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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的美味让他精神一直亢奋到了下午,所以课程再枯燥难懂他也一直听的很兴奋,最后连那位一直死气沉沉的女老师都让他感染了,讲着讲着都跟着带劲起来了,这就直接导致,这位老师一个兴奋拖堂了。
原本四点五十结束的课,下课的时候都到五点十分了,林原一看表就惊呆了,教室都只剩他一个了,他赶忙跟老师道了个别就匆匆忙忙地往校门口赶,冰块脸走前可是吩咐他五点去校门口等的现在迟到了天知道那个坏脾气的混蛋会做出什么事儿来啊!
可老天爷就跟故意跟他作对似的,他这边儿着着急,那边教学楼的唯一的门口却给人堵住了。
他急匆匆下了楼梯,老远就看见门口正中央站了一圈人,走近一点一看发现那一圈人中间还围了一个躺在地上的,一看就是什么校园霸凌、团伙群架啥的那种他看一眼就想绕路走绝对不扯上半点关系的麻烦事。
就算他冲过去帮忙也不过就是多一个挨打的罢了。
不过他根本没路可绕,门口的人群还打在兴头上似的怎么都不停手了,林原等了一会儿觉得再耽误下去就不是今晚跑三千的问题了,只好硬着头皮冲过去了。
“哎,这几位同学能不能让让路借个道?”他缩着身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外围站着的蓝头发的男人看了他一眼,淡定地给了他一个字,“滚,别管闲事。”
“我没想管闲事,我就是有点急事想出去,你们闪闪道就行,不用管我啊……”
“哟,废物班的人还敢这么横?没见过啊,你是新来的?”
已经五点十五了,林原着急地都要跳脚了,“你要是想认识我咱们可以明天再聊你能不能让让道?我赶时间!”
“我认识你个屁!你算哪根葱?”
林原眼神已经飘向大门外了,他抖了抖眉毛退后了半步,非常诚挚地开了口,“我觉得你最好还是让开,这绝对是为你好相信我……”
“操,你这废物是在威胁我?”
“废物也是你能叫的?”
“老子爱叫什么叫什么,你…妈管得着?”蓝毛想都没想冲着身后响起的声音就回了一句,转头就对上一张寒若冰霜的脸。
“……幕、幕千寒少将?!”人群里忽然发出惊呼。
蓝毛一听腿就软了,不用他的人说他也认识眼前这个男人,铁契军校,联盟军部会有哪个人不认识这位盛名在外的兽甲天才?!
“少、少将……”蓝毛腿软了半步,结结巴巴地开了口,“您、您好,我们见过,在尼约德大人的寿宴上,我的父亲是……”
幕千寒看都没看他,只冷冷地扔给了他一个字。
“滚。”
第十七章 进击的胚胎()
幕千寒这声“滚”的声音虽然不大,可威力真不是盖的,刚才还气焰嚣张的蓝毛瞬间矮了半截,二话不说就带人滚了。
站在一边的林原一脸羡慕地看着逐渐远去的人群,他多么希望自己能跟着一起滚,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黑着脸的冰块脸的眼神已经扫回他身上了,“胆子不小……”
“啊……”就知道这个耐心值为负数的混蛋要生气了,林原真思考着该怎么开脱,猛然看到了被刚才那群人围攻的人正躺在地上呻…吟,刚忙躲开了逼近自己的冰块脸,扑到了那人身边。
“哎呀,同学同学,你没事吧?”
地上的人完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他扶都有些扶不起来,脸上虽然看不出伤来估计身子上伤得不轻,靠在他肩膀上一阵咳嗽半天没说出话来。
“刚才那帮人以多欺少,简直可耻,幸好我见义勇为不然你就危险了,不过啊也不用太感谢我,要谢就谢就谢幕千寒少将啦都是他平时教的好。”其实他觉得这时候叫声“主人”可能效果会更好可他脸皮实在没厚那那种程度。
听他是这么说,靠着他的人真就努力地支起脑袋冲他身后站着的幕千寒点了点头,气息微弱地说了声谢,扶着林原的身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其实光是站起来都已经很困难了,林原这时候也真的有点担心了,毕竟是经过他手的人,要是死在路上他会良心不安。
“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人对着他笑了笑,一瘸一拐地就走了。
那背影十分苦涩的,看得林原很胸闷,日子过得真是各有各的不容易,冰块脸虽然变态了点脾气差了一点但也没让他沦落成这副惨样过,说起来这人日子过得真是比他还要惨。
虽然他眼前也面临着不小的难关就是了。
“啊哈哈哈,不用夸我啦,平时见多了主人的英姿就潜移默化地学了那么一点,这种程度的见义勇为根本不算什么啦……”
“说完了?”
“说、说完了……”
“迟到了三十分钟,我该怎么罚你?”
“……”
刚才那十分钟怎么也算进去啦?!好歹也给他这通不要脸的马屁一个辛苦分好吗?
林原垂拉着脑袋跟着幕千寒穿过学校往门口走,“你瞧,这根本不能怪我,你也看到了是那帮人不让我过去的我努力突破重围呢……”
幕千寒没有搭理他。
“……好、好吧,虽然最后失败了可是至少我在努力了呀。”
幕千寒还是没搭理他。
林原就有点没底儿,“我、我以后再也不会迟到了,我发誓……”
幕千寒突然冷着脸瞪了他一眼,“如果你再敢让别人叫你‘废物’,我就把你交给弥久见做成**标本。”
感情您一直在气这个啊?这也太难为人了吧?嘴又不是都长在他身上别人说什么他要怎么管啊?!
林原刚要据理力争,嘴巴还没张开的喉咙里的词儿就让幕千寒那张一黑到底的脸吓没了,行吧,面对行走的bug还讲个屁的道理,乖乖听着就是了。
他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
幕千寒脸上的表情才终于松动了些许,至于他口中所说的“惩罚”,似乎一直没有想到什么有趣的法子便没有再提,林原一路上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多喘一声发现到了家这尊大佛都没再开口才多少放下了点一直悬着的心。
然而他还是放心放太早。
虽然没有惩罚,却有比惩罚可怕一百倍的东西等着他。
吃过晚饭他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的就又被扔进了地下的训练室,虽然时间晚了点,可训练项目却不能减少,加上早上没完成的份儿,只能把这会儿的训练时间延长。照幕千寒那意思是训练完不成他觉都不能睡,林原丝毫不怀疑他的话,毕竟依着那个冰块脸的变态程度任何斯巴达式的要命训练都是有可能的。
感受着身上再次倾轧而来的五百斤重量,林原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继续开始了他漫长的训练。
那真的是非常的漫长。
不过他却是努力调整着姿势控制着身子不失衡,这种重压摔倒一次不说会不会像早上那样晕倒,他也大概再也没办法站起来了,靠着晕倒而终止训练一点意义都没有,反正醒了还是得从头开始,那还不如咬咬牙一口气坚持过去呢。
房间很大,按着ai的记录一圈有一百米,最开始的一两圈他还走的下来,后面就越来越困难,腿脚越来越抬不动了是一方面,超负荷运动让他的肺快要快要炸开了是另一个更难受的方面。从第五圈起他的意识就开始混沌了,不能很好地去记录跑过的圈数,他却不敢停下步子,因为一旦停下来他可能就再也迈不开腿了,那样的话前面的坚持就又作废了,可是训练目标还差太远。
他甚至渐渐开始怀疑,冰块脸给他指定的计划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那个坏脾气的混蛋只是以戏弄折磨他为乐罢了。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他反而更不愿意停下来了,不甘和愤怒似乎变成了最好的动力,想要戏弄他,他就偏偏要完成给他看,不过区区两千米,他就好好地跑下来然后好好嘲笑那个混蛋冰块脸一通,之后死就死吧,妈…的,没准死都比这样痛快呢。
他咬紧了牙关,汗水模糊了视线,时间变得漫长虚无,已经连走都算不上了,他虽然看不到他现在的样子,不过心底猜想大概跟他们伟大的祖先刚刚点开直立行走这项技能那会儿的姿势差不了太多吧。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手脚上的重压忽然一点一点变小了起来。起初他以为是因为过度透支体力而要失去知觉了,然而肌肉上的疼痛感却并没有随着一并减轻。
唯一减轻的只有身上的重量,虽然十分细微,他却依然可以感觉到。
据说有氧慢跑是有极点这种东西的,他猜他可能是跨过了那个点吧,不过这并没有让他的身体好受太多,只是多多少少让他受到了一点鼓舞。
就在他都不知道已经跑了多少米的时候,不堪重负的双腿终于还是在颤抖中缴械了,他身体一倾跪倒在了地上,本能地用手扶住了地而没有重蹈早上脸朝下直接晕菜的覆辙,只是硬生生撑到地上的双手立刻就以一种不太好的姿势扭曲了,他也顾不了这么多。
他撑着地努力地想要爬起来,颤抖的双腿却怎么也用不上力气,最后他只好放弃挣扎,双手扒地,开始一点一点往前爬。那个时候他其实已经没有意识了,他不知道是对冰块脸的愤怒一直支撑着他还是他的身体只是纯粹地机械地运动着,他唯一记得的是他爬了很久,似乎比跑还要久,那种混沌的挣扎熟悉得有些不像话,眼前是迫近的地面,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其他的一些相似却又有着极其细微的不同的画面。
有个男人在他耳边说话。
——我……
男人在说些什么,声音很近,却又什么都听不清。
——我的……
他麻木地看着眼前掠过的画面,混沌一片的大脑却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
“训练模式完成,三倍重力模式解除。”
ai突兀的声音忽然响起,随即身体一轻,林原的身体猛然失衡滚倒在地,他大口地喘着气撑着地板想要站起来,直立的身子却没了力气重心不稳地向后倒去。
迎接他的却不是冰冷的地板。
林原撞进幕千寒怀里,顷刻间便被他混杂着剃须水的清淡气息包围。
“做的不错。”
幕千寒抱住他的腰,似乎还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林原勾起嘴角,侧脸看向他。
“还用你说?”
他挣扎着朝他比了个中指,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
幕千寒抱着瘫软在他怀里的人,皱着眉头嫌弃了一声“好臭”,却没有松开手,反而身子一矮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今天的训练项目尚未完成,是否继续?”ai追在后面问。
幕千寒看了靠在他肩膀上的林原一眼,淡道,“明天再继续吧”,就抱着人上了楼。
细胞恢复不能做,他就只让家用ai给林原做了个基本的清洁才把去除掉一身汗臭的林原抱回了房间。
林原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大字状仰面躺在床上睡得只吧唧嘴,幕千寒坐在床边看着心里各种嫌弃这人蠢真是蠢了个三百六十度半点死角都不带,连睡相都是这么的表里如一。
他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相,忽然低头,再次咬破了自己的手腕。
虽然血契的仪式做两次就足够了,可是谁也没规定不能再多做一次啊。
他吸了一口血,掰过林原的下巴,俯身贴了过去。
香醇的液体在唇齿之间流动。
移开嘴唇之际,幕千寒忽然伸出舌头,舔了舔林原微阖的嘴唇。
“……果然跟想象中一样软。”
似乎不只是嘴唇,这个废物全身上下都看起来软软的,一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蠢样子。
只不过,味道倒是还不坏,倒也还算是终于有一点可取的地方。
幕千寒舔了舔舌尖的余味,起身走掉了。
林原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很多人,发生了很多事,真实得好像真正发生过一样,然而当他被闹钟吵醒睁开眼醒过来的时候却又什么都记不得了,脑袋昏沉的厉害,身上也又酸又疼散架了似的难受得厉害。
他隐约记着昨晚他不小心摔倒的时候好像把自己的双手给弄断了来着,他抬手看了一眼,发现两只手都好的很,除了肌肉酸疼的厉害一点手上的痕迹都没有,双腿也是,走路一点问题都没有,他想了想觉得可能是昨天自己意识混沌地把痛苦放大了吧,跑下来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可怕。
他满心痛苦地不想起床,可按着冰块脸吩咐的他每天早上都是得去那破地方训练的,他只好愁眉苦脸地下了楼,幕千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