死,不幸中的万幸。
                      
作者有话要说:  





☆、荐倾城,两相忆

  小宋那憋屈模样没能感动玄落把他救出去,玄落临走前还特有良心的说,“小小宋很好,你不要担心。”
  黑衣人进门时礼貌的说,“公子,请跟我来。”
  这时玄落正在给小宋做心理辅导,“……反正又敌不过,小宋……你还是从了吧。”
  玄落又被蒙了眼给带了回去。
  玄落感觉今天去的地方特不真实,临走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宫殿,呲呲感叹,“真有钱。”
  一想到欠卫青鸿的那么多钱还没还,玄落就觉得世界特不公平!
  黑衣人才不会管他的仇富心理,给他戴上眼罩又给拉了回去。
  路上玄落问着,“小宋这个样子多久了?”
  黑衣人没回答,玄落算算日子,距上次分开已近一年,小宋这丫也真可怜,玄落在心里给他默哀几秒,掬了一把同情的鳄鱼泪。
  
  玄落下马车时,月色悠然,他看到一个这辈子他以为都再也见不到的人。
  在街的对面,姬容华摇着纸扇从一家古董店翩翩然出来,乍一抬四目相对,玄落慌忙的跳下马车,姬容华顾不上手中掉下的扇子下狠劲的追着他。
  “你别跑!”
  傻子才不跑!
  “你听我说!”
  玄落心想着,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
  前面是一个黑漆漆的小巷口,玄落正好要用轻功飞上去,姬容华终于撵了上来,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说着,“你是不是喜欢了别人,所以不来找我!你说话啊!”
  玄落心里揪痛一下,悄然回头,黑暗的小巷口里,玄落看着依稀模糊地姬容华,轻声说着,“不是。”
  姬容华大喜,“玄落,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是……”
  玄落冷笑打断他,“我为什么要去找你,你又是我的什么人?”
  在那端,姬容华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玄落,你……是什么意思?卫家堡的那个孩子我……”
  “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姬容华,你怎么就能肯定会那个孩子就是你的?姬容华,连我都不知道,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你我相识不过两年,你怎么知道我是怎样的人?玄落本就是人尽可夫的男子,你又知道多少?”
  姬容华看他半晌突然笑出来,“玄落,你想说什么?一切就是我自作多情?”
  玄落在暗处,一片月光下,他捂着心口,笑对着姬容华,“不然难道是我?姬容华你比谁都清楚,你的母亲害死的至亲,你夺了我的皇位,我就是喜欢街边的一条狗!也不会爱上你!”
  姬容华走进玄落,脸色平静,“我给你!……我都还给你,你要皇位或是我的性命都行,我只要你的一句真话。”
  夜色中,玄落脸上冷汗津津,心里痛搅得难受,他看着姬容华,试着对着口型,哑声想说句话,发不出声。
  到底说不出口,然后,他扬着下巴,倨傲着说,“无论是你,还是你的皇位,我,都不稀罕。”
  玄落还没说完,姬容华一把把他扯带到怀里,两个人像野兽一样亲吻着,撕咬着,玄落感到脸上清凉一片,入秋的夜晚风吹的很急,凉意不过一阵,可他心里清楚,那是姬容华的眼泪,玄落咬破他的嘴唇,血气弥漫中带着苦涩。
  姬容华到底放开了他,疲惫地说,“你走吧,朕……以后都不想再看见你。”
  玄落捂着那个翻搅着的地方说,“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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