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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景文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李小姐没有发现,我是在邺陵来人之后才不适的吗?”
李珊珊被这么一点拨,蓦然反应了过来。
可不是么,秦景文的身体早不适晚不适的,偏偏等到秦安瑾和顾倾歌来了之后第二天就不适了,这也太凑巧了吧!
见李珊珊明白自己的意思,秦景文继续道:“说来,我与这顾小姐倒是有些旧情,只不过仅限于朋友之间,我对她实在是没有感情,可是顾小姐对我却。。。。。。甚至因此追到了江城,我是在无法,只好借故称病,来躲避她。”
李珊珊的心中顿时燃起了一团火,“这顾小姐也太不知羞了!”
“李小姐莫要这么说顾小姐,她毕竟是忠勇侯府的嫡长女,这样传出去,对于她的名声不好。”
“殿下已经被她逼到了如此地步,难道还要再顾及她的名声么!”李珊珊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道:“我看她和秦世子之间也是不清不楚的,想来秦世子应该不知道她的真面目吧!真是个娇柔做作、水性杨花的女人!”
“李小姐,不要这样说,这样要是被顾小姐知道了,一定会给你招来麻烦的!”
“我才不怕她呢!”李珊珊高高的昂起头,信誓旦旦的道:“殿下请放心,我李珊珊一定会帮你解决好这件事的,不会让那个女人嚣张的!”
说完,李珊珊便怒气冲冲的冲了出去,连想秦景文行礼都忘记了。
秦景文当然不在意这一点点小细节,他嘴角的笑容越放越大,最后勾勒成阴毒、狠厉的弧度。
“顾倾歌,你害我至此,我绝不会放过你!”
当天,城中便流传了这样一则消息,说是顾倾歌在邺陵的时候就对秦景文紧追不舍,甚至不惜买通秦景文身边的随从透露关于他的消息,秦景文碍于顾倾歌的身份一直隐忍不发,后来秦景文被派到江城抗洪,顾倾歌知道以后就一路追到了江城,秦景文为了躲避她才可以称病,为的就是不想看到顾倾歌,不给她任何希望。
虽然说顾倾歌对江城百姓做的一切他们都看在眼里,也根本就不相信顾倾歌是这样的人,但是在有些人的刻意引导下,这样的流言还是传遍了江城,甚至传到了秦安瑾的耳中。
顾倾歌还在和方太医一起研究毒药,所以对这些外面的流言不知情,秦安瑾却是皱紧了眉头,一方面让程信私下里去查流言的来源,一方面在明面上时有时无的宣扬顾倾歌的正面形象。
这一查,便查到了李珊珊的头上。
秦安瑾当然知道这是秦景文使的小手段,但是,一切有损顾倾歌的人和事,他下手一向是快准狠。
当即,秦安瑾就以治理不善的罪名,将李珊珊的父亲李通革职关押,等到洪水和瘟疫解决,再将李通押送到邺陵受审。
当然,他的家眷也一并关押了起来。
李通为官这么多年,没有建树不说,暗地里还搜刮民脂民膏,江城的百姓早就对他深恶痛绝,秦安瑾这一手,不仅断了李珊珊的后路,还让江城的百姓拍手称快。
可怜的李珊珊,还只是刚刚出手,就被秦安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关押起来,等待前往邺陵受审。
当秦景文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肺都要气炸了!
他本来以为李珊珊还能起点作用的,没想到她这么不中用!
而与此同时,他还受到了一封来自邺陵的机密信件。
看完这封信,秦景文的脸当场就黑了下来!
原来,他不在的时候,秦安瑾竟然一跃成为朝堂上的新贵,难怪这么嚣张!
455 回京()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秦景文当即提笔写了一封信,让可靠的手下送了出去。
而他,则是皱眉坐在椅子上想着对策。
而此时的顾倾歌则是几天没出过药房,一直在和方太医研究井水里毒药的事情。
秦安瑾虽然心疼,但是也拗不过顾倾歌,只得每天给她准备好膳食,并嘱咐她注意休息。
这样一连过去了五天,不眠不休的顾倾歌和方太医终于将毒药的事情研究了出来。
研究出来之后,两人又一起准备解药,并且亲自熬制给那些中毒的百姓喝。
这药一下去,不到一个时辰就见了成效。
百姓当即对顾倾歌和方太医感激涕零,甚至当场跪拜,而顾倾歌却在这个当口,晕倒了。
秦安瑾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顾倾歌的身体,将她送回房间,方太医给顾倾歌把完脉之后只说是劳累所致,损耗严重且身上的伤还没有好,这才会晕倒,休息一下就会醒来,只是醒来之后仍然不可过度优思,仍需要注意休息。
秦安瑾当然是照做。
而这样的消息传出来,百姓无一不震动,心中对顾倾歌和忠勇侯府的感恩就更浓重了。
顾倾歌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一夜,这才醒过来,她一醒过来,秦安瑾就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温水送到她的嘴边,让她先喝一点润润嗓子。
顾倾歌喝了一口,问道:“那些百姓现在还好吗?毒都解了吗?”
秦安瑾点了点头,“解了,不过你这般劳累值得吗?”
听到毒解了,顾倾歌才放下心,脸上的表情松懈下来,“值得啊,以前我都在想,老天爷眷顾我的目的在哪里,现在我才明白,或许它就是想让我来为这些百姓做些事情的,像老天解救我这般解救他们。”
秦安瑾挂了挂顾倾歌的鼻尖,笑道:“我却只希望你平安健康。”
秦安瑾虽然笑着,但是言语中却透露着认真。
顾倾歌自然明白,两人心照不宣的拉了拉彼此的手,相视而笑。
自从瘟疫之毒被解了之后,江城的百姓无一不在心中对秦安瑾一行人感恩涕零,尤其是顾倾歌,她那一句“共同进退”的话广为流传,几乎全承国都知道了顾倾歌的善行和大义。
而恭王秦熙睿那边,因为有了顾倾歌的建议,洪水的治理得到了很大的改善,现在已经基本上能够遏制洪水的泛滥,而堤坝那边也已经正在筹建,相信不出一月,一定能够建好。
而自从秦熙睿接手堤坝之后,之前已经被治理过的江城的问题便一个一个的,都出现了。
比如说,堤坝的问题。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之前被洪水淹没的堤坝在洪水被遏制住之后,渐渐显露了原形,而这一看,秦熙睿肺都要气炸了!
残留下来的残破的堤坝,露出来的都是中空的,而且材料及其恶劣,根本就是随意搭建的残次品!
“岂有此理!”秦熙睿怒吼一声,一掌将一块堤坝打碎。
“王爷莫怒。”一旁的严拓道:“圣君让我们来找证据,现在也算是找到了,将这些汇报给圣君,之后重新建造一个结实的,以保以后江城百姓的生活!”
自从秦熙睿和严拓来了之后,秦安瑾等人随后就到,所以现在,秦景文的权利已经基本被架空,大事上他插不上手,小事秦景文自然也不屑去做。
事后的治理中,秦景文虽然有出力,但是百姓已经不买他的账了,且民间对于他中饱私囊、贪污受贿的事情传的如火如荼,再加上现在亲眼目睹了堤坝的情况,就更加落实了秦景文的罪名。
以至于,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所有的江城百姓都知道了秦景文贪污受贿的事情。
一时之间,江城的百姓无一不在骂秦景文。
秦熙睿无法,只得让人先将秦景文送回宫中,让元帝定夺。
第二天,秦熙睿便安排了人手送秦景文清清冷冷的在一片骂声中出城了,正好江城的瘟疫已解,秦安瑾等人也准备回邺陵向元帝回禀。
于是,秦景文的车马先行了一个时辰之后,秦安瑾等人便也准备了车马。
与秦景文不同的是,知道秦安瑾离开的消息,江城的百姓可谓是百里相送。
他们的面上或是感激,或是舍不得,泪眼婆娑,一个劲的说着感谢和挽留的话。
秦安瑾、顾倾歌、方太医三人一一道谢,心中可谓是百感交集。
马车渐渐走远,顾倾歌还能从车窗里看到后面跟过来送行的百姓。
人都是有心的,谁对他好,他都能感觉的到。
马车里一时无言,半晌方太医才悠悠的道:“凡事,还是要忠于心啊。”
顾倾歌点了点头,她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做好事,是有回报的,这种回报可能不是物质上的,而仅仅是精神上的,就算是没有回报,自己至少是问心无愧的,这便是一种回报了。
马车慢悠悠的行进在官道上,走着走着,忽然,车子猛地一刹,顾倾歌连忙一手扶住车壁,一手拉住方太医。
“怎么回事?”
“前方有人在打斗。”秦安瑾低声道:“看样子,是瑜王殿下的车架。”
“瑜王?”顾倾歌一愣,蓦地明白了秦安瑾的打算,嘴角忍不住勾勒出一个细微的笑纹,“哦。”
方太医眨巴了两下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顾倾歌。
就。。。。。。就这么一个“哦”字就完了?难道说不应该立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
不过,这种个性他怎么这么喜欢呢!
哈哈!
谁让他看这个秦景文也不顺眼!偷吃老百姓钱粮的老鼠!活该!
方太医眼睛一闭,干脆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起来。
顾倾歌忍不住抿嘴偷笑。
这方太医,也是个妙人啊!
耳边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还间或有秦景文的爆喝声。
要说之前,这些杀手可能不是秦景文和随身护卫的对手,但是现在他可是受了内伤啊!
于是乎,没有多久,秦景文身上就挂了一道又一道的彩。
456 抵消()
顾倾歌在马车中,便能听到秦景文的大喝声:“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道我是谁!”
顾倾歌忍不住嗤笑,要是不知道你是谁,还真不来杀你了呢!
果然,外面的声音并没有停歇,而是更加激烈。
顾倾歌百无聊赖的数着手指,看的曼瑶眼角一抽一抽的。
这。。。。。。就算是她们家小姐和秦景文一向不和,但是这模样是不是也太潇洒,太不在意了一点?
真的是好想笑哭啊!
秦安瑾忽然在外面敲了敲马车的车壁,顾倾歌眼中光芒一闪,接着便听到马蹄的声音。
“住手!”
已经被打的没有还手之力的秦景文正狼狈的躺在地上,闭着眼睛等待着自己的最后一刀,却没想到突然听到了一声爆喝,紧接着,便是一声清脆的声响。
秦景文立即睁开眼睛,就看到本来正砍向他的大刀被一柄长剑打飞,插入了他身侧的一颗粗壮的大树上。
他一惊,下意识的转头,就看到一身素衣的秦安瑾正从马上飞驰而来,他的衣衫在风中飘扬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但是却让看得人感觉到一丝冷冽。
秦安瑾!
秦景文先是怔愣了一下,之后便是恼怒不已!
尤其是当他看到秦安瑾这般风姿绰约的来救他的时候,他的心中不是一种庆幸,而是一种羞耻、怨恨和恼怒!
秦安瑾从马上飞身而起,徒手对上来袭击的黑衣人,几招便制服了刺客。
秦景文正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此时他身上的衣服破损不堪,一道又一道的刀痕和血痕触目而显眼,除此之外,还有枯草、泥巴、灰尘,总之是该有的脏污都有,该有的清洁和整齐全然不见。
就连他的脸上和头发上也是脏乱不堪,不知道的,一定会以为他是哪家的落魄公子。
这样鲜明的对比之下,秦景文的心中无端的生出了一种恶毒的感觉。
尤其是想要他一直苦苦追求却求而不得的顾倾歌却对秦安瑾又好感,甚至和他私定终生,秦景文只觉得自己都要被气炸了!
秦安瑾来之后,他的两个属下桑易和程信也立即紧追而来,帮着秦安瑾一起反击刺客。
知道最后一个刺客落荒而逃,秦安瑾这才将剑收了起来,走向秦景文。
“瑜王殿下,是否还安好?可有受伤?”
秦景文冷笑一声,“秦世子难道看不到吗?”
秦安瑾丝毫不在意秦景文的态度,嘴角微微扬起,“既然殿下安好,就请继续上路吧,圣君还在等着您呢。”
秦景文只觉得一巴掌扇到了自己的脸上!
而且,还是一个一边真诚的笑着,一边给他耳光的人!
秦景文狠狠地咬了咬牙,眼睛转到秦安瑾身后的马车上,眼睛一转,便道:“本王的马车刚刚被贼人破坏了,既然秦世子有马车,不如就借给本王医用好了。”
说完,秦景文就准备往马车那边走。